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卓被蘇文按著頭,只能小幅度的擡眼看向食堂的門口。一個長髮男人走進了食堂,叮叮噹噹的鐵鏈聲隨著他的動作響起,男人穿著寬鬆的囚服,手上腳上都帶著鐐銬。但他的動作卻十分輕鬆,半點也沒受到鐐銬的影響。男人哼著小曲在食堂裡轉悠,司卓明顯的發現囚犯們的臉色從聽到鐵鏈聲開始就變得十分難看。
從司卓這個角度看不清男人的長相,但身形並不魁梧,過於寬大的囚服穿在身上更顯得那人有些瘦弱。被蘇文壓著頭的司卓不太舒服的掙了掙,想要擡頭,蘇文嚇得趕緊更加用力的將司卓按向了桌面。司卓的臉光榮的和飯菜有了一次親密接觸。
“我擦!你幹嘛?。 彼咀棵摽诙?然後就發現自己不算大的聲音迴響在食堂裡,蘇文的臉色更是刷的一下就變白了。
長髮男人的目光鎖定住了司卓,司卓被男人的目光弄的一愣,“你誰???”
“哦?”男人走向司卓,腳步輕快,甚至帶著些愉悅,眼神中卻是嗜血和殘忍的殺意。
蘇文蹭的一下站了起來,將司卓拉向自己的方向,不住的向男人道歉,連聲音都是顫抖的,“對,對不起,他前幾天剛來今天是第一次到這個食堂吃飯…並不知道…”
蘇文戰戰兢兢的說著,司卓卻在注意著這個男人。他很年輕,甚至還帶著少年的青澀,狹長的丹鳳眼給他帶出了一種豔麗的氣質,黑色如瀑的長髮襯得他的皮膚白的透明,男人嘴角的笑容更是勾魂引魄,司卓自認爲不能用‘美’來形容男人,但看到這人的長相時,腦海中卻猛的蹦出了這個字。就在司卓愣神的時候,長髮男人突然出現在蘇文面前,一拳向蘇文打來。
眼看拳頭即將碰觸到蘇文的臉,千鈞一髮之際,男人的拳頭被司卓接下?!昂魚”男人吹了一聲口哨,面上笑容加大,收回了拳頭與司卓拉開了距離。
“司,司卓…”蘇文已經快嚇傻了。司卓將蘇文擋在身後,看向男人的方向。
男人輕鬆的將手腳的鎖鏈從中扯斷,飛快的向司卓攻來,速度快的只能看見殘影。以手爲刀砍向司卓的頭頂,司卓堪堪用小臂擋住,而後司卓手腕一轉,向男人小腹打去。沒想到卻打了一個空,男人輕輕一躍,跳到司卓的身後,穩穩落地。就著落地時的緩衝蹲下,一拳向司卓的小腿打去。司卓慌忙避開,轉身,以手爲刀向男人脖頸砍去。長髮男人卻不慌不忙,出拳,架開司卓又快又狠的手刀,並不斷向後邁步。男人的每次動作都伴隨著鐵鏈的聲音。
囚犯們的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這人竟然能和他相搏?
司卓根本顧不上週圍的眼光,全部心神都在與男子的打鬥上。男子的一招一式都殺意十足,笨重的鎖鏈彷彿並沒有阻礙他的動作。最可怕的是男人的眼神,殘忍,嗜血,好像索命的厲鬼,而他的表情卻是十分愉悅,這也是令司卓感到毛骨悚然的地方,這個男人是真的在享受廝殺。
不過到底是開了掛,司卓對付男人也並沒有非常吃力。
忽然男人跳開了,擡起手看看手腕上的鐐銬,孩子氣的嘟起了嘴,再次看向司卓,“礙手礙腳呢~真掃興~”衝司卓擺了擺手,“下次再分出勝負吧~”說完轉身就走,長髮柔順的貼在臉頰的兩側。
‘艾瑪可算走了…’正當司卓鬆了一口氣的時候,長髮男人轉過身笑瞇瞇的看向司卓,“我叫鴆。司卓是吧?下次再見面我會殺死你的~”鴆轉身吹著口哨離開了食堂。
被鴆這麼一嚇,司卓頓時什麼胃口都沒有了。戳了戳石化中的蘇文,“走吧?!?
蘇文星星眼看向司卓,“司卓!原來你這麼強!你竟然打敗了那個鴆!”
‘喂喂,你那隻眼睛看見我打敗了他?。 瘍刃姆鲱~,司卓其實還是有那麼一丟丟的嘚瑟的,“回去吧!跟著大哥走有肉吃!”
“大,大哥?。 碧K文崇拜的看著司卓,隨後食堂裡響起了整齊的聲音,“大哥好!?。 ?
司卓被嚇的一口氣差點憋回去,“誰是你們大哥?”
“大哥好?。?!”囚犯們的呼聲再一次響起。
‘尼瑪好好聽人說話啊!就你們這樣竟然還能被政府忌憚真是奇蹟了喂??!’司卓抽了抽嘴角,看向蘇文,“我們現在可以回去了吧!我困了?!?
作者有話要說:司卓(招手):鳩(激u),過來玩??!
鴆(青筋):我叫鴆(zhèn)。
司卓(撓頭):哎呀都差不多嘛!
鴆(黑化笑):我的名字鴆(zhèn)是一種毒酒,鳩(激u)是一種小鳥~
司卓(乾笑):呵呵,鴆,您忙著啊,我先...
鴆(冷笑):又去找那個什麼蘇文?
司卓(汗):怎,怎麼可能...
作者:話說我經常把那兩個字讀錯...
科普:鴆(zhèn)
◎ 傳說中的一種毒鳥。把它的羽毛放在酒裡,可以毒殺人。(現已滅絕)
◎ 用鴆的羽毛泡成的毒酒:~酒。飲~止渴。
◎ 用毒酒害人。
鳩(激u)
◎ 鳩鴿科部分鳥類通稱
這個萌噠噠的二貨是無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