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顧燁之回國,他就不會去找白輕顏,造成的假象就是,白輕顏還是獨身一個人。
實際上……白輕顏早就成了他的囊中之物。
沒想到血鷹早就洞悉一切。
“爲什麼血鷹不告訴你?”顧航憤怒的問道。
這一次,他終於有了怪罪的人了!
如果當年血鷹告訴了顧燁之,顧燁之過早的出現(xiàn)在白輕顏的面前,強取豪奪,以白輕顏倔強的個性,她一定會討厭顧燁之的。
如今白輕顏移情別戀的愛上了顧燁之,都是血鷹當年知情不報的錯。
如果顧燁之早知道這一切,他顧航也就不會和白輕顏走到如今這一步。
顧航心裡面的憤怒值幾乎是到達了頂點。
都是血鷹的錯!
顧燁之眼神冰冷的看著顧航:“顧航,我不想和你廢話!該的我都完了!記住,顏顏是你的長輩,她是我顧燁之的妻,這是永遠都不可改變的事情。並且,是你親手將她推向我的!”
顧燁之完,立刻站起身來,俊美的臉上沒什麼神色,邁著長腿朝著門外走。
身後卻傳來顧航的爆喝。
“都是血鷹的錯!都是他的錯!”
顧燁之緩緩的回過頭,看著眼睛都已經紅的顧航,冷冷的吐出兩個字:“懦夫。”
連承認自己的錯誤都不敢。
“是血鷹的錯!都是他!”顧航瘋了一樣的吼到。
他很激動,脖上的血管都爆了起來,滿臉通紅,看上去有些嚇人。
顧燁之扯了扯脣角,轉身離開。
身後,顧航跌坐在沙發(fā)上,聲音低啞:“都是血鷹的錯,是他讓我失去了顏顏,是他……是他……”
顧燁之離開酒吧。
已經凌晨兩點。
空氣鹹溼。
街道上很冷清,很久才能看到一個行人經過。
顧燁之倚靠在車身上,此時此刻,明明應該處在睡夢中,他卻無比的清醒。
他的腦海中有什麼畫面一幀一幀的閃過,他壓在冰冷車身上的修長手指一點點的蜷縮起來,拳頭握緊,渾身的戾氣彰顯而出。
緩緩的,他的手掌一點點的鬆開,脣角露出淺笑。
顧燁之在鹹溼的空氣裡大約站了半時,幾乎是身體都被凍僵了,他才上了車,發(fā)動引擎,回程。
他到別墅的時候,已經接近凌晨三點鐘。
客廳裡還坐著一個高大的男人,闔著眼,卻坐得端端正正。
“銘浚?”顧燁之詫異。
花銘浚立刻睜開眼睛,眼睛有些紅,人卻是清醒的,他站起身來,看了顧燁之好幾眼,問道:“沒事吧?”
顧燁之搖頭:“沒事的,去睡吧。”
“嗯。”花銘浚頷首。
他什麼都不用問,只用看著他平安歸來就好。
顧燁之回了房間。
他先是去了浴室,洗了個熱水澡,散去滿身的寒意,這才鑽進溫暖的被窩裡,他伸手扯開白輕顏懷裡的枕頭,白輕顏很自然的就伸手抱他。
顧燁之攬著她,垂首吻她的臉頰,低聲道:“老婆,晚安。”
—
翌日。
白輕顏昨晚睡得很早,睡得也很香,所以六點多的時候就醒了。
天氣還很冷,所以六點鐘的時候,天色剛亮,窗外還是霧濛濛的。
白輕顏透過窗戶看了一眼,就回眸看著近在咫尺的俊美男人。
她在顧燁之的懷裡縮了縮,顧燁之的眉頭就蹙了一下,抱著她腰身的手就收緊了幾分力度。
白輕顏的臉上露出笑容。
室內也是昏暗的,她的眼眸卻一直看著顧燁之,嘴脣張了張,念他的名字:燁之。
她沒有念出聲,在心裡默唸。
燁之……燁之……
不知道過了多久,熟睡的男人好似終於感知到了她的眸光,緩緩的睜開眼睛。
“顏顏……”他伸手擁住她,讓她更貼近他。
他的聲音帶著剛睡醒的慵懶,很好聽。
“老公……”白輕顏的臉貼在他的胸膛上,聽著他強勁有力的心跳聲。
她瞄了一眼牆面上的鐘,已經指向了七點鐘。
她用柔軟的手指戳著男人的胸膛:“昨晚幹嘛去了?都七點了,你竟然才醒?”
顧燁之的生物鐘一向很準,都是六點鐘起來,不論春夏秋冬。
而且昨晚他陪著她睡那麼早,竟然還比平常起來的遲。
白輕顏無意間的一句話,讓顧燁之的眼皮微跳,他臉上帶著滴水不漏的笑容,道:“就是陪你睡覺啊。”
白輕顏的目光卻落在他的眼瞼下方:“怎麼回事?有黑眼圈了?好心疼,你再睡會兒。”
顧燁之才睡了三個多時,自然是很疲倦的。
“顏顏,陪我。”顧燁之聽她心疼,心裡暖暖的。
就因爲這句心疼,就算是讓他爲白輕顏去死,他也甘之如飴。
“好。”白輕顏伸手幫他扯了扯被,手臂穿過他的脖,讓顧燁之躺在她懷裡,她學著他平常哄自己的時候,手掌輕輕的拍著他。
顧燁之的確還沒睡好,他很快又睡著了。
他再度醒來是被“砰砰砰”的敲門聲吵醒的。
白輕顏正要心的下牀去開門,沒想到一動顧燁之就醒了。
她伸手攏了攏身上的睡衣,下牀去開門。
水亦丞站在門口,雙手環(huán)胸,微微挑眉:“你們昨晚夠激烈呀!這麼晚都還不起牀,是有多累呀?”
白輕顏看他欠抽的樣就上腳去踹他:“滾一邊兒去。”
水亦丞身靈活的躲開了。
“我的天!你這麼暴力,我看燁之不要你,你絕對嫁不出去!下輩都嫁不出去!”水亦丞毒舌道。
“信不信我抽你?”白輕顏作勢挽起袖。
水亦丞跑得更遠,道:“有病吧你白輕顏?我就是來問問你們,我和溪、安安姐姐、銘浚商量好要出門去玩,你和燁之去不去?”
“去哪?”白輕顏問。
“哎,白輕顏,你好意思問我去哪?該問問你好吧!你作爲東道主,竟然連個好去處都沒有?”水亦丞一臉的鄙夷。
白輕顏真的很想揍水亦丞。
她什麼都不,轉過身,將門甩上,隔絕了水亦丞的聲音。
“怎麼了?”顧燁之已經起來了。
他穿著黑色的睡袍,露出來一塊塊壘分明的胸膛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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