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飯後,上官燕將羅小滿一行人帶到了距離“虎口賭場”只有幾步之遙的一座宅院。
將三人帶到一間寬敞的房間後,上官燕笑著說道:“楊姐姐,你們別後重逢一定有很多話要說,我就不打擾你們了,你們早點休息吧!”
“謝謝你!上官妹妹。,”
送走了上官燕,羅小滿、楊心慧、蘭兒三人緊緊地擁抱在一起,久別重逢,三人的確有太多的話要說,隨後他們就坐在房間裡的茶幾邊聊了起來。
“楊姐姐,你對這裡似乎很熟,這幾個月你一直呆在這裡嗎?你沒有回到你們家在縣城裡的老宅子裡嗎?”蘭兒問道,
楊心慧點了點頭說道:“我父母住的那棟老宅子,不吉利,我把它賣掉了。這裡是上官妹妹的家,離開鎮上以後,我一直住在這裡。”
羅小滿和蘭兒明白楊心慧一定是怕觸景傷情,所以纔要把她父母住的那棟老宅子賣掉。
“你爲什麼不回楊柳鎮呢?夫人,你知道嗎?我和蘭兒很是擔心你?”羅小滿充滿深情地問道,
楊心慧說道:“相公、蘭兒妹妹,當我確定羅大爺和苗苗的死,以及大叔和大嬸的失蹤與“虎口賭場”無關的時候,我本打算回到地窖裡與你們團聚,”
“考慮到你們一定是在勤練武功,我就沒去打擾你們,我想你們練成武功後一定會來“虎口賭場”的,所以我就在這裡等你們。”
羅小滿說道:“夫人,你爲什麼那麼肯定羅大爺和苗苗的死以及大叔和大嬸的失蹤與她們無關呢?”
楊心慧說道:“你們想一想,當初她們擒住我的時候,完全可以不用釋放我,還有今天在賭場上搏鬥的時候,上官妹妹有很多次機會都可以殺掉你,可是她並沒有那樣做。”
羅小滿和蘭兒沒有吱聲,今天的搏鬥正如楊心慧所言,上官燕的確是有很多次機會可以殺掉自己。
楊心慧接著說道:“我知道你們心中充滿了疑問,剛開始來的時候,我也跟你們一樣,心裡也在疑惑她們爲什麼把我擒住後,又把我給放了,提都沒有提玉珮的事情。”
“後來經過與上官妹妹的相處,她跟我講了很多事情,這纔打消了我心中的疑惑。不知道還你們記不記得?我以前對你們講過,五年前,我爹在北方採購糧食的途中用玉珮救了一名身受重傷,奄奄一息的病人。你們知道那人是誰嗎?”
羅小滿和蘭兒搖了搖頭。
楊心慧說道:“那人叫上官巖,江湖人稱“鬼手”,他就是上官妹妹的爹。”
怎麼這麼巧,羅小滿和蘭兒露出了驚訝的表情,認真地聽著楊心慧繼續往下講去。
楊心慧接著說道:“年前,上官巖得了一場大病,奄奄一息,找遍了縣城裡的大夫,都束手無策,上官妹妹就派人四處尋找我爹的下落,希望能夠找到我爹,用玉珮再次治癒她爹的病。”
羅小滿說道:“原來她這麼有孝心,我猜測上官妹妹之所以知道玉珮能夠治療疑難雜癥,一定是她爹對她說的。”
楊心慧點了點頭,繼續說道:“肯定是她爹對她說的,經過四處打聽後,她們終於打聽到我爹的下落,她做夢都沒有想到我爹和她同住在一個縣城裡,當她得知這個消息時非常高興。”
這個世界太小了,這也太巧了吧!羅小滿和蘭兒聽後,暗暗稱奇。
蘭兒著急地問道:“那後來呢?”
楊心慧接著說道:“當上官妹妹找到我爹,跟我爹說明她的來意後,我爹二話沒說就跟著她,來到這裡給她爹看病,可是當我爹看到她爹的病情後,心情沉重了起來。”
“是不是她爹已經不行了?”羅小滿問道,
楊心慧點了點頭,喝了口茶說道:“是的,當我爹看到她爹的時候,她爹已經不能言語,脈象微弱,病入膏肓,隨時都有可能離去。我爹知道就是大羅神仙下凡,也救不了她爹的性命。”
“於是我爹跟上官妹妹再三強調,說她爹已經不行了,溫玉也救不了她爹的命,讓她爲她爹準備後事,可是上官妹妹死活都不肯相信我爹的話。”
“見我爹不肯醫治,上官妹妹就四處打聽,後來讓她打聽到我伍師叔,知道我伍師叔喜歡賭博,於是她就在賭場裡設了一個圈套,把我伍師叔套住,然後慫恿我師叔前來偷玉珮,結果師叔就把我爹和我娘給害死了。”
講到這裡楊心慧聲音有些哽咽,淚水情不自禁地流了下來,蘭兒連忙給她遞上手帕,楊心慧擦乾眼淚後,繼續說道:
“見我師叔沒有偷來玉珮,上官妹妹就先後派出“江南五虎”和“四季花”前來楊柳鎮搶奪,後面發生的這些事,你們都已經知道了。”
羅小滿和蘭兒點了點頭。
楊心慧說道:“爲了此事,上官妹妹在我的面前跪了整整一個晚上,請求我的原諒,她說她當時整個人像瘋了一樣,一心只想救她爹的性命。沒想到最終沒能救活她爹的性命,反而給我們造成了這麼大的傷害。”
蘭兒說道:“剛纔我們經過會客廳的時候,中堂擺著的那張遺像就是她爹嗎?”
楊心慧點了點頭說道:“是的,那就是上官巖的遺像。當“四季花”從楊柳鎮回來的時候,上官妹妹她爹就去世了。其實她挺可憐的,她娘在她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你們別看她表面上看起來是那麼堅強、叱吒風雲,內心深處實際上脆弱的不得了。”
“我被她的誠懇感動,她這也是救父心切,才做了那麼多糊塗事,我相信我爹和我娘在下面也會原諒她。”楊心慧看著羅小滿和蘭兒,期待得到他們的認同。
“她的心情我們能夠理解,只要有一線希望,誰又願意讓自己的親人離去呢?” 羅小滿感嘆地說道,
羅小滿的這番話無疑也原諒了上官燕。
蘭兒悲傷地說道:“既然不是“虎口賭場”綁架了我爹和我娘,那我爹和我娘到底去了哪裡呢?”
羅小滿想了想說道:“看樣子有人在借刀殺人,嫁禍給“虎口賭場”,我們要重新考慮這件事情,改變思路方向。”
“蘭兒妹妹,我們再回想一下,我們最後見到大叔和大嬸的那幾天裡,有沒有發生什麼異常情況。或者是大叔和大嬸在我們面前有沒有提到過什麼特別的事情?”
二人都陷入深深地回憶中。隔了很長一會兒,羅小滿和蘭兒也沒有回想起,最後見到老酒李和田氏的那幾天裡,有什麼特別的事情發生。
從羅小滿和蘭兒的表情,楊心慧知道兩人沒有想到有價值的線索。楊心慧想了想說道:
“相公、蘭兒妹妹,如果上官妹妹所言屬實,她們沒有放那把大火和綁架大叔和大嬸,那一定是另有他人乾的。”
“我們先假設是另有他人,如果對方真是爲了玉珮而綁架大叔和大嬸,那麼對方一定在四處尋找我們,最近這段時間我們一直躲在地窖裡,對方肯定找不到我們,我們何不走在明處,讓對方來找我們呢?”
羅小滿想了想說道:“現在江湖上找我們要玉珮的人太多,恐怕還沒等綁架大叔和大嬸的人出現,玉珮就被人搶去了。”
楊心慧和蘭兒覺得羅小滿的擔心也是正確的。
“哎,這樣也不行,那樣也不行,我看還是等明天和上官姐姐一起商量吧,看她有沒有更好的辦法。她今天不是說她一定要將此事查個水落石出嗎?”蘭兒說完打了個哈欠。
見此情景,羅小滿說道:“時間不早了,我們睡吧。”
蘭兒站起身,伸了個懶腰說道:“今晚我去跟上官姐姐睡,就不打擾你們了,”說完朝羅小滿和楊心慧做了個怪臉。
羅小滿和楊心慧當然明白蘭兒的意思,臉上火辣辣的,楊心慧一把抓住蘭兒的手,羞紅著臉說道:“蘭兒妹妹,你也留下來吧?反正你早就和相公有夫妻之實。”
蘭兒臉一紅,笑著說道:“哪有你下手的快,我那是騙你的。”說完就離開房間,找上官燕睡覺去了,離開時還不忘記將門關上。
楊心慧看著羅小滿愣在那裡半天說不出話來。
待蘭兒走後,羅小滿猛地將楊心慧抱起,朝牀榻行去。
“相公,蘭兒妹妹說的都是真的嗎?”楊心慧勾著羅小滿的脖子,含情脈脈地看著他。
“蘭兒說的什麼是不是真的?”羅小滿笑著問道,
“你還給我裝糊塗,”說完,楊心慧輕輕地捶打著羅小滿的胸堂。
將楊心慧放躺在牀上後,兩人已是滿面紅潮。
“在地窖裡總不見你對我這麼好。”楊心慧溫柔地說道,
“還在生我的氣呢?”羅小滿翻身睡在楊心慧的身邊,獻上一輪熱吻。
“你那麼急幹什麼?你還沒回答我呢?蘭兒妹妹真的與你還沒有夫妻之實嗎?”楊心慧羞紅著臉,呼吸急促地問道,
羅小滿哪裡有時間回答她,嘴也在亂吻,手也在亂動,房間裡很快春光無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