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你認識久了,你當然幫她說話,但是我和哥哥可什麼都看不到她有幫忙啦,不過也還好啦,你們沈家本來布就好,不需要弄太多陰謀詭計的,這樣踏踏實實地走到這裡,先生居然沒給你們添亂,也算是臨危不亂,無爲而治,夫子說過,這叫什麼來著..大將之風,啊!對吧?哥哥?唐先生是有大將之風的對吧?!”
“不懂..”
“你怎麼會不懂啊?”
“你們難道不覺得那些人不可能無聊嗎?巴巴地跑過來刺殺了沈家的大老爺,而後就偃旗息鼓了?這未免也太奇怪了吧?”
“對哦對哦,唐先生,哥哥說的很有道理哦,難道你不覺得有點奇怪嗎?”寧爲貴女(女扮男)
“那有什麼?我有大將之風嘛,不怕陰險小人。”
“對啊對啊,哥哥哥哥..”
“..你可以閉嘴嗎?”
現在離那場重要的聚會只剩下三天了,在這個熱鬧而有趣的中午過後,下午一樣平靜而無聊,唐雨墨在集市買了新鮮的牛乳,給上官詩齡他們兄妹做了幾個小蛋糕,吃得小詩齡開心極了。
而這個金陵城裡的其他人可不見得會和唐雨墨這麼悠閒了。夜深人靜,就連各家酒樓歡場的人羣也漸漸散去的時候,閆玉嬌一個女人家卻此時也纔在街口和其他的掌櫃告辭,另外也婉拒了一個掌櫃說用馬車載她回家的邀請,她表示今天想自己一個人走走。最強教官
閆玉嬌向來行事幹脆,所以在這樣的夜晚她也並不害怕,她沿著瀏南河岸一路過去,繞到一處比較僻靜的河灣,她此時才警惕地向周圍看來看,警惕是她的眼神,動作還是裝作很平靜的。而後她的神色輕鬆起來,信步走向那邊拴著的一葉小舟,沒多久,就聽到撐船的水聲響起,一個恭候多時的船伕撐著小船漸漸遠離了岸邊,而閆玉嬌站在小船的船頭,望著遠處迷濛的光暈,她的臉在月光下顯得美麗而冷靜。
那處迷濛的光暈,其實是一艘小畫舫,看上去並不熱鬧,顯得毫不張揚。等到兩艘船兒靠近,畫舫那邊有下人拿了小浮橋過來,閆玉嬌走上去,而後身影消失在畫舫深處。
畫舫裡燈光帶著曖昧的朦朧,宴席是已經散了,但是桌子上的殘羹卻還未撤去。正對著艙門的首席的正座上,正有一名男子斜倚在榻上,一隻腿屈膝立著,一隻腿則懶洋洋地自然伸直,看到閆玉嬌進來,他微微直起身子,一直胳膊架在立著的膝蓋上,眼睛裡帶著精明的笑意。天下師叔一般黑
“我先前還在想著,這宴席是不是散得太早,可能留下一位美人作陪,這時光還能過得愉快一些。還好閆姑娘你來的早,這倒也是相同的。”
閆玉嬌在旁邊看起來略微乾淨的一席上坐下:“我可不是你說的什麼美人。”
“呵呵呵呵,無妨無妨,反正閆姑娘是給我帶好消息來的。”那人終於笑出聲來,這個帶著得意玩味笑容的人,就是田家的四少爺,田至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