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做不愛,總裁,滾出去!
“總裁,要不我們幹掉史密斯,再和其他的人合作,反正買這東西的多了。”
包間裡,一名三十多歲的男人神色嚴肅,看著司翰宇的眼神卻是充滿恭敬。
聞言,司翰宇眉頭微蹙,手中鼠標滑動,鷹眸盯著液晶屏幕上出現(xiàn)的那個黑人男人及相片下面的資料。
那人正是史密斯,資料很詳細,其實包括出生,學歷,身高,性格……
越是往下看,司翰宇的神色便越是冷凝,深幽的眸底蘊染著無邊的暗沉,那個史密斯並非單純的毒梟,他不僅老殲巨滑,還是一個接受過特殊訓練的特種兵退役軍人。
“總裁,要不我們和樑上君合作吧,讓他們警方出馬,把史密斯干掉,他能夠查到樑上君是當年殺他兄弟的人,就肯定也知道您當年有參與,而且據(jù)道上的消息,史密斯最近要與H市做一筆軍火交易……” Wшw? тt kΛn? C○
司翰宇從屏幕上擡起頭,英俊的五官覆著一層陰雲(yún),眸色沉暗,冷然道:
“去看看譚明淵來了沒有?”
“是,總裁。”
裁其他間男。見他出去,司翰宇又才低頭,深暗的鷹眸重新停落在屏幕上。
幾分鐘後,包間外傳來敲門聲,隨後房門被推開,譚明淵從外面走進來,後面跟著剛出去的男子。
“路上碰到一起交通事故,所以來得晚了,讓司總久等了。”
譚明淵嘴角勾起一抹客套的笑,說話間大步向沙發(fā)走來。
司翰宇把筆記本合上,並沒站起身,而是伸手指了指對面的沙發(fā),平靜淡然地說:
“沒關係,反正我又不是第一次比你早到。”
譚明淵在對面的真皮沙發(fā)落座,聽見他這話,他哈哈一笑,也不覺得內(nèi)疚,反而別有深意的回道:
“司總是軍人出生,時間觀念強,當然不是我能比的。”
俱樂部大門口,平偉煊從一輛奔馳車裡下來,一眼看見站在俱樂部門口的肖大成,七彩燈光在他臉上變幻著,把他面無表情的臉映襯出幾分陰森的感覺。
平偉煊剛走上前,還沒開口,肖大成已經(jīng)冷聲質問:
“你來這裡做什麼?”
“我來找司總,和他商量一些重要事情。”
平偉煊說這話時透著幾分淡漠和不屑,他後來知道這個男人曾經(jīng)差一點欺負了夏純,他便對他心生了恨意。
肖大成對他似乎也沒有好感,他依然維持著面無表情,冷漠地說:
“司總在見客戶。”
平偉煊冷笑,濃眉斜挑,故意說話刺激他:
“我當然知道,司總在見譚明淵,就是司總讓我過來的,?你在這裡把門看好了,別讓不該進的人進來了。”
“你……”
肖大成臉色頓時一變,聽出他在罵他是看門狗。
平偉煊冷哼,對他的惱怒置若未聞,面含嘲諷,大搖大擺的走進俱樂部。
“Aaron,今晚約你來,我是想和你做筆生意。”
五樓奢華清冷的包間裡,司翰宇開門見山的對坐在對面的Aaron,即譚明淵說。
聞言,譚明淵眸底掠過一抹深銳,端起面前的咖啡杯輕抿一口,雲(yún)淡風輕的說:
“司總,史密斯已經(jīng)說了,價格就按你之前提的,只是貨還要多增加三分之一。”
“呵呵,Aaron,我今晚不是跟你談這個。是想和你個人談一筆生意。”
司翰宇噙著深暗的鷹眸銳利地盯著譚明淵,溢出薄脣的話語漫不經(jīng)心:
“據(jù)我所知,你當年是不得已才走上這條道,若非史密斯,你完全可以和心愛的女人在一起,也不會像現(xiàn)在,分明愛著那個許甜甜,還要假裝淡漠。”
“司翰宇,你這是哪裡聽來的?”
譚明淵臉色一變,眸底迸出絲絲冷厲,倏地從沙發(fā)裡站了起來。
他冷厲的盯著司翰宇,心頭卻是翻江倒海。
相對他的激動,司翰宇卻一臉平靜,淡然,他就知道,譚明淵愛著那個許甜甜,儘管他上次否定,還說對他的秘書肖媚兒感興趣。
但後來,他把肖媚兒送到他面前,他卻沒有碰她。
“你放心,我不會對許甜甜怎麼樣。”
說完這話後,司翰宇頎長身軀往沙發(fā)背裡一靠,英俊的面上泛起三分慵懶,很善良地說:
“實際上,我是想成全你和許甜甜。”
“司翰宇,你要是敢動許甜甜,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半晌,譚明淵從牙縫時迸出一句,漆黑的眸底噙著的冷厲狠戾不輸於他。
譚明淵表面看似無害,但走上這條道,能夠在這條道上生存,就絕非善良之輩。
司翰宇不在意他的威脅,但他相信譚明淵說得到就做得到,若是他動了許甜甜,譚明淵肯定會跟他拼命,從他剛纔額頭青筋暴突,極力隱忍的模樣便可看出,許甜甜是他的軟肋。1desz。
他垂眸,修長手指拿起咖啡杯裡的勺子,慢悠悠地,一圈圈地攪拌,呼吸著咖啡香氣緩緩擴散而出,薄脣輕啓,不緊不慢地問:
“聽說史密斯這次來中國,不僅是要和我做生意,在H市還有一筆買賣?”
譚明淵沒有立即回答他,而是微微皺眉,心裡暗忖他到底想要什麼,以致於拿許甜甜來威脅他。
其實他無需擔心司翰宇會傷害到許甜甜的,因爲她現(xiàn)在有人守護著,白子航他是調查過的,那個男人可以給甜甜幸福。
但他還是回答了這個無需理會的問題:
“是的。”
“那你參與嗎?”
司翰宇又問,譚明淵深暗的眸半瞇,銳利地看著他,不答反問:
“司翰宇,你到底想說什麼,直接點。”
“我想讓你當老大,把史密斯解決掉,以後我們合作。”
譚明淵臉色驀地一變,深暗的眸底竄過驚愕。
門外,平偉煊擡手敲門的動作停了下來……
“純純阿姨,你的信!”
小圓圓是放了學纔來醫(yī)院的。
她來的時候,病房裡很多人,有沈塵塵,凌芬,許甜甜,付敏欣等好幾個。
她人未到,稚嫩糯軟的聲音先從門外傳了進來,病房裡的衆(zhòng)人都看向門口,只見小圓圓一身漂亮的公主裝,扎著一頭漂亮的小辮子,手裡拿著一封信歡喜的跑進來。
“圓圓,誰給你純純阿姨寫的信啊?”
許甜甜這些日子也和歐陽緣混熟了,首先笑著問她。
時間過得很快,距離夏純手術後已經(jīng)二十天了,身體恢復不錯,複查都沒有查出殘存細胞瘤,林主任說,再過幾天就可以出院了。
樑上君自從任職副部長後,工作比之前任LJ集團CEO還忙,雖然每天都會來醫(yī)院報道,但她依然沒有見過他穿軍裝的樣子。
儘管那天晚上夏純威脅他,他卻絲毫不妥協(xié),非要說等她出院,帶她去他工作崗位視察,讓她欣賞他工作時是如何英俊偉岸,威風凜凜的。
“純純阿姨,是君子叔叔給你的信哦,快拆開看看,君子叔叔給你寫什麼情書了?”
小圓圓一臉興奮,清亮的大眼睛眨動著好奇,極其懂規(guī)矩的把信遞給夏純,並沒有在半路拆開來看。
“哇,純純,不會吧,這都什麼時代了,你和樑上君還用書信傳情啊,你們天天見面的,這也太肉麻了吧。”
許甜甜誇張的叫,眼裡盡是曖昧,伸長了脖子想看到底寫了什麼。
夏純臉上笑意盈盈,前兩天他們刷微博玩,正好看見一則很漂亮的行書,那字體飄逸瀟灑,寫的又是極其觸動人心的字句。
當時見她很是喜歡,樑上君就說改天他也給她寫一封情書,夏純欣喜點頭說好,因爲她見過他的字,真的是筆走龍蛇,剛勁灑脫,但飄逸優(yōu)美得絲毫不輸於那微博上的行書。
沒想到他真的給自己寫了一封信,這倒是讓夏純意外,她當時只是開玩笑,以爲他也只是隨便說說,應景而已。
信封上的字跡是樑上君的,她認得,夏純親啓四個字剛勁瀟灑,極其漂亮。
“純純阿姨,你是不是不好意思,不想讓我們看見啊,那你別拆了,一會兒我們走了再拆吧。”
小圓圓見夏純只是微笑地看著信封,並沒有拆開的意思,想著她肯定是害羞,就像她們班上那些收到男生情書的小女生一樣。
“圓圓,你怎麼知道你純純阿姨害羞,難道你收到情書就害羞?”
許甜甜笑著打趣,圓圓眉眼一挑,驕傲的說:
“我纔不害羞呢,我收到情書都扔了,那些男生送我巧克力,我也扔了,我不稀罕。”
“哇,小圓圓真是一個驕傲的公主啊,那你稀罕誰啊,告訴阿姨,你們班上的男生有你喜歡的嗎?”
“甜甜,說什麼呢,純純別理你甜甜阿姨。”
夏純笑著阻止,手機鈴聲適時響起,是樑上君打來的,小圓圓說:
“我們都回避吧,讓純純阿姨和君子叔叔說說悄悄話。”
雖然許甜甜很不願意離開,但還是被小圓圓拉著了,其他幾個人自是配合小圓圓,到這個點,她們也都自覺的準備離開的。
因爲樑上君這個時間該來醫(yī)院換班了!
“喂,君子。”
夏純把手機放在被子上,說話間拆了信封口,從裡面拿出信。聽著電話那端樑上君的聲音歉意的傳來:
“純純,我今晚要加班,不能去醫(yī)院陪你了。”
她嘴角浮起一抹笑意,眸色溫柔的看著手中的信箋,笑著說:
“好,你好好加班,不用來陪我的。”
“嗯,沒事可以想想我,我要是下班早,就去看你。”
“趕緊加班吧,我掛了。”
樑上君又和她聊了兩句,掛電話時,夏純隱約聽見電話那端有人說有他的信。
她沒有在意,掛了電話,把手機放在牀頭小桌上,又看了一遍信,脣邊的笑意如漣漪般一圈圈擴散開來,眉梢眼角皆揉進了幸福。
她把信箋摺疊起來裝進信封裡,塞在枕頭下,才起身,拿著自己的衣服進裡面衛(wèi)生間去換。
幾分鐘後,夏純換好衣服出來,把身上的病號服摺好放在牀上,又拿出他送給她的那把綠檀木牛角梳和鏡子,照著鏡子梳頭髮。
她對著鏡子皺了皺眉,許是病房的緣故,總覺得自己的臉色有些蒼白,想了想,她又拿出眉筆和脣油等物品,簡單的爲自己化了淡妝。
與此同時,樑上君正坐在辦公室裡看著夏純給他寫的信,寵溺的笑自他性感的嘴角泛開,心說難道剛纔她讓自己快點做事,原來是這個原因……
夏純從電梯裡出來,一眼便看見許甜甜一個人坐在大廳的椅子裡,眼睛看著樓梯口,見她下來,她立即站起身迎了上去。
“純純,你這是要去哪裡?”
許甜甜一雙美眸在她身上打轉,將她從上到下,從裡到外一番打量,這又是換衣服,又是戴耳墜,還化妝的,肯定有問題。
她嘖嘖了兩聲,曖昧的說:
“純純,你這是趁著樑上君不在,要去幽會情人嗎?”
夏純眉心一皺,沒好氣地拍掉她伸過來的爪子,笑罵道:
“從你嘴裡就吐不出象牙來,我媽媽她們都回家了嗎,你怎麼還在這裡,不會是看上這醫(yī)院哪個醫(yī)生了吧,還是等著白大律師來接你?”
許甜甜臉色微變了變,指著樓上遲疑地說:
“剛纔譚明淵進去了。”
夏純微微一怔,蹙眉問:
“他來醫(yī)院做什麼,生病了嗎?”
許甜甜一臉猶豫,想去又不敢去的樣子,最後一把抓住夏純說:
“純純,你是這醫(yī)院的護士,你幫我去問問吧,他好像是生病了,我剛纔看見他被一個男人扶著進去的。”
“生病?那你當時沒和他說話嗎?”
夏純疑惑的看著她,許甜甜慌亂的樣子讓她心裡有些難過,她以爲這些日子她已經(jīng)慢慢地放下了。
可是現(xiàn)在,見她亂了分寸,想來是隻是表面裝得無所謂。
許甜甜搖頭,秀眉糾結的擰在一起,懦弱地說:
“他沒有看見我,我沒有和他說話。”
“好,走吧,我去幫你問問。”
夏純微笑著安撫她,反正離樑上君約的時間還有一個小時,她也不用急著趕去赴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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