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但很重要
“傅商商那死丫頭,往日裡整起人來倒是一套一套的,就是到了正經時候老掉鏈子,我估mo著光靠她一人之力一時半夥的想搞定我小叔,難!”
他和傅商商那段過去,哪天不是雞飛狗跳?
說起來,自從和傅商商正式宣戰之後,他幾乎是被一天一小整,兩天一大整著長大的。
並且她整起人來花樣還從來不帶重複的!
到這會,回想起來仍有些咬牙切齒的味道,可頓了頓,又問邊上的人,“雅禮,你不是學心理學的麼,要麼你幫幫她?”
撮合年慕堯和傅商商?
這句話落進宋雅禮耳朵裡,格外刺耳。
好不好?
當然不好!
可一句下意識的回答到了嘴邊,卻又盡數吞下了,片刻,善解人意的笑了笑,“好啊,我一定幫她!”
商商一覺醒來,外頭天色已經沉黑。
四下裡靜悄悄的,一時分不清自己在什麼地方。
暖黃燈光亮起,纔看清,這是在年慕堯日暮裡的公寓裡……
他送她來的?那他人呢?
最詭異的是,慕禮到日暮裡少說也得十多分鐘的車程,而她整個過程竟神奇的毫無知覺。
那是得睡得有多死?
在年慕堯眼底那還不得跟豬一樣!
腳上有傷,商商不敢走得太快,往日還不覺得,可這會一瘸一拐的,只是走到房門口都覺得很是吃力。
房間外,一室明亮。
商商扶著門把往外走,左右看了看,有些糾結。
她這會是一步冤枉路都不想走,但就是不知道年慕堯在哪個房間裡,他臥室在隔壁,書房在樓下。
纔想著乾脆叫他一聲,等他迴應再說。
樓下許是聽到動靜,一連串急促的腳步聲從廚房傳來。
商商一臉笑容並不隱藏,纔要開口,卻在見著樓下廚房出來的那道身影時,臉上笑容僵住。
“商商小姐,我下午才從大宅那邊調過來,年先生的意思是,往後您在這邊的吃穿用度都一併由我照應。”
樓下的人商商認識。
年家大宅那邊的傭人,容媽。
她進年家開始,容媽就已經在年家做事了,因此年慕堯會挑這個人肯定也是費了心思的。
說話間,容媽已經從樓下上來。
商商手心一暖,手裡冰冷門把被容媽的手臂代替,“您趕緊進去躺下,年先生交代過,您腳上有傷,一定要儘可能少的讓您沾地。”
說完,她就要走。
“容媽,你等等?!鄙躺滔乱庾R伸手拉住她,一臉急切,“那個……我小叔他,現在在家嗎?”
聞言,容媽實話實說,“我下午過來的時候,整間公寓只有您在房裡睡覺,年先生他不在,也一直沒有回來過?!?
“那你知道他這會在什麼地方嗎?”
“商商小姐,關於這個,我們做傭人的無權過問主人的行蹤?!?
“好……”
————
容媽出去之後,房間裡又只剩商商一人。
一顆心瞬間墜入谷底,莫名的就是有種不好的預感。
他爲什麼將她送到這裡,而且還專門叫了傭人過來照顧?
要知道,他單獨在外頭生活了這麼久,日暮裡這邊的公寓,也只有趁他不在的時候,沈聽荷纔會派人過來打掃。
一般情況下,他在家裡時是真的很不喜歡被人打擾。
而眼前,容媽卻分明又是副常駐的架勢。
人是他叫來的,並且交代了那麼多,那這意思是不是要告訴她,房子空給她,往後他不會再住日暮裡?
越想,xiong口越是沉悶。
希望不是她想的這樣……
商商甩甩頭,控制住自己一肚子的胡思亂想。
是通的,下意識鬆了口
尊塔無彈窗
氣。
“嘟——”
只是,漫長等待音一聲接著一聲。
而後耳朵裡只剩下冰冷又機械的提示音,“對不起,您所撥打的用戶暫時無人接聽,請稍後再撥,sorry……”
一遍又一遍重播,結果卻都無一例外的無人接聽。
無人接聽!
這個時間,爲什麼是無人接聽?
商商身體裡脆弱的神經,幾乎快被各種不好的想法壓垮。
很快,又苦中作樂的安慰自己,或許他是真的忙,也或者是手機忘在辦公室沒有帶走。
至於叫容媽過來,只是因爲她受傷,而他太忙無暇照顧……
她一遍又一遍的安慰自己,只但願事實真的就是如此。
年宅。
這個時間,年慕堯進門時,偌大餐桌上,只有沈聽荷一人在安靜的用餐。
“慕堯?”
聽著動靜,沈聽荷下意識擡頭,一臉茫然並未收起,像是沒有想到這個時候他會回來。
就連傭人都被她支開了,這會,四下靜的出奇,年慕堯頭一次覺得自己向來鬧騰的母親,看上去很是孤獨。
淡淡應了聲,腳下步子已經跨開,過去坐下了。
喝一口湯,涼的。
下意識看一眼沈聽荷碗里根本沒動過的飯,嘆氣,“媽,爸在的時候您偶爾撒潑耍狠不吃飯是情趣,可他這會人在醫院躺著,您不吃飯,虐待自己給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