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司卓再次睜開眼睛,只覺得渾身難受的要命。看看窗外,天已經(jīng)亮了,看來自己是在桌子上趴著睡了一晚上。
頂著個修仙者殼子,其實對修真一無所知的司卓撐著桌子坐起來,轉(zhuǎn)頭看了看躺在牀上閉著眼睛的自家徒弟,走過去伸手撫上了他的額頭。探了探他的體溫,溫度已經(jīng)降了下來,應(yīng)該已經(jīng)沒事了。
司卓大大的鬆了一口氣,“多虧你沒事…沒事就好…”
話音剛落,他就感到手下的身體僵硬了一瞬,而白君晗卻沒有睜開眼睛。
“白君晗,你醒了。”司卓說著,爲白君晗掩了掩被子。
白君晗睜開了眼睛,看著司卓,有些怔楞的樣子。
‘艾瑪熊孩子你可讓師父我擔心死了!’司卓用了幾秒鐘反省了一下自己的不負責任,‘好吧,從今天開始,師父我手把手的跟著你!保準讓你十年之內(nèi)出師!’
內(nèi)心各種雄心壯志的司卓衝著白君晗露出了一個笑容,‘放心哈孩紙!’
白君晗看著司卓的笑,眼淚忽然就掉了下來。
到底還是個孩子。
自從來到凌祁峰,白君晗所受到的委屈,痛苦,一股腦的傾瀉了出來。他伸手抓住面前人的衣角,低下頭小聲啜泣著。
司卓看著自己面前正壓抑著自己哭泣的聲音的孩子,伸出手摸上了他的頭,似是安慰。
白君晗哭泣的聲音更大了。
有人疼的孩子,纔會哭。
“白君晗,”司卓的聲音平靜,“以後,我不希望看到你哭。”
白君晗擡起頭,就看到了司卓面無表情的臉。司卓眼神中可以算作冷漠的神情刺痛了白君晗的眼睛,他擦掉眼淚,鬆開了拽著司卓衣角的手。
“男子漢,寧可掉血不掉淚!”司卓認真的說著,還點點頭,“眼淚是屬於弱者的,你可是未來的強者,所以不可以哭。”
白君晗愣愣的聽著,‘強者?’
‘所以孩紙,本精英會教你噠!放心放心!只要乃不要再哭哭啼啼的就成!你可不是蘿莉是正太啊!’司卓想著,對白君晗笑的燦爛。
白君晗避開了司卓的眼睛,垂下頭不知在想些什麼。
司卓看白君晗貌似已經(jīng)沒事了,於是果斷走出了房間,想要去找些丹藥看能不能減緩一□體的疼痛。司卓對於這個病弱的殼子簡直累不愛。
……………
“白君晗。”司卓冷冷的念出了這個名字,內(nèi)心已經(jīng)要跪了,‘喂喂孩紙你又出了神馬事啊!!’
明明就是取個丹藥的功夫,這貨怎麼和天澤宗宗主搭上線了!而且看這個樣子…尼瑪孩紙你不會是要換老師吧!能不能表這麼無情無義無理取鬧啊!你怎麼會有拋棄本精英這麼天才的老師這種喪心病狂的想法!
“司卓,”天澤宗宗主,除了古板嚴肅找不出形容詞的男人連說話都像是在做學術(shù)報告,“我把我的弟子帶回去了。”說著,男人徑直轉(zhuǎn)身,想要乘上飛劍走人。
白君晗看了一眼面帶乞求的司卓,眼神中是複雜的神色。當他轉(zhuǎn)身的時候,他清楚的看到了司卓垂下了眼神,十分落寞的低下了頭。
‘熊孩子!虧得老子還想要好好培養(yǎng)你!’司卓表示自己的精英自尊心受到了傷害,‘老子可是有外掛的男人啊!’
這麼想著,司卓毫不猶豫的開了外掛。
瞬間,修爲的猛漲震動了整個天澤宗。
宗主停下了動作,轉(zhuǎn)身看向司卓,眼神中暗含警惕。這個修爲…竟然探查不到…那也就是說明,他的修爲已經(jīng)高過自己太多…
司卓一揮手,整個房間化爲齏粉。他走到天澤宗宗主的面前,掛上了微笑,“他是我的徒弟。”
……………
“老頭兒,這個書舊死了…”白君晗一臉嫌棄的擦著手中的古籍,“唔,還一股味道…”
“別廢話,好好給我擦書。”司卓拍了一下白君晗的後背。“下次再讓我聽見你錯誤的稱呼,揍你哦。”
白君晗撇撇嘴,沒有說話。
自從上次差點被‘換老師’,司卓也終於開始有了些老師的樣子,雖然教學水平不怎麼地。
“我讓你擦書,是想讓你將典籍中的內(nèi)容熟記於心,這裡記載的都是遠古流傳到現(xiàn)在的法訣,對於你的修真路百利而無一害。”司卓大言不慚的說著胡編亂造的話,完全不臉紅。
白君晗這纔開始認真的看起書中的內(nèi)容,有些吃驚的睜大了眼。
遠古法訣,果然玄妙!
他翻閱著,完全沉浸在了書籍的海洋,連司卓的存在都忘記了。
司卓笑了笑,轉(zhuǎn)身走出了書閣。看來,有一陣看不到這貨的身影了…也好,就讓他好好閉關(guān),爭取早日出師吧…
忽然,司卓想起了前不久自家小師侄帶給自己的消息,貌似天澤宗要下山尋找新弟子?
‘呦西,咱也去吧!順便去玩玩!’司卓想著,興奮的不行,完全把白君晗拋在了腦後。
作者有話要說:##before##
白君晗(拽住):你幹嘛去。
司卓(甩):大人的事小孩別管。去去,上一邊去!
白君晗(盯):.........
司卓(抓):你幹嘛去!
白君晗(摸頭):乖,在這裡等我。
司卓(指指手上的鐵鏈):把這個解開再走!
白君晗(淡定):當然...不行。
司卓(轉(zhuǎn)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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