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銘雖然奇怪花潔一個風度翩翩的仙子爲何會選擇長槍這種大開大合的武器作爲專屬法寶,可這並不在柳銘的考慮事項之內,如今之際重要的可不是和花潔鬥嘴,幫助墨絳成爲靈器和尋找慕豔嬌的蹤跡纔是正事。
“前輩,今日柳銘有恙,我們改日再打過可好?”柳銘想了想便雙手抱拳對花潔說道。
花潔不知柳銘的想法?只當是柳銘見了師父留下的法寶一時欣喜才無心戰鬥:“不必了,我的院落很大,你可以暫時住在此處。”
雖然奇怪花潔爲什麼會同意自己留下,但柳銘還是說:“這個可以,若是前輩不嫌棄,可否將墨絳借與在下幾日,還有就是告知在下慕豔嬌廖仙子二人所在。”
花潔盯著柳銘的眼睛看了數息便答應了柳銘的要求,只是告知柳銘想要那兩人的消息只有等幾日後再打過了再說,柳銘無奈,只能答應,於是這場僅僅交手了幾息的戰鬥便由此以平局收場了。
看著花潔漸漸離去的身影,柳銘在原地坐下,輕輕撫摸著墨絳的花紋,心裡想著該如何助墨絳成爲靈器,雖然這樣會使自己與花潔的戰鬥多一絲敗得機會,不過自己將她的法寶由寶器變成了靈器,日後更有著成爲神器的機會,相信花潔看著自己送了她這麼一份大禮的情況下,無論自己是否戰勝於她,她應該都會將慕豔嬌的消息告訴自己的。
根據花潔的描述,柳銘推測這墨絳的器靈應該是由於近兩百年的日夜戰鬥才逐漸積累出來的,花潔不嗜殺,墨絳的器靈多半也是性情溫和的,也正因如此柳銘纔會留下這枚器靈,若不然趁著它還未成型交給幻狐吸收了豈不更好?
修仙界中珍寶無數,只奈何識寶的人太少,這也導致了‘這間丹閣裡用無比珍貴的萬年神木燒火,那個遊行的修士捕殺了靈獸充飢’之類的情況比比皆是,今日之戰,若不是柳銘慧眼識寶,這桿墨絳多半就要付之一炬了。
墨絳的器靈已經接近飽和就要成型,現在最缺的就是靈力和一絲神唸了,天生器靈是很珍貴的,但若是由著器靈自主成型,說不定會出來一個十分懶惰的玩意,若是埋入一絲神念,待到器靈成型之日,這桿靈器也就相當於自己身體的一部分了,一方面這樣會用的更順手,另一方面在不影響器靈的成長性的前提下又加快了器靈等級的提升,所以,這類擁有未成行的天生器靈的法寶在上界可是很受歡迎的。
而如今柳銘在考慮的就是在墨絳中注入自己的神念還是先幫墨絳成型再由花潔注入神念,經過了劇烈的思想鬥爭,柳銘還是決定將這個機會還給花潔,畢竟花潔纔是它的主人,雖然注入自己的神念也會讓墨絳成爲靈器,可若是日後花潔知道了肯定會對自己懷恨在心的,雖然到那時以自己的修爲或許她奈何不了自己什麼,不過若是她對自己下絆子或是爲難自己的親人可就得不償失了。
給墨絳注入靈力的過程很簡單,僅僅是幾個時辰就完成了,而最後柳銘抱著墨絳做了許久的思想鬥爭,才下定決心將之還給花潔。
將一把未來的神器送出可是需要很大的魄力的,柳銘可謂是進三退一的向花潔的房間走去。
“前輩?前輩在嗎?”柳銘推開一道門縫喚道,可是許久都沒聽到回答。
“奇怪,這老孃們去哪了?大爺我好不容易纔下定決心把這墨絳還給她,她居然不在,**的等她回來我一定把她按在牀上……”柳銘的話還沒說完就感覺自己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他猛然一個激靈,連忙轉身後退幾步,看著花潔那似笑非笑的眼神。
“你要把我按在牀上做什麼?”花潔的語氣中聽不出任何表情,但若是摘下她的面紗,柳銘一定可以看到面紗下花潔的臉色如同夏日傍晚的火燒雲一般紅的幾乎能滴出血來。
不過柳銘可不知道這些,雖然知道花潔傷不了自己,可是說錯話的柳銘還是結結巴巴的掩飾道:“那個,那個我看你這麼累,想幫你捶捶腿,對,就是這樣。”只是那語氣中的虛假就連三歲小孩都聽得出來。
而花潔自然也知道,只是讓她一個女人家說出這種話?怎麼可能,於是她白了柳銘一眼,嘴上沒說什麼,心底卻將柳銘判了死刑,決定日後將柳銘慢慢玩死,不過她知道柳銘此時找她一定有事,於是緩緩開口:“說吧,找我什麼事?”
“送你一把靈器你要嗎?”
“哦,靈器啊……什麼?靈器?你有?而且你要給我?”花潔原以爲是什麼普通的物件,這些東西她都收膩歪了,只是礙於禮節不好當面丟掉,抱著多一件不多,少一件不少的心態便應下了,可是一想不對,貌似柳銘剛纔說的是靈器,驚奇之下花潔就連自己失態了都不知道。
知道花潔肯定是這副模樣,柳銘沒有意外,而發現柳銘正在取笑自己,花潔的臉色變得更紅了,柳銘知道不能過火,便開口繼續道:“其實是你的墨絳,我有辦法將它提升到靈器級,但是需要你的一絲神念。”
花潔有些不解,不就是神念嗎?難道柳銘沒有?爲什麼要我的?
柳銘知道花潔現在一定有很多問題便繼續解釋道:“要你的神念主要是因爲這是你的法寶,它的器靈已經快成型了,要你的神念只是方便你和它更好地融合,就如同你的思想與你的身體一般,注入了你的神念,那墨絳就如同你的身體一般你會用的很順手,但若是注入我的神念,就好像我奪舍了你的身體但你的意識依然存在,而你的身體我可以用的很順手,你也可以用,但你用的話就要先得到我的同意,並且你想做什麼都要給我發指令,而由於理解的誤差,我也不可能做的令你滿意,如此解釋你可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