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輕顏那賤人!果然野種就是野種!除了犯賤給有錢人當情fu,就什麼都做不了!我去找她!瑾,你放心!媽媽給你討回公道!”
康梅芝聽到和白輕顏有關,她肺都要氣炸了。
她以爲,白輕顏還是一無所有的白輕顏,任由她搓圓捏扁。
“媽……謝謝……我不想被封殺……”白瑾眼淚漣漣。
“放心!媽媽去教訓那賤人!”康梅芝一臉陰冷的笑容。
她是看著白輕顏長大的,打罵她都是家常便飯,現在那死丫頭長大了又如何,還不是在她的掌控之中。
白瑾這才笑了。
—
白輕顏正在看劇本,收到了舅舅的短信息。
白鍵:【顏顏,來咖啡店喝杯咖啡,舅舅有話要和你?!?
白輕顏:【好。】
她丟下劇本,雙手伸直,左右動作了一下脖,才站起來。
她看了眼時間,四點鐘,出去喝杯咖啡,晚上一起和顧燁之吃晚餐。
白輕顏換了件衣服,就出門了。
只要不是去公司找顧燁之,白輕顏都不會戴口罩。
半時後,她就到了咖啡廳,但是觀望了一圈,沒看到白鍵,卻看到了舅媽康梅芝。
白輕顏眉頭一擰,一秒鐘就想通怎麼回事了。
自從上大學後,白輕顏就從白家搬了出去,不想看見康梅芝和白瑾,她就經常和舅舅在外面見面,每次都是這個咖啡館,但是每一次都是舅舅打電話,今天發了短信,因爲地點一樣,白輕顏就沒有注意。
到底,也是源於她對舅舅的信任。
白輕顏冷冷的掃了一眼康梅芝,轉身就走。
“白輕顏!你給我站??!”康梅芝立刻衝上來,一下拉住白輕顏的手臂。
康梅芝四十來歲,手腳麻利得很,在白輕顏拉開咖啡廳的大門之前,她就拽住了白輕顏。
然後一把扯住白輕顏的頭髮往下拽:“白輕顏,你能耐了??!竟然叫你野男人封殺瑾是不是?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能呢?我要是發現你這麼賤,和你死去的媽一樣賤,我就該在你剛生下來就摔死你!免得你現在成了禍害!”
這裡的咖啡廳,是平價咖啡廳,來喝咖啡的人很多,此刻,都朝著門口的白輕顏和康梅芝看去。
而且康梅芝的嗓門兒很大,不用大家刻意聽,就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原本看著一個姑娘被一箇中年大媽欺負,有男孩都站了起來,畢竟,白輕顏的相貌十分的出衆,想要英雄救美的多了去了。
但是,聽到這事不簡單的樣,也就沒人出手。
而且,好似那漂亮的女孩有男朋友。
男人一般只對單身的漂亮女孩出手相助。
“白輕顏!賤人!我告訴你!白家養你二十年!你不知道報恩就算了,現在竟然算計到你表姐頭上來了,我今天非要你脫一層皮,然後你乖乖的讓你男人不準封殺瑾,聽到沒有?”
康梅芝扯著白輕顏的頭髮用力的拽。
白輕顏的頭髮很漂亮,又黑又滑,白輕顏的母親也是有一頭這樣漂亮的長髮,康梅芝在白輕顏母親在世的時候,就天天叫白輕顏母親狐貍精,就想把白輕顏母親的長頭髮剪掉。
此刻,抓著如出一轍的長髮,她心裡的嫉妒就更甚了。
因爲白鍵對妹妹比對她這個老婆還要好,讓她很不爽。
現在報應在她女兒身上,也不爲過。
白輕顏被扯得頭皮發麻,沒想到康梅芝在公衆場合竟然這麼沒素質。
她忍了康梅芝和白瑾二人許多年了,她真的不想忍了。
白輕顏轉過身,一腳狠狠的踢在康梅芝的腹部上,她穿著高跟鞋,鞋的尖端很尖銳。
身上一疼,康梅芝自然就鬆了手。
白輕顏立刻拉開大門,用力的扣緊門板,隔著透明的玻璃看著摔在地上“哎喲哎喲”的叫著的康梅芝。
康梅芝是潑婦,但她白輕顏不是。
但是她欺負到她頭上來了,她也就不顧及什麼了。
白輕顏從到大,不管康梅芝和白瑾如何想方設法的欺負她,她都沒怎麼吃過虧,反而將她們母女倆氣得要死。
“哎喲……哎喲……我的腰斷了……疼死我了……白輕顏泥這個賤人!你竟然目無尊長,你竟然踢我!”康梅芝躺在地上哇哇大叫。
白輕顏冷冷的看著她,冷笑:“呵……目無尊長?你有爲人長輩的樣嗎?我看在舅舅的面上叫你一聲舅媽。我告訴你……在法律上,我這叫自衛,就是報警,警察也是把你抓走!”
康梅芝一聽,有些慫了。
白家條件不好,康家條件也不好,康梅芝才初中畢業,就是潑婦一個,根本不懂什麼法律。
白輕顏這麼一,她有些被嚇到。
但是,她眼珠轉了轉,從地上爬起來,用力的想要拉開門,對著白輕顏吼道:“賤人!你給我把門打開!你讓人封殺了瑾就是不對!瑾有什麼錯?我今天就是要教訓你這個不知之恩圖報的東西。”
白輕顏冷哼:“夠了!康梅芝!什麼被封殺?我根本沒閒工夫管白瑾,我忙得很呢!我告訴你,你不就是覺得白家養育了我很多年嗎?我給你錢,報答你的養育之恩,從此我們井水不犯河水!”
白家,白輕顏只想和白鍵來往,其他人,統統滾蛋。
拿錢解決,也好。
她連一眼都不想看到康梅芝。
“給錢?好!你一年少要花十萬塊,二十年,你給我兩百萬!”康梅芝眼睛亮了亮,獅大開口。
要知道,在康梅芝眼中,白輕顏還是個窮學生,她開口就要兩百萬,那簡直是天價。
但是,如今白輕顏嫁給了顧燁之,兩百萬根本不算什麼。
可白輕顏也不想便宜了康梅芝。
她一臉的驚訝:“兩百萬?康梅芝,你怎麼不去搶?。磕闳尪嘀苯影?!”
康梅芝也知道自己要多了,她眼珠轉了轉,算計道:“一百萬,不能再少了!”
白輕顏的脣角露出笑容:“好??!不過,這錢我得打給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