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慢慢流逝,若涵這纔想起了一切,不是這個世界對她不公平,不是這個世界負她,而是她楊若涵,有愧於這個世界,有愧於所有的關(guān)心她的人。
“小姐,小姐您終於醒了。你知不知道,小姐你從那麼高的地方掉下來,奴婢都快要嚇死了,好在謝天謝地,小姐您總算是醒過來了?!?
若涵一睜開眼睛,便看見丁香這樣急匆匆的說著,一會兒是高興地手舞足蹈,一會兒是緊張的落淚,若涵張了張嘴巴,想要開口說話,最終淚水卻溢滿了自己的眼眶。
見若涵動嘴,丁香把早已經(jīng)準備好的水遞給若涵道:“小姐是要喝水吧?來,奴婢喂您,您不知道這有多嚇人,小姐以後不可以這樣不拿自己當一回事兒,奴婢真的會很擔心的。”
若涵知道,自己現(xiàn)在記起了一切,只是這一切一切的記憶,多的有點讓她暫時消化不了,若涵張開嘴乖乖的喝了幾口水,這才覺得自己的嗓子好了很多,若涵道:“丁香姐姐,你們都下去吧,我剛剛睡醒,頭還有點暈,還想再休息一會兒。”
此時此刻,若涵只想打發(fā)了身邊的丫鬟奴才,好好想一想之前所發(fā)生的事,好好想一想,曾經(jīng)發(fā)生在自己身邊自己所遺忘的一切。
丁香看著若寒,似乎還有一些不放心,於是不相信的看著若涵道:“小姐一個人可以嗎?要不還是奴婢在小姐跟邊守著吧,小姐放心,奴婢一定不會打擾了小姐,小姐儘管安心休息?!?
郭銘淳走來,伸手搭在了丁香的肩膀上道:“好了丁香,我們還是讓她自己呆一會兒吧,她不會有事的,相信我。”
“那、好吧?!倍∠憧粗艉?,只有這樣開口說話,而若涵,卻早已經(jīng)閉上了眼睛,不想說任何話,也不想見任何人,此時此刻,一直在她腦海中徘徊的,只是那些跌踵而至的畫面。
丁香微微嘆了一口氣,緊接著跟著郭銘淳一起朝著屋外走去,郭銘淳回頭,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若涵,郭銘淳忽然有種預(yù)感,這個楊若涵,絕對不會像是自己想象的那般簡單。
身邊的人離開,若涵是知道的,先前自己的聽覺嗅覺不同尋常的原因,此時此刻,若涵已經(jīng)全部得到了答案,自己是一隻修行五百年的蛇妖,而自己穿越過來所缺失的空白記憶,也頓時填滿了,以往的點點滴滴,慢慢滲透進腦子裡,若涵一邊回憶,一邊淚流滿面。
忽然間,耳邊傳來簌簌的聲響,若涵微微蹙眉,緊接著猛地從牀榻上坐了起來,令若涵所驚訝的是,自己的速度,果然比曾經(jīng)迅速了許多,之間就在自己的牀榻邊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個女人,此時此刻,女人正一臉敵意的看著自己。
若涵記得這個女人,這個女人就是狐妖魅姬,於是若涵微微一驚道:“魅姬,怎麼是你?你怎麼在這裡?”在若涵的印象當中,魅姬是一個喜歡寒楓而且想要害寒依的女人,這會兒見著這狐妖,若涵不得不提起十二分的警惕。
魅姬微微一笑道:“我自然是要在這裡了,看來,這一次我果然是做對了,你身上的結(jié)界,是寒風佈置的對不對?他怕我傷害你?哈!哈哈!可是就是你,害死了寒楓,不是嗎?好在老天有眼,你的結(jié)界如今果真破了,那麼,我就取了你的性命,好爲寒楓還有我的族類報仇!”
魅姬說著,猛的朝著若涵衝了過來,而若涵卻不明白什麼結(jié)界什麼報仇乃至什麼族類,於是若涵冷冷的看著魅姬道:“等等,就算是死,也要讓我四哥明明白白,不是嗎?”
魅姬這才收回了自己火紅的爪子,緊接著微微仰起頭道:“好,那你說,你想要知道一些什麼?你不要告訴我你全部都忘了,我可是記得清清楚楚的!”
若涵微微蹙眉,緊接著點點頭道:“不管你想不相信,寒楓的的確確是爲了我而不在了,寒依也是,但是他們卻不是我殺害的,我想知道的是,你爲什麼要殺我,還有你所說的族類,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難不成,你要說我進了你的老巢,端了你的狐貍窩嗎?”
若涵的記憶裡雖然豐富,可是若涵覺得,自己能夠想象到的,也就只有這裡了,若寒看著眼前的魅姬,覺得她不像是一個壞妖,可是卻一直想要置自己於死地。
魅姬冷冷一笑道:“你果然是會說這一番話抵賴的,那好,既然如此,我就讓你死個明白,我告訴你,就算是你說寒楓不是你殺的,可是他卻是因爲你而死,那麼,你也是死有餘辜的,還有的是,不要在這裡給我捏造什麼狐貍窩,我們妖魔族經(jīng)過這一千多年,修煉成功者也不過二十幾只,可惜在五百年前卻因爲寒楓和寒依的恩怨,以及一個魔界壞人的搗亂,全部被打回原形,而你,竟然跟蹤了我,找到了我們棲身之所,然後將我們?nèi)慷細⒑α耍∷裕阍撍溃@個世界上就只有你才最該死,你根本就不應(yīng)該來到這個世界上!”
魅姬說完,伸出了自己的狐爪,直直飛向愣愣的坐在牀榻上的魅姬,看著越來越逼近自己的魅姬,若涵突然覺得,死是一種解脫,反而活著的人才是一種懲罰,於是緩緩的閉上了眼睛,等待著魅姬將自己送進地獄。
只是若涵突然在想,寒依曾經(jīng)說過,妖是沒有靈魂的,那麼自己死後,是不是也會灰飛煙滅,不在三界之內(nèi)呢?如果真的是這樣,自己在死了以後,是不是還可以看見寒楓和寒依呢?然後當著他們的面,對他們說一聲對不起?
冰冷的帶著絨毛的爪子緊緊地卡住了自己的喉嚨,若涵只覺得一瞬間血氣上涌,自己就快要透不過起來,如此看來,若涵知道,自己這一次算是死定了。
魅姬更加加重了自己手上的力道,然而,突然間一道白光一閃,魅姬便被彈出了好遠,若涵睜開眼睛,便看見就在自己的面前,出現(xiàn)了寒楓和
寒依的身影,這一刻,若涵感動地想要哭,或者說,哭和笑,一併涌上心頭,讓若涵不知所措,終於,若涵哭著撲向寒依,然而,卻只是從寒依的身影裡撲了一個空。
眼前這幅情景,不單單是若涵吃了一驚,就連魅姬也驚得目瞪口呆了起來,魅姬喃喃著道:“寒……寒楓哥哥。”這句話說完,魅姬的眼眶裡也溢滿了淚水。
若涵張了張嘴,最終哽咽了一聲道:“寒依姐姐,寒依姐姐,我終於看見你們了?!?
但見寒依微微一笑道:“若涵,我不是寒依,我是七七,經(jīng)歷千百年的詛咒和輪迴,我們始終生死相隨,而且我還得到了你的傾心幫助,所以,終於修煉出了屬於自己的靈魂,而天帝也終於饒恕了我們,一千年,只不過是一個考驗,但是也多虧是你,讓我們找到了彼此?!逼咂哒f到這裡,回頭看著自己身後的寒楓,眼神裡全是心酸和幸福的淚水。
“哈,是、是嗎?”若涵高興的有些不知所措,其實從一開始,救了她的人是他們纔對,若涵高興的一抹自己臉上的淚水道:“你們幫了我那麼多,救了我那麼多次,現(xiàn)在終於能夠爲你們做一點事情,我高興還來不及,真的,我真的真的好高興?!?
若涵一邊說著,一邊眼淚嘩啦嘩啦的往下流,若涵走到了寒楓的面前看著寒楓道:“寒風大哥,謝謝你一直以來的照顧,我承認最開始的時候我很迷戀你,但好似寒風大哥七七姐姐,你們放心,雖然我的感情不怎麼好走,但是我至少已經(jīng)弄清楚了,我之所以對寒楓大哥迷戀,完全是因爲這是七七姐姐的身體,我有著七七姐姐的心臟,又怎麼不喜歡寒風大哥呢,但是七七姐姐你放心,我已經(jīng)明白了這中感情和愛的區(qū)別,我只是一時的迷戀,至於我真正愛的人,呵,我會自己好好努力去尋找到的?!比艉f到這裡,有些小小的辛酸,但真正讓若涵釋懷的是,眼前的男人,終於有了一個交代了。
寒楓緩緩點頭道:“知道就好,在這件事上,我也有過錯,好在,我們終於還是痛過了考驗?!焙畻髡f的時候,自己也有小小的愧疚,畢竟曾經(jīng)一度,他也曾質(zhì)疑過自己,自己愛的究竟是寒依還是若涵,他本以爲自己堅守千年的感情不會爲誰而動搖,然而,就差一點點,他就失去了自己的七七,想到這裡,寒楓緊緊地握住了七七的手。
七七道:“若涵,聽姐姐一句勸,凡事不要強求,看人也不要看表面,而你,也莫要太重義氣了,否則,傷害的只會是你自己,你要好自爲之?!?
“你們在一起了,你們、你們在一起了,那我呢?那我呢?寒楓,我也苦苦守了你一千年啊,論美貌,論聰慧,我完全不在七七之下,爲什麼你就那麼喜歡她而不多看我一眼呢?”魅姬這一次真的哭了,而且哭得很傷心,若涵也不明白這個原因,爲什麼魅姬什麼都比七七出色,可是寒風,卻只是對七七不離不棄。
寒楓微微頓了一下,緊接著看著七七道:“我也不知道爲什麼,七七不漂亮,可是卻是有著她獨特的一點,不管她如何,好也行,壞也罷,他都是我的七七,我都喜歡著她,這些都與優(yōu)秀與否無關(guān),甚至無關(guān)乎於仇恨或者種族,只是因爲遇上了,就愛上了?!?
“與美貌無關(guān)?只是因爲愛上了?!摈燃У沧驳尼嵬肆藥撞剑瑓s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魅姬道:“難道說,遇上你愛上你,也正是我的劫?原來愛與恨,也只不過是過眼雲(yún)煙,即使我愛你千年萬年,都不會變,這也正是因爲遇上了愛上了?!?
聽著這一番話,若涵也不得不相信,的確,於千萬人之中,遇到了自己喜歡的那個,不管他多麼糟糕,就算是一代才女張愛玲,愛上了心中的他,便也是愛上了,不管他多麼壞,不管是人再怎麼說,只是因爲,愛上了,僅此而已,那麼自己與他是不是也是那樣?不管東皇玄煜對自己多麼好,不管東皇玄煜是多麼優(yōu)秀,自己一但愛上了一個人,就再也容不下第二個。
寒楓點點頭緊接著繼續(xù)道:“至於我們魔界同族之事,你看看便知曉了。”寒楓說玩,微微一揮手,半空中便多出了一個屏幕,屏幕裡出現(xiàn)了一個山洞,一個黑衣男人身形一閃便閃進了山洞,緊接著黑色的法力凝聚再一揮,洞裡的妖魔便統(tǒng)統(tǒng)倒地上一動不動了。
魅姬看到了這一切,跌跌撞撞的後退了幾步,緊接著喃喃道:“是他,原來是他殺害了他們,我早就應(yīng)該知道,我早就應(yīng)該知道的啊,呵,呵呵,是我太笨太傻了,是我不應(yīng)該被妒忌矇蔽了雙眼,都是我的錯,是我的錯?!摈燃дf著,緊接著飛身離開了這裡。
若涵看著眼前站在自己面前的寒楓還有七七,卻還是不敢相信自己所看見的一切,若涵嚥了咽口水問:“你們、你們都還活著的,對嗎?你們沒有死,是不是?”
寒楓微微笑了一下,緊接著點點頭道:“或許是的吧,不過你也不用擔心,我們可以永遠在一起了,這一次,是來跟你道別的?!焙畻鞯脑拕傉f完,若涵便看見寒楓和寒依的身影慢慢發(fā)出光亮來,緊接著一點一點變得透明,直到最後化作兩隻蝴蝶,朝著窗外飛去。
若涵就這樣一直愣愣的追著那兩隻蝴蝶朝著門外走去,但見那兩隻翩翩起舞的蝴蝶越飛越遠,終於消失在了自己的視線裡,若涵這才喃喃著笑道:“他們,終於可以在一起了?!?
然而身邊的丫鬟卻炸開了鍋,紛紛指著天傷道:“呀,你們快看,那兩隻蝴蝶可真美啊,怎麼都到了這個季節(jié)還有蝴蝶,可真是奇了怪了。”
也有丫鬟道:“可不是嘛。哎,你有沒有聽說過,據(jù)說相愛的人生前不能在一起,死了以後會化作蝴蝶在一起,我看呢,那兩隻蝴蝶一定在生前是一對兒?!?
“???是嗎?”也有丫鬟高興的喊著:“
那我要向他們許願,希望他們……”丫鬟說著紅著臉再也不說下去了。
“哎呦呦,小蝶也開始思春了。那我也要許個願。”
一時間,若涵的房間前面熱鬧了起來,若涵只是愣愣的看著蝴蝶消失的天空,嘴角掛著笑意。
“你們都在嚷嚷著什麼呢?都沒事幹了嗎?還不快去各自幹各自的活計去。”丁香聞聲趕來,只見一羣丫鬟奴才圍在了若涵的面前,指著天空說著笑著,一片噪雜之聲。
丫鬟聽到了丁香的責罵,這才紛紛低了頭,各自散了開來。
丁香微微有些惱怒地開口道:“小姐對不起,都是奴婢不好,讓那些奴才們擾亂了小姐休息,小姐,外面天涼,您還是進屋歇息吧,那些奴才,著實讓人惱怒,小姐不要太放在心上纔是。”
若涵微微搖頭笑笑道:“不礙事的,丁香姐姐很少發(fā)脾氣的,這一次,我可是真的真的放了心了,原來,放下自己心裡的內(nèi)疚和包裹,是這樣的灑脫,丁香姐姐,我們收拾收拾東西,出去玩吧,這會兒時間還早,嗯,空氣好新鮮,若是不出去玩,還真的是浪費了?!?
若涵說完,這才哼著自己編的歌搖著手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丁香看著眼前的一切,倒是有些愣住了,因爲她從來都沒有看到過這樣開心的若涵,或許說,是很久很久以前看到過,那時候,還是老夫人在的時候,丁香足足愣了好一會兒,這才使勁的點了點頭道:“哦!好,小姐先回屋換個衣服,小蝶,還不快去給小姐更衣。小姐,奴婢去帶一些小姐喜歡吃的。”
丁香只是笑笑,重新看到他們小姐臉上掛著的笑容,真的很好,彷彿一切的陰霾,都隨之煙消雲(yún)散了,終於,有一個太平安生的生活可以過活了,丁香覺得,這樣好的機會,一定要喊了二皇子去,她可是巴不得他們家小姐跟著二皇子?xùn)|皇玄煜能夠開花結(jié)果呢。
找了一輛馬車,若涵、丁香、東皇玄煜還有郭銘淳四個人,就這樣一路跟著馬車搖搖晃晃著朝著郊外奔去了,若涵本想著叫著餘生,可是與省卻拒絕了出來郊遊,若涵只好跟著他們四個人一起,朝著郊外轟轟烈烈的出發(fā)了。
在若涵看來,還是郭銘淳最掃興了,嘴上答應(yīng)著出來,卻唸叨著自己出來只是爲了在郊外尋一些草藥,丁香一定自然也樂意了,不知道是兩個人謀劃好的還是怎麼樣,一下馬車,兩個人便拿了小鋤頭朝著另一處奔去,這一下,倒是隻剩下若涵還有東皇玄煜了。
“喂,冬瓜,我說我們出來郊遊,你一個皇子是何等尊貴,跟著我們到這窮鄉(xiāng)僻壤來做什麼?你應(yīng)該早早的回宮,吃香的喝辣的去,享受那種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幸福生活?!比艉粗鴸|皇玄煜,心裡邊是十二分的不情願這個東皇玄煜像個牛皮糖一樣自己走哪兒跟哪兒。
然而東皇玄煜卻好像是一副什麼都沒有看見的模樣,只是四處瞅著,若涵說完之後,東皇玄煜乾脆倒在了地上躺了下來,微微閉上眼睛吹著風,好像是很享受一樣,完全對若涵視而不見。
若涵有些惱怒嗎,看著東皇玄煜道:“喂,死冬瓜,我在說你呢?!?
東皇玄煜依舊沒有睜開眼睛,只是用自己慵懶的嗓音道:“怎麼?你是在跟誰說話呢?”
若涵氣呼呼的開口道:“這裡除了你,難道還有別人嗎?當然是和你說話了,死冬瓜臭冬瓜。”
東皇玄煜一整張臉都氣綠了,眼前這個小女人竟然敢叫他冬瓜,好歹他也是玉樹臨風翩翩美男子的二皇子?xùn)|皇玄煜,東皇玄煜想到這裡,微微偏轉(zhuǎn)過身,繼續(xù)不再理若涵的話。
“你!”若涵氣不過,乾脆走到了東皇玄煜的身邊扯著東皇玄煜的手道:“起來,這裡是我的!”
總而言之,若涵就是一百個看東皇玄煜不爽,就是想趕他走,在若涵的心目當中,這是楊家墩,只有平民老百姓,沒有什麼貴族,也沒有什麼皇子,唯一有的就是種地的老實農(nóng)民還有他這個霸著上百畝田地和家業(yè)的地主婆,她可不想在這裡有一個死皮賴臉的男人管著她。
然而若涵的手不但沒有將東皇玄煜拉扯起來,反而東皇玄煜那麼輕輕一用力,若涵便整個人都趴在了東皇玄煜的身上,這一下,若涵的臉紅的像個猴屁股了,若涵使勁掙扎著想要起來,卻被東皇玄煜抱得更緊了,若涵氣呼呼的開口道:“喂!男女授受不親!放開我,聽見沒有?”
東皇玄煜卻是一副死皮賴臉的模樣笑笑道:“我爲什麼要放開?你是我的女人,抱一下又如何?況且男女授受不親,你是女人嗎?”東皇玄煜說完,還不忘了上下打量一番若涵。
若涵低頭,看著自己的胸前只有那麼一點小小的蹤影,臉上更是紅急了,若涵道:“你無恥下流,我、人家還只是一個小孩子,你怎麼可以這樣?你變態(tài)!你有戀童癖!”
若涵急的時候,差一點連東皇玄煜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一遍了,自然,若涵是不敢去問候的,因爲眼前的人不是別人,正是當今皇帝的兒子,若是要在太歲頭上動土,那可真就是活的不耐煩了,若涵唯一不明白的是,自己怎麼就攤上了這麼一個主兒呢。
而且若涵發(fā)現(xiàn),這個死冬瓜還特別變態(tài),自己越是罵他,他似乎越是開心,彷彿看著自己生氣,是他生平的一大樂事一般,若涵罵也罵的累了,索性偏轉(zhuǎn)過頭不再理他。
但是眼瞅著郭銘淳和丁香就要走過來,而自己卻和東皇玄煜這樣一副模樣,若涵無計可施,只好張開大嘴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道:“丁香姐姐救命啊,嗚嗚,冬瓜欺負我?!?
先前若涵沒有哭過,這一哭倒還真是奏效,只見東皇玄煜立馬鬆開了手,規(guī)規(guī)矩矩的坐了起來,只是卻是用一種若涵覺得危險的神情看著若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