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天起牀我醒過來時,溫暖的被窩裡還殘留著一絲餘香,但是昨晚一夜顛龍倒鳳的女人卻已經不見了,如果不是看到狼藉的牀,還以爲昨晚只是自己做的一個春meng而已。
雖然是突如其來的豔福,但我心裡的疑竇卻越來越深,昨晚的那個女人確實是戴娜無疑,可是一向大家都不怎麼對付,怎麼就來了這麼一出投歡送抱的戲?莫不是她受了什麼嚴重的刺激?
心裡的疑惑越來越濃,這裡面的事情一時半會兒還真解釋不了。
看著外面朝陽發出的陽光,我拉開窗簾凝神看了一會兒,於是拿起手機給東方旭和阿雅他們打了個電話,電話裡我說:“到常德市火車站集合,預定今天去雲南的火車,中途再道去勐臘縣。”
電話對面,東方旭只是簡單的嗯了一聲後就掛了。我收拾心情,將自己需要的東西裝一個揹包裡,然後給巍子他們留了一張紙條,上面大概寫著一些保重的話,這趟旅程太過冒險,危險也會很高,我不希望中間有誰出事之類的云云。
末了,我出了房門見走廊裡沒有什麼人後,悄悄的一個人出了酒店,去了汽車站直奔常德市而去。
雖然不知道巍子他們看到我留的紙條會有什麼反應,但是我只是發至內心的希望他們不要摻入這趟渾水裡,免得把命給丟了。
我的一片好心希望他們能夠理解。
帶著繁雜凌亂的思緒離開了這羣夥伴,心裡別提有多難受。望著車窗外不停劃過的景色,我也無心去欣賞,心裡多少忐忑的去想這次之後,不知道還沒有命回來跟這些兄弟們一起喝酒吹牛了。
臨近中午,十一點二十分左右,中巴車使勁了常德汽車站,剛一下車就看到阿雅這個警花美女在站臺那裡恭候多時,她看到我下車,嘴角翹了翹,不動聲色調頭就走在前面給我帶路,一路上大家都沒有互相說過話,沉默的一前一後出了車站上了一輛的士,直徑開向火車站。
或許之前的過節,也或許大家並不熟,更有可能一個是警察,另一個是盜墓賊的關係。這些種種因素在裡面,即便現在大家爲了一個目的走到一起,但始終心裡有著疙瘩。想著有這樣的隊友,心裡開始有點暗暗擔心那些未知的危險隨時都會要了我命,而沒有人願意站出來。
出租車很快穿過城到了地方。
剛一走上臺階,刀疤阿旭已經在那裡等了多時,他把一張火車票和一枚綠色的胸牌遞給我,說道:“半個小時後開車,我已經跟火車站的管理層打過招呼,將這枚胸牌掛身上,就不會有人檢查行囊,武器什麼的都可以過去。”
我點點頭,提著揹包帶頭去了候車廳。在那裡坐了又二十分鐘後聽到大廳廣播開始提醒旅客可以檢票上車後,便迫不及待的領刀疤阿旭和譚靜雅以及那個斯文的眼睛男老唐一起登上了未知的冒險旅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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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火車上花去了兩天半的時間後,我們終於踏上了雲南這塊西垂之地的土地,這裡的陽光說實話真的很舒服,明媚而不燥熱,只是紫外線有點強。
轉道換車前往勐臘又用了一個白天后,才堪堪到了這座充滿自然氣息的小縣城。這裡旅遊業也是相當繁榮,我們一行四人就當作來此旅行的遊客,僱了一個當地的導遊,四處出動,邊遊覽這裡的風土人情,一邊留意一些奇異的傳說故事。
到的最後,終於在去岔河的旅途上,那個導遊講了一個怪異的故事,說是離岔河不遠的地方有座山,叫回醒山,原來不叫這名字,而是叫夢龍山,山裡頭坐著一位老神仙,那位神仙來至北方很遠很遠的地方,那位神仙一樣的人物到了這裡見這裡風景秀麗,於是在這裡開洞建府安了家。
當然他的話我們一開始不相信的,也沒放在心上,那個導遊聽了見我們沒反應,立刻急了,就說:“到了當地,你們見了那位老神仙的像可不要無禮呢,當地的傣族人都很信奉他。只有模樣有點奇怪。”
斯文眼睛男老唐本就是個唯物主義的人,一說這些封建迷信就很不舒服,於是說道:“怎麼?不信奉他,那位老神仙還能晚上爬我窗戶不成?”
我衝他擺擺手,轉頭對導遊問道:“那位神仙的模樣怎麼個奇怪法?”
導遊立刻走到司機臺那裡翻箱倒櫃掏出一個相冊,在上面翻了一會兒,叫了一聲:“找到了。”於是將照片抽出來遞給我們看。
阿雅拿過照片看了一眼,皺起了眉頭又轉交給我和東方旭看看。上面是導遊跟那個所謂的神仙像的合影,那尊雕像半蹲半跪在一個石臺上,石頭下方雕刻一隻奇怪的怪物頭像,看起來似蛇似龍,神仙雕像本身則是一個長著長鬚的男子,一襲古代中原人的打扮,額頭上卻纏著一條長滿腳的蛇,確切的說是蜈蚣的身體蛇的頭,唯獨讓感到怪異的是,雕像的面孔竟然沒有面相五官,整個就是臉部乾乾淨淨。
很像周星馳演的那部《大內密探》裡面的反派無相。
“是不是很怪異?”導遊一臉的得意從我們手裡接過照片放回相冊裡。
其餘人或許沒有多少驚詫,但是我心裡卻掀起了駭浪,這傢伙就是窮蟬?可是爲什麼沒有臉呢?還是說這家認爲自己做了沒臉的事,就改變了形象來懺悔自己的過錯?
那麼天上的那具九龍拉棺又是怎麼回事?想著,我無意的擡頭的看看天空,上面一覽無遺,或許大多數人跟我一樣都不會知道像這樣陽光明媚,晴空萬里的天空上,會有一隻棺材懸那裡吧?
“那這種的信仰有什麼好處?”老唐問道。
導遊靠坐在車窗上,說:“誰知道呢,我又不信的。不過那邊我有個熟人,他倒是信這個,到時候我帶你們去找他,或許他能解釋給你們聽吧,不過像你們這種外邊來的城裡人真的是好奇這個呢。”
“以前有很多人問嗎?”
導遊搖搖頭,說:“這倒不是很多,但凡我說起這個傳說就會有人喜歡刨根問底的問呢,這也見怪不怪了。”
看著他們在那裡扯著各種傳說,我思緒卻飛出了這裡,想到那個無面的雕像可能就是窮蟬,心裡竟然開始緊張起來,畢竟怎麼看都會覺得像是一種邪神,而那些傣族人居然是去信奉,這就讓我一點百思不得其解。
他到底有著什麼魔力,會讓人如此去維護。
還有那具飛在天上的棺材,在經歷過蜃龍鎮守的雲端宮殿後,我相信幻覺的存在,那麼九龍拉棺會不會也是一種特殊製造的幻覺呢?
車停在了山腳下,導遊驚慌的大叫道:“夭壽啦,碰到劫道的了!”
他的一句話瞬間將我從思緒中拉了回來,我心裡暗道:“剛劫了別人,自己這會兒真叫人給劫了啊。”
東方旭衝我點點頭,從座位上站起來,暗暗緊扣住後腰上的槍套,我和阿雅連忙跟上去,一下車門。
我頓時就呆住了。
兩三輛吉普車橫在路中間,一個壯漢抗著重機槍矗立在那裡。緊跟著從吉普車裡下來七八個熟的不能再熟的人。
巍子、大寶、冬冰、雷洪、易小冕以及斗篷裡的胡揚一個都不少的笑著看向我。
定風猴不滿我的無視,嘰嘰喳喳的站立在車子引擎蓋上衝我噴口水翻白眼。
這一刻,我激動的差點說不出話來,巍子笑瞇瞇的走過來將一支手槍遞到我面前,說:“你的槍忘拿了,我們給你送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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