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柳玎回城,一進(jìn)了柳府,便被喚進(jìn)主院,去見那祖母。待進(jìn)了暖閣,行過禮問了安,便被扯到身邊詢問,盡是些飲食居所之類。柳玎這幾日本是滿腹委屈,見了嫡親祖母,自然又有一番小女兒情懷,說了一會,竟然抱著祖母哭起來。
這一哭,惹得老太太大驚失色,心想,莫不是真遭了那道泉禍害?連忙變相盤問起來。柳玎只是不說,見此,柳老夫人愈發(fā)懷疑。一邊勸慰,一邊便讓早就候著的穩(wěn)婆進(jìn)來。
待那柳玎哭泣漸止,那穩(wěn)婆便上來驗看。
柳玎情緒剛剛平復(fù),便見一不相識的老婦人來到面前,直管盯著自己上下打量。便詫異地望向她祖母,喊了句:“婆婆!這是?”
柳老夫人面色焦慮,直直回了一句:“莫要多問,且聽話便是!”
那穩(wěn)婆看了一陣,又取過一枚仔玉,上前在柳玎眉毛上輕輕擦動,還請柳玎走了幾步。這才向柳老夫人稟告道:“老夫人,小娘還是處之身!”
聽了這話,那柳玎才明白過來,頓時羞惱不已。想要走卻又不敢,眼中不禁又是垂淚愈滴。
那柳老夫人聞言面色一鬆,但又看那柳玎哭腫的雙眼,便覺得尚不放心:“你可看仔細(xì)了?”
那穩(wěn)婆本是極有把握的,但聽了這話,便也不敢說得太滿,便回話道:“這等法雖是十拿九穩(wěn),但若要確認(rèn)無疑,還得請小娘解衣才行。”
“那便解衣看罷!”柳老夫人得了自家丈夫囑咐,對這事卻是須弄得明白無誤纔是。
聽得此話,柳玎簡直不敢相信,臉色剎那間血色褪盡,一片蒼白。渾渾噩噩地任由幾個僕婦上前,將其扶到內(nèi)間牀榻上解衣驗看。
即便都是女人,但被幾人圍觀,反覆撥弄查看,這等羞辱,讓柳玎幾乎連死了的心都有。
待到那小名喚作乳熊的公,自外面回來,來姐姐房中探視時。卻發(fā)現(xiàn)柳玎和衣躺在牀上,面色慘白,眼神呆滯。
那博德卻是個無可救藥的姐控,本是興沖沖來問姐姐那龍空山神仙事蹟?shù)模娏诉@般情形,驚慌痛心之餘便是大怒,以爲(wèi)姐姐被那妖道欺負(fù)了。
在旁邊盯了幾眼,便大喊一句:“道泉妖人!”反身便要衝去龍空山拼命。卻不料他進(jìn)屋後,那伺候的丫鬟急忙便將那屋門關(guān)上,免得寒風(fēng)入屋。他這一衝,便撞在門上,又跌倒在地上,頓時頭破血流,鼻青臉腫。
柳玎本是羞辱過甚,只管躺在牀上什麼也不想,卻是逃避現(xiàn)實。博德撞門的慘叫傳來,方纔醒過神來。連忙喚進(jìn)丫鬟一同將那乳熊扶起。卻聽那博德頭暈眼花之際,還猶自唸叨:“賊!便是化成陰魂我也放不過你!”
——————
道長尚不知道自己被人冤枉,卻在龍空山上享受。
自那石豐回來的路上,翟南盡是在腦中複習(xí)各種影片片段,盤算著務(wù)必要將自己的第一次辦得各種完美。於是流蘇姐妹見到的,便是翟南弓著身,艱難地下熊的場景。
兩人連忙上前攙扶,那妹妹扶蘇更爲(wèi)大膽些,便問到:“主人,如何不適?”
翟南鼻中盡是女兒體香,雙臂被摻著,碰觸之處格外柔軟。本就是積攢了一路,而今更是心神動搖,哪還答得出話來。
翟南本還不欲如此急色,想著先按島國動作片來番前戲,但作爲(wèi)一個受刺激的魔法師,卻是沒什麼能擋住他了。便待拋去臉面,直接將兩人扯進(jìn)屋中法辦。
那扶蘇見他不答,只是弓著身,便以爲(wèi)是那胸腹之間有甚癥狀,便伸手在腹部幫他揉摸,小手自然便碰觸到某處。
於是,悲劇的翟南便打了幾個冷戰(zhàn),身形呆住了片刻。然後面色鐵青地掙脫兩人,緩步入屋。只留下屋外一臉詢問之色的流蘇盯著滿臉紅暈的妹妹。
進(jìn)入屋內(nèi)的翟南,慢慢緩過勁來,只覺心中悲憤難以言狀。
環(huán)顧這出口小屋內(nèi),竟是隻有一個蒲團(tuán),連牀都無一個,想躲到被窩中痛哭都辦不到。想起基地中也只有維生艙,便不想下去,而身下卻開始變得冰涼粘稠。
於是,翟南便橫下心,然後如同一隻驕傲的孔雀般出門。強作若無其事地越過那對姐妹,然後拐過屋角,到屋側(cè)那池溫泉中洗浴。
這邊脫衣入池,便聽到那邊隱約傳來幾聲輕笑。翟南嘴角抽搐了一陣,然後一個猛得將頭扎入水中,以手捂耳,緊閉雙目,卻是什麼都不想了!
待得憋氣不過才擡頭出水,剛用雙手在眼前抹去水珠,便聽到池邊有水聲傳來。轉(zhuǎn)頭看時,卻是兩姐妹竟也入了池中,身上白紗衣裳尚未除去,便這般向自己靠來。
流蘇姊妹本是在風(fēng)月場中長大,雖是青倌人,但也陪過酒,唱過曲兒,耳聞目濡慣了這男女之事。更又被教了許多討好男人的法,也見過不少處男在那青樓之中。故此翟南剛纔的反應(yīng)卻是一看就明,便是連心中惱怒也是猜度個七七八八。
姐妹兩人本是萬幸,方纔被人從青樓贖出,這等從良的機(jī)遇卻是兩人夢想奢望的。自被送到山上,這仙長看起來卻是慈眉善目,待人也是頗爲(wèi)和氣。便思量著儘快能獲得寵幸,定下名分。好生伺候著,便算給自己謀個歸宿,若是能誕下孩兒,則更是後半生都有了指望。
因此,待看到翟南那般拿捏姿態(tài)地走去洗浴,姐妹兩人對視輕笑之餘,卻也覺得是個機(jī)會,便趕上來貼身伺候翟南入浴。
於是,翟南第一次在溫柔的服侍下度過不應(yīng)期。看著姐妹兩人分別從兩側(cè)侍奉,兩張嬌媚面容上雖然盡是羞澀,但依然強撐著用小手在自己身上撫摸搓揉,翟南剛纔的尷尬惆悵頓時被拋到天邊,取而代之則是激動的火焰。
順手從水下抓住一隻小手,也不管是誰的,便往自己下身引導(dǎo)。那小手略一掙扎,便順從的撫慰起來。
也分不清姐姐妹妹,只管摟過一個,低頭便是一陣啃咬,兩手又上下其手,兼且撕扯衣物。
眼見翟南情動,動作粗魯,姐妹兩人心下害怕之餘,也愈發(fā)小心迎奉。那手握關(guān)鍵部位的流蘇,看妹妹被摟在懷中肆意捏揉扭動,便從身後摟住翟南,將身體貼上他的背部廝磨,手中動作也愈發(fā)快速有力,挑摸圈轉(zhuǎn)各般技巧一一使出。
不過數(shù)分鐘,再次悲劇的翟南頹然地?fù)巫〕剡叄従徸隆P闹袧M是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