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你們….了。”
頃刻之間,那張巨型的人臉變得極爲驚悚駭人,我們料想到它之前的那種恐怖的能力,無一不心懼,哪怕我們躲在黑暗裡,藏在石柱後也沒有一絲安全感可以依靠。
更何況還是幾個人沒有武器的情況下。
“別動!”
巍子忽然鎮(zhèn)定的說道,一雙牟子在黑暗裡炯炯有神,猶如一顆明亮的星星般讓人安定下來。
既然他的話說了出來,那麼剩下的人只好使勁定住不安想要逃跑的雙腳,儘量剋制的站在原地觀察後續(xù)的發(fā)展。
說來也怪,那張九嬰的人臉說完話後,也沒見到動靜,始終在那處廢墟上方左右顧盼的轉(zhuǎn)動視線,彷彿是在確定剛剛發(fā)出響聲的位置,但結(jié)果似乎並沒有找到。
原來巍子已經(jīng)看出它剛剛只是在虛張聲勢的詐我們,狗傢伙的還真有智慧啊,幸虧沒上當不然這時估計已經(jīng)被它給發(fā)現(xiàn)了。
巍子小心謹慎的蹲了下來,一隻手不停的在附近摸索著,直到摸到一塊拳頭大的石頭後才站起身,衝著遠處無人的地方投擲出去,那塊石頭滑著半弧‘噼啪’一聲摔落在地上發(fā)出清脆的撞擊聲。
在這幽靜的黑暗裡尤爲刺耳。
那張人臉誇張的張大嘴巴的弧度,竟然笑出聲來,滿是鱗片的脖子瘋狂的扭動帶著頭顱如同一節(jié)火車頭一樣轟隆隆的撞塌十來根石柱朝剛剛發(fā)出聲響的地方衝過去。
緊接著,聽到黑暗裡發(fā)出它淒厲的啼鳴聲,好像它感覺到自己被戲耍而發(fā)出的憤怒吼叫,蛇脖子飛快的蠕動縮回來,人臉重新回到帶有光亮的地方停穩(wěn),一雙眼睛透著怒火四處轉(zhuǎn)動,彷彿想要將這裡的黑暗一一看穿。
看到這裡,我們一個個冷汗都給嚇出來了,不得不佩服巍子的膽大。
他微微冷笑了下說:“剛剛只是試了試,現(xiàn)在清楚這傢伙其實是個夜盲癥,黑暗裡它看不清任何東西,所以它纔將腦袋重新縮回到有光亮的地方,如果換做其他怪物一定不會這麼做,而是在黑暗裡四處尋找纔對。”
“那我們接下來怎麼辦?”大寶兩手空空的說:“沒武器,就算待在黑暗裡,我們也幹不過它呀。”
冬冰拍拍他那大腦袋說:“巍子的意思很明顯了嘛,就是別管這鬼臉了,等它自己在那裡瞎轉(zhuǎn)悠,我們呢就在黑暗裡摸索著前進尋找那座吃人的巨門。”
我朝那張巨型人臉瞄了一眼後,轉(zhuǎn)頭說道:“就按巍子說的吧,這傢伙我們也沒辦法對付,不可能就這麼在這裡乾等著。”
說完,讓大夥輕手輕腳邁著前腳掌墊著走路,這樣就能儘量把腳步聲放低到最低限度,免得讓它聽到動靜就不好了。
剛走出幾步後,原本以爲還會繼續(xù)堅守的巨臉忽然間打了個噴嚏,地上隱隱約約傳來幾聲不同的嬰兒叫,似乎是在呼喊它,於是這張巨臉最後觀察了下後便放棄了這裡,飛快的收縮脖子消失在地宮廢墟內(nèi)。
看到這裡,我不由吐出一口氣,墊的發(fā)麻的前腳掌終於可以舒服的放平了。
冬冰立即打開手電探視周圍的情況,映入眼簾的全是密密麻麻的石柱,更本分不清東南西北各個方向,或許是手電光源的原因,更深處根本無法照過去,依舊是濃郁的黑色。
其他擁有手電的人也依次打開手電,這樣照亮前面的路就更加清楚,我看了看雷洪依舊昏迷著,看情況一時半會可能醒不過來,於是將他脖子上掛著的槍械取下來,暫時給我用著,最後讓大家清點下還剩下多少物資,重新合理分配一下彈藥和武器就繼續(xù)在黑暗的地宮內(nèi)前進。
地宮內(nèi)的地磚和石柱年代太過久遠,很多地方已經(jīng)沙化,上面的雕刻基本上是無法看清楚,地磚多處已經(jīng)凹凸不平,走起來甚至沒有在上面舒服,挺膈應人的。
繞過被破壞了地方,順著盡頭的牆壁慢慢繞著著走,差不多過了兩小時左右,冬冰在前面發(fā)出一聲‘咔咔’的敲擊聲,等待我們?nèi)咳俗哌^去,只見盡頭卻是無路可走了。
“不會吧!”大寶一屁股無力的低吟道:“難道還要調(diào)轉(zhuǎn)方向走回去?我快沒力氣再走各來回了,誰行行好揹我一程如何?”
胡揚揹著一個大漢都抱怨什麼,不爽的朝大寶屁股上踹了一腳。巍子輕聲道:“不用重新走回去。”
說完,他走到對面沙化厲害的牆壁面前,側(cè)臉靠上去用手去輕輕逐個敲兩下,良久後,他向冬冰要過一把摺疊鏟,在一處位置刻了一個叉叉,讓冬冰來鑿開。
“苦力都是我乾的哈?”冬冰撇撇嘴嘀咕著拿過鏟子將在叉叉上使勁的鑿著。
東方旭將阿雅放下來,掏出他的匕首默不作聲的走到牆邊同樣挖起來,他的作爲立即引起了我們的好感,同時大寶嘆口氣:“唉,你這樣做置我於何地啊,真是逼胖子太甚!”
大寶懶散的從地上爬起來從包裡掏出一把刀子也加入進去了。
可惜我這次沒帶那把刻龍鑿,從雲(yún)上宮殿出來就一直放在家裡,不然這會兒就能派上用場了。
“還真穿了!”冬冰驚訝的收回鏟子說道。
我放低警戒,向他們慢慢退過來扭頭看了一眼,牆面上已經(jīng)被他們鑿出了個人頭大小的窟窿,一股清冷的涼風正從裡面倒灌出來,突兀吹在臉上久了感覺比較刺骨。
冬冰搓下手再次揮起鏟子挨個將斷裂的轉(zhuǎn)頭推開,沒過多久就開出一道一人寬的洞口,用電筒往裡面照了照,發(fā)現(xiàn)是一條四十度傾斜朝下的石階通道,通道還比較寬,足有三人並肩的距離。
但是裡面更加的漆黑,深幽的讓人感覺一陣毛孔悚然,彷彿裡面根本沒有盡頭似得。
冬冰將鏟子摺疊好後放回背包內(nèi),再把手電綁在衝鋒槍口徑上,端著就果斷的往下面一階一階走去。我示意他們跟在後面,東方旭走中間,我親自來斷後。
這條傾斜的通道呈螺旋旋轉(zhuǎn)的階梯形狀一直往下延伸,牆壁上每過一截距離都會發(fā)現(xiàn)插在上面的青銅火炬,可惜裡面已經(jīng)沒有油了,根本無法點燃。
正當我還在後面警戒的走著的時候,前面忽然騷動起來,以爲遇到什麼危險了,立馬撥開前面的人衝上去,只見下了最後的石階,進入視線的卻是一處異常天然的溼冷洞穴,裡面怪石林立,鍾乳倒豎怪模怪樣,在昏暗的光線下顯得比較駭人。
而衆(zhòng)人驚訝的地方並不是這些怪石,而是在冬冰指著的不遠處一棟石砌的房子。
這裡怎麼會有一棟房子?
我驚訝的差點歪了一下腳。
PS:票呢????太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