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寒香一字一句都刺激到上官舞的心上,讓上官舞怒不可遏。
“你給本宮閉嘴!”上官舞說話的時候,都快要把自己一口銀牙咬碎了。
眉寒香看到略勝一籌,這才臉上露出得意之色,至少她在臨死之前,也可以看到上官舞難看的臉上,也算是沒有遺憾了。
“讓我閉嘴?我現在已經是囚犯,又會怕你殺了我不成嗎?真是好笑!”眉寒香說完,哈哈大笑起來,“上官舞,你以爲你真的可以統治景國嗎?真是好笑,你也不過就是個女流之輩,還做過古重淵的女人。我聽說,你還懷過古重淵的孩子!”
這一句話說出來,周圍的守衛們都驚得不行,紛紛看向上官舞。
原本上官舞是容易激動的性子,要是換做以前,她一定會直接反駁她。可是,現在的上官舞,已經不是原來的那個上官舞了。
上官舞微笑著站起身來,走到了眉寒香的身邊,笑容裡帶著滿滿的嘲諷,一字一句的說道:“沒想到,眼看著就要死了,還要反咬本宮,還真是個好說詞。”
“我沒……”
“來人!”上官舞還沒等眉寒香說話,便把一旁的獄卒給叫了過來,“給本宮把她的舌頭拔了,這一直在這聒噪,聽起來真是煩心。”
上官舞擺了擺手,就又走回到桌子後面坐了下來,靠著椅子背,看那個女人絕望的樣子,心裡還真是說不出的開心。
“上官舞!你不可以這麼對我!我可是前太子妃,我可是景長閒的女人!上官舞,我求求你……”眉寒香剛開始的時候,還在威脅這上官舞,但是後來,她的精神似乎已經崩潰了,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只能是不斷的祈求上官舞放過自己。
上官舞微微皺眉,這個眉寒香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竟然敢將自己最不堪的事情給抖落出來。既然她有膽子說,就要有膽子接受後果。
眉寒香不斷的祈求著,希望上官舞可以放過自己,兩個獄卒紛紛看向上官舞,等著她做最後的發落。
上官舞眉頭皺得緊緊地,這個女人,嘴實在是讓人厭惡,既然這樣,又何必要聽她繼續嘮叨。雖然是求情,但是這樣絮絮叨叨的說起沒完,聽著就是讓人心煩。
上官舞用力一揮手,隨即一臉冷漠的看著眉寒香,這個女人,她的福,也就只能享到今天爲止了。
兩個獄卒來到了眉寒香左右兩邊,其中一個手裡拿著繩子,另一個手裡拿著一把刀。兩個人看著眉寒香,兩個人紛紛對她說道:“真是對不住了,我們也是奉命行事。”
兩個人看著眉寒香,想到昨夜還與這個女人纏綿悱惻的,今天就要割了人家的舌頭。
拿著繩子的獄卒嘆了口氣,任憑眉寒香如何求饒,他依舊將繩子勒住了眉寒香。
因爲受到了壓迫,舌頭便自然而然的伸了出來。旁邊的獄卒眼疾手快,立刻將舌頭割了下來。瞬間,一種讓人難以言語的嗚咽聲,響徹在每個人的耳邊。
“用藥,把她的嘴給本宮堵上,本宮可不想讓別人說成,連一個死牢的人都不放過。”上官舞一聲令下,旁邊的獄卒馬上就衝上前來,將一塊白色的布塞進了眉寒香的口中。
痛苦蔓延到眉寒香的全身,她整個人都痙攣起來,上官舞默默地看著她,絲毫表情都沒有改變。現在這個過程就是在解脫,而上官舞覺得,自己就是在幫她解脫。
上官舞若無其事的端起面前的茶喝了一口,然後對眉寒香說道:“你知道嗎,本宮今日過來,還專門給你帶來一份大禮。你看這是什麼?”
上官舞指了指旁邊的探子,大約有一個人的一般那麼高,裡面還裝著搬罈子的藥。
眉寒香看著那個罈子愣愣的出神,她並不知道,這個罈子是用來做什麼的,也正是因爲這樣,她的心裡才更加的慌張,這一定是個特別對自己不利的東西。不然,上官舞不會這麼好心的把罈子拿到自己的面前來。
上官舞突然笑了起來,走到了罈子的旁邊,對旁邊的下人揮了揮手,那個人立刻把罈子上面的蓋子給掀了起來。一股濃濃的藥味傳了出來,整個牢房裡似乎都能聞得到。
上官舞臉上的笑意更濃了,看著眉寒香的那張小臉,說不出的開心,神秘兮兮的問道:“你知道這個罈子裡面是什麼藥嗎?”
她明明知道,眉寒香這個時候已經不能回答她的話了,上官舞一副傷心的模樣,捂著自己的嘴,對眉寒香說道:“對不起哦,本宮忘了,你現在都已經不能說話了。”上官舞隨即收起可憐樣,哈哈大笑起來。
周圍的人,沒有一個敢大喘氣的,都盯著上官舞看,生怕上官舞牽扯到自己的身上來。
上官舞笑著對眉寒香說道:“這裡面啊,是上好的管外傷的藥。要是你身上有個什麼傷口,用這個藥一敷,又止血有止疼。只是,要是泡在這藥裡,這個……”上官舞故意頓了頓,許久都沒有說話,而是看著眉寒香臉上的表情變化,隨即哈哈大笑說道:“要是泡著,不禁傷口不會癒合了。這麼簡單的事情你都不知道了嗎?不過啊,這藥還是好藥,一定不會讓傷口腐爛的。”
上官舞一副很確定的模樣,看著眉寒香,微笑道:“本宮還沒有跟你說,這個是用來做什麼的。”
眉寒香微微一怔,她心中似乎已經知道了,上官舞要做什麼。
上官舞看到眉寒香的瞳孔逐漸的放大,心中的喜悅更是難以掩蓋,對眉寒香說道:“你應該已經猜到了,沒錯,本宮要把你做成人彘!”
眉寒香渾身都顫抖起來,就連牢房裡的奴才們都微微有些顫抖。人彘是什麼,他們並不知道,而眉寒香似乎已經有所察覺,一定是讓她非常痛苦的做法。
上官舞一步一步慢慢的走著,來來回回的在牢房裡踱步,似乎再想一件很難決策的事情。
直到一會的功夫,上官舞纔對眉寒香說道:“你恐怕也只是聽過人彘,並沒有見過吧?”
眉寒香只知道,上官舞現在根本就不想讓自己死,她想折磨自己,讓自己生不如死!眉寒香不停地搖頭,她不要做什麼人彘,她已經沒有了舌頭了,難道還要她再少一些什麼嗎?
看到眉寒香掙扎的模樣,上官舞好看的眉頭又皺了起來,捏著眉寒香的下顎,對她溫柔的說道:“沒關係,你不懂的東西,本宮可以告訴你。只不過,怕你知道了以後,就恨不得在見本宮之前死了纔對。”
說完,上官舞一副無可奈何的模樣,她拍了拍眉寒香的肩膀,對眉寒香說道:“你啊,得仔細的聽著,本宮接下來的每一句話,都是在說你接下來要經歷的事情。不過,本宮與你相識一場,也鑑於你曾經是景帝的太子妃,所以,可以饒了你兩項,那就是眼睛和耳朵。”
上官舞慢慢的,臉上帶上了陰狠的笑容,對眉寒香說道:“原本,這個人彘,應該是要先剜去雙眼,然後用長針將你的耳膜穿破,然後割了舌頭。這個過程應該就已經很痛苦了,沒有了眼睛耳朵和舌頭,就看不到,聽不到,甚至想喊都很困難。”
眉寒香的眼中盡是絕望,的確如上官舞所說,她還不如在見上官舞之前就死了算了。這幾日受盡了天牢獄卒的凌辱,都不肯死,就是想著有一天能夠從這裡逃出去。可是現在,舌頭已經被上官舞給割了,雖然說要留著眼睛和耳朵,可是那又有什麼用呢?
上官舞嘆了口氣,似乎再爲眉寒香接下來要受到的刑法而心痛,看著她的模樣,忍不住替她難過,甚至還用手裡的娟帕擦了擦眼角。
隨即,上官舞擡起頭來,看著眉寒香,笑著說道:“你看看本宮,一想到要把你做成人彘,都笑出眼淚來了。”
旁邊的宮女大氣都不敢出,上官舞現在簡直就是跟瘋子一樣,根本就不可理喻。
她繞著眉寒香走了兩圈,忍不住的感嘆:“真是難怪當初景帝對你一往情深,就連古重淵都要一直守在你的身邊,即便你已經是別人的女人。現在看看,你這身段,也算是明白了。”
上官舞點了點頭,到眉寒香的大腿上抹了一把,隨後說道:“真是可惜了,這修長筆直的腿,就要被切掉了。”說完,上官舞馬上捂住了自己的嘴,一副驚訝的模樣看著眉寒香,驚愕的說:“本宮,都說出來了嗎?”
眉寒香看到上官舞神經兮兮的樣子,就已經絕望了,她就是想讓自己生不如死!
上官舞嘆了口氣,隨即說道:“既然話本宮已經說出口了,那就告訴你吧。人彘呢,就是要把你的手臂和腿連根切掉,然後再把你這個身子,放到那個罈子裡去,再然後就是把罈子啊,丟到水牢裡去,那裡常年潮溼,這樣傷口才會一直都十分的癢癢。可是癢癢怎麼辦,你沒有手,根本就撓不著。”
上官舞好似再說一件稀鬆平常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