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痛苦啊!總部你到底啥時候來聯繫我啊!老子不想在這個破位面呆了啊嚶嚶嚶!’司卓趴在桌子上躺屍,開始自己每天n次的碎碎念。
上次被尹戚那個熊孩子喂的藥,最後還是南星門主給治好的。
司卓簡直沒有更感謝過南星門主,哥們兒雖然你存在感很低!但你絕逼是好人啊!妥妥的!
司卓啊,你有沒有考慮過,被你發了好人卡的那位,是南星門主啊!一幫變態的沉迷於製藥和蠱術的傢伙的頭兒……你給他發了好人卡……
咳咳,不管怎麼說,司卓在身體不疼了之後,就沒在離開過丹辰門。
一方面是他懶得動,另一方面就是爲了躲幾個人。變態君幾乎天天到司卓的房間報道,調戲一番之後甩甩袖子走人;莊棋那個抖m倒是不知道幹什麼去了,從那天離開後就沒見到過;讓司卓胃疼的熊孩子尹戚也沒在出現過,倒是讓司卓鬆了口氣。還有就是…
“丹辰門主,今天感覺怎麼樣?”南星門主,上官筱微笑道,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司卓點了點頭,表示自己身體沒什麼異樣。
“那就好,”上官筱抿了一口茶,接著道,“要是丹辰門主出了什麼問題,尚斯大人可是要怪罪我的呢。”
‘呵呵,你想多了。’司卓現在萬分確定這個魔淵之主並不是自己所以爲的那個‘逗比尚斯’,大概是巧合的同名吧。要不那貨纔不可能忍到現在還不來殺自己,尤其是他還有這麼好的機會。
“啊,在下還有事,就先告辭了。”上官筱站起身,客套的說了幾句話,就離開了。
司卓送走了上官筱,又恢復了百無聊賴發呆的姿勢。‘艾瑪好無聊啊…總部你給點力行不行!軒轅殊你差不多應該修好了吧摔!別告訴你忘了老子了!’
……….
赤棠門主回到魔淵了。
這個消息傳回魔淵的時候,魔淵的衆魔修的臉色就沒有好過。
要說爲什麼?
赤棠門是專門懲罰犯了錯的,或者是不聽話的魔修的,可以稱得上是魔淵的刑堂。赤棠門下的魔修大多都是以折磨他人爲樂的變態,他們的每天的工作就是琢磨怎麼能讓受刑者的身體,乃至精神上都受到痛苦。與千戰門的嗜戰不同,赤棠門下的魔修喜歡讓自己的獵物以各種悽慘的狀況死去,這種超高的變態值使得赤棠門在魔淵的聲名狼藉。
而赤棠門主,連續數年蟬聯##魔淵最不想和他碰面的魔修##大獎,鼓掌鼓掌~
在集會上,司卓不厚道的欣賞著各個門主的表情,感覺頗愉快。‘艾瑪覺得這種敢怒不敢言的表情超搞笑的我一定是壞掉了哈哈哈!不行不行,得撿起三觀…’司卓翹著二郎腿坐在椅子上,板著臉,內心笑到滿地打滾。
這種嘚瑟的情緒一直延續到那人走進大廳。當看到那人的臉的的時候,司卓差點沒從凳子上滑下來。
男子穿著靛色的衣衫,一頭墨髮束在腦後。額頭上赤色的咒文與他周身的氣質毫不相稱。他的頸間繫著一枚玉佩,血紅的玉上滿是裂紋,應該是後來修補過的。男子走進大廳後,就猛地轉過頭,直直的看向司卓,一步一步的走到他面前。
大廳中的魔修都屏住了呼吸,心想又是一場慘劇。不知道丹辰門主何時惹到這位煞神了…
隨後男子的舉動讓所有魔修都差點從凳子上掉下來。
男子走到司卓面前,然後俯身擁抱住了他,將頭埋在他的頸側。
整個大廳雅雀無聲。
片刻,男子才起身,跪在了司卓的腳邊,兩手搭在司卓的腿上,雙眼直直的看向他,目光中有太多司卓不懂的情緒,“司父。”
“柳珂莘。”司卓叫出了男子的名字,嘆道,“你是赤棠門主。莫要失禮。”
“不要緊的,司父已經不要我了不是嗎?”柳珂莘平靜的看著司卓,男子的面容還能依稀辨認出曾經的模樣,但周身的氣質卻大不相同。就像是撕破了某種面具,將自己真正的表情暴露了出來。
柳珂莘伸手摸了摸司卓的長髮,就像當年司卓對他做的一樣,“司父不要我了,我只能來找司父。”
“我沒有不要你。”司卓揮手拍掉了柳珂莘的手,說道,“當年之事,是司父的錯,本以爲此生再不會相見,誰知…”
柳珂莘打斷司卓的話,伸手緊緊的攥住他的衣襟,“司父不必道歉。”…永遠都不用。只要司父活著,就是柳珂莘的幸福了。
司卓這才放鬆下神經,條件反射似得擡手,想摸摸柳珂莘的頭,卻在周圍魔修們彷彿探照燈似的眼神下悻悻的收回了手,轉而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變強了呢。”
柳珂莘笑起來,一如當年那般乖巧聽話的笑容。
‘司父,既然再次出現在我面前,就不能再離開了。這次,我可是擁有了能留下你的力量。所以,不會再讓你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