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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雲滾滾,閃電交加,電閃雷鳴之下讓一羣遠遠觀望的元嬰期修士神色大變,分別將自己代入到那其中,卻又沒有人能認爲自己有能力挺過這一劫。
看著遠方的雷雲下那細小的身影經受風雨的摧殘卻依然巍峨不屈,讓一種修士產生了一種頂禮膜拜的敬意,同是元嬰巔峰,自己和人家根本沒得比。
時間流逝,雷電也漸漸的越來越少了,雷雲散去之後在那人的位置突然產生了一個靈力漩渦,方圓千里之內的靈氣都不受控制的想哪裡撲去。
“該死!完蛋了,怎麼辦?”感覺到手裡的盾牌引發的天地異象,再看到遠方接踵而至的元嬰期修士,柳銘心中一急,尋了一個沒人的方向飛遁而去。
“哎?他是不是渡劫沒成功?我怎麼只能在他身上感覺到築基期的修爲?要不就是成功了,只是渡劫時消耗過重,此時還未恢復過來,要不然哪來的這麼大的靈力漩渦?”一個修士在接近之後突然開口道。
“肯定是這樣,能夠渡劫的老怪身上一定有不少好東西,不如我等趁他修爲尚低將之斬殺,到時候他身上的寶物我們平分,如何各位?”另一名修士聽到後眼珠一轉便開口道,身爲元嬰期修士,生命幾百年的時間裡殺人奪寶之事不知做了多少,此時聽到這人的提議一衆修士自然同意,畢竟這人渡劫時沒人護法,多半是一介散修,而散修能修煉到渡劫的境界,那身家一定比大宗門的人更富有。
這些人本來是想來恭維一番的,可是看到柳銘只有築基期修爲,再聽到那修士的提議,也都起了殺人奪寶的心思。
雖然柳銘距離這些修士大約近千里,可元嬰期修士的速度豈是築基修士可以比擬的?
幾乎是幾個呼吸的時間柳銘就被追了個正著,而此時那由墨龜殼煉製的盾牌也漸漸的消停了下來,體型逐漸縮小柳銘是小臂大小貼到了柳銘的左臂上,通體散發著濃郁的靈力波動,這是靈器剛剛成型的代表。
此時柳銘已經沒有時間去感慨盾牌上的粉色,只是思考該如何逃離這個必殺之局,他不是沒有想過借饕餮穿越空間的能力逃脫,只是現在空氣中到處是天劫降下後的餘威,若饕餮是法寶的形態自然無恙,可是現在饕餮只是以器靈的樣子藏身於自己體內,根本沒有任何可以發揮的餘地。
“在下田陽,萬星海坊市的管事,前輩可否給在下一點薄面去萬星海一敘?”一箇中年男子首先擺低了自己的姿態,這也是他的精明之處,若是柳銘有能力一戰,看在他禮貌的份上也不好對他下殺手,若是柳銘沒有了一戰之力那他作爲最先試探柳銘的人自然也可以多分些東西。
“饕餮,真的不能在開虛空了嗎?”柳銘在心底焦急的問道。
“這周圍的天劫之威還未散去,若是在別處的話至少也要在百里外才可以有重開虛空的能力。”饕餮無奈的回答道。
“怎麼辦?難道真的要死在這裡嗎?”柳銘暗自嘆息,不,我還年輕,我還有大把的年華需要享受,我還有很多的妞沒有泡,我不能死,我必須想辦法離開,聽那男的口氣彷彿我的修爲比他高,莫非他們把我的器劫當作了飛昇天劫?若是這樣的話說不定我還能有一線生機。
柳銘內心焦急,表面卻風輕雲淡的一擺手慢慢的尋了一個方向飄去,口中卻輕輕地說著:“老夫一生煉器煉丹無數,對於制符之道也有所研究,相信你們都有元嬰期的修爲,肯定除了修煉外也修煉了一些旁術吧,今天老夫挺過天劫,內心欣喜,你們在這些旁術上若有疑問儘管問我,老夫自會一一爲你們解答。”
柳銘此言一出,四下的修士面面相覷,在不知道柳銘虛實的情況下自然不敢貿然出手,雖說衆人一起上肯定可以擊殺對方的,但誰也不肯第一個出手,只怕柳銘做困獸之鬥擊殺自己,就算無法擊殺,但只要傷到自己那自己就沒有了分贓的權利,反而有可能也被圍攻。
“敢問前輩,我在煉製中品寶器級的儲物袋時總是出錯,前輩可知道如何解決?”一名元嬰期煉器師想了想便問出來,若是柳銘真的能答上來自然解決了自己的一個大問題,若是沒有辦法的話自己也沒損失,而且這個問題不光是他,就連同來的幾名其他的煉器師也是露出一副求教的樣子,畢竟在海域除了上古時期傳下的和大宗門裡的煉器師,其他人根本沒有煉製中品及中品寶器之上儲物袋的方法,他們也是一樣。
“這個嘛!”柳銘一邊慢慢飄,一邊緩緩的說到,畢竟他爲了拖延時間是不可能說的太快太簡單的,“不知你手上可有次品?”
“有的,前輩請看。”說著取出一個小袋子扔給柳銘。
柳銘拿著這煉廢的儲物袋左右一翻自然看出了錯誤處在了那,便一邊慢慢飄一邊慢慢的一條一條梳理了一遍,而且一邊梳理一邊哈哈大笑的給衆人引申一些其他的東西。
在場的人或多或少的都接觸過煉器,聽到柳銘的見解自然解惑了,尤其是那幾個煉器師更是受益匪淺。
見柳銘連這樣的問題都可以答上,而且功力並沒有恢復如初的趨勢,衆人也鬆了口氣,畢竟這些經驗之談可不是一些身外之物所能比擬的,殺了柳銘最多收穫一些靈石,多聽一會柳銘的講解說不定就能多一條固定的生財之道,孰輕孰重自然可以分辨,於是便心照不宣的向柳銘請教著自己的問題。
不知不覺的早已飛出很遠,直到柳銘問饕餮此刻是何地界了才知道早已飛出了兩三百里。
“各位,今日之事柳銘謹記在心,他日柳銘定當上門取各位首級以雪今日之恥,告辭!”原本和衆人相談甚歡的柳銘突然面色一厲說出了這麼一番話,接著在衆人還在發愣的間隙,令饕餮趕緊將傳送門的另一端開到萬里之外,趁衆人還未回神之際一步踏入,等衆人回過神來哪還有柳銘的蹤影?
一衆元嬰期修士聽到柳銘的威脅,再一看柳銘早就沒了蹤影,頓時心中大驚,惹到了超越元嬰期的大能,一個個都感覺自己的脖子上方懸了一把隨時可以落下的達克摩斯之劍,頓時也不顧自己的臉面了,只是到各自的宗門和好友處告了個別便各自尋了個人跡罕至的地方隱修起來,也不管自己的修煉資源有多少,卻是不敢再露面了。
若是柳銘知道自己的一時玩笑之話給這些人造成了這麼大的影響不知會是什麼表情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