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了點頭,然後坐下,朱主任就問我,“找我什麼事?”
我放在膝蓋上的左手瞬的就掐著右手,連忙挺直了腰背抿了抿說:“我是想問下,張校長去哪了?什麼時候回來?”
“你找張校長什麼事?”朱主任眉微蹙。
“我我想和他說一下辭職的事。”
“什麼?!”朱主任眸子微張。
我微縮了下肩,緊接著就感覺到政教處另外的兩名老師朝我看過來,不由得微微低頭重複,“我想辭職。”
“爲(wèi)什麼?”朱主任問。
“”這爲(wèi)什麼你不還清楚麼?
我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答,朱主任頓了頓好似回過神來呃了聲說:“呃這樣吧,我?guī)湍愦騻€電話給張校長問問。”
“謝謝朱主任。”
“客氣什麼。”朱主任說著就掏出手機,低頭翻了下?lián)艹鲭娫挘瑳]多會就說:“喂?張校長啊?你什麼時候回來這樣啊是小紓,小紓說”
朱主任說到這,看了我一眼然後別開頭,“小紓說她想辭職嗯是的說了嗯,好我知道了那先這樣。”
朱主任掛上電話,放下手機轉(zhuǎn)頭看我說:“小紓啊,張校長在開會暫時回不來,他讓你先寫個辭職信,明天早上交到他辦公室。”
我是沒想到這事居然那麼容易就敲定了,愣愣的點了點頭說好。
朱主任對抿脣笑笑,“沒什麼事就回去吧,明天早上張校長8點左右應(yīng)該就在了。”
“好,謝謝朱主任,我先走了。”我說著站起身。
朱主任輕搖了下頭,“謝什麼呢,去吧。”
我點頭,沒再說什麼,轉(zhuǎn)身出了政教處。
一路回辦公室我都在想朱主任和張校長打電話時候說的話,沒多會我就明白過來爲(wèi)什麼我這事那麼容易就敲定了。
因爲(wèi)朱主任應(yīng)該已經(jīng)和張校長說過了,從剛纔朱主任說的話來看,我甚至覺得朱主任中午來找我談話兩人應(yīng)該也是商量過的,就等著我能自己明白自己辭職了。
我走到教學(xué)樓樓下,一手扶住樓梯扶手深吸了口氣嘆出,林紓啊林紓,你總算有點見解了,不錯不錯。
我纔回到辦公室,手機就響了,是短信,用膝蓋想也知道是誰。
果然的,我打開一看,就是‘老地方見’四個字。
我輕搖了下頭,裝起手機收拾了下桌子就出了辦公室往學(xué)校後門走。
他的車停在老位置,拐過拐角就能看到,好幾次我都忍不住說他,他車就停在這裡堵著,萬一上面有車要下來怎麼辦?
然後他就很不屑的說了,技術(shù)好擦邊過,技術(shù)不好就別出來丟人現(xiàn)眼了,趕緊掉頭回去再練練,簡直能氣死人!
我快步走到車前拉開車門側(cè)身坐上車,才把車門關(guān)上手臂就被他拽住。
我疑惑轉(zhuǎn)頭,他卻忽然的用力拽了我一把,我身體就朝他傾斜過去,本能的輕呼出聲。
但他卻完全沒有停手的意思,直接將我往他腿上拖,期間因爲(wèi)他動作太過粗糙,我後腰和腿抵著縱桿劃過,痛得擰眉瞇眼就喊出聲,“痛!”
他也不吭聲,將我拖坐在他腿上後,一手環(huán)住我的腰,一手扣住我臉頰擡起我的頭,閉著眼低頭就堵住我的脣。
脣溫?zé)幔瑲庀s是滾燙的,他急急敲開的我的脣齒,將舌嘆進我口中。
我低低的嗚咽了聲,擰眉擡手抵住他的胸口,繃緊了身體指尖攥起他的襯衫,等待著疼痛的來臨。
果然的,在他捉著到我的舌後捲起就是重重的吮吸,我痛得又低低嗚咽了聲,他才微微鬆開一點。
我攥著他襯衫的指尖緊了緊,半響他才鬆開我,微微擡起頭,一手捧住我的臉,粗重的呼吸濺在我臉頰鼻息間,周圍的空氣一下就變得躁熱起來。
他的眼眶有些發(fā)紅,胸膛的起伏距離,看著我頓了頓,聲音沙啞的說:“說了?”
我微微垂眸,有些不敢看他的眼,太過炙熱,好似看到了帶肉骨頭的犬,隨時都會撲上來一樣。
他捧著我臉的手滑下,摟住我的肩背,將我緊緊樓住,下顎抵在我肩上,那心跳劇烈得好似都撞到我胸腔上。
“怎麼說的?”
我連忙滾了滾有些貼黏的喉嚨,“張咳——張校長沒在,我找的朱主任。”
我是有些糗,但他這次卻奇蹟般的沒取笑我,而是認(rèn)真的聽,我又趕緊滾了滾喉嚨說:“朱主任打電話給張校長,張校長讓我晚上寫辭職信,然後明天交到他辦公室。”
他抵在我肩上的顎動了動,感覺是點頭,卻沒說話。
他就這樣抱著我好一會,雖然什麼也說什麼也做,但我卻覺得氣溫越來越高,空氣越來越躁悶,悶得我手腳發(fā)軟,腦袋有些暈暈沉沉的。
我輕輕推了下他的肩,“不去買菜了嗎?”
“去。”他回得乾脆,卻還是沒鬆手的意思。
我蹙眉,“那你鬆手啊,這樣怎麼去。”
“信不信我抱著你都能開。”
“”信信信!你厲害行了吧,技術(shù)超級好!“別鬧,趕緊鬆開。”
他沒吭聲,我卻聽到他深深吸了口氣的聲音,摟住我的手臂又緊了兩分,低低的說:“你姨媽什麼時候走?”
“”我怎麼會不知道他問的是那個?臉更熱了,“還、還有兩天三”
“什麼?!”
“”聲音小點,耳朵聾了!
這次他鬆開我了,握住我的肩將我拉開一點距離後低頭看我說:“都已經(jīng)五天了,爲(wèi)毛還有兩三天?!”
“”我不敢置信的看他,“哪、哪來的五天?”
“怎麼沒有?”他擰著眉,擡起一隻手就扒著手指頭給我數(shù),“週五來的吧,週五週六週末週一週二,連今天不是五天了?”
“”哥,你要不要記得那麼清楚,“我是週五晚上啊,現(xiàn)在週二晚上都沒到。”
而且就算到了晚上那也才滿四天好吧!
“哥不管,五天了。”
“!!”我又好氣又好笑,這和他管不管有什麼關(guān)係,再不管沒走就是沒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