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這些年來巫山三大宗門的點點滴滴,柳銘的怒火也是越來越旺,那小廝也是眼尖,柳銘的深色剛有不對就被他發現了,連忙將剩下的一些事情說完就告辭離去。
柳銘實在有些憤恨,這田羽太不要臉了,畢竟柳銘最討厭的就是背叛,並且其他兩個宗門也是夠狠的,居然還落井下石,不過這都不是大事,柳銘也不好下殺手只能向幻狐求助。
幻狐奸詐一笑:“庶女籠我已經做出了五十多間,普通的小屋也有了兩萬的空餘,我看你之前受的三千多人沒一個真正的靜下心來的,根本無法和你融合,所以想要多幾具身子的話你要不就是抓更多的人,要麼就是至少登上一兩年時間,不過個人建議你用前者,但有個小問題,這的人這麼多,但空間只夠兩萬人,你打算怎麼辦?”
原本柳銘不想這麼做到,畢竟把人囚禁了讓她替自己修煉,完事還要將神魂融合給自己,最後連身體都不是自己的了,實在是太過殘忍,不過轉念一想自己抓的人要麼是魔宗弟子,要麼是做過什麼該死之事的,想來也不算無辜,抓了就抓了吧。
至於幻狐的問題,柳銘根本不在乎,築基期之下的不要,畢竟修爲太低也給不了自己什麼幫助,然後不是處子的不要,畢竟這些人的身體以後也算是自己的身體了,若是自己哪天有閒情雅緻的換了具女人身子上街,結果碰上了以前的相好,然後人家上來弄了句我和你睡過,這事換誰受得了?
下定決心後,柳銘留下一塊中品靈石便離開了酒館直奔御靈宗。
這御靈宗據說是除了幻月宗之外女修最多的宗門了,並且御靈宗對於弟子的管理據說是非常的嚴格,一般人根本別想接近女修的區域,所以在這裡的收穫多半會不小。
果然,柳銘來到御靈宗後發現這裡十分的儒雅,不過柳銘知道自己是來做強盜的,既然是強盜,那麼不管對面有什麼都撲上去纔算敬業,而柳銘顯然就是個敬業的人,也不管對方如何求饒,統統是打暈了帶走。
僅僅兩個時辰,柳銘的空間內便多了四個元嬰期女修,兩百多個金丹初期至金丹巔峰的還有六千多個築基期的。
這一劫,可謂是御靈宗中七成的女修都消失了。
這不算完,洗劫了御靈宗後,天符門也迎接來了這場災難,天符門的實力在巫山本來就是最小的,經過柳銘的洗劫更是縮水了兩成的弟子。
天符門記得是六年前才找到了一個極品的變異冰屬性單靈根女弟子,修煉速度可謂變態,居然短短六年就達到了金丹巔峰,而上個月纔剛剛凝結元嬰,這個月就便宜了柳銘,待到天符門知道後一定會後悔當初爲什麼沒人強行把此女OOXX了,雖然會影響日後的修煉速度,可總比丟了的好啊。
除此之外,天符門的一百多名金丹期女修和兩千名築基期女修也是不知所蹤了,就連剛入門的幾個單靈根弟子也是消失了。
至於這幾個單靈根弟子,原本柳銘並不想要的,不過想到單靈根修士提供給自己的修煉速度是最快的,才勉爲其難的將之留下,然後賜予幾部更高級些的功法供之修煉。
至於最後的幻月宗,柳銘就有些苦惱了,畢竟這幻月宗不管是分是和,難找的不是身爲處子的修士,而是已經破身的修士,況且若是按照柳銘的那種先收修爲高的的方法,那恐怕幻月宗的高層都得被帶走了。
柳銘不知道十五年過去,雪柔對於幻月宗會抱有一個怎樣的看法,但他還是決定先見過雪柔之後再決定是否從幻月宗抓些人。
一股塵土飄過,柳銘便從原地消失。
雲月門紫衣峰,隨著地面的一股波動,柳銘的身形便顯現出來,看著眼前熟悉而陌生的一幕,他深深地嘆了口氣,正欲隨著記憶回到當初雪柔居住的小院,他突然覺得周圍的氣息不太對勁,於是大手一揮撕開一片空間躲了進去。
緊接著就有幾個光鮮亮麗的女修飛了過來四下查看了一番:“奇怪,剛纔明明感覺到有人來過的啊?”
“可能是錯覺吧,也不知道田長老發了什麼瘋居然跟宗主對著幹,雖然宗主被暫時的壓下去了,誰知道宗主是不是在保存實力……”
那女修的話還沒說完便被一旁同行的人捂住了嘴:“你發什麼瘋啊,居然敢說大長老的不是,還好這裡都是自家姐妹,否則你就完蛋了!”
“也是,不過我也奇怪,宗主她們被軟禁在此四年居然一點動靜都沒有,若不是大長老進去後能看到宗主的話,我還以爲宗主早就逃掉了那。”
“別說了,這是不是我們能管的,繼續巡邏吧!”說著便整理好自己的衣服飛身離去,而另外幾個也是點了點頭隨即跟上。
當然,這一幕都被躲在空間裂縫中的柳銘看的清清楚楚的。
“雪柔……等我”
看著幾人已經遠去,柳銘的身形又出現在紫衣峰上,沉默片刻,柳銘走到路紫衣的小院前停下,不是他不想先去找雪柔,實在是雪柔的小院被推到後柳銘不知道該去哪找。
“咚咚咚!”輕輕的敲了幾下門,見沒有人回答便再敲了幾下,可是還是無人迴應。
正在柳銘納悶的時候,一聲嬌叱自內傳來:“田羽你個臭**,要來就來,敲什麼門,你不記得當初是誰保你成爲大長老的嗎?你這忘恩負義的醜女人……”
聽著這一連串的叫罵,柳銘嘴角直抽搐,聽聲音絕對是冷月沒錯,只是想不到十五年過去,當年那個冷若冰霜的女子如今居然變得如此彪悍。
聽冷月的意思是門沒有鎖,既然冷月說直接進去即可,柳銘也沒太在意了,只是輕輕的推門而入,然後不管是正在叫罵的冷月還是推門而入的柳銘都愣住了,路紫衣原本幾十平的小屋子如今居然變成了一個幾百平的小廣場,並且是每隔一米便豎上一根柱子,然後每兩根柱子見便有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修被捆在那。
兩手綁在兩根柱子頂端,兩腳綁在兩根柱子底端,將整個人綁成一個大字,而這幾百平的地方全是被捆成這樣的人,她們都是路紫衣一脈的女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