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捂著額頭栽倒在地上,劇烈的疼痛讓全身都感覺變得麻木,豆大的汗珠佈滿臉上,這股疼痛就像有人拿鋸子在鋸骨頭一樣。所有人大吃一驚圍了過來,胡揚一把將我抽到他懷裡,不停的問怎麼了,是不是什麼地方受傷?
巍子仔細的檢查了一下我的全身,甚至連下面都沒放過,見沒有外傷也沒有什麼奇怪的針眼之類的小洞,才道:“不是外傷,是不是染病了?”
趁著手指還有知覺,點了點額頭,眼前一黑昏迷了過去,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一天?兩天?到我醒過來時,額頭上的疼痛已經(jīng)好了許多,但依舊還殘留些許。睜開眼看到隊友們?nèi)慷荚冢瑖易诘厣闲菹ⅰ?
我扯開身上蓋著的衣服,胡揚似乎感覺到動靜,立馬就警醒過來,看到我沒事的站起身,驚喜的將其他人喊醒,然後才一把抱住我:“瑪?shù)拢瑖標(biāo)览献恿耍€以爲(wèi)你這次會掛在這裡面呢,要不是巍子說你可能暫時性的的昏迷,我們這時候估計已經(jīng)帶著你回到地上了。”
“是啊!”陳泰也是鬆口氣的說:“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老舅還不拔了我和易小冕的皮,夏少!這次可把我老陳嚇得夠嗆,可不許有下次了啊。”
聽到我醒過來,冬冰也從黑暗中走出來,將槍遞給我:“還行嗎?不行咱就走回去,大不了在外面等他幾個狗曰的出來就是。”
看到他眼圈微紅,我笑著接過手槍,說:“男人可不能說不行,你趴下了,老子還依然硬朗著呢。”
冬冰露出黃黃的牙齒,擂了一下我肩膀說:“好小子,看你還有心情開玩笑,就知道沒事了,走!看誰最後堅挺下來!”
巍子卻沒說話只是仔細的打量我,最後用手指伸到我額頭上,狐疑的說:“你眉間怎麼回事?”
眉間?
胡揚也驚訝的看了看:“剛纔沒注意,還真有點奇怪啊,你自個兒打的?”
看他們奇怪的眼神盯著我,有種被盯的心裡發(fā)毛的感覺,巍子遞過來一塊小小的鏡片,裡面倒影出我的額頭,只見額頭上兩邊眉毛中間隱隱有一個指甲蓋大小的淤青,就像被誰用手指彈腦蹦的。
我很奇怪的說:“這就奇怪了,我眼睛一閉一睜就看到你們了,連夢都沒做過,怎麼可能自己彈自己,可是這到底是怎麼弄的?”
陳泰掏著鼻孔指著壁畫:“靠,會不會是黃帝老爺子見我們幾個面目可憎心裡不爽,然後殺雞儆猴給我們看看,就先拿夏少開刀啊?”
巍子也看了看壁畫,搖搖頭說:“面目可憎?爲(wèi)什麼不是你呢!”
陳泰氣的直喘粗氣,兩隻眼睛瞪的跟銅鈴似得,剛要反駁,巍子絲毫不給他機會就說:“竹子,你剛剛是怎麼回事?好端端的怎麼就一聲不響的昏倒了?”
我搖搖頭說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在看壁畫的時候腦門就突然痛起來,然後就昏了過去。見沒有什麼頭緒,巍子也只好讓我多注意自己的狀態(tài),如果感覺那些地方不對勁要趕緊對大家說,隨即又讓胡揚多照拂一下,接下來的主力還是讓冬冰和陳泰來擔(dān)當(dāng)。
不過還好時間上我只是短短昏迷了一個半小時,應(yīng)該沒耽誤太多的功夫,外面此刻應(yīng)該已經(jīng)快到中午了吧。我又坐在地上回復(fù)下體力,巍子看著壁畫說:“最後黃帝真的乘龍飛走了嗎?或者說變成龍飛走了?”
我喝了一口水,說:“你上次不是說黃帝陵不就在陝西橋山嗎,怎麼現(xiàn)在又問黃帝去哪兒了?”
巍子收回目光鄙視的看著我:“大家都知道那座黃帝陵其實是衣冠冢而已,你還真當(dāng)裡面葬著黃帝啊?如果黃帝真葬那兒,那地方還會保存完好?各朝各代的盜墓賊還不把他墓磚都給搬完。”
可是黃帝到底去哪兒呢,難道真的如畫上那樣變成龍飛走了?可是也並沒有完全變成龍的樣子,依舊是半人半獸的模樣,記得阿爾卑斯山脈裡面那座遺蹟當(dāng)中,那隻美女蛇不就是畫上的樣子嗎,可怎麼從蛇身變成龍身的?
莫非當(dāng)初蒙劍說的化龍真的存在?
胡揚說:“你們看第二幅圖裡面那座山,像不像是阿爾卑斯山?”
還別說,真的很像,可是當(dāng)中代表著什麼意義。巍子挨近了看,思量著說:“第三幅裡面從其他方向衝出去的蛇人應(yīng)該代表其他神話中的人物吧,看黃帝拿著把劍,表情憤怒,應(yīng)該是裡面發(fā)生了什麼重大的事情惹的這些蛇人憤然離去,唉!還是猜不透到底發(fā)生了什麼事。”
胡揚也插口說道:“那畫上的劍,會不會是傳說中的軒轅劍?當(dāng)初我還是玩過一款遊戲的,那把劍牛B哄哄的,揮劍就是十萬條性命。”
怎麼說著說著就說到遊戲上了。當(dāng)然現(xiàn)實中不可能存在這種武器的,什麼揮揮劍就是十萬人灰飛煙滅,真當(dāng)是核武啊,那不是誰拿到這把劍還不得打爆全球。不過能在黃帝手裡的也應(yīng)該不是什麼凡品吧。
至於那其餘四五個衝出去的蛇人,巍子後來根據(jù)文獻猜測所對應(yīng)的會不會是古埃及文明、古巴比倫文明、古印度文明以及古瑪雅人文明,因爲(wèi)在他們的文明崇拜中,最早也是有過關(guān)於蛇神的祭祀,在一些考古中就驚奇的發(fā)現(xiàn)過古印度、古埃及和中國漢朝一些兩個半人半蛇的人物糾纏在一起的雕刻。
這當(dāng)中極有可能他們是同出一源。
看完壁畫後,在後面找到了一道門,進去後又出現(xiàn)一道拱頂院門,門上有塊方形的石板,上面刻有軒轅國的象形文,好在巍子對此也有一定的研究,當(dāng)然不是說他一定看的懂,至少能推測出一點大概的意思。
巍子看了半響,聳了聳肩說:“看不懂,不過好像意思是說這裡是黃帝珍藏兵器的地方。”
胡揚一聽,兩眼發(fā)光的說:“那裡面不會真有軒轅劍吧?”
我打了一下他後腦勺:“你還在白日做夢,怎麼!大寶這個遊戲迷沒來,你要頂他位子呀?”
他扣了扣後腦顯然也有點不好意思:“還不是遊戲、電視劇裡面把那把劍做的太帥了,忍不住就想看看真?zhèn)砘锸鞘颤N樣子的。”
當(dāng)我們推開外面的青銅門進去,裡面氣溫驟然降低,冷的打了個激靈。這裡空間並不大,一目瞭然,但又跟其他石間有點不一樣,石壁用的磚石竟然是青色的,用手一摸有股冰冷的寒意竄上來,看來這裡的規(guī)格確實要高了一點,當(dāng)準(zhǔn)備向前走看看裡面到底會有什麼珍藏時,冬冰用手電照射到腳下的十幾具乾屍立刻讓我們停下繼續(xù)前行的步子。
電筒的光照過去,這些乾屍死在離門口幾步的距離呈弧形排列。這種怪異的死法不得不提高了警惕,這時巍子挪了挪嘴指著前面豎立著一口三米長,一米五寬的石棺,棺板朝向著我們。
我驚訝道:“這裡怎麼會有棺材?”
巍子拿過兩個手電調(diào)到最大亮度,棺板上刻有兩個象形文,努力的看了很久才說:“我的天,竟然是女魃!”
這會輪到我們幾個驚訝了,全因爲(wèi)這傢伙太著名了,旱魃啊,是個中國人都知道的殭屍。胡揚揉了揉自己耳朵,以爲(wèi)自己聽錯了:“那不是黃帝的女兒嗎?怎麼會放在這裡來了?巍子,你不會認(rèn)錯字了吧。”
巍子搖搖頭說:“爲(wèi)什麼放在這裡我不知道,但女魃卻並不是的黃帝女兒,當(dāng)然這只是我的推測,你們可以不信!”
就在我們猶豫著要不要進去開棺看看時候,背後突然走出一個人影,冷冷的聲音響起:“這位朋友推測的沒錯,女魃確實不是黃帝的女兒。”
PS:你們猜到了第二卷的真相了嗎?基本上很多信息已經(jīng)告訴你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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