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公公這才慌忙撿了地上的翡翠鐲子,抹了一把汗,匆匆退了出去,心裡暗歎這好在不是什麼壞事,至少手裡有了這翡翠鐲子,安享晚年也是遲早的事,如此一想,崔公公更是想著自己該是拿了這些錢財,等到自己出了宮,也可以買一個女人陪著自己,日子倒也是快活了。
“可欣。”崔貴妃微笑著沉思了好一會兒,這纔回頭,看著自己身邊的貼身婢女淡淡喚著。
身邊的宮女福了福身子道:“娘娘,還有什麼事吩咐?還是娘娘要休息了?”
崔貴妃淡淡道:“你覺得剛纔那太監(jiān)真能夠守住秘密嗎?要知道,這件事情既然是秘密進行的,就不能夠再讓其他人知道,所以,每一個環(huán)節(jié),都要辦的漂漂亮亮的,懂嗎?”
可欣微微蹙眉道:“回娘娘的話,方纔那個公公,既然能夠爲了一點錢財出賣第一個人,那麼,也很有可能會爲了錢財而出賣第二個人,奴婢覺得,這個人不可靠,奴婢知道該怎麼辦。”
“那就好,這件事就交給你去辦了,本宮熬得蓮子羹怕是好了,本宮就去看看,其他的事情就交給你了,早點解決了陪本宮一起去服侍皇上,皇后人老珠黃,要她陪著也是礙事兒。”
“是。”可欣應(yīng)著聲,緊接著福了福身子,匆匆走了出去,眼見著那太監(jiān)得意的仰著頭朝著宮外走,可欣俯身衝著自己身邊的太監(jiān)嘀咕了幾句,緊接著太監(jiān)點了點頭,私下張望了一番,這纔跟著劉公公的身後悄無聲息的走了過去。
皇宮正宮,太和殿。
門口的王公公遠遠地便看見了崔貴妃,慌忙上前陪笑著道:“奴才叩見貴妃娘娘。娘娘真是有心了,這麼晚了還來看皇上。”
崔貴妃結(jié)果自己身邊可欣手裡的食盒笑笑道:“方纔回去熬了一些蓮子羹,想來皇上這幾日胃口不怎麼好,所以就親自送來了,皇上睡下了沒有?”
“還沒有,娘娘請。”王公公說,衝著崔貴妃做出了請的姿勢,誰都知道崔貴妃如今是最得寵的妃子,就算是王公公是皇帝身邊最得寵的太監(jiān),如今對於崔貴妃也要忌憚幾分。
進了寢宮,崔貴妃一眼就看見了皇后坐在了皇帝的牀榻邊上,只是輕輕地替皇帝整理被子。
崔貴妃淡淡一笑,緊接著扭著腰身,輕手輕腳的走到了皇帝的面前,擡眼一看,卻見皇帝已經(jīng)睡下了,於是輕聲道:“妹妹見過姐姐,皇上可是睡著了?”
皇后見這是崔貴妃,心裡自然明白,於是點點頭道:“是啊,先前一直不舒服著,什麼都吃不下,一直哄了許久這才睡下,既然妹妹來了,皇上也喜歡跟妹妹在一起,孤就先回宮了。”
眼看著皇后離去,崔貴妃這才心口不一的衝著皇后福身道:“妹妹恭送姐姐。”
但見著皇后離開,崔貴妃這才道:“可欣,你說這皇后,可真不像是一個女人,平日裡也不見她因爲我們這些做妃子的而吃醋,更不見她與我們爭執(zhí)著什麼,總是一副慈悲爲懷的模樣,看起來真的讓人十分的不愉快,不過人家也有人家心安的道理,起碼,還有兩個兒子。”
沒有子嗣一直是崔貴妃的心病,如今看著皇后這樣一幅事不關(guān)己的模樣,更是氣的牙癢癢的。
可欣忙安慰著道:“娘娘何必爲一個可有可無的女人生氣,眼下太子妃不也當娘娘您是自己人嘛,好了娘娘,皇上等會兒醒來,可是要吃娘娘的蓮子羹的,奴婢去拿點熱水溫著去。”
另一邊,上姝氣呼呼的朝著前邊走,一回頭,卻只發(fā)現(xiàn)自己身後一個人影都沒有,這才氣鼓鼓的開口道:“好啊好啊,你們都不跟來是吧!好,你們都厲害,那我自己去!”上姝說著,繼續(xù)邁著自己因爲氣憤而扭得大步子,心裡邊把之前還跟自己稱姐妹的人罵了個遍。
“什麼人!站住~!”
遠遠的傳來一聲吆喝聲,卻也只是太監(jiān)尖細的嗓子,只是在這黑燈瞎火的時候,還是直愣愣的把上姝嚇了一跳,上姝慌忙舉起自己的手道:“是我,是我,我是這一屆新進來的宮女。”
爲首的太監(jiān)走進,打量了一番眼前的女人,緊接著道:“這半夜三更的,你到這裡來做什麼?”
上姝一時間支支吾吾著不知道該什麼,緊接著靈機一動道:“哎呦,人家哪裡是做什麼,人家只是隨意出了門,就這麼走了兩步,就迷路了。”上姝一邊說著,一邊在心裡尋思著,這會兒都這麼晚了,皇上應(yīng)該不會在這麼晚的時候出來逛御花園吧?這時候她想的是回房去。
太監(jiān)一臉鄙夷的看著眼前的女人,緊接著隨手指著儲秀宮的方向道:“儲秀宮在那邊,晚上沒事了別亂跑,若是被禁衛(wèi)軍看到了,以爲你是刺客,誤傷了就不好了。”
一聽到還會被誤傷,上姝的魂兒都被嚇得掉了一半兒了,慌忙衝著自己面前的太監(jiān)道著謝,這才匆匆朝著儲秀宮的方向走去,心裡想著自己轉(zhuǎn)了這麼久了,回去也該是有面子了。
天才剛剛亮的時候,若涵便被‘吱呀’一聲的響聲吵醒了,若涵揉了揉眼睛,只見杜鵑正端著冒著熱氣的洗臉水走了進來,見著若涵醒來,杜鵑笑笑道:“姑娘醒了啊?昨晚上睡得可好?奴婢是想叫姑娘起來的,這會兒大家都起來了,待會兒姑姑就要來了。”
“哦,剛起。”若涵明白,這會兒的確是要起來學習禮儀了,好在昨晚上睡得早,倒也是渾身舒暢,一回頭,卻見身邊的丁香早已經(jīng)不在了蹤影,若涵不禁一陣臉紅,自己竟然睡得那麼死,連丁香什麼時候起牀的都不知道。
倒是杜鵑也蠻懂事,看著若涵只是笑笑道:“丁香姑娘也剛剛起牀不久,是見著姑娘睡的香,就沒有打擾到姑娘,姑娘快來洗漱吧,這會兒要在宮裡學習三個月,通過禮儀考研以及姑姑的篩選,方纔得以讓各位面見聖上,否則若是中間有了什麼差錯,沒人擔待得起。”
若涵這才明白,本以爲自己和丁香只是來了宮裡就可以見皇帝,再然後能留就留,想不到卻還要在這裡學習三個月,若涵一想到這個時間,底氣就沒了一大截了,她就怕自己沒有那個耐性,頓時也變得垂頭喪氣了起來。
見若涵似乎有些喪氣,杜鵑打氣道:“
不過呀,也有一些冒著生命危險可以一招飛上枝頭變鳳凰的,若是在訓(xùn)練期間被皇上看中,這所有的訓(xùn)練禮儀啊,也都省了,呵呵。”
若涵聽到這裡,更覺得是不可能的了,第一,她進皇宮並不是想什麼飛上枝頭變鳳凰,去成爲皇帝的女人,她雖然想報復(fù)東皇太一,卻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去當東皇太一的後媽來報復(fù),第二,若涵心裡清楚,他們這一批秀女正是因爲皇帝生病要衝喜才選進來的,若是能夠碰這個運氣就說明皇帝好了,眼下皇帝正病著呢,指不定在哪個妃嬪的牀上躺著,哪裡會來這裡。
這樣一分析,若涵還是得到了一個相同的結(jié)論,那就是自己只有一個字可以做,那就是等。
重新?lián)Q了杜鵑給的新衣服,若涵也真真正正的穿上了宮廷裡的木屐,若涵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什麼小日本的,那些木屐統(tǒng)統(tǒng)是從中國傳過去的,唯一不好的是,若涵總覺得木屐穿起來很滑。
第一天倒是也沒有什麼難的,落梅姑姑就是教了若涵她們怎麼樣穿著木屐走路而且還不發(fā)出響聲,還要走的得體怎麼樣的等等瑣事,好在若涵也不笨,幾番練習,倒也習慣了很多,唯一讓若涵痛苦的是走路就走路,兩手卻還得端著兩碗水,不讓灑出來一滴。
眼看著太陽下山,在一旁教導(dǎo)著大家的落梅姑姑這纔開口道:“好了,你們再一個個來回走兩圈讓我看看,完畢了之後,就都先歇著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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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刻,若涵在聽到這一番話,只覺得自己算是能夠解脫了,自己來回走了兩圈倒也算是合格了,手臂也早已經(jīng)因爲託著兩碗水差點累的斷掉了,於是靜靜的站在一邊看著斐妃走路,若涵覺得,斐妃就是以天然美女,不管怎麼做,投足舉止,都是那麼的好看,果然自己三年多前是沒有看錯人的,在這裡,若涵也覺得,只有斐妃纔是最出色的一個。
本以爲今天的事情到了今天就會告一段落,哪裡知道斐妃剛沒走兩步,一旁的上姝突然間朝著斐妃撲去,眼看著上姝就要壓在了斐妃身上,兩碗水也即將扣在斐妃身上的時候,若涵靈機一動,暗暗施動了法術(shù),斐妃身子一扭,上姝便撲了空,手裡的碗打翻,自己一身狼狽。
看到這樣的一副情形,若涵不禁抿嘴笑了起來,豈料上姝爬了起來就指著斐妃大聲罵道:“好你個斐妃,看見我摔倒爲什麼不扶著我,依我看,你根本就是不安好心,想讓我摔死是不是?”
若涵沒有想到,這個女人居然還跟著自己唱了這麼一出,於是氣呼呼的開口道:“你講不講理啊,明明是你自己不小心摔倒了,現(xiàn)在倒好,差點連累了別人不好好反省,居然責怪起別人來了,姑姑,請你主持公道。”
“鬧夠了沒有,都覺得這樣很好玩是嗎?”落梅姑姑緊緊蹙著眉頭,冷冷的看著若涵還有上姝,緊接著緩緩開口道:“在這宮裡,根本就沒有公道可言,你們要記住,你們所做的一切不是爲了勾心鬥角,而是儘可能的去取悅皇上,而不是把時間浪費在這上面。”
若涵見著落梅姑姑這樣說,心裡自然也是明白了落梅姑姑不想在這種小事上糾纏,對於這種小事也不會管理,索性不再說什麼了,只是低著頭站在原地,當然,對於這個落梅姑姑會幫自己的像這種想法,若涵也徹底的放下了。
然而上姝卻似乎不想就這樣算了,只見上姝在自己身邊丫鬟的攙扶下站了起來,緊接著狠狠地甩開了,三兩步走到了落梅姑姑的面前看著落梅姑姑道:“姑姑,我諒你資質(zhì)年齡都比我們大,這才尊稱您一聲姑姑,可是你也不要給臉不要臉,要知道,你也只是一個從妃嬪摔下來的奴婢,我將來可是要做皇上的女人的,今天這件事情,你非得給我管了不可。”
上姝的一番話說完,眼下所有的秀女都跟著一起偷笑了起來,更有甚者小聲道:“你瞧她這樣子,倒是真把自己當做是娘娘了,竟然敢說姑姑的壞話,難道她不知道姑姑不好好調(diào)教咱們,咱們沒有禮數(shù),就算是長得貌若天仙,姑姑也是不會把我們獻給皇上的?”
這一番話上姝停在了耳朵裡,頓時變了臉色,慌忙上前一步緊緊抓著落梅姑姑的胳膊開口道:“啊,姑姑,我這不是故意的,我剛剛是想教訓(xùn)她呢,絕對沒有不尊重姑姑的意思,這是我們家傳的寶貝,還請姑姑收下,大人不記小人過。”上姝說著,將自己手上的鐲子小心翼翼的取了下來,往落梅姑姑的手上放,一邊滿臉賠笑著。
落梅只是冰冷著一張臉,緊接著緩緩的鬆開了上姝的手,也不去接那什麼家傳的寶貝,而後斜了一眼上姝道:“你們本就是進宮待選的秀女,我也沒有必要跟你們過意不去,大家都是我手頭上的人,這件事情就這樣算了,只是下一次,絕對沒有這麼幸運。”
落梅說完,繼續(xù)冷著一張臉,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杜鵑都看得愣住了,而上姝,更是因爲自己逃過一劫而不斷的拍著胸脯,心道自己終於算是大難不死的逃過這一劫了,而若涵也沒有想到,這件事情竟然能夠輕易的就這樣算了,若涵總覺得,似乎有什麼地方不太對勁兒。
上姝微微嘆了一口氣道:“這可真是嚇死我了,喂,你們都看見了沒有,這一次是我上姝闖了禍,要是換做別人,指不定姑姑會怎麼懲罰呢,這足以說明啊,姑姑還是待我比較特殊的。”
上姝得意洋洋地說著,果然變有幾個秀女湊了上去,幾個人唧唧喳喳的鬧成了一片,若涵這才上前去拉住了斐妃的手開口問道:“妃兒姐姐,你沒事吧?剛纔真是嚇死我了。”
斐妃淡淡的笑了一下道:“我沒事,只是練習了一天有點累而已,你們呢?是不是也累壞了?”
“嗯。”若涵撅著嘴點了點頭,完全是一副小女兒情態(tài),若涵知道,自己來到這裡是要以自己新的名字開始,所以不想有什麼事情和以前有所瓜葛,能夠改變的,也就儘量改變了。
幾個人正說著笑著,只見有一個太監(jiān)走了過來,打量了一番面前的一些秀女,而後面無表情的開口道:“你們當中誰是斐妃?或者是有誰認識斐妃的?”
面對突如其來的這一遭,只把所有人都嚇了一跳,斐妃遲疑了一下,緊接著上前一步道:“公公,
我就是斐妃,不知道公公前來有什麼事?”
公公淡淡道:“既然你就是斐妃,那麼,就跟我走一趟吧,外面有人找你。”
衆(zhòng)人一聽,頓時心中一驚,有人猜測這要找的人是不是皇上,因爲斐妃容貌出衆(zhòng),若是在什麼地方被皇上看到了指定要斐妃去伺候也不是不可能,也有人認爲,一定是斐妃得罪了那位太監(jiān)這才被騙了出去,更有甚者認爲,斐妃的家室和背景一定不是那麼簡單。
而若涵和丁香相視一望,心中也是沒有任何底兒,因爲她們都知道,斐家只是經(jīng)商的,要說和朝廷過怎沒有什麼瓜葛,只是突然間若涵想到了一件事,於是道:“丁香姐姐,你說會不會是斐文中了狀元郎,這纔是這種了狀元的哥哥應(yīng)了恩寵這纔來見斐妃的?”
若涵只覺得,這一點是最有可能的了,因爲斐妃自打進宮這兩天,除了這儲秀宮的姑姑就是他們倆,其餘也沒有跟誰打過交道,就算是東皇玄煜要找,也是來找她楊若涵纔是。
想到這裡,丁香點點頭道:“但願如此吧,否則,還真不敢想象還有其他什麼事情了。”
但見上姝忽然間開口道:“都不要議論了,肯定是那個斐妃揹著我們偷偷跑出去,被皇上看中了,這會兒皇上正叫他去伺候呢,不行,既然我們都練好了,我這就去碰碰運氣去,指不定就會被皇上給看中了,我纔不要在這裡等著呢,指不定要等到什麼時候。”
幾個人聽了上姝這麼一說,頓時也愣在了那裡,只見著上姝一個人走了出去,卻沒有任何人跟著,若涵看著這個叫做上姝女人如此莽撞,不由的搖了搖頭道:“這是在皇宮,可不是在她家裡啊,這樣是出去碰著了什麼貴人,這一衝撞,指不定會鬧出什麼事兒來。”
丁香淡淡道:“算了,由她去吧,我們也累了,不如回房休息去,說不定一會兒斐妃也就回來了,在不如我們?nèi)枂柟霉萌ィ覆欢ü霉脮酪恍┦虑椋偙任覀冊谶@裡瞎猜的好。”
若涵也覺得這是一個好主意,於是跟著丁香一起,朝著姑姑的房間走去,而後兩人像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氣似的,這才擡手叩響了落梅姑姑的房間門。
房間門打開,落梅一看,是若涵還有丁香,這才什麼都沒有說,只是朝著自己的屋子裡走去,末了這才道:“有什麼事就進來說吧。”而臉上卻還是一副一成不變的冰冷模樣。
若涵嚥了咽口水,這纔開口道:“是、是這樣的,剛纔斐妃被一個公公叫走,我和丁香是想來問姑姑,姑姑知道是什麼事情嗎?”若涵儘量用謙卑的口吻說著,生怕惹怒了眼前的女人。
“不知道”若涵哪裡知道,自己的話剛說完,自己眼前的落梅姑姑就這樣冷冰冰的回答著,這樣的口吻,只讓若涵覺得自己是碰了一鼻子的灰。
緊接著落梅姑姑緩緩的站了起來,背對著若涵還有丁香,冷冷的開口道:“儲秀宮裡邊的有些事情我都還不清楚,更何況是儲秀宮意外的事情,以後你們要是沒有什麼事情的話,就不要往本姑姑這裡跑,姑姑我可沒有時間跟著你們這些小丫頭一起嘮叨。
丁香一聽這話,顯然是生氣了,正要上前去跟落梅姑姑理論,若涵卻一把將丁香拉住,示意丁香不要再糾纏,若涵隱隱約約聽到,就在他們附近,似乎是有人在跟蹤著他們。
回了房間,丁香這才抱怨著道:“這個姑姑怎麼可以這樣呢?是不是宮裡便每個人都像是她一樣?冷冷冰冰毫無人情可言!算了,求人不如求己,都是我不好,想出了這麼個餿主意,讓你跟著我一起受委屈,都是我不好,只可惜我們身上沒有錢財,只有在這裡等這消息了。”
若涵聽得清清楚楚,似乎剛纔的人一直在跟著他們,於是也一起開口道:“就是啊,這樣的姑姑我們遇到了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黴了,依我看,我們以後都不要離她,好在我們在這裡只待三個月,三個月以後,我們就各自過各自的了,到時候我要是當了娘娘一定會來氣死她。”
若涵說的聲音特別大,當然,若涵這一番舉動也是故意爲之,因爲她知道,既然有人來偷聽,加之先前落梅姑姑話裡有話得警告她們,若涵便也順手推舟,將計就計了。
只是丁香不明阿比若涵的用意,只聽著若涵這一番說辭,嚇得慌忙伸手捂住了若涵的嘴巴道:“涵兒,這裡畢竟是儲秀宮,還是落梅姑姑的底盤,我們說話還是要當心點,以免被人聽取了落了口舌,那麼到時候,就一定不會有我們的好果子吃了。”丁香說的時候,這才鬆開了捂住若涵嘴巴的手,緊接著朝著門口走去,四下張望了一下這才又將房間門牢牢關(guān)上。
眼下聽著房門外的人走遠了,若涵這纔將丁香拉到自己身邊低聲道:“丁香姐姐,剛纔一直都有人跟蹤著我們,剛纔那一番話,我是故意說給那個跟蹤我們的人說的,我懷疑,剛纔落梅姑姑也正是因爲那個人在,這才故意那樣數(shù)落我們,也就是說,這裡所有的一切,都不是我們想象當中的那樣簡單。”
若涵說完,輕輕地嘆了一口氣,與此同時,房間門被輕輕叩響,若涵和丁香相視一望,緊接著若涵快步走到了房間門口,一打開房門,只見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落梅姑姑,落梅姑姑身形一閃便閃進了房間,而後伸手將房間門又重新關(guān)上,緊接著開口道:“方纔說話不太方便,所以才那樣跟你們說話,希望兩位姑娘不要放在心上,至於妃兒姑娘,你們放心,她沒事,她只是被通知去探望一個親人,據(jù)說斐妃的哥哥斐文在這一屆科舉考試當中中了狀元。”
聽到這裡,若涵的一顆心也跟著放了下來,若涵笑笑道:“果然如此,既然是這樣,那就太好了,只是姑姑爲何這身打扮?”若涵說完,看著眼前落梅姑姑一身普通宮女的打扮不明白原因,就算是要多過剛纔的宮女,似乎也有點多此一舉了吧。
落梅微微嘆了一口氣道:“不瞞你說,昨天我問了一些劉公公關(guān)於你們的事,結(jié)果今天早上,有人發(fā)現(xiàn)劉公公昨晚上失足跌進了明渠裡淹死了,我覺得這件事情並不是那麼簡答,所以想出去查看一下。你們就好好在這裡吧,千萬不要隨意出去走動,有些事等我回來在於你們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