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初兒知我心意啊。”楚質舒爽輕嘆道,只覺得滑小手的撫弄下,身上某處盡是一陣難以言喻的暢快。
聽到楚質的誇讚,初兒小臉泛出一絲甜蜜笑容,顧不上纖柔小手有幾分疲軟,更加賣力的輕撫起來。
楚質的愜意的呻吟聲了傳了出去,不慎讓幾個路過的僕役婢女聽到,引得他們暇思不已,特別是幾個未經人事的婢女,俏麗的小臉一陣耳紅面赤,如塗脂抹粉,口中不停埋怨公子越來越壞了,心裡何嘗沒有一絲旖念。
惠夫人輕盈走來,發現閣樓裡的僕役婢女似乎有些異常,有幾分疑惑,這時忽然聽到楚質房中傳來的動靜,頓時明白過來,靜雅容顏浮現一絲暈紅,心中又有幾分無奈,這孩子實在是太不自知節制了,自己已然三番五次的暗示提醒,居然沒有任何效果。
看來真的要找個兒媳婦管一管子,免得長此放縱下去,沉浸於溫柔鄉中不思進取,惠夫人細細尋思,有幾分後悔答應讓初兒進門了,質兒年紀還小,身旁有這樣一個嬌豔嫵媚的美麗少女,如何能把持得住。
正當惠夫人猶是上前還是退回去時,房中傳來初兒細柔的聲音:“公子,現在怎麼樣了,背上還癢嗎?”
“不癢了,幸好有初兒的小,不然我可夠不著。”
原來想歪了,屋外的衆人恍然大悟面面相視,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不等惠夫人指示,紛紛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斂起心中絲尷尬,惠夫人輕輕走到楚質房屋門前,發現房門只是虛掩沒有拴上,立時沒有了疑慮,調整了下心態,輕柔喚道:“質兒可在房中?”
“惠夫人。”幾息時間,房門了,初兒柔身行禮。
現初兒小臉雖有絲潮紅。但身上羅裙整齊。並有絲毫地凌亂。惠夫人心裡不由泛起一絲歉意。覺得自己不應該如此多心怪溫柔可人地初兒。
“孃親來了。有什事情嗎?”輕輕放下手中地書籍。楚質連忙迎了上去見禮。
“難得就非要有事。孃親才能來看望你啊。”惠夫人輕嗔道。在楚質地攙扶下坐了下來。
“自然不是。”楚質連忙承認錯誤。不過心裡還是有些奇怪。平時自己在房中讀書地時候。惠夫人從來不會前來打擾地。哪怕真是有事是讓婢女傳喚自己到廳中。不會和現在一樣親自過來。
“質兒。這幾日功課進展如此。快要殿試了。可不能鬆懈啊。”惠夫人關切說道。
“孃親儘管放心。近幾日我已經將全部精力都放到經書典籍之上。漸入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聖賢書地意境之中。”楚質輕笑道:“若不是孃親不時提醒。我差點就要廢寢忘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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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怎麼可以,若是累壞身子怎麼辦知勞逸有度之理。”惠夫人說道,與殿試相比,她更加關心楚質的身體。
楚質自然是唯唯諾諾證在努力學習之餘,定然注意休息細叮囑了幾句,惠夫人這纔想起自己前來的目的意識的瞄了初兒一下,心中不免有些微嘆息之露出柔美笑容:“初兒,我剛纔吩咐廚房爲質兒熬了碗藥湯,你去看下好了沒有。”
初兒柔柔答應,輕移蓮步,款款走了出去。
“質兒,這兩日家裡有些吵鬧,沒有影響到你學習吧。”尋思了片刻,惠夫人決定採用迂迴戰術,而不是直接開口相告。
“有嗎?”楚質眨了下眼裡,微笑說道:“可能我的心思都在書本之上,沒有留意家中發生了什麼事情。”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一些媒人,得知質兒還未婚娶,紛紛上門來說親而已。”惠夫人輕柔笑道,一雙秀麗的眼睛悄悄留意楚質的反應。
“既然如此,那孃親就替質兒回絕他們即可。”楚質笑著說道,也不感到意外,畢竟當初見到有人榜下捉婿之時,隱約也料到自己說不定也會遇到這樣的事情,自己怎麼說也是年少揚名,家境也不錯,而且有著廣闊的前途,最重要的還沒有成親,如果沒人來說親,那纔是怪事呢。
果然如此,惠夫人輕輕嘆息,但還是忍不住說道:“質兒,其實……。”
“孃親,快要殿試了,我不想爲這些瑣事而分神。”楚質淡然道:“況且長幼有序,大哥如今尚未娶妻,我豈能搶在前面,這於禮不合。”
儘管知道這是楚質的託詞,但是惠夫人也覺得有幾分道理,古代講究三綱五常,不能隨意逾制,不然會授人予柄,引起非議。
“質兒說的有理。”惠夫人輕柔點頭,微笑道
就回了他們。”
聊了幾句,囑咐楚質學習之餘,也要注意休息,惠夫人也隨之離去,過了片刻,初兒端著一碗熱氣騰騰,散發出濃郁香氣的藥湯盈盈走了進來,輕手把藥湯擱在楚質面前的書案上,初兒驚訝問道:“公子,惠夫人這麼快就回去了?”
“初兒,過來。”楚質並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沉著個臉說道,初兒吃了一驚,不明白楚質怎麼突然間生氣了,卻不敢違意,纖纖細步,猶猶豫豫走了過去,站在楚質身前,螓首微垂,有些茫然不知所措,囁嚅道:“公子,初兒是不是什麼地方做錯了。”
“那是當然。”楚質臉色陰沉:“知道自己錯在哪了嗎?”
“初兒不知,請公子明示。”初兒雙眸盈著一層霧氣,配上秀麗的俏臉,纖秀的身材,顯得分外的楚楚可憐。
“事到如今,難道還想瞞下去。”楚質沉聲說道:“爲什麼不告訴我這幾日府中有媒人來說親的事情。”
“初兒是怕影響公子溫習。”兒說道,低垂著頭,聲音微細,似有若無。
楚質哼了下,冷聲道:“狡辯。”
“小婢錯了,公子責罰。”初兒小臉刷的一下白了起來,柔身行禮說道,聲音似乎有些抽泣之色,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盈起了淚花。
“自然是要責罰。”楚質說,聲音有了些緩和,“不過在此之前,你先說,可曾知道自己錯在何處?”
“此事初兒不應該瞞公子。”初兒雙眸含淚,幽咽說道。
“看來你還沒認到自己的錯誤。”楚質輕嘆了起來,突然問道:“剛纔孃親和我聊親事的時候,你爲什麼不進來,以爲躲在門窗角落我就看不見了嗎。”
“公子……。”初兒小臉微仰,清麗的眼眸霧氣迷濛,卻有一絲迷茫。
突然之間一把抱起初兒,輕柔擱放在自己膝腿上,嗅著初兒身上少女的芬香,楚質柔聲說道:“初兒,你忘記我當初是如何承諾的嗎,待我中舉之後,就到你家去提親,雖然我現在不用再參加解試了,但我說過的話一定會實現的,金榜題名之後,我就求嬸孃把你的用契銷燬,然後再到楊家村向你十一叔求親。”
輕輕偎依在楚質懷裡,聽到這番真情表白,初兒只覺有些醉了,心房裡如飲蜂蜜一般甜美,沉醉了許久,才慢慢清醒過來,黯然說道:“公子,我們……。”
“我不想聽到關於身份地位,門當戶對之類的話。”楚質打斷說道:“初兒家境清白,如何成不了我的妻室,說句稍有不敬之言,當年的章獻太后出身連初兒都不如,真宗不一樣立其爲皇后,且垂簾聽政十數年。”
章獻太后劉蛾的事蹟在民間廣爲流傳,初兒自然聽說過,聞言輕輕說道:“章獻太后是天上星宿下凡的貴人,初兒豈能與相比。”
“入宮之後自然是貴人。”楚質小聲說道:“就像初兒,如果嫁給了我,以後成不了貴人,也可以成爲孺人、宜人。”
孺人、宜人是朝廷授予朝廷官員的一種誥命封號,一般只予以官員的妻室,初兒自然也有些瞭解,心裡的甜意越發濃郁了。
“現在知道自己錯在哪了吧,以後遇到這種事情,不要總是把小心思藏在心中。”楚質輕笑說道,火熱的雙掌上下滑動,逡巡在她高低起伏的白山碧水間,初兒驚呼了下,柔軟的身子輕輕地顫抖,香嫩的肌膚泛起微紅,柔軟細滑的小手連忙東西擋,顫聲說道:“初兒知道了。”
“既然知道了,那就乖乖的受罰。”楚質壞笑說道,輕輕朝初兒嬌嫩的耳朵吹了口氣,雙手十分諳熟的掌握兩團柔膩,輕揉細捏,觸手溫柔軟滑,說不出的舒服,高聳的雙峰在薄薄的紡綢內衣下變幻著各種奇怪的模樣。
初兒嬌羞難抑,迷濛的眸子彷彿一彎碧水,嬌嫩鮮紅的櫻桃小嘴輕輕開啓,芬芳的氣息如蘭似麝,嬌呻吟吟,哀求似的說道:“公子,不要……。”
“誰讓你錯了,不罰,以後如何能記得住。”楚質只覺渾身血氣翻騰,心癢難耐,伸手替初兒脫去衣衫,柔美粉嫩的身子徹底裸露,泛出層層紅霞,明亮的陽光透過門窗,照在初兒線條柔美的雙腿上,光滑潔白的肌膚細膩得猶如象牙。
楚質心跳如鼓,沸騰的血氣一點點朝下身聚集,立即翻身坐起,將美人壓在自己的身下,慢慢扳開兩條修長圓滑的大腿,下身進入一處溫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