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回來了,你去屏風後面躲著吧。”過了好長時間,雪長青看到茉莉和柳銘跑向這裡之後,徐徐的對雪柔說道,“順便把我給你準備的粗布衣服穿上吧,你這身衣服出城太扎眼了。”
雪柔輕輕應了一聲便拿著衣服進去了,雪長青則是對著雪柔離去的方向看了好一會兒才轉過身來,等著柳銘。
茉莉拉著柳銘一陣飛奔,半晌才跑到音繡樓,不由得嬌面微紅,氣喘吁吁。
反觀柳銘卻是臉不紅氣不闖,彷彿剛纔跑步的人沒有他似的,讓茉莉不應有些詫異。
走近這古色古香的小樓,柳銘彷彿又看到了上午時雪柔那嬌羞的表情,整理了一下因爲奔跑而略顯褶皺的長袍,柳銘和茉莉便向著雪長青快走幾步,緩緩見禮:“茉莉/柳銘參見家主。”
看著眼前的男孩,雪長青明顯的感覺到柳銘與家族滅亡前的不同,現在的柳銘變得更加自信了些,眉宇間隱約還透露著一絲精明,一改之前頑固的模樣,彷彿變了一個人。
“茉莉,你進去!”雪長青把茉莉攆到裡面去,整個音繡樓的外廳只剩下雪長青、柳銘兩人,“小銘啊!記得你以前每次見我都是低著頭,好像看我一眼我就能吃了你似地,怎麼現在倒敢盯著我看了?”
雪長青原本只是拉話題的一句話聽在柳銘耳朵裡卻有一種別樣的感覺,記得前世做特種兵時,自己那奸詐的隊長每次想推給自己一些任務的時候都是先用這種語氣找自己拉家常。
於是柳銘想也不想的張嘴就來:“說吧,又有什麼任務?”可是話剛出口就愣住了,自己好像說錯話了。
這話被雪長青聽到後也是奇怪,什麼是‘又’貌似我才第一次找你有事吧,說的跟我們很熟似的,不對,這不是重點,你是怎麼知道我找你有事的?
雪長青想到這些,突然覺得自己有點看不透柳銘了,可是這人是不會造假的,現在自己也沒有多餘的時間了,長話短說吧。
“確實有事。”說著還看了柳銘一眼,柳銘被看的瘮得慌,情不自禁的一個軍姿釘在了那,引得雪長青又是一陣驚奇。
以前我看他的時候他都恨不得把腦袋扎到地底下去,今天怎麼還敢這麼昂首挺胸,氣宇軒昂的看著我?看來這孩子身上確實有些秘密,把柔兒交給他也許確實是個不錯的選擇。
“算了,情況緊急,我也不給你說那些沒用的了,這的包袱給你。”說這拿了一個嶄新的破包袱扔給柳銘。
這包袱一眼看去確實很破,上面打了好幾個補丁,可仔細一看,不管是包袱還是補丁用的布料都是嶄新的棉布,只是用了好幾個顏色。
雪長青接著說:“這包袱裡面有幾件你穿的衣服,還有二百兩黃金和一袋碎銀子,大概有五十兩,給你們逃亡用的。”
“逃亡?”柳銘不解地問道。
“對,我們雪家樂商店麻煩,柔兒現在在裡面換衣服,換完衣服後,你們就一起離開,遠離天陽城,越遠越好,永遠別回來。”雪長青的語氣異常的決絕。
柳銘知道此時雪長青在想什麼,他也不屑去想,只是問了個無用卻又很關鍵的問題:“爲什麼是我?人少些,比如只有小姐和茉莉的話,逃起來豈不是更安全?”
柳銘的提問直指問題核心,雪長青只得嚴肅的盯著柳銘,讓剛放鬆下來的柳銘一個激靈又回到了先前的軍姿狀態。
“罷了,告訴你吧,本來我確實打算只讓茉莉帶著雪柔逃跑的,茉莉很能打,天陽城幾乎無敵,只帶著雪柔一人確實還方便些。
只是我想了很久,還是決定把你也帶上,你留下只能會死,讓你跟去的話,柔兒也能有個依靠,畢竟你們可是有婚約的啊!
別說話,讓我說完。”看柳銘打算開口,雪長青立馬打斷他。
“我當初說取消你們的婚約只是爲了給你一個留在雪家的理由,現在也用不著了,這理由要不要又有何妨?
柔兒從小沒受過委屈,你作爲她的未婚夫一定要照顧好她,否則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說著,雪長青的語氣也變得兇狠起來,柳銘可以理解他的心情,鄭重應下。
“雖然我沒辦法約束你,但我還是希望在柔兒真正認可你之前,你不要碰她,如果你確實忍不住,可以讓茉莉代勞,我已經吩咐過了。”
“就這些了,天黑以後你們就從東門出城,一直向東,別回來,東門那有人準備了馬匹,祝你們逃跑。”
最後雪長青想了想,發覺自己該交代的都交代了,再一次鄭重的懇求柳銘照顧好雪柔後才拖著沉重的步伐緩緩離去。
“小姐,我們真的要走嗎?”
屏風後面,茉莉略顯寂寥的看向雪柔。
“還能怎樣?只能走了,難道還要留下來打亂爹爹的計劃嗎?”雪柔的語氣也盡顯沒落。
換下那紫色的輕靈長裙,穿上一身純質極黑的黑色長衣,那凹凸有致的身材把衣服穿出了一種另類的風味,顯得平淡而高雅,原本飄逸的青絲現在也已經杯盤在了頭頂,紮在腦後,用兜帽扣住,面前也由一面黑紗遮住了那宛若天人的面容。
“走吧!”雪柔和茉莉在屏風後默默無語的靜坐了許久,最後還是茉莉出聲,把雪柔的心緒收回來,“現在不是惆悵的時候,該走了!”
雪柔默不作聲,只是微微點頭,茉莉微微嘆息著將雪柔扶起,出門尋柳銘。
是時候離開了,茉莉心道。
“柳銘,該走了!”茉莉喊了一聲,卻沒人迴應。
“柳銘,別鬧了,該走了!”還是沒人迴應,正在發愁該怎麼辦時卻聽背後傳來那熟悉的聲音:
“叫那麼響幹嘛,我聽的到!”柳銘那略顯勞累的聲音自茉莉背後不耐煩地響起。
卻是柳銘在得知馬上要離開的消息後,急忙去了蘇裁縫家,將蘇裁縫剛聯繫幾個好友一起做出來的五條長袍,八件夜行衣拿到手,至於布料,柳銘則隨意留給了蘇裁縫,他用不著。
雖然驚奇柳銘身後的箭壺和手裡的長弓從何而來,卻也只是叫上柳銘向東門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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