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就是京都了,全軍戒備,隨時注意提防敵軍的攻擊!”
在距離京都五里的時候,豐臣秀吉向全軍下達命令。
這一戰在豐臣秀吉的心中是無比重要的,所以他一定要小心翼翼的,不能有一星半點的失誤。
這一戰,只能勝,不能輸!
再往前進軍一段距離後,東瀛聯軍隱隱約約可以看到大漢龐大的戰船了。
那些沒有看到過巨大戰船的人,內心裡面無比震撼。
他們根本不敢去想象船隻可以建造的如此巨大的,甚至,他們最大的船都不夠漢軍現在最大的船隻,漢龍艦的幾十分之一大!
這就是大漢和東瀛的差距。
兩軍開戰,就是大漢對東瀛的降維打擊。
“沒事,那些船隻中看不中用,而且,我們跟他們在陸地上進行大戰,他們的戰船再怎麼強大也派不上用場!”
豐臣秀吉察覺到聯軍的騷動,於是試圖穩定軍心。
在豐臣秀吉的引領下,聯軍的騷動也逐漸安定下來,而現在距離京都就只有不到一里的距離了。
漢軍的戰船停在涇川河上,距離他們的戰場的確有著不短的距離。
聯軍鬆了一口氣,緊繃精神,準備迎接接下來到來的大戰。
“漢軍!現在你們已經被我們包圍,必敗無疑。但如果你們願意打開城門受降的話,我可以饒你不死!”
豐臣秀吉靠近京都後,就說出一句讓劉安哭笑不得的話。
他發現這個世界上任何不自量力的人總是願意用自己的言語來恐嚇別人,儘管這樣完全是在自取其辱。
但誰讓他們除了嘴巴以外,再沒有其他能力了呢?
“如果你們願意跪下向我求饒的話,我也可以饒你們不死!”
劉安的嘴角帶著一抹冷笑。
“漢皇,我們此次集結六萬大軍,已經是超級大規模,你莫要不自量力!”豐臣秀吉繼續道。
“好了,不要再繼續廢話了,要打就打,不打就趕緊跪地求饒!”
劉安懶得再跟他們繼續廢話,直接拔出腰間的寶劍,隨時準備讓城中的將士主動發動攻擊。
沒錯,劉安根本就沒有打算守城,而是主動出擊。
他就是要一種絕對壓制的方式來擊潰東瀛人的信念,讓他們永遠都只能臣服在大漢的統治下,除了臣服以外,他們不能有任何其他的想法。
“既然你執迷不悟,那就休要怪我不顧及往日的情面!”
豐臣秀吉繼續說著讓劉安苦笑不得的話。
不過這一次,東瀛聯軍倒的確不再磨嘰,在豐臣秀吉的一聲令下,向京都發動了攻擊。
因爲得到織田信長的命令,所以豐臣秀吉在排兵佈陣的時候用了一些小手段。
這小手段就是,頂在前面的人並不是尾張國的人,而是其他國家的人。
在織田信長看來,這次戰爭他已經必勝無疑,所以他要利用這次機會來打擊自己的對手,以便日後他一統東瀛羣島。
現在已經是東瀛生死存亡的時候了,他還在想著自己的私利。
隨著東瀛聯軍發動進攻,劉安也揮舞手中寶劍。
不過,劉安第一次揮劍,城中的漢軍並沒有立刻打開城門衝下去。
出現反應的是陳列在不遠處涇川河中的戰船,戰船原本距離京都是大概有一里的距離,現在這些戰船得到劉安的命令,開始調轉船頭。
船頭調轉之後,倒不是距離京都的距離增加了,而是露出了每一艘戰船的大殺器。
那就是在船隻之上的大型火隼!
火隼這類火器最重要的特點就是在犧牲一定的威力的情況下,獲得了更遠的射程。
限制這個時代火器的一個最重要的點就是射程,而安裝在戰船上的火隼,依靠於他的大體型,還有自身的特點,也就獲得了更遠的射擊距離。
漆黑的火隼瞄準向京都發起衝鋒的東瀛聯軍,根本沒有任何的猶豫,火隼一起發射,可以連發的火隼立刻爆發出巨大的威懾力。
“轟轟轟!”
不斷有爆炸的聲音在東瀛聯軍中響起,原本在豐臣秀吉的帶領下整整齊齊的聯軍,被這麼一番轟炸,立刻變得四分五裂。
豐臣秀吉根本沒有帶數萬大軍的經驗,而且現在這支軍隊還是臨時組成的軍隊,互相之間就沒有調度的小組。
現在主帥和大軍之間的聯繫被切斷,聯軍得不到命令,自然也就亂套了。
而這,都是在劉安意料之中的。
轟擊持續了大概五分鐘的時間,火隼需要炮管的冷卻了,才停止下來。
而經過五分鐘的轟擊後,東瀛聯軍早已經千瘡百孔,甚至戰意全無,完全是七零八落的樣子,哪有幾分軍隊的樣子。
劉安知道,現在就是漢軍衝擊的時候了!
於是手中的寶劍再次舉起,這一次,在劍斬下後,擂鼓聲立刻響起,昂揚的戰意立刻被鼓聲調動起來。
每一個將士此時都熱血噴涌,他們渡海而來,爲的就是現在這一戰啊!
他們多想酣暢淋漓地戰一場,戰一戰這些曾經爲禍大漢臨海的東瀛人!
“殺!”
劉安揮劍之後,帶著鄭和和戚繼光就向城下奔去。
等到他們到達城門的時候,巨大的城門剛好完全打開,早就已經在城門後面等待的漢軍跟隨劉安衝鋒出去。
一場曠世大戰立刻在京都外展開。
原本東瀛聯軍的士氣還是頗爲不錯的,但是在火隼的一輪轟炸後,就完全沒有了任何戰意,只是豐臣秀吉在苦苦維持著。
如果這不是一支臨時組成的軍隊,以豐臣秀吉的威望和能力,說不定真的能讓軍隊重新恢復戰鬥力。
但可惜的是,沒有如果。
豐臣秀吉瘋一般地吶喊,但是根本就沒有幾個人願意搭理他,最後留在他身邊的,都是織田信長的手下。
這些人都是一直跟著豐臣秀吉的,他們瞭解豐臣秀吉,也願意相信他。
至於那些不信豐臣秀吉的,早就已經縮在大後面,不敢再往前一步。
豐臣秀吉心灰意冷,他轉過身一雙冷目看向朝他衝來的漢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