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攔在身前的人,我大步走近秦蘭,見一個人正伸手想摸秦蘭的面頰,不由一個箭步上前,從側(cè)面一把抓住那人的手臂。
“哎喲喲。。!”青年正在想著怎麼佔有眼前的美人,冷不防手腕被人抓住,痛得嘴中連聲叫道。
“你麼倆沒事吧!?這裡怎麼了?”鬆開手,我來到秦蘭的身前,詫異地詢問道。
秦蘭微微一笑,把整件事的經(jīng)過講了一遍。
“龍龍”在秦蘭的肩頭不停地扎著眼睛,頻頻向我示意著。
“你,你誰呀?”那青年捂著有些紅腫的手腕,惱怒地問道。
“我是他的表哥,我看這事就算了吧!今晚我請客,以示賠罪!”從秦蘭的口中聽出那青年想被“龍龍”和她教訓了一下,看了看秦蘭和李婉的身材,想到她已經(jīng)出氣了,我乾咳一聲,本著和爲貴的心態(tài),轉(zhuǎn)過身去,衝著眼前嘴中還咿咿呀呀吸氣的青年笑道。
“你,你的算那根蔥兒,錢老子有的是!實話跟你說,我就要定那兩個小妞兒了!”那青年眉毛一樣,高聲說道。
笑容在我的臉上逐漸僵化,本想息事寧人,可他的語言在我聽來惡毒到了極點,這一年多來還從沒有人以這樣的口氣對我說話。眼角忽然掃到幾個穿著黑西服,帶著墨鏡的高壯男子出現(xiàn)在人羣裡,領頭的一個見我注意到了他們,趕忙點頭示意。
“‘暗虎’!”看見他們胸口帶著一個刻有黑色飛虎的銘牌,我心中不由說道。原來他們一直都在附近保護著我們。
王冬劍已經(jīng)領著自己的小兄弟們站了過來,與那青年行成了對立之勢。
“怎麼了!怎麼了!怎麼了?”一個高高瘦瘦的中年人帶著幾個保安走了過來,插在了中間。
“哎喲,馬公子!您來了!”那中年人一見那青年,心中暗道一聲倒黴,堆出笑臉,說道。
“嗯!你們這個迪吧我老爸也有投資吧!?”被稱爲馬公子的青年似模似樣地點點頭,大聲問道。
“是是是,馬老闆可是一個大股東呀!”中年人連忙陪笑道。
“我現(xiàn)在宣佈,這裡不歡迎你們,滾出去!”馬公子盛氣凌人地一揮手,衝著我和王冬劍說道。
“走!”強忍著胸中的怒火,知道他只不過是靠著父輩而作威作福的公子哥,沒有必要和他這種人計較,我一拉秦蘭和李婉,向外走去。
“慢!你們可以走,她們倆留下!”馬公子把手伸在我的胸前,挑釁似地說道。
“如果說我們都要走呢!?”冷冷地看了那個馬公子一眼,我一字一句地說道。
“那你們一個都出不去!?”馬公子陰險地一笑,一揮手,周圍的手下圍了過來。
“你們是想找麻煩?”我鬆開秦蘭和李婉,走近馬公子,冷冷地問道。
“找麻煩怎麼了,老子今天就是看你不順眼!”馬公子不甘示弱地回道,同時使了一個眼色出去。
“小心!”身後的王冬劍突然一聲大喝。
感覺出背後有一個物體向我擊來,一轉(zhuǎn)身,看清是一個青年拿著一個空酒瓶子狠命地砸向我的頭部。“啪”地一下,未等周圍的人反應過來,我一把抓住那人的手腕,稍一用力,那人大叫一聲,捂著手腕癱在了地上,酒瓶子被我奪在了手中。
“大家一起上,給我廢了他!”馬公子見那手下癱在了地上,雙手一揮,氣急敗壞地喊道。
與此同時,“當”地一聲,我一側(cè)身,手上的酒瓶子結(jié)結(jié)實實地砸在了馬公子的額頭。瓶子的身體變成了碎片,四處飛去,而馬公子的額頭上,也開了一朵漂亮的鮮花,並且那朵鮮花還在不住地漲大。
“幹掉他們!”周圍在沉默了一會兒後,不知是誰猛地醒悟過來,上前一把扶住搖搖欲墜的馬公子,大聲叫道。
“轟”地一聲,迪吧裡炸開了鍋,人們紛紛多奪路而出,離開這是非之地,不少人已經(jīng)開始打電話報警。
“頭兒!我們要不要去幫馬公子!”一名保安望著混亂的場面,扭頭對那中年人說道。
“幫你個頭呀!你想幫那個敗家子兒就去。其他人在這兒看著,別讓他們鬧出人命,我去報警!”中年人白了那保安一眼,急匆匆地出去報警。
先前問話的保安一吐舌頭,在一旁盯著,看誰快不行了就趕忙上前搶出來。
王冬劍大叫一聲“上”後,領著他那幫小兄弟和馬公子的手下混戰(zhàn)到了一起。一是因爲人少,二是他們根本就不會打架,很快被馬公子的手下圍起來羣毆著。
我護著秦蘭和李婉,打翻了幾個衝上來的傢伙。正要接著出手時,馬公子的手下突地亂了起來,只見幾個穿著黑西裝的大漢衝進戰(zhàn)圈,拳打腳踢,如對付小雞般開始逐一撂翻馬公子的手下。
馬公子的人根本來不及反抗就被那幾個黑衣人打倒在地,捂腳的捂腳,抓手臂的抓手臂,鬼哭神嚎般地叫喚起來。原來凡是被黑衣人碰過的人不是腿骨骨折就是手骨骨折,算是給他們一個小小的懲罰。如果再狠一點的話,他們很可能會終身殘疾。。
眼見馬公子的人象收割時麥秸稈一般全部倒了下去,我對著身前的黑衣人揮了揮手。黑衣人明白過來,招呼起同伴,迅速離開了迪吧。周圍的保安呆望著黑衣人離開,根本沒來的急做出任何反應。見馬公子的手下只是受了點皮肉傷,保安們聚在外圍,相互間低聲猜測著黑衣人的來歷。
大廳裡只剩下哀嚎不斷的人們和蹲在地上用手捂著頭部,滿臉發(fā)白的馬公子。
王冬劍領著他那幫小兄弟滿身傷痕地走了過來。一望之下才看清楚,王冬劍英俊的臉面上竟然出現(xiàn)了兩個黑乎乎的熊貓眼。
“媽的!你再神氣呀!”王冬劍用手揉了揉眼睛,狠狠地給了馬公子一腳。
兄弟們見王冬劍動手了,想起自己剛纔被人羣毆,“呼”地一下圍了上去,對著馬公子就是拳打腳踢。
“救命呀!饒命呀!我下次不敢了!救命呀!”馬公子圈在地上,身體弓成一團,雙手護著頭,沒命地叫喊著。
“走吧!一會兒警察就來了!”我拉了王冬劍一把,帶著秦蘭和李婉向出口走去。
王冬劍對著在地上渾身發(fā)抖的馬公子吐了一口口水,領著他的兄弟們緊緊跟了出來。
出了迪吧的大門,王冬劍忙攔了兩輛出租車,招呼兄弟們上去。
“天哥!今晚真過癮,我們有機會下次再見!”王冬劍望了望秦蘭,衝著我笑道。說著一躬身鑽進了車裡。
“等一等!”我忽然想起了什麼,止住將要啓動的出租車,說道。
“有什麼事!?”王冬劍從前排車窗探出了腦袋,問道。
我從身上摸出了“祥龍”貴賓金卡,伸手遞給了王冬劍。
“這是什麼?”王冬劍看看手中的金卡,問道。
“拿著它去‘祥龍’集團旗下的‘龍星陰影視有限公司’,有人問你就說我姓郭,他們會給你機會的!”我揮動著手臂,笑道。
遠處,已經(jīng)隱隱可以聽見警笛的聲響。
“好!我去砰砰運氣,再見了!”來不及多想,王冬劍衝著我用力揮了揮手後,吩咐司機快速離去。
正想攔車的時候,一輛停在附近的紅旗車啓動,停在了我的身前。
“少指揮!”司機下車,敬禮後,說道。
“表哥!怎麼想起把他推薦到‘龍星’的,那裡可是很多人夢寐以求,擠破腦袋想進去的‘造星工廠’。”車上,秦蘭想起了王冬劍臨走時得到的金卡,笑道。
“他和他的小兄弟們剛纔也算是幫過我們,我只想給他個機遇,至於成不成,那就看他們自己了!”想起王冬劍的熊貓眼,我就不由想笑。
當王冬劍拿著金卡前去“龍星”碰運氣的時候,他才知道這張卡的重要和自己口中天哥的真實身份。憑著自身的實力和“龍星”公司的鼎立相助,在王冬劍帶領下的“瘋狂重金屬”迅速走紅,直至打入了國際市場,成爲“祥龍”公司的音樂代言人。王冬劍更是在公司的全面包裝下憑藉著英俊的外表和獨特的嗓音一躍成爲影視歌三棲明星,而他也沒有忘記那個天哥,用自己的一生來爲“祥龍”服務著。
當警察趕到迪吧的時候,看見的是滿地的傷員,據(jù)周圍的保安講,肇事者已經(jīng)搭車離開。警方調(diào)查後認定是一般的打架鬥毆,涉案人員被處以罰款,因爲不清楚與馬公子發(fā)生衝突人的身份,只有讓馬公子等待進一步的調(diào)查。
馬公子本想通過各種關係來調(diào)查當晚的事件,可是他的父親馬老闆接到一份傳真後,火冒三丈地把他訓斥了一頓,並且軟禁在公寓裡。迪吧事件就這麼了結(jié)了。
回到“祥龍山莊”時,姨媽和老媽已經(jīng)入睡。秦蘭發(fā)誓以後不再這樣穿著,我嘻笑著說是她們倆太所致,就連我也要動心了,結(jié)果是招來了秦蘭和李婉的一頓粉拳。
內(nèi)心裡,卻想到馬公子等人道德與法制觀念的淡薄,由而萌發(fā)了加強法制規(guī)劃的念頭,引出了一名令人無不戰(zhàn)慄的“鐵血酷吏”。
老爸是在迪吧事件發(fā)生的第二天下去乘飛機趕回來的,沒有休息,直接把我喊進了書房。
“最高軍部的領導已經(jīng)和國家最高決策委員會進行了商談,經(jīng)研究決定,批準了你的僱傭計劃和決定大力支持集團的太空計劃!現(xiàn)在就看你們的了,這是附件!”在我坐好後,老爸一臉嚴肅地遞過一個上面印著絕密的牛皮袋。
“爸!謝謝你!”抽出牛皮袋裡的文件粗略看了看,壓抑著興奮的心情,擡頭說道。
“你小子,跟我還這麼客氣。咱們是父子,你的事我絕對支持!”老爸這時才露出笑容,說道。
“老爸放心,我一定不會辜負您與各位長輩的期待!”站起身來,一個立正,堅定地說道。
“嗯,越來越有有軍人的氣魄!照顧好蘭蘭和婉兒,她們都是好姑娘。玉璧明天會來,好好陪陪她,畢竟是你的未婚妻,除了她爺爺外,你就是她最親的人。可惜呀,我只有一個兒子!”老爸站起來拍拍我的肩膀,頗爲感慨地說道。
“爸―――!”我尷尬起來。
“好了好了,你們年青人的事我們就不干預了!”老爸微微一笑,說道。
聽到李玉璧的消息,本來平靜的心中猶如被扔下一個石塊般,激起了層層的波瀾。“東方號”郵輪上盛大的訂婚儀式標誌著她是我未來的妻子,雖然自己向她挑明瞭立場,取得了她的理解,可是一想到將要相處,心裡就有一種難以言語的情懷。
“發(fā)什麼楞,好好準備一下,該來的始終會來!”老爸見我正想的出神,再次拍拍我的肩膀,囑咐道。
“哦!”我醒過身來,答應一聲,滿懷心事的下樓而去。
樓下,秦蘭和李婉正在哄著姨媽和老媽開心。“龍龍”懸浮著,逗著“黑子”,不停地“大笨狗,大笨狗”叫個不停。“黑子”不服輸?shù)刈分鹬谔炜诊h著的“龍龍”,似有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勁頭。
“兒子,怎麼了?垂頭喪氣得!”老媽見我坐在一旁心事重重的樣子,坐過來說道。
秦蘭笑嘻嘻地跟過來,親暱地挽住老媽,水靈靈的大眼睛好奇地望向我。
“我爸說,玉璧明天過來!”擠出一絲笑容,我扭頭說道。
“好呀!玉璧那孩子也挺討人喜歡的。自從李叔叔和老爺子一起去旅遊,‘海天’的善後事務就靠她來打點,一個女孩子,也不容易!來了也好,怎麼說這裡也算是她的一個家。”老媽聽後,感慨地說道。
“表哥,那你可要幸福了,準表嫂可是個十足的大美人,而且又氣質(zhì)非凡!”秦蘭格格一笑,望了一眼老媽,對我說道。
知道秦蘭在那我開心,尷尬地笑笑,嘴張了張,不知道說什麼好。
“蘭蘭,別開你表哥的玩笑了,沒看見他都急得說不出話來!”老媽拍拍秦蘭的肩膀,笑道。
“兒子,你也別煩惱,我們有句老話‘得來之則安之’,用你的心去對待,一切都會好的!”老媽微微笑著,安慰起我來。
“姨媽放心,有我?guī)捅砀缒兀 鼻靥m摟著老媽的脖子,對我眨著眼睛。
“我看你呀,是越幫越忙!”老媽樂起來,用手颳了一下秦蘭的鼻尖,笑道。
“姨媽――――!”秦蘭輕搖著老媽的手臂,撒嬌似地喊道。
呵呵呵呵。。。
望著秦蘭嬌豔淘氣的模樣,姨媽和李婉也被逗樂了,笑將起來。
有這麼一個寶貝似的表妹,我輕笑著,無奈地搖搖頭,心中卻想起了夢瑤,希望自己快點幹成一番事業(yè),給她一個驚喜。
第二日,我?guī)е剑靥m,李婉及一些隨從,開車去機場接飛來的的李玉璧。
“來了,來了!”秦蘭戴著墨鏡,指著出口處喊道。
一位身形婀娜,滿頭金髮的的女郎推著行李車漫步走了出來。沒有人陪同,根本看不出她是原“海天集團”的繼承人。
“歡迎你!”我快步走了上去,伸出手,說道。
“謝謝!”李玉璧迷人地一笑,握住了我的手。
郭山招呼著隨從收拾著行禮。秦蘭和李婉一左一右地挽著李玉璧,親暱地互相問候著。三人自從上次相遇後,就惺惺相惜,成爲了感情深厚的好朋友。
我親自開著車,一路上聆聽著秦蘭她們?nèi)诉筮笤卣f個不停,想起了老媽的“得來之則安之”,心情不由開朗了許多。
老爸和老媽熱情地接待了李玉璧,並且在晚上專門設宴爲她接風洗塵,大家開開心心度過了一個美好的夜晚。
在秦蘭的提議下,趁著大家都有時間,決定趁機遊覽一下祖國的大好河山。告別了父母,在管家忠叔的安排下,我們一行四人揹著行囊,登上了列車的軟臥,之所以沒有用到飛機,大家是想享受一下旅途的樂趣。
樂山大佛,黃山,山海關,秦始皇兵馬俑。隨著性子,大家盡情地放鬆著自己。
西安,古稱長安,又曾稱西都、西京、大興城、京兆城、奉元城等,是中國歷史上建都朝代最多、歷時最久的城市。
經(jīng)過十幾天的遊玩,大家都顯得有些疲憊,在我的建議下,把西安作爲這次旅行的最後一站,準備去看看號稱中國第八大奇蹟?shù)摹扒厥蓟时R俑”。
畢竟是秦王嬴政第一次統(tǒng)一了戰(zhàn)火紛飛的華夏,懷著一種崇敬的心情,租了一輛麪包車,興奮地前往。
秦始皇兵馬俑博物館坐落在距西安37千米的臨潼縣城東,南倚驪山,北臨渭水,氣勢宏偉。陵墓中三個兵馬俑坑成品字形,總面積22780平方米,坑內(nèi)置放與真人馬一般大小的陶俑陶馬共約7400餘件。三個坑分別定名爲一、二、三號兵馬俑坑。
一號坑最大,坑深5米,面積14260平方米,坑內(nèi)有6000多個陶人陶馬,井然有序地排列成環(huán)形方陣。坑東端有三列橫排武士俑,手執(zhí)弓弩類遠射兵器,似爲前鋒部隊,其後是6000鎧甲俑組成的主體部隊,手執(zhí)矛、戈戟等長兵器,同35乘駟馬戰(zhàn)車在11個過洞裡排列成38路縱隊。南北兩翼的後衛(wèi)部隊。這一隊伍整肅,氣勢雄偉的地下軍陣,是秦始皇當年橫掃六合的百萬雄師的藝術再現(xiàn)。
二號兵馬俑坑平面呈曲尺形,面積6000平方米,是一坐西朝東,由騎兵、步兵、弩兵和戰(zhàn)車混合編組的大型軍陣。大致可分爲弩兵俑方陣,駟馬戰(zhàn)車方陣,車步、騎兵俑混合長方陣,騎兵俑方陣四個相對獨立的單元。共有陶俑陶馬1300餘件,戰(zhàn)車80多輛,並有大量金屬兵器。
三號兵馬俑坑平面呈凹字形,面積約520平方米,它與一、二號坑是一個有機的整體,似爲統(tǒng)師三軍的指揮部,出土68個陶俑和4馬1車。
“表哥!這裡陰陰冷冷的,讓人感到害怕!”秦蘭進去後身子一顫,右手磨挲著左手的肩臂,情不自禁地說道。
“你知道這裡的兵馬俑是怎麼做出來得嗎?”我靈機一動,扭頭問向秦蘭。
“石頭雕刻得唄!”秦蘭一臉愕然地說道。
“錯了!告訴你,我聽說他們都是蠟人。知道什麼是蠟人嗎?就是把活生生的人用液態(tài)的蠟灌封起來,眼中,鼻中,口中充滿液態(tài)蠟,直至把人直直得憋死。你說這裡的人死的是不是很不甘心,據(jù)說這個房間裡充滿了怨靈,特別地記恨秦始皇!唉,蘭蘭,你也姓秦,是不是秦始皇的後人!”慢慢靠近秦蘭,小聲地在她耳邊說道,最後還故作詫異地提醒著。
“啊――!”秦蘭尖叫一聲,把頭伸進了我的懷裡,緊緊地抱著,身體輕微地顫抖。她什麼都好,就是從小怕鬼,並且是一直怕到現(xiàn)在。
周圍的遊客聽見叫聲,紛紛把頭扭過來,投來驚疑的目光。
沒料到秦蘭的反應這麼大,我尷尬地笑著,忙把秦蘭扶正,小心地陪著不是。
“討厭!討厭!”秦蘭知道我在故意嚇她後,揚起脹得通紅的臉蛋兒,伸手在我身上打個不停。
“告訴我是蘭蘭經(jīng)常欺負你,現(xiàn)在看來呀,是你經(jīng)常欺負我們蘭蘭!”李玉璧摟住正在用粉拳擊打著我的秦蘭,笑道。
嘿嘿一笑,見四周的有人還在看著我們四人趕忙領著她們移向別處。
秦始皇當年的輝煌在兵馬俑的陣勢上有著深深地體現(xiàn)。移動腳步間,我好似聽見了當年戰(zhàn)場上的金革鐵鼓,人喊馬嘶;看見了將士們捨生忘死,激情悲壯的廝殺。
“傲天,想什麼呢?”見我腳步慢了下來,拉著秦蘭的李玉璧笑問道。
“剛纔想起了秦始皇,一代大帝,嘔心瀝血地開創(chuàng)了新紀元,可惜卻沒有長久,龐大的大秦帝國僅僅傳了一代就灰飛煙滅。可嘆呀!要是始皇大帝在酒泉之下知道大秦帝國的短暫,會不瞑目的!”停來,望著氣勢恢宏的陣勢,感覺出了始皇大帝在一統(tǒng)六國時的萬丈豪情,不由嘆道。
“雖說如此,可是他的豐功偉績直到現(xiàn)在還被後人津津樂道。在人們的心裡,已經(jīng)沒有人能和他相比擬了。秦皇漢武,唐宗宋祖,一代天驕,成吉思汗,每一個都是彪榜史冊的人物,能有他們的功績,可謂是死而無撼,身後的事,就由歷史來評斷吧!”李玉璧微微一笑,說道。
“由歷史來評斷!由歷史來評斷!走,我們繼續(xù)!”被李玉璧這麼一點化,知道了不要過重在意結(jié)果,只要努力去做自己的事,歷史會給個公正的評價,雖說大秦帝國只二世,但是秦始皇始終留在了人們的心中,他的功績是無法抹煞的,衝著李玉璧微微一笑,說道。
秦蘭和李婉沒有在意我的話語,興致高昂地拉著李玉璧向下一個景點走去。
李玉璧和兩人說笑著,指著兵馬俑興奮地說著什麼,不時地傳來銀鈴般的悅耳笑聲。
在秦蘭的催促下,放開胸懷,我快步趕了過去,加入到了她們?nèi)酥校蕾p著這兩千多年的藝術品。
從西安回到“祥龍山莊”,生活的節(jié)奏又變得緊湊起來,軍政區(qū)和集團的事務開始撲面而來。科技院也派了趙瑞安前去最高軍部和國家最高決策委員會做了太空計劃的報告,獲得了大家殷切的期待。
眼見明天即將飛赴海南,晚上,我打開了家中的新型光腦,進入了“爭霸天下”的遊戲,想看看“麒麟城”現(xiàn)在的景況。
由於實現(xiàn)了全球的聯(lián)網(wǎng),“爭霸天下”使各國的玩家抱成了一團,共同探索遊戲中出現(xiàn)的新領域和相互間的征戰(zhàn)。
沒有了“冷血鷹”與幾員干將的“麒麟城”被後繼者管理的井井有條,它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遊戲中的一方霸主,深受國內(nèi)玩家的擁護與愛戴,已經(jīng)與國外的玩家火拼過幾場,互有勝負。
“血麒麟”的出現(xiàn)在“麒麟城”中引起了一場不小的騷動,我趕忙向大家打著招呼,四處閒逛著。
“傲天,可以進來嗎?”正當我百無聊耐之際,門口傳來了李玉璧的扣門的聲音。
“請進!”我轉(zhuǎn)過身子,高聲說道。
“我想和商量一件事!”李玉璧穿著粉紅色的睡衣走了進來,衝著我嫵媚地一笑,說道。看得出來,她也是臨時想起來得,要不然不會在睡下後來找我。
“有什麼就說,你又不是外人!”想起兩家的關係,我露出笑容,說道。
“能不能給我在海南安排個職位,爺爺希望我能在你的身邊!”李玉璧臉色微微緋紅,說道。
“當然可以了,你是‘海天’的大小姐,我們兩家又有這麼深的淵源,合併契約上清楚地寫明瞭你將出任‘祥龍’集團副總經(jīng)理!”原來是這事,我趕忙笑道。
“不,不是這個意思,爺爺希望我們兩個能待在一起,在他老人家心裡,你已經(jīng)是我們李家的孫女婿,根據(jù)族規(guī),我就要和你在一起相處!對不起,我不能把事情告訴他老人家。”李玉璧顯出一股無奈,說道。
此時我才恍然大悟,兩位老爺子不知道我和李玉璧的之間的約定,按照習俗,玉璧經(jīng)過訂婚典禮,已經(jīng)是我們郭家的媳婦,當然要和我在一起生活。李玉璧這次回歐洲一是爲了處理“海天”的善後事務,二來也是想逃避與我的相處。現(xiàn)在“海天”的事務已經(jīng)處理妥善,“祥龍”的事項卻纔剛剛開始,李玉璧又具有經(jīng)商處事的頭腦,自然要來海南。
“這樣也好,我現(xiàn)在也需要你來管理公司的事務,反正那兒的別墅大,有很多房間,再說了,你也可以與蘭蘭和婉兒做個伴兒!”稍一楞後,我恢復了平靜,說道。
李玉璧這時才露出笑容,點了點頭後,就要轉(zhuǎn)身離去。忽然,她的身子微微一顫,扭過身來,萬分驚訝地走到光腦前,異樣地盯著屏幕。
“你,你也喜歡‘爭霸天下’?這,這是‘血麒麟’?你,你是‘麒麟城’的城主?”一連串地,李玉璧胸口起伏,口氣急促地問道。
“以前喜歡的一類遊戲,現(xiàn)在想起來進去看看!”以爲她驚詫我在遊戲中扮演的角色,不好意思地抓抓頭,笑道。
“‘血麒麟’!‘血麒麟’!我先回去了!”李玉璧的臉色變得蒼白起來,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黯然地離去。
一時弄不清李玉璧爲何突如其來地發(fā)生了這樣變化,在思索一會兒後,百思不得其解,自嘲地笑笑後,開始了自己的遊戲,畢竟女孩子的心是很難被人猜透的,並且是象李玉璧這樣心境象一譚碧水般的女人,更是讓人難以捉摸。
李玉璧快步走回自己的房間,關好房門後,一頭撲在了。她的平靜如水的心中已經(jīng)被那“血麒麟”攪得平地起了波瀾。那隻熟悉的“血麒麟”象利劍一般,無情地戳破了她心中的期待,讓她第一次嚐到了愛情的苦澀,第一次迷失在了自己心境中,久久不能平靜下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李玉璧緩緩地起身,漫步走到梳妝檯的鏡子前,凝視起以前自己從未注意過的身體。
鏡中,一位美豔絕倫的金髮女郎用她那微微帶有碧蘭色的眸子正無限哀怨地注視著自己,舉手投足間無不顯現(xiàn)出令人窒息的高貴與典雅。悽美地一笑,那張?zhí)烊坏耧棧瑳]有一絲瑕疵的臉上透露出種種無奈與嘆息。
李玉璧用手輕輕磨挲著自己的臉蛋兒,神傷了許久,有些木然地轉(zhuǎn)身回到。也許造化弄人,應了那句老話“既來之則安之”!
第二日,告別了父母,我與李玉璧,秦蘭,李婉四人先前一步乘直升機趕往海南,爲三天後即將到來的國慶做最後的準備。
“玉璧姐,你的眼圈怎麼紅紅得,昨晚沒睡好嗎?”秦蘭注意到李玉璧的雙眼,雖然被化妝品有所掩飾,但還是被看了出來。
“沒什麼,昨晚做了一個惡夢,要不要聽聽,裡面有很多鬼怪的!”李玉璧微微一笑,說道。
“不,不,不,千萬別說!千萬別說。”秦蘭趕忙把手使勁地搖著,口中連聲說道,向著一旁的李婉靠了靠。
“蘭蘭,真的那麼怕鬼嗎?”李婉一把摟住秦蘭,笑問道。
“嗯!嗯!小時候我淘氣的時候,我爸就講鬼故事嚇我,現(xiàn)在一提到鬼字,我就心驚肉跳的!”秦蘭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
“真可惜,小時候我怎麼不知道這個秘密,白白地受了這許多罪!”故作嘆氣狀,我在一旁可憐兮兮地說道。
姨夫怕秦蘭在海南給我惹麻煩,把秦蘭唯一的“軟肋”告訴了我。
在秦蘭粉紅的臉蛋和大家的歡笑聲中,我們一行人到達了海南,被東方傑和雷暴接進了軍政區(qū)的別墅內(nèi)。
“這位是李玉璧小姐,大家都認識。從今天起她就是‘祥龍’的副總經(jīng)理,與秦蘭,李婉一同住在這裡,幫助我處理日常事務!”等衆(zhòng)人坐好後,我起身向大家宣佈了李玉璧的消息。
李玉璧微笑著,起身向大家示意著。
這是意料之中的事,東方傑和雷暴知道李玉璧的身份特殊,見她這次前來,就已經(jīng)猜到事情會這樣。紛紛向李玉璧打著招呼,做著自我介紹。
軍政區(qū)現(xiàn)在是一片熱鬧的景象,集團和軍部爲了辦好軍政區(qū)成立大典,從各方面入手做了準備,以確保萬無一失。
軍隊正在緊張地做著最後的彩排,第一,第二,第三師的師長和教導員親自到現(xiàn)場進行指導,身體力行地爲戰(zhàn)士們規(guī)範著動作。
使用著從兵工廠裡出來的新式武器,在得知即將換上嶄新威武的軍裝後,戰(zhàn)士們的熱情被點燃到了極點,演練場上是口號不斷,喊聲震天,以最威嚴的雄姿來迎接屬於自己的新的一天。
軍政區(qū)中各工作人員也以極大的熱情投入到工作中去,一絲不茍地檢測著各項儀器設備,全心全意地完成著自己的本職工作,等待著那令人激動的一天。
與此同時,也加強了周邊的警衛(wèi)事宜,防止有人偷渡進入實行間諜活動。“暗虎”特別爲此成立了專門的行動科,防止特工的混入。特種憲兵隊也抓緊在各街頭巡邏,以黃和平爲首的“軍刀”特種突擊隊處於隨時待命的狀態(tài),以應對突發(fā)事件。
國慶的前一天上午,正當我在別墅裡和大家商討著明天的典禮時,隨著一聲清脆的報告聲,一名上尉隨著秦蘭出現(xiàn)在了大廳中。
“報告少指揮,王劍飛前來報道!”那上尉一個立正,敬禮道。
“王劍飛!?”望著上尉那張秀氣的臉,感覺在那裡見過,一時卻又想不起來,口中不由重複說道。
“表哥!她是劍飛姐姐呀!”秦蘭見我一臉的迷茫,上前拿下那上尉的軍帽,一頭烏黑的秀髮隨即披散下來。
王劍飛,北方軍區(qū)司令員的“王老虎“的獨生女兒,軍校畢業(yè)的高才生,在北方軍區(qū)鍛鍊了一年。當時在”祥龍山莊“見她的時候還以爲是個男人,半年不見越發(fā)顯得成熟,官階也有中尉升到了上尉。
“怎麼,當了大司令就不認我這個姐姐了!”王劍飛格格一笑,說道。
“那,哪能呢!劍飛姐來了我是熱烈歡迎!”想起她的刁鑽,我慌忙露出笑臉,高聲說道。
東方傑,雷暴和王飛等人不由齊刷刷地望向王劍飛。
見在場不少中校級以上的軍官注視著自己,王劍飛吐了一下舌頭,又是一個立正,敬禮後拉著秦蘭討似地跑了出去。
“少總,我怎麼覺得這裡快變成女兒過了!?”東方傑乾咳了一聲,忍住笑意,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
現(xiàn)場的軍官聽完東方傑的話語,努力控制著自己面部的表情,強自嚴肅地端坐著。
知道這幫小子們心裡想的什麼,我嘿嘿笑了兩聲,腦子一轉(zhuǎn),有了主意。
“東方,考慮到以後軍政區(qū)要與集團有著頻繁密切聯(lián)繫,我決定讓王劍飛配合你的工作,希望你們合作順利!”望著正裝作若無其事的東方傑,我壞壞地一笑,說道。
“啊!”東方傑這下子蔫了,張大了嘴巴,一臉詫異地望著我。
“少,少總。我一個人可以的,您還是給劍飛小姐安排別的職務吧!”東方傑乾笑了幾聲,說道。
“這是從軍政區(qū)和集團的戰(zhàn)略需求上考慮得,王劍飛是軍校畢業(yè)的高才生,又是北方軍區(qū)王司令得獨生女兒,由她做雙方之間的聯(lián)繫工作我是最放心不過得了!好了,今天就商議到此,大家快回去準備,下午我們要迎接最高軍部,‘祥龍集團’和國家最高決策委員會的高層。”見東方傑的臉上露出比竇娥還冤的神情,知道他上次在“祥龍山莊”見識過王劍飛鬼靈刁鑽,我得意地一笑,起身說道。
大家壓抑著笑意,紛紛起身告退。東方傑心中似有不甘,但是看見我那不可置否的神情時,緩緩走了出去,心中暗暗懊悔萬分,不應該在看見王劍飛時對我“幸災樂禍“,現(xiàn)在可好,”引火燒身“,默默盤算著怎樣應付那刁鑽機靈的王劍飛。
哈哈哈哈。。。。。
見東方傑慢慢走出公寓,再也忍不住,大笑起來。一方面戲弄了一下東方傑,另一方面也給王劍飛安排了職務,省去了我的不少麻煩。
無獨有偶,王劍飛雖然表面上瘋瘋癲癲的,可是工作起來卻極度認真和高效。在以後的工作中,她與東方傑進行了默契的合作,解決了許多問題,是個不折不扣的女強人。最後,連一向嚴禁的東方傑都不得不豎起大拇指,戲稱她爲“比男人還男人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