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榕!雀榕!快起來!”還沒等司卓從穿越的眩暈中回過神來,就感覺自己好像從高處摔到了地上,整個後背都疼的要死。
‘誰啊!’司卓憤怒的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比他還要憤怒的臉。男人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目光中的不屑簡直不要太明顯。“雀榕,上班時間睡覺!哼,果然是萬年倒數!”男人說完,氣哼哼的走了,好像怕被染上晦氣。
費力半天勁爬起來,司卓拍拍身上的灰,淡定的衝男人離開的方向比了箇中指,‘蠢貨,本精英可是要做成爲top的人,羨慕吧,嫉妒吧~我懂的~’司卓矜持的點點頭。
‘呦西~開始工作吧!任務好像是教導小孩吧…貌似很麻煩的樣子…’司卓閉上眼睛,翻閱總部傳到腦海中的資料,‘嗯?說好的當孩紙的人生導師呢!這什麼亂七八糟的!’
‘司卓,’陳部長的聲音忽然響起,嚇了司卓一跳,‘穿越部把文件傳錯了…’陳部長淡定的把責任推到了穿越部的身上。
‘哎!那怎麼辦!太不負責任了!’司卓炸毛了,‘你準備怎麼賠我的經驗啊!’
‘咳咳,司卓,冷靜點,那個,我問你個問題啊…’陳部長忽然壓低了聲音,‘你,怕鬼嗎?’
‘………’沉默。片刻,司卓才幹笑兩聲,‘呵,呵,我好像幻聽了,陳部長你剛剛說什麼?’
‘我問你,你怕鬼嗎?’陳部長的聲音更加飄忽了。
司卓單方面切斷了聯繫。
‘呵呵,怎麼可能有那種東西啊…哈哈…’司卓笑的很勉強,‘總,總而言之,反正來都來了,就把這個任務完成吧,好歹能蹭回點經驗…’
司卓坐到椅子上,再次翻閱起腦海中的資料,‘我看看…嗯,主角叫江傳韻啊,任務是幫主角站到頂點?這什麼破形容…算了,等過幾天就找找這個江傳韻吧…’司卓打了個哈欠,猛然被手腕上的手錶吸引了注意力。
‘哇,原身貌似很有錢哦!不錯不錯,終於可以過上土豪生活了!’司卓看著自己手腕上的限量款手錶和名牌衣服,這麼想著,卻完全忽略了剛剛那人對自己的態度。
‘話說原身爲什麼會出現在這種髒亂差的休息室?’司卓嫌棄的開門,走了出去。
“雀榕,啊,正好缺一個人,就你吧!”迎面過來一個同樣穿著名牌的男人,一手抓住了司卓的胳膊,自顧自的把他拽走了。
‘喂喂喂大哥你誰啊!’司卓抽了抽嘴角,‘不會又是認識原身的吧!貌似也是高富帥?!’司卓打量著男人的側臉,‘還成吧,和人生贏家比還差點…口胡我爲什麼要被你拽著走啊!’
司卓這麼想著,剛要果斷的甩開男人,就被他帶到了一個房間。
房間的沙發上坐著幾個男人,他們無一例外的都在和旁邊的女人說著話,絲毫沒有把目光放在剛走進房間的司卓身上。桌子上擺放著很多酒瓶,有些已經開封了。司卓迷迷糊糊的就帶到了沙發上坐下,還沒怎麼反應過來,‘這些都是原身的朋友?’
正在司卓考慮著怎麼混過去,不要讓原身的朋友發現的時候,一個女聲響起,“哎,他是誰?沒見過的臉啊?新人?”剛剛說話的是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她坐到了司卓旁邊,手摸上了司卓的臉,“小弟弟,你叫什麼名字啊?”
司卓一時間不知道該做出什麼反應,‘大姐你略開放啊!’
倒是旁邊的一個男人接下了話茬,雖然看錶情估計也是不太待見原身,“他啊,雀榕。不過,夫人,是我讓您不滿了嗎?您竟然將目光放在了別的男人身上,好傷心啊~”
女人笑笑,看樣子很滿意男人的甜言蜜語。“怎麼會呢,我可是特地來看辛藍你的。”女人將一杯酒遞到了男人的面前,男人伸手接過,乾脆的喝下。
司卓表示自己要長針眼了!‘這哥們兒可真強悍,說謊話都不打草稿的啊!’
吐槽過後,司卓纔將眼神看向男人,‘貌似是叫辛藍?這什麼怪名字!還有原身叫…雀榕?這真是個奇怪的世界…’司卓環顧四周,發現這幫人喝酒調情十分的high,好像沒自己什麼事了,懶洋洋的倚在沙發的扶手上,支著下巴想自己今後的計劃。
辛藍的眼神無意間瞄到了司卓,發現這個新人竟然在走神!到底在幹什麼啊!辛藍當即怒了,一杯酒就澆到了司卓的身上,“雀榕,你再睡覺我就讓店長把你炒了!”
莫名其妙的被潑酒,最重要的是被打斷了剛剛思路的司卓瞇了瞇眼睛,伸手撫上前額,將被酒打溼擋住眼睛的劉海梳起,露出光潔的額頭。面無表情的看向辛藍,滿意的看到他眼神中閃過一絲膽怯。‘嘛,還是個小孩紙嘛,本精英就好心原諒你了!’司卓想著,對他笑了笑。
隨即就看到剛剛還囂張的潑了自己酒的人,彆扭的轉過頭去,哼了一聲坐回了原來的位子。‘嗯,本精英就是這麼狂霸酷炫叼炸天。看在你這麼上道的份上,老子就不潑回去了。’司卓覺得像自己這麼大度的人簡直世間難尋。
就在司卓被自己的美德感動(…)的時候,剛剛坐在辛藍旁邊的女人看向司卓的眼神頓時不同了,撩起劉海才發現,他不也是個帥哥嘛!
女人拿起酒杯走到了司卓的旁邊,搖搖晃晃的倒在了司卓的身上,雙手攀上了司卓的脖頸,紅脣曖昧的貼近司卓,“小弟弟~小臉長的不錯嘛~想不想和姐姐…”
“…你在對我說話,嗯?”司卓一把將女人抱起,在她的驚呼聲中將她放在了沙發上,隨後微微俯下/身,直視著她的眼睛,“姐姐?”司卓髮絲上幾滴紅酒垂落,滴在女人的臉上,她卻一時間沒有任何動作,只是呆愣的看著這個男人,直到他輕柔的擦去她臉上液體,毫不猶豫的轉身離開了這個房間。
女人還是愣愣的,好像還沒有回過神來。
辛藍將一切看在眼裡,不爽的嘖了一聲,‘裝模作樣的,真是討厭的傢伙。’
“他叫雀榕嗎?”女人猛地從怔楞中清醒,興致勃勃的向辛藍打聽司卓的事。辛藍一反常態的沒有擺出笑臉,而是不耐煩的站起身,自顧自的走了。
司卓一臉不爽的走到一個男人面前,“店長呢?”
男人愣了下,隨後回答道,“店長出去了,剛走。”
‘走?上哪兒去了?’司卓的臉色更差了,‘豈可修!原身竟然是陪酒男,有沒有搞錯啊!像本精英這種三觀正確的五好青年,怎麼能做出這種出賣身體的事情呢!’
“喂,”一個聲音拉回了司卓即將出口的咆哮,“我叫你呢!”
司卓一回頭,就看見那個染著酒紅色頭髮的男人一臉高傲的看著他。
“叫我?”司卓歪頭。正好煩的要死,就揍他一頓解解氣吧!
“雀榕,你竟然不經客人允許就離開房間,”辛藍不知怎地看到面前這個人就下意識的出口諷刺,“果然只有一張臉能看嗎?”
司卓愣了一下,這是在誇自己長的帥?“謝謝,你的臉也不錯。”司卓微笑道,“倒是你,你不用去陪她嗎?”
辛藍一口老血梗在喉頭,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想不出什麼能有力反駁他的話,最後哼了一聲,留給了司卓一個趾高氣揚的背影。
“哈哈哈…”站在司卓旁邊的男人在辛藍離開後笑了出來,“新人,你挺有意思的嘛!叫什麼名字?”
‘呵呵,我完全不知道你的笑點在哪裡…’司卓抽了抽嘴角,“雀榕。”
“我叫木夏,”男人伸出手,“店長估計得早上纔會回來,你要不要進來一起喝酒?”
‘又是個怪名字...’司卓想著,擺了擺手,“不用了。”說完徑直離開,準備去休息室先睡一覺,等那個店長回來,旁敲側擊問問有關原身的事情,起碼得把住址問出來吧qaq
‘艾瑪真是神煩,竟然連陪酒男這種神一般的職業都能被我碰上,難道真是rp的問題?不不不,我的rp值絕逼沒問題…’這麼自我安慰著,司卓轉轉悠悠的回休息室了。
男公關,又稱牛郎,工作是帶給女人安慰,不論是語言,親吻,甚至身體。所以說,天真的認爲只是陪陪酒的司卓同學,珍重。而且,司卓同學難道不知道傳說中所謂花名的存在嗎??
作者有話要說:司卓(沒底氣):陳,陳部長,你,你爲什麼問我那個問題啊...
陳部長(推眼鏡):你別管爲什麼,你回答就好。你怕鬼嗎?
司卓(眼神躲閃):當,當然不怕啊,話說這種東西怎麼可能有...
陳部長(淡定):啊,你身後...
司卓(冷汗):什,什麼啊,我忽然聽不見你說話了,我回去了啊...
陳部長(喝茶):逗你的。你不是從末世位面來的嗎,怎麼會怕鬼?
司卓(反駁):鬼和喪屍完全不是一個級別的好嗎!就像終極boss和小野怪的差距啊!!喪屍一個爆頭就死了,鬼,鬼可不是凡人能...
陳部長(拿出蠟燭):送給你,保重,我就先撤了。
司卓(石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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