歐陽子軒最近很煩惱。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邊隱藏著兩隊人,一隊保護自己,一隊想要殺了自己。
奇怪的是這兩隊人馬不論是穿著還是武功都好像是出自同一地方的。
歐陽子軒並不信任自己的師傅,滅族的教訓(xùn)告訴他人做事都是有目的的,就算是現(xiàn)在保護他的人,也不代表會保護他一世。只有自己變強纔可以。自己的滅族之仇註定是無法得報,自己只有變得更強,更強,纔不需要別人的保護,甚至可以保護別人。
歐陽子軒練功時偶爾會想到自己在去年武林大會上見到的那個魔教教主,那人一定是不需要別人保護的吧,他那麼強…
近日歐陽子軒發(fā)現(xiàn)自己身邊伺機暗殺自己的那一隊人不見了,只剩時不時能感覺到氣息的暗中保護自己的人。
歐陽子軒裝作受傷倒地,果然有人來幫助自己,待那人靠近,歐陽子軒毫不費力的抓住了那名暗衛(wèi),“誰派你來的?”
那名暗衛(wèi)想著自家教主也沒有讓自己隱藏出處,“歐陽公子,我是魔教教主派來保護你的暗衛(wèi)。”
歐陽子軒吃了一驚,沒想到…是那人。爲(wèi)什麼?他將疑問放在心底,想著總有一日親自問個究竟。
邢司被革去左護法的職位後,整天悶在房間裡,整日打坐練習(xí)武功。實際上修習(xí)武功只是個幌子,邢司在等著敖嶽聯(lián)繫自己。
他知道敖嶽一定想奪回自己的教主之位,拉攏自己無疑是最快的方法。
果然,沒過幾天,他就收到了敖嶽的密函,敲定了見面的時間和地點。
三日後。丑時。
邢司偷偷離開了魔教總壇,前往總壇附近的一個小城鎮(zhèn)。拉開約定見面的小酒館的隔間門,看到裡面坐了一個貌不驚人的中年人。邢司坐在他的對面:“告訴他,如果真想和我聯(lián)手,就親自來見我。”
“本座這不就親自來了嗎?”聽見聲音,中年人恭敬的退下,敖嶽大步走了進來,“沒想到,左護法竟然會和本座這個前教主見面。現(xiàn)任教主真是不念舊情啊,竟然這樣對自己的左護法。本座真爲(wèi)你寒心啊。”
“你是來諷刺我的?”邢司不悅的說。
“本座會給你教主之位。”敖嶽冷冷的開口,“相對的,你要效忠本座。”
“哦?”,邢司挑眉,“無所不能的西方聖女之子怎麼會需要我一個被革職的左護法的幫助?再說,你會給我教主之位?”,嘲諷道,“只怕是過河拆橋吧。”
“當(dāng)年本座大意,敗在了司卓的手下。”,敖嶽握緊了拳,“本座不稀罕什麼教主的位子,本座要的,只有司卓這個人。”敖嶽斬釘截鐵的說,“待本座重回魔教之日,你會成爲(wèi)教主,而本座只想要司卓。”
“好。”邢司不假思索,“我會效忠於你,但相對的,別忘了你承諾的教主之位。”
敖嶽似乎早就知道邢司的反應(yīng),“本座期待著你坐上教主位子的一天。”,然後在心裡說,‘也期待著你落入我手的一天,司卓。’
邢司悄無聲息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躺在牀上,邢司用手遮住眼睛,‘竟妄想得到教主,敖嶽你做夢。教主是我一個人的,很快,很快,教主的世界裡將只有我一個人的存在…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