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君晗看著滿臉悲切(大霧)的司卓,眼神暗了下來,一個閃身來到了他的身前,“他死了,你很傷心?”
‘啊?’司卓擡頭看向他,一眨眼,眼淚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不許哭。”白君晗掐著司卓的脖子,聲音很冷,沒有一絲波動,“不許爲了他哭。”
司卓被白君晗三番兩次的這麼對待,也笑不出來了,皺緊了眉看向他。
白君晗這才鬆手,一言不發的解著捆縛著司卓的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金線。誰知,看似細弱的金線竟然無法用刀劍斬斷。
白君晗抿緊了脣,忽然瞥了一眼上官筱,隨後又將目光自然的轉了回來。
“我們走。”說著,他直接抱起司卓,御劍而去。
疾風打在司卓身上,他差點就要不顧形象的爆粗口。
司卓現在的狀態十分不好,不僅僅是因爲他還在疼痛著的傷口,更重要的是被白君晗抱著,讓司卓有種隨時都會被這貨扔下飛劍摔死的不祥預感。
他急忙開口道,“白君晗…你要帶我去哪裡?”
“迴天澤宗。”白君晗的聲音柔和了一瞬,似乎觸到了內心中最柔軟的地方。
‘雅蠛蝶!要是迴天澤宗的話還怎麼死回總部啊!’司卓知道,要是回了總部,絕逼會被白君晗二十四小時嚴格看管,比蹲監獄還慘啊!
“不可。放我下來。”司卓放大了嗓音,“白君晗!”
白君晗充耳不聞,無視了司卓所有的掙扎。
“白君晗,你可知道,要是我不回魔淵,柳珂莘就要死了!”司卓企圖喚醒白君晗心中對同門的團結友愛,“我必須回去。”
“他要死,就讓他死去好了。”白君晗的聲音十分平靜,卻讓司卓吃驚的睜大了眼。
‘這個兇殘的傢伙不是主角吧!主角大人你怎麼了!你心中的正義去哪裡了啊!’司卓內心抓狂中,‘這樣的傢伙當主角真的行嗎!’
“白君晗,”司卓十分堅決,“我要回魔淵救他。否則我這一生都不會心安的。”
司卓的話讓白君晗的動作頓了頓,他無法忍受有人會以死讓司卓永遠的記在心裡。
“三日後我來接你。”白君晗將司卓放在了魔淵的入口,“司卓,這是我最後一個相信你。別騙我,好不好。”
‘呵呵,這也估計是咱倆最後一次見面了,好好當主角,然後找萌妹子治癒治癒你那個兇殘的內心哈主角!’司卓想著,面上信誓旦旦的說,“待我救回他,我便隨你回到天澤宗,再不離開。”
以一次妥協換來永遠的陪伴。白君晗點了點頭。
他抱住司卓,狠狠的咬上了他的耳朵,留下一個紅色的印痕,“如果你又騙了我…我就折斷你的雙腿,讓你只能待在我身邊。”
被白君晗黑漆漆的眼神嚇到了,司卓這才意識到白君晗是認真的。
但那又有什麼區別呢?自己總歸不是這個世界的人。自己,不屬於任何一個世界。因爲自己曾經擁有的世界,早已經被自己親手毀滅了。
司卓露出了一個笑容,開口,“我絕不會騙你。白君晗。”
…………….
白君晗前腳離開,後腳司卓就碰上了一個讓自己眼皮直跳的妖孽男。
穿著紫檀色衣袍的男子一如既往的帶著玩世不恭的笑容,彷彿不把世間的任何放在眼裡,但他看著青年的眼神中卻有著那麼多那麼多別樣的情緒。
“嗯~小墨魚,你還沒逃走啊~”晏典打量著司卓此時的模樣,“要不要我幫你?”
司卓看到這貨時就下意識的癱下了臉,“不必。柳珂莘……”
晏典打斷了司卓的話,他收起了笑容,“司卓,你還真是想要去送死呢。既然你這麼想死……”他一步步向司卓走近,忽然停了下來,“你身上…你去見過別人了!”
司卓一愣,“是有如何?”
晏典輕飄飄的看著他,忽然笑了起來,“也是,我爲何要有這麼多顧慮呢…從一開始就應該…”
這麼說著,晏典緩緩伸手,抓住了司卓的脖頸,將他推到在地上。
司卓再次感受到了交疊在身後的手腕要被自己壓斷的痛楚,蒼白了一張臉,剛想說什麼,就被晏典捂住了嘴。
“別說話。不然我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殺了你。”晏典柔聲說著。
他跨坐在司卓的身上,湊近司卓的臉頰,吻上了司卓的脣。
‘哎…話說剛剛白君晗也啃過耶…算不算間接接吻…’這麼想著,司卓竟然有些幸災樂禍,完全忘了自己的這具殼子正被晏典上下其手。
魔修沒節操是公認的。他們遵從自己的慾望,沉醉在快樂中。一切能使他們感到快樂的事情,就是他們活著的目的。殺戮,享受,淫/欲……
正是在剛剛,晏典一黑化,魔修的本性就被激發了出來。想著那些圍著這人轉的礙眼的傢伙們,晏典瞇了瞇眼睛。
這些傢伙們…想要當君子,發乎情止乎禮…好,本君先把他辦了,你們就在原地看著吧!
司卓情緒的不對也被晏典敏銳的察覺到了,他輕笑道,“怎麼,我的小墨魚迫不及待了?”
隨後,晏典同學展示了他強大的鬼畜功能。
細細的金線綁在司卓身上,天知道晏典是怎麼隔著金線把司卓的衣服扯掉的。
正當晏典上下其手的不亦樂乎,而且即將突破防線的時候,他卻忽然停了下來,他能察覺到有陌生的威壓傳來。
“前輩,既然已經是魔淵的棄子了,能不能放開我的師傅呢?”一個溫和的聲音傳來。
‘喂喂,這兩點沒有必要的聯繫吧!’司卓還歡樂的吐著槽,完全沒有抓到重點。
男子換上了一身墨色的衣袍,這種壓抑的顏色更襯得他周身的氣勢帶著嗜血和殘忍。他扯出了一個笑容,充滿了血腥氣,“呵呵,剛從修仙界回來就遇到師傅,真是開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