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可以當牛做馬,我不需要,我只要忠心。”雲亦翎拿出自己的匕首遞給周若蕊,“裡面的女人是我姑姑,不能動,其他人你自己看著辦吧。”
周若蕊拿著匕首一張就推開了房門,目光堅定的走了進去。雲亦翎不適合見這種場面,也不好奇,她只是坐在門口看著翎山的一草一木,在心裡規劃著以後的翎山。
其實前世她就有自己的規劃,之前她想畢業之後做支教,每天和小朋友在一起享受著純真的世界。或者攢好多好多錢,在山間鄉下買一塊地,按照自己的喜好造一座小房子,院裡種著喜歡的向日葵。。。
“子辰,翎兒從早晨到現在就一直不在家,丫頭婆子也沒見她,老丁說早上是他開的店門,你說翎兒怎麼就沒了呢?”何雪蓮讓雲義偉去天西閣找來了何子辰。
慕垚也同何子辰一起來了,他聽著何雪蓮的話,腦袋嗡地一聲!完了完了,他估計離死不遠了。之前把雲亦翎惹生氣了,早上剛收到爺的回信。現在雲亦翎直接失蹤了。。。
慕垚直接走進後院,在雲亦翎臥室外查看。還真讓他發現了,窗戶下面有一搓燒過的灰,他不好直接進雲亦翎的閨房,只能再看看其他地方。
“辰爺,你聞聞這個?”慕垚捻了一點灰放到何子辰鼻子下面,“那個角的上面的牆有攀爬的痕跡!”
“這裡面有魂香草的味道,翎兒應該是被人迷暈了抓走的。”何子辰聞完下了結論,可是誰能抓一個9歲的小女孩呢。姑姑一家纔來縣城不久,而且一家老小不能惹什麼是非的,到底是誰呢?
“我派人查查是不是因爲生意上的事吧,畢竟現在店裡的生意太好了,很容易招同行眼紅。”慕垚說完和何雪蓮告了一禮,急急的走了。
“姑姑,這事有慕垚插手,你就別擔心了。”何子辰悄悄再何雪蓮耳邊說,“慕垚是九王爺留給翎兒的人,翎兒她。。。她不僅僅能看病!”
何雪蓮聽完以後,心一緊。翎兒什麼時候和九王爺的關係這麼好了,翎兒還只是個9歲的小女孩呢。何雪蓮不相信的看著何子辰,難不成翎兒不僅能看病還是幹別的麼?這孩子變得,她這個當娘得越來越看不懂了。
“小姐,奴婢處理好了,”就在雲亦翎神遊四方的時候,周若蕊從房間出來了。
“這個敢吃麼?”雲亦翎收回了匕首,遞給她一顆小藥丸。雲亦翎直直地看著周若蕊的臉。
周若蕊一點猶豫都沒有,接過去就放進嘴裡了。“你就不怕是毒藥麼?”
“小姐,對於一個心死的人還怕死麼?是因爲我答應要給您做牛馬,不然現在看見就是我的屍體了。”周若蕊神色淡淡的,根本看不出她剛剛結束掉兩個人的性命。
雲亦翎點點頭,“走吧,回去大堂看看。看看那邊人還想怎麼鬧。”雲亦翎看著這樣的周若蕊突然有個想法。兩個人又回到厚義堂,堂內有一部分識趣的人已經走了。還剩下一部分大當家的忠實擁護者。
“白爺爺,叫兩個自己人去大當家房裡收拾吧。大當家早就被三當家解決了,三當家剛被若蕊。。。怎麼也是原來的當家的,在翎山外面找個好點地方埋了吧。”雲亦翎安排著,順便也是告訴剩下的人,你們擁護的人已經死了,你們還想怎麼鬧?
果不其然,那些還沒離開的人看見大當家和三當家的屍體被擡出來的時候,立馬作鳥獸散。雲亦翎搖搖頭,怪不得死人寨這麼多年都沒有什麼名堂,什麼人都能上山,什麼人都能領導其他人。
“各位叔叔伯伯,既然是真心留下,那怎麼就說說咱們的事,我的想法吧。”雲亦翎這一刻甚至有點激動。她還是第一次要領導這麼多人呢,她也不是要當女皇,之所以收買人是想是自己以後的商業做鋪墊。
她深知在這個社會裡沒有自己人、沒有錢都是辦不成事的。她要守護的人太多,她想做的事太多,她需要很多人也想賺很多錢。她不是要奴役誰,只想培養可以和自己長期合作的人。
“我的想法很簡單,但是做起來可能不那麼容易。不管你們之前是什麼人,大善人也好,十惡不赦的人也好,在我這裡第一要忠誠,第二不能做傷天害理的事。如果你們覺得在我翎山不開心,不快活,可以隨時通知我一聲就走,我絕不強留!。”
雲亦翎兩隻手搭在椅子兩邊,正色的和這些可以做她爹,做爺爺的人談判,一點都沒有膽怯。“首先各位先把自己叫什麼、會什麼、家裡幾口人,年紀多大,儘可能地寫地周全。一人寫一份然後交給白爺爺吧。我看過後在給大家安排相應地活計,其次我想大家更好奇以後地生計是什麼,稍後我會寫一個詳細地計劃,講給大家,就像我之前承諾地一樣。也許不會讓各位大富大貴的,但是肯定比你們現在過的好!”
就在雲亦翎這邊想要大顯身手的時候,鳳溪縣的衆人都著急的要報官了。尤其是慕垚,這雲亦翎一件事接著一件事的,和失蹤相比他嘴欠的事都不是事。現在這人就在他眼皮下記這麼丟了,還不知道爺回來要怎麼罰他呢!
“小舅舅怎麼回事?”這幾天鳳溪來信都是用戰時才啓用的飛鳥,可見鳳溪那邊有什麼變化,或者是什麼大事發生了。尤其是每次小舅舅看完信都是一張黑臉,宗伯瑾現在就是想躲也躲不掉。
他和小舅舅原本就沒有同北秘公主隊伍一起來的,只是象徵性的派出一小隊人馬保護他們。當然還有暗裡的人監視他們,慕君燁和宗伯瑾是快馬加鞭的趕回鳳京城。
“你去鳳京告訴皇兄,不娶!”慕君燁說完調轉馬頭就往回走,也不管宗伯瑾在後面怎麼叫他,馬跑的後面一陣陣塵煙。
宗伯瑾眼見慕君燁的馬在眼前消失了,吃了一肚子煙。“還有一晚上就到鳳京了,到底什麼事啊,就不能去見了大舅舅自己說麼!”他好歹是個皇子啊,怎麼就變成傳話的了,主要是他傳話也不管用,他自己去說多管事啊。
“去查查鳳溪出了什麼大事,是不是北秘那邊還是南幽那邊又搞偷襲了?”宗伯瑾一向是八卦小記者的性格,哪有他不知道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