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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鬥地主

與陳琪火爆見面之後的幾天,我在拘留所裡呆得倒不寂寞。寒寒和小淫賊鑽了專屬法律顧問可隨意探望的空子,幾乎整天呆在會面室裡陪我。寒寒天天送飯來,使我的伙食比初上雷隆多的半個多月大有改善。俗話說:居移氣,養移體。雖然住在拘留所監房裡沒什麼光彩,但伙食開得不錯,氣色也就好了不少。

他們給我帶來了最新的情報信息。經過雷隆多軍情處(就是巴瑞特把原來情報局那一夥人全調開後,在他管的軍隊裡成立的一個部門,完全是用來跟我們扯皮的)調查,當日來突擊雷隆多的異種,和襲擊阿爾法的是同一種族,也就是1月與我方發生交戰的異種空軍種族,基本可以認定爲同一股軍事力量。GDI太空總署已經派了特別調查組上雷隆多來,現在對該異種族命名爲太空總署給人取名字非常惡趣味,幾十年難得用一回,偏偏最近幾年這種命名法則還廣泛給反病毒公司借鑑來給病毒命名,弄得人家種族名字看起來象電腦病毒不說,還非常難寫難念。民間自發性稱呼衆多,也許最終會形成個比較固定的俗稱。

最讓人不能接受的是:調查發現,當日突擊雷隆多的戰士,兵分兩路分別攻擊雷隆多中心和軍官宿舍,加起來一共只有17名。才17個,就把雷隆多整得天翻地覆……

‘他們襲擊的時間、場合都很好。攻擊雷隆多中心地帶,而且在一次襲擊中就使雷隆多指揮系統陷於癱瘓,攻擊軍官宿舍更造成了高級軍官的傷亡,很高明的突擊戰術。‘我沉吟著分析著:‘他們的隱蔽偵察和運載工作做得很好,今後這方面得加強防禦才行。‘

‘大哥,你先考慮好你自己的事吧。‘郭光沒好氣地對我說。

邊疆有事,許多本應慢慢來的事情就刻不容緩地辦了。3月15日,針對我的特別聽證會在雷隆多第一法院舉行。名義上是聽證會,實際上等同於審判,只待定了我的罪,順手把名稱改成特別法庭就完了。這種N多人跑來看一個或者很少數幾個人的熱鬧,並隨時準備著看定罪後現場執行的情景,我一概稱之爲鬥地主。沒想到少年時看此類熱鬧和組織鬥別人多了,這回第一次鬥到自己頭上,就直接關係到腦袋的問題,真是天理恢恢,報應不爽。

控方由遠道而來的GDI全球聯合會調查組擔當,辯方是這邊的雷隆多情報局,由陳琪當第一辯手,簡稱大辯。有趣的是:她似乎確實克陳田夫,那混蛋雄糾糾氣昂昂地走進來時,一看見她妹站在辯方席上,立即氣焰頓挫,使我心甚快。

陳田夫似乎給他妹妹不合時宜的出現打得方寸大亂,連主持法官宣佈聽證會開始都沒聽見。會議冷場了十幾秒鐘,他纔在旁人的提醒下慌慌張張地反應過來,開始念手中的稿子。這傢伙脫稿演講很有一套,現在居然要邊抹汗邊念稿,難道他真那麼怕他妹妹?

他只管在那裡念,我只管坐在聽證席上東張西望。郭光審過我的代理律師給我準備的抗辯稿後,就把那個傢伙趕跑了,他自己來取而代之。寒寒非常不放心他的情緒化表現,坐在一邊監視。他們從一早上來拘留所接我開始就窮緊張不已,到現在更是緊張到了神經質,反而作爲當事人的我本人最輕鬆。

陳田夫爲了整我,已經準備了很有些時候。雖然他妹的出現影響了他的臨場發揮,可他的稿子也準備得夠份量了,念起來如前鈞大石,點點擊中要害。我開始還耐心聽了一陣,回頭看看寒寒和郭光都面如土色的坐在那裡發傻,心知他的攻擊相當猛烈,讓這兩個都失去了大半的信心。

形勢對我很不利,陳田夫用極多的文字修飾著敘述了調查報告後,做最後結論及處理意見,建議亂世用重典,定我臨敵叛變罪名,處死刑,以起殺一儆百以儆效尤的輻射效應。我聽了這些,並沒有很激烈的反應,而是奇怪地看著他,心想:‘他這樣的人,居然會如此不顧一切的下這種毒手,嫉妒的力量真是可怕啊……他怕是從來沒經受過想要的東西得不到還給別人拿去的挫折吧?居然如此的恨我!‘

有些事情,不能多想。在拘留所的幾天,我要麼練練野雞氣功,要麼就是寒寒和郭光跑來陪我說話,腦子不得空閒,想不到深遠的地方去。在聽證會上,雖然陳田夫就在旁邊唸對我的必殺催命稿,可我的心卻空閒了下來,開始聯想到更多的東西。比如:

爲什麼ferrari不告訴我陳田夫曾經追過她這件事?

我的腦子裡突然蹦出了這個問題。在地面上的時候,我的感情全部沉浸在與她的相處中,根本沒有注意到這種太不合常理的事情。以她的身世、背景、知識、容貌,居然會沒有人追求,說起來都不會有人相信的。可是我那時就呆呆的相信了,或者說,說服自己相信了。如果ferrari告訴我,曾經的競爭對手是陳田夫的話,以當時的我,說不定會立即失去信心。

我忽然感到悲哀,這說明ferrari在比我向她表白更早的時候,已經開始留意我在她身邊的存在。她之所以不對我說這些,當然是爲了讓保持我能夠繼續與她相處並進一步發展的可能性。她的設想很周到,我最終向她表白了。然而,這時在離她95光年的宇宙角落,我已經變得不再是從前的我,也終於能夠冷靜地審視當時的情況。

她完全看透了我,瞭解那時的我是怎樣一個人。

可她還是愛上了我,愛上了一個不可靠的、易於在權力壓迫下動搖的男人。

但對於我來說,她對我的看法和做法,並不是值得驕傲的事。

陳田夫還在一邊嘰嘰喳喳。這時他已經發言了接近半個小時,情緒趨於穩定,口齒開始凌厲了起來。說完了建議,還準備說個人對我的看法,假打一下很可惜一個有爲青年的墮落云云。寒寒和郭光聽得都快哭了,好像我的脖子上已經套上了絞索,陳田夫一說完就會立即抽板凳似的。

但我的思緒現在完全不在庭上,而是在95光年外的主星,過去一兩年的幸福時光。回憶如同天邊白雲,晴空萬里,瞬息又變幻莫測。我心中惆悵不已,竟然旁若無人地感嘆了起來:

‘原來你是那麼不放心我。‘

要是我很小聲的自言自語,估計大家都會忽略過去。問題是我抒這個情的時候,面部表情憂鬱不堪,聲音又中氣十足,都把陳田夫的發言鎮了下去。滿庭觀戰人士爲之側目,隨即議論紛紛,本來嚴肅的聽證會氣氛頓時混亂不堪。主持法官黑著臉舉起法錘來敲了兩下,大聲道:‘order,order!‘又轉臉對我說:‘黃中校,請你注意自己的身份,謹守法庭紀律,不要吵鬧。‘

本來這個法官鎮不住我,可我看庭上那麼多人的目光都齊刷刷地把我看著,非常不自在。而且剛纔這話充滿了婉約派風格,雷隆多日報的倆記者都在寫八卦稿件了,看我的眼神更加猥瑣不堪。爲了避風頭,我只得依言閉嘴,不再喧譁。陳田夫給我打了這個岔,底氣不足,可能覺得前面說的已經夠份量了,就草草結束了發言,輪到我們這邊提抗辯辭。

我們這邊的首席律師霹靂光光已經給陳田夫的氣勢完全壓倒了,就連監軍寒寒也露出了畏難的面色。大家東張西望,都沒誰主動上去說話。陳琪沒想到她這個大辯會直接上場,也稍稍有些慌亂,整理了一陣手中的稿件(他兄妹倆一個德行),走上前臺進行宣誓程序。我看到陳琪一本正經的模樣,立即心生戲弄之意,叫道:‘你就少形式主義好不好?你哥已經浪費了夠多的時間,你就省省吧。大官都在這裡,萬一的突擊隊又來了,只需10個就足夠把這大廳裡的人一網打盡了。‘

我說的是大實話,可是主持法官非常不滿意,臉黑到了他們法學界的著名前輩包公的程度,舉起他的小錘狂敲一陣,又警告我道:‘請你住口,黃中校。‘然而他封我的口,爲時已晚。我的輿論攻勢已經奏效,這邊看熱鬧的大多數人都深知突擊隊的厲害,大官小官無不面露恐懼神色。法庭上手機、傳呼機、對講機聲音立即此起彼伏,觀看鬥地主好戲的人羣一羣一羣的散去。上至法官、下至陳家兄妹、寒寒郭光等無不看得目瞪口呆。沒到五分鐘,法庭裡無關人等走得乾乾淨淨,只剩下法官、陳田夫一行控方和我們這邊幾個人。陳田夫的幾個助手都產生了拉肚子的想法,給他嚴厲的目光瞪得釘死在椅子上幹磨屁股。小淫賊最是好事,一看我發揮瞭如此威力,不住在後面給我豎大拇指。

陳琪準備的發言稿,說實話,夠爛的。她是國防大學出來的,居然跑去跟人家在法律文本上的臨陣脫逃定義處扯皮,爭取在那裡扯出些什麼名堂來。如果不是她前幾天跑來跟我見面說了那些話,我簡直會懷疑她是跟他哥串通好了一氣陷害我死得更快。我早研究過這個問題的關鍵,就在於我是否曾經抵抗。可是抵抗的物證已經不在了,在場的人死得七七八八,除了寒寒就是巴瑞特的人。寒寒跟我的關係實在是太特殊了,又是前戀人又是下屬,沒有資格出庭作證。那在這個問題上扯下去的話,我只有死路一條。

果然,法官聽完了陳琪的抗辯,對她說:‘你可有什麼證據你的推斷嗎?‘

全場剩下的幾個人都把陳琪看著,她微微一笑,說:‘現在請我的證人,雷隆多總督巴瑞特出庭。他當時在場組織抵抗,而且一向與黃中校不睦。他的證詞應該很有說服力。‘

她居然請動了巴瑞特?這個我萬萬沒有想到,回頭看寒寒和郭光,倆人也露出了愕然隨即欣喜的表情。這個黑炭頭一向跟我關係緊張,本來以爲他會是這次對我攻擊的主力,沒想到最後還得他來救我!

巴瑞特面無表情地走了進來,站到證人席上宣誓後呈上證詞。陳琪跟他早串通好了的,倆人一問一答,就象茶館裡說評書的。也虧這樣,巴瑞特才說出了那天的事實。如果讓他主動替我開脫,對他對我都是一件殘忍的事。結果,他證明了他曾開槍阻擊突擊隊,戰績突出,用小手槍都打死了一個步兵,保護了內藤上尉的安全。

替我說完好話,巴瑞特立即離開了。陳琪來做總結性發言,說我因經驗欠缺,工作中確有疏忽。對於前任非軍職幹部,恐怕也是難免的。但因爲對突擊隊確有抵抗的事實,臨陣脫逃罪名就無論如何都不能成立。我級別和巴瑞特是相同的,現在也不說誰先跑路的問題,只要抵抗過了,誰跑、何時跑都只是撤退。最後建議調查組根據情況,根據GDI有關條款,對我進行行政處分,免除刑事處罰。

陳田夫在一邊直翻白眼。事到如今,他怎麼也想不到更好的法子來修整我了。他的幾個助手查了一通相關法律條款,對他耳語了一陣,他才很不心甘地站起來說:‘按照GDI戰時條例,黃而的表現實有欠缺。處以降級四階、觀察6個月的處分。雷隆多情報局長的職務已經由特別會議決議免除,現在也不予恢復。從現在開始,6個月內,黃少尉,你就勤懇、老實的工作吧。‘

這是最重的一種處罰,而且6個月後能否恢復階級,還是繼續延長觀察時間,還得由調查組(也就是他)說了算。陳田夫整我已經整到了不留餘地的地步了——當然,就算現在想留餘地,也已經沒有什麼可挽回的東西。他說完後,鐵青著臉走了,我對著他的背影空唏噓了一陣,直到陳琪對我餵了幾聲,我才反應過來回頭看她。

‘這時你應該做什麼?還記得前幾天說過的話嗎?‘陳琪又用那種虛僞的清純笑容看著我。

我竭力想不記得自己曾經答應過她什麼,可陳琪跟著說了一句:‘想賴帳啊!‘我就立即恢復了記憶。我這人雖然品行不端,但答應別人的事,只要賴不掉,是肯定要照辦的。不就是答應聽她吩咐嗎?我一個立正,對她敬禮道:‘雷隆多情報局少尉黃而向長官報道!‘陳琪點點頭,很滿意地笑了笑,說:‘記住,你現在不僅是我的下屬,還是我的勤務員。記住以後每天給我打水買飯——你那麼看我幹什麼,想賴帳啊?‘

陳琪這口氣似曾相識,簡直象是初中時我的一個女人翻版。我這才意識到事情不是那麼簡單,老子遇到女流氓了,她打一開始就準備拿我當奴隸使喚。聯繫到她當初與ferrari見面時的惡劣態度,可見她是故意找到我,以滿足其某種變態心理的。郭光和寒寒也看出不對來,在一邊眨巴眼睛。寒寒遲疑道:‘少校,你現在雖然沒有勤務,但完全可以向巴瑞特要一個來的。或者我也可以試試看……‘

‘上尉,你不要說了,我就要他。‘陳琪揮揮手阻住寒寒說話,然後用挑釁的眼神看我。

‘大丈夫能屈能伸,就是不能賴帳。‘我無可奈何地嘆息了一陣,忽然臉色一變,笑嘻嘻地用非常誠懇的語氣對陳琪說:‘沒問題,以後我就是你的狗了,你叫我咬誰我就咬誰。‘

旁邊正在收拾文書準備離開的法官聽到我們這邊羅嗦,正支著耳朵聽,一聽到我說這話,立即一頭栽倒。其實我不覺得剛纔這話的刺激性有多強啊?陳琪爲我迅速的無恥化轉變感動了,很溫柔地笑道:‘是嗎?叫兩聲聽聽。‘

那還不簡單?我立即學哈巴狗,清脆地‘汪,汪‘了兩聲。

旁邊觀戰的寒寒和少許我的同僚,如松田靜、洋子等,好像見到了瘟神一樣,立即撒腿就跑。法官早匍匐前進著遁出了法庭,場子裡只剩下我、陳琪和臉色發白的郭光。我又轉向郭光,學狼狗怒吼道:‘汪汪,汪汪!!!‘郭光終於精神崩潰,連腿都站不穩了,沿路抓著桌子沿連滾帶爬地飛逃開,口中一邊罵著:‘黃而你個呆逼,我他媽還是你三弟的。你別跟人說我認得你!‘

當我保持著狼狗的眼神轉向陳琪時,發現心理素質不過硬的她已經給我嚇得大口喘氣了。我又學沙皮狗的低喉聲,可是這些好像已經無法取悅她。她反而退後了兩步,問:‘你又發神經啦?‘

‘沒有。‘我正色道:‘我只是您的一條忠實的狗而已。‘

扯下了爛攤子無法收拾的陳琪立即選擇了逃避,掉頭就走。我一路窮追不捨,不住叫道:‘小姐,可別丟下你的狗!‘終於追到街上人多之處,看熱鬧的太多,陳琪走投無路。有不知真相的還勸她:‘少校,隨便遺棄動物犯法的。‘一邊又問我:‘狗呢?‘

‘就是我。‘我大叫起來:‘汪,汪!‘

街上人羣立即如風捲殘雲,瞬間移動得乾乾淨淨,只剩下我和臉上陰晴不定的陳琪。我想,她的肺一定已經給我氣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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