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夢然聽了,按捺不動的坐在那裡,權當沒聽到孟藝珍說的話。這個時候,唯有保持沉默對她來說最爲有利。
“嗯?”時予初面無表情的看向孟藝珍。
孟藝珍一副爲難的樣子,“我都不好意思了。怎麼說呢,她們說你是司冶老師的學生,不僅如此呢,你們倆……還有除了老師學生之外的關係?是真的嗎?”她故作驚訝。
“喂,孟藝珍,我們沒這麼說過!”有人很快不滿孟藝珍將她們也扯進去。
畢竟最開始是柳夢然先提起這事兒的,她們也不算知情人。
“自己說了可別不承認啊。”孟藝珍雙手環胸,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時予初拿起杯子喝了口水,繼而問:“除了老師學生以外的關係?什麼關係?”
孟藝珍聳聳肩,表示自己也不太清楚。
“你們在座的各位,誰能給我解釋一下?”時予初轉過視線,語氣淡淡的問向衆人。臉上雖然沒什麼情緒,但那雙棕眸裡,透著刺骨的冷意。
越是平淡,其他人越是不敢接話。
雖然她們沒有直接說這句話,但她們剛纔表達的意思也相差無幾了。
見沒有一個人回答,時予初也不急,只是看向剛纔和孟藝珍說話的那個女生,“你給我解釋解釋?”
“額……我也不清楚。”
說著,那人下意識瞥了眼沉默的柳夢然。
時予初捕捉到這個細節,靠在椅子上,也沒急著逼問。
就在以爲這事兒就這麼過去了,卻見時予初忽然站起身來。
所有人都不自覺得看著她,疑惑著她的舉動。
只見時予初離開座位,最後慢悠悠的停在了柳夢然和她同公司女生座位之間的位置。
時予初手搭在椅子上,彎腰問向左手邊的女孩:“你剛纔一直看我,是有什麼話要說嗎?”
“沒……沒有。”那人忙回答,似乎是被時予初突然靠近嚇到了。
雖然時予初表現的一點怒氣都沒有,但那不怒自威的架勢,還是讓很多人都慫了。
最後還是孟藝珍,邊吃著菜,邊隨手指了下:“你問柳夢然啊,她挑起來的。”
“孟藝珍,你不要胡說八道。”柳夢然立即回答。
未想,孟藝珍嗤笑一聲,懶得理她。
柳夢然感覺到身旁人的存在,索性猛吸了口氣,隨即站起來,對所有人深鞠一躬:“抱歉,剛纔我失言,擾了大家的興致,真的很抱歉。既然這樣,我就不在這裡礙別人的眼了。”
“誒夢然,你別啊。你又沒說錯什麼,憑什麼要走!”有人還是堅決站在柳夢然著一邊。
“就是,你走什麼!”另外幾個也開始幫腔。
這時。
“先別急著走。”時予初忽然開口。
隨後,她動作不輕不重地按住柳夢然的肩膀,令其被迫坐回了位置。
柳夢然感覺到她手的力道,臉色跟著一白。
“看來大家對我產生了什麼誤解啊。怎麼,覺得我和司冶老師的關係不乾淨?”
“沒有的事……”
“那請你說一下,柳夢然對在哪兒?”時予初很快將視線轉向方纔爲柳夢然出頭的女生身上。
那女生動了動脣,忽然意識到柳夢然好像口說無憑,根本沒有實質性的證據。所以她幾乎找不到任何可以回絕時予初的話語。於是她沉默,無話可說。
這一反應,令所有人都沉默了。
其他人也都靜下來深想了下,發現柳夢然好像是故意讓她們產生誤解,提起司冶大師和時予初的關係也是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