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青春左手牽右手
夜,悽美悲涼。
沒有開燈,獨自一人蜷縮在窗戶邊,任由黑夜將自己冰冷的心一點一點的吞噬。
空蕩蕩的宿舍裡安靜的嚇人,除了心臟砰砰跳動的聲音還有無聲滑落的淚。
按下胖子的號碼,掛斷,再撥通,一直反覆著。
再次撥通電話時,還來不及按下掛斷鍵,電話那一邊已經(jīng)接通了,傳來胖子的聲音,“賀祺,雲(yún)夢的電話!”
“喂,什麼事啊?”電話那邊賀祺的聲音中夾著不耐煩。
我屏住呼吸,不想讓他聽出我沙啞的嗓聲,“賀祺,在你的心中,我的位置是不是不及一款遊戲來的重要?”
賀祺沉默片刻,“你要是這麼想我還有什麼話好說的呢!”
“我要你親口說!”我怒吼一句。
“我不想說。”
賀祺雲(yún)淡風(fēng)清的一句話將我惹怒了,我甚至可以想象的到,他一邊和我打電話右手肯定還在不停的點擊遊戲,也不顧沙啞的嗓聲,大聲吼道,“丫的,要你說一句話這麼難嗎?NND,帶著你的遊戲都去死吧!”
掛斷電話,關(guān)機,爬上牀睡覺。
空蕩蕩的宿舍裡只有啜泣聲和心碎的聲音。
十一點四十分的時候,王連汐上網(wǎng)回來了。
我腦袋縮進被子裡,不想讓她看到我狼狽的一面,可啜泣的聲音終究還是引起了她的注意。
“雲(yún)夢,你哭了?是不是和賀祺吵架了?”
“連汐,能借你手機用一下嗎?”
王連汐將手機遞給我,“雲(yún)夢,說一句你不愛聽的話,你們這樣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還不如分手,我知道,分手後可能會很傷,但你可以學(xué)我和陳金桔啊,痛快的哭一晚上,然後第二天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fā)生過,日子久了連自己都忘記那種傷痛了,如果賀祺他真的喜歡你的話,他一定會把你放在第一位,什麼事情都讓著你替你著想,你們每次吵完後又和好,只會讓他覺得你離不開他,到最後受傷的還不是你自己,反正都快畢業(yè)了分手也是遲早的事情,還不如趁這次分了得了。”
勉強扯出一絲絲微笑,“或許……我們應(yīng)該分手吧……”沒有人知道,臉上掛著微笑可心卻在滴血。
我把牆壁上刻的“賀祺”劃掉,那是去年培訓(xùn)的時候?qū)懮先サ模切┨旌芾浜芾郏梢廊幻刻靾猿挚磿巡欢闹R寫成小抄貼在牀頭以便睡覺時也能看到,後來順便也寫了他的名字。
現(xiàn)在考試完了牆壁上空空如也,劃的“賀祺”倒是留下了一個很大的痕跡,從遠處看不到可是近看依然清晰可見,這一刻,自己的心和這牆壁又有什麼區(qū)別呢,可以放開他可是卻放不開那些點點滴滴的回憶。
我用OPPO手機掛上扣扣,給賀祺發(fā)了信息。
若卟離卟棄:爲(wèi)什麼對我言而無信?
憂鬱:早上你踩了我的書本。
小氣的男人,不就是踩了書嘛,至於嗎?我在心裡小聲嘀咕。
憂鬱:不是我小氣,每個人都有逆鱗,而書本就是我的逆鱗。
逆鱗個毛線。
若卟離卟棄:人都是貪婪的,像就女人購物一樣,在沒有得到之前就窮追不捨,得到之後又盯著別的櫥窗裡的不放,賀祺,你是不是也這樣?
憂鬱:你還真是說對了,貪婪,是每個人的本性,而我也不例外。
若卟離卟棄:在你心裡,遊戲和我誰更重要一些?
憂鬱:我不想說,就是說了你也不相信,還不如不說。
若卟離卟棄:你不說讓我怎麼相信。
憂鬱:要是我說在我心裡你重要一些,你相信嗎?
若卟離卟棄:當(dāng)然相信。
憂鬱:呵,我是不是應(yīng)該感謝你對我的信任?相處了這麼久,我們或許從不瞭解對方。
若卟離卟棄:瞭解?哼,我又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怎麼知道你在想什麼,你不也一樣嗎?從不願意和我分享你的事,經(jīng)常說反話,這樣的你,我又該如何去了解?
等待了許久,賀祺終於回了信息。
憂鬱:操場旁邊小樹林的桑樹上,刻了字,要是想知道我在想什麼就去瞧瞧吧!
操場的小樹林?桑樹?搞什麼鬼。
我正猶豫著再問刻了字什麼時,賀祺的頭像已經(jīng)成灰色了。
退出扣扣,開始了漫長的等待,操場上小樹林的桑樹上到底會刻了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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