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老公,你好聰明。”白輕顏一臉崇拜的看著顧燁之。
她也什麼都沒和顧燁之呢!顧燁之就知道了一切。
果然啊!他是老爺最出色的兒,所以老爺才這麼看重他吧。
“是老婆你好聰明,反敗爲(wèi)勝。”顧燁之擁著她,柔聲道。
“呵呵……”白輕顏傻笑。
從秦薇和秦曉夢離開大廳的那一刻開始,白輕顏就知道她們倆要搞事。
所以兩人跟著顧老太太去廚房時,白輕顏也去了,將兩人的動作收於眼底。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白輕顏就將屬於她的碗,換給了顧兆寧。
秦薇以爲(wèi)顧燁之的碗裡下了藥,也就沒管了,只是在秦曉夢的碗裡也下了藥。
這樣,秦曉夢和顧兆寧都喝了藥。
以至於白輕顏他們一大夥人進(jìn)入房間,兩人都還沒什麼反應(yīng)。
然後,白輕顏給安紓發(fā)了信息過去,讓安紓黑進(jìn)秦曉夢的手機給顧兆寧發(fā)信息。
哈哈哈……
他們不是想害她和燁之麼?
那就讓他們自食惡果好了!
她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人,怎麼會放過想要害她和顧燁之的壞人呢!
這下,被自己姑父睡了的秦曉夢一定不好意思再到顧燁之面前晃悠了。
而秦薇也親眼看到自己老公和自己的侄女睡在一起,算是給她想要算計燁之的警告。
如果她真的傷害了顧燁之,白輕顏不會放過她的。
今晚的一切,真是一場大戲,而白輕顏是最大的贏家。
“回去早點休息,明天要去拍廣告。”顧燁之伸手摸摸她的腦袋。
白輕顏點頭:“嗯,今晚我肯定睡得特別甜,有些人睡不睡得著就不知道了。”
顧燁之只是寵溺的低眸看著她。
—
老宅。
顧老爺?shù)呐P室裡。
顧老太太坐在牀榻上,靜靜的看著老爺:“今晚的事情你怎麼看?曉夢那孩真的勾一引兆寧?”
顧老爺哼一聲:“手機短信都在,難道還有假!別胡思亂想了!那姑娘也不是個好東西!別以爲(wèi)我看不出來她喜歡燁之!燁之都結(jié)婚了……”
“你不是不喜歡顏顏?”顧老太太平靜的打斷他的話。
顧老爺橫老太太一眼:“那並不代表我喜歡三!”
顧老太太的脣角緩緩的上揚,沒再什麼。
—
翌日。
白輕顏一早就醒了,吃了早餐之後,她和顧燁之分道揚鑣。
戚藍(lán)和菲菲來接她。
白輕顏拖著行李箱到了保姆車前,菲菲趕緊接過她的行李箱。
“顏顏姐,休息好了嗎?去F國可是要飛十二個時。”
白輕顏頷首:“挺好的!在飛機上也能睡覺的。”
這次的廣告拍攝要去F國。
白輕顏就帶著戚藍(lán)和菲菲同去。
車到了機場,白輕顏在貴賓接待室見到了安紓、林詩、袁歡晨。
白輕顏的目光淡淡的在袁歡晨的腦袋上掃了一圈,之前被她砸出來的大包,已經(jīng)好全了,一點點痕跡都看不出來。
林詩和安紓、袁歡晨不熟,安紓和袁歡晨兩人聊得很開心,她完全融入不進(jìn)去,就獨自坐在一旁。
看到白輕顏過來了,她一臉的驚喜,趕緊站起身來:“顏顏姐。”
“林詩。”白輕顏對著她露出微笑。
林詩很熱情的過來拉著她的手:“顏顏姐,這次真的太謝謝你了,不然以我的名氣,根本沒資格接觸到NN國際這樣的大牌。”
白輕顏四人拿到NN國際的代言之後,在絡(luò)上掀起了一陣熱議,畢竟,在本—喬利的眼中,她們四個可是比好萊塢巨星更適合的存在。
白輕顏微笑:“都是一個公司的,不客氣,也是你自己爭氣,不然光我介紹也不行。”
林詩的眼眸中都是感激。
“顏顏,你來了。”安紓也趕緊跑了過來。
兩人又是一陣寒暄。
袁歡晨坐在那裡,伸手將大波浪捲髮撥在左側(cè),更顯魅一惑,她看了白輕顏一眼,想要過來搭話,但卻坐著沒動。
兩人之間的感情如今變得有些微妙。
袁歡晨自然還是把白輕顏當(dāng)最好的朋友,但白輕顏的意思……就不得而知了。
在飛機上,白輕顏和林詩坐在了一起,安紓和袁歡晨一起。
林詩其實是個很安靜的人,但她極力的想要和白輕顏聊些什麼,不斷的找話題。
白輕顏對著她微笑:“林詩,你不必這樣,我知道你感激我!如果你真的想感謝我,請你好好努力,多給GT娛樂賺錢。”
林詩疑惑的看著白輕顏,張了張嘴,到底沒問什麼,只是用力的點點頭。
“好睏!我睡會。”白輕顏輕聲道。
她戴著眼罩,腦袋歪在座椅上,睡了過去。
菲菲輕手輕腳的走過來,放了個柔軟的抱枕在白輕顏的腦側(cè),又幫她蓋了條毛毯。
先生不在,照顧、保護(hù)太太的職責(zé)就在她身上了。
—
經(jīng)過長途飛行。
飛機終於在F國的首都維斯降落。
本—喬利親自帶著他的團(tuán)隊在機場接人。
白輕顏四人的腦袋上都被戴了花環(huán),手裡捧著帶著淡淡香味的百合花。
可見本—喬利對他妻的作品有多重視。
代言人親自選,在世界各地選了一年纔有結(jié)果。
如今代言人來F國,他作爲(wèi)總裁,竟然紆尊降貴來接機。
一行人被安排在了維斯市最豪華的酒店。
白輕顏住的房間在57樓,可以俯瞰整個維斯市,夜晚的時候,霓虹閃爍,美麗非常。
“哇!顏顏!這NN國際真是大手筆。”安紓感嘆道。
白輕顏頷首:“他很愛他的妻。”
安紓嘆口氣:“可是晨晨她……”
“她去哪了?”白輕顏擰著眉頭問道。
“她去醫(yī)院了!她每天這個時候,本—喬利一定在醫(yī)院看他妻。”安紓很無奈的道。
白輕顏嗤笑一聲:“她可真是飛蛾撲火。”
“對呀!瞎都能看出喬利先生很愛很愛他的妻,可是晨晨偏偏要……”
安紓正著,就看到白輕顏伸手套上一件外套,正在扣鈕釦。
“顏顏,你幹嘛?”安紓不解。
白輕顏扔了一件黑色的外套給安紓:“穿上,我們?nèi)メt(yī)院看看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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