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自洗完澡後,余文麗裹著睡衣,跪在牀前,繞有興趣地凝視著熟睡中的人,眼裡不斷閃爍著複雜的神情。
“丫頭,看什麼呢?”趙媛媛繫好睡衣的腰帶,一邊撥弄著頭髮,一邊問道。
“趙姐,你說他是不是很有男人味兒?”余文麗站起身來,挽住趙媛媛的手臂,笑問道。
“咦!什麼時候我們的麗麗竟也誇起男人來了?”趙媛媛望著臉上佈滿紅暈的余文麗,打笑道。
“男人我見過不少,可他給我一種很特別的感覺!”余文麗把頭靠在趙媛媛的肩上,小聲地說道。
“怎麼,動心了?”趙媛媛見余文麗一副小女兒神態(tài),心中一樂,拍拍他的肩膀,笑道。
“夢遙!夢遙!夢遙!”熟睡中的人,突地發(fā)出三聲模糊不清的話語,接著一擺頭,又昏昏睡去。
“趙姐,這。。。。!”余文麗聽見,不由疑惑地轉向趙媛媛。
“這是他女朋友的名字,據說是一位異常美麗的女孩。我這次以記者的身份接近他,就是受人之託,製造矛盾,讓他們分開!”趙媛媛苦笑一下,說道。
“趙姐,你是說,要拆散他們?”余文麗詫異地站直身子,問道。
“麗麗,你說,他是不是一個好男人?”趙媛媛避開余文麗的話題,問道。
“雖然接觸的時間不多,但感覺告訴我,跟著他錯不了!”余文麗踱著步子,掰著手指,堅定地說道。
聽見余文麗的回答,趙媛媛在房裡來回走動著,考慮著一個嚴肅的問題,她不知道自己該不該這麼做。
“趙姐,看得出來,你喜歡上他了!”余文麗見趙媛媛一副拿不定主意的樣子,笑道。
“喜,喜歡上他?有嗎?”趙媛媛渾身一震,停了下來。
“趙姐,你的心事我還看不透嗎?剛纔問我只不過是想證實你心中對他的看法是正確的。我雖然很喜歡他,但知道這是不可能的,象我這種女孩子,和他的詫異太大!”余文麗露出一股淡淡的傷感,說道。
“麗麗!”趙媛媛緊緊抓住她的手。
“呵呵,趙姐,你可要抓住這次機會。告訴你,我看人特準!”余文麗露出笑臉,說道。
“麗麗,你去拿相機來!”趙媛媛一咬牙,說道。近一段時間來的相處,使她心中產生了一種莫名的激情,尤其是今晚的事件後,女兒家的心門被徹底地打開。
余文麗遲疑了一下,明白了趙媛媛的意思,轉身奔向一旁的抽屜,在裡面翻找起來。不一會兒,就拿著臺新式的數(shù)碼相機走了回來。
趙媛媛的臉上紅暈更加的濃厚,呼吸也急促起來,緩緩地,脫掉身上的睡衣,露出完美的曲條。見此嬌軀,連一向自負的余文麗也不由一怔。
趙媛媛臉上泛起了濃濃的紅暈,帶著嫵媚的笑容,慢步走到牀前,一伸手,揭開蓋在正熟睡著人身上的被子,俯身躺了下去。
我的身子不由地向外靠了靠,繼續(xù)著黃粱美夢。
“趙姐,摟他呀!”見趙媛媛茫然不知所措地躺著,余文麗提醒道。
趙媛媛轉過頭去,望著眼前睡夢中的人,渾身顫抖著,伸出手臂,勾住他的脖子。
“趙姐,放輕鬆點!”余文麗微微一笑,安慰著渾身僵硬的趙媛媛。
趙媛媛輕輕把臉兒貼在眼前之人的胸脯上,閉上眼睛,緩緩地磨挲著,感受著結實胸膛的強健。
“吻他,吻他!”余文麗調整好角度,一邊拍攝著,一邊說道。
趙媛媛一個翻身,把我壓在身下,猛吸一口氣,向我的嘴脣吻去,雙手緊緊抱住我的背部。
睡夢中,我感覺夢遙翩翩走來,勾住我的脖子,深情地吻著。一高興,反手抱住夢遙,在滿是鮮花的草地上滾動起來,熱情地回吻著心愛的人兒。
正當趙媛媛漫無目的地吻著的時候,我的雙手猛地一抱,把她緊緊地擁在懷裡,一個翻身,緊緊壓在身下,對著她的頸部和臉蛋激烈地強吻起來。
稍一猶豫,趙媛媛?lián)ё∥业牟弊樱瑹崆榈剞拺?。兩個人在那張大牀上翻滾起來。身體上,也逐漸起了反應。
猛地,我把她按在身下。趙媛媛一閉眼,呼吸急促地等待著那暴風雨的來臨。
我緩緩俯下身去,眼見就要成其好事。突然,一頭栽了下去,貼著趙媛媛的胸脯,呼呼大睡起來。伏特加的酒勁兒此時酣暢淋漓的釋放出來。
趙媛媛睜開雙眼,望著趴在胸脯上的我。緩緩地伸出手來,輕輕撫mo著我的亂髮,眼裡流落出一股失落的神色。
“趙姐!搞定!”余文麗見場面平靜下來,一舉相機,說道。
趙媛媛含情脈脈地把我在牀上擺正,蓋好被子,吻了一下我的額頭,穿上睡衣,滿面通紅地對著余文麗點點頭。
“走,我們出去,讓他好好睡一覺,也要想想下一步該怎麼做!”趙媛媛一整臉色,拉著余文麗,輕輕地關上房門。
在座富麗堂皇的夜總會裡,一個五短身材,皮膚黝黑的中年男子正興致勃勃觀看著模特們的時裝表演。眼珠子在臺上那些靚麗女孩的身上轉來轉去,心裡盤算著該花多少錢才能把這些女孩子勾到手。
“大哥,‘刺球’出事了!”正當他眼睛直直盯住一個模特的時候,一個戴眼鏡的人匆匆走來,俯下身子小聲說道。
五短身材的黑漢聽後,不動聲色地向周圍的朋友打了招呼,望了一眼正在全心看錶演的“黑豹”,快步向外走去。
“怎麼回事,‘黑豹’明明沒有一點察覺,怎麼會出事的???”在一個僻靜處,黑壯男子沉聲問道。
“踩場子的事還算順利,他們是在回來的路上被一羣不知道那冒出來的人給打了!”“眼鏡”一臉無奈地說道。
“走,去看看!”黑壯男子扔掉手中的香菸,帶著一羣手下,匆匆離去。
“豹哥,吳黑子走了,好像出事了!”一個青年靠近“黑豹”,低聲說道。
“看錶演!”“黑豹”微一點頭,說道。
叮噹當。。。。,此時,“黑豹”腰上的手機響了起來。
“喂,是我。什麼?‘刺球’帶人踩場子,妙靈也在?!啊春?,我立馬過去?!苯拥健懊啊钡碾娫挘昂诒蹦樕怀粒酒鹕韥?,向左右打了招呼,風風火火地帶著兄弟趕去出事的場子。
“看來,吳黑子和‘黑豹’之間又要有一場火拼!”看見黑壯漢子和“黑豹”離去,臺下的一位老人對著周圍的各個老大一笑,無奈地搖搖頭。
“福叔,有您在,就不會出什麼大亂子!”旁邊戴一頂氈帽的中年人開口安慰道。
“老嘍,現(xiàn)在是你們年青人的天下!”福叔搖搖頭,向臺上的表演望去。
“老大!”見到黑壯的中年漢子,頭上纏著繃帶的“刺球”趕忙起身說道。
黑壯的中年漢子就是“刺球”的大哥,按照他的身材,道上的人給起了綽號―――吳黑子。
“到底怎麼回事?”吳黑子用手撫mo了一下“刺球”頭上的傷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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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一切順利,我們按您的佈置踏了‘黑豹’的場子??删驮诨貋淼耐局?,遇到一羣穿著黑制服,頭戴面罩,胸口的白色圓牌上有一隻黑色飛虎圖案的人,不分說由,就把我們兄弟給打了。出手又準又狠,很多兄弟還沒來得及出手就被打翻在地!”“刺球”嚥了一口口水,把事情原原本本說了一遍。
“黑衣人,胸口有一隻黑色飛虎!沒聽說有這麼一號人!”吳黑子低頭沉思了一下,開口說道。
“老大,我看來者不善,要早做準備!”“眼鏡”湊近吳黑子,建議道。
“嗯,這次不僅惹了‘黑豹’,還出來這麼一羣黑衣人,以後我們要多加小心?!糖颉?,去倉庫把槍都取出來發(fā)給大夥,如果遇到麻煩,給我轟他個狗日的!”吳黑子下定決心,惡狠狠地說道。
“老大,不妥吧,自從三年前的槍戰(zhàn)死了不人後,由福叔出面,不是禁止用槍了嗎?這樣做,不好向其他的老大和福叔交代?!薄把坨R”心事重重地說道。
“管不了這麼多了,咱們有的是實力,福叔也該是退位的時候了!”吳黑子陰陰一笑,說道。
“大哥,我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一聽可以用槍,“刺球”來了精神,一握拳頭,高聲說道。
“‘黑豹’”!吳黑子露出得意的神情,口中緩緩說道。
“妙靈呢?”“黑豹”帶著手下急匆匆地趕到出事的場子,對著在門口等候的“毛蛋”說道。
“趙姐和餘姐在樓上!”“毛蛋”迎了上去,說道。
“你們在這兒等著,我上去看看!”“黑豹”止住身後的兄弟,快步上樓。
“哥,你怎麼來了???”恰巧,趙妙靈(趙媛媛)和余文麗從房間出來,看見上樓來得“黑豹”,招呼道。
“妙靈,文麗,你們沒事吧!”“黑豹”見到兩人,忙開口問道。
“哥,讓你擔心了,我和麗麗沒事。這多虧了裡面的那個人!”趙妙靈臉上一紅,對著門裡說道。
“我聽說了,他是誰,我要好好感謝人家!”說著,“黑豹”就要推門而入。
“哥,他睡了,等醒了再說吧!”趙妙靈攔在“黑豹”的身前,臉色嬌豔地說道。
“黑豹”望著妹妹的反常舉動,再注意到她凌亂的長髮和身著的睡衣,心中大概有所瞭解。知趣地退到一邊。
“文麗,你去把膠捲洗出來,哥,我們進屋說。”趙妙靈支開余文麗後,把“黑豹”拉進旁邊的房間裡。
“說吧,有什麼大哥給你作主!”望著滿面嬌豔的妹妹,“黑豹”坐在沙發(fā)上,笑道。
“哥,他,他就是趙福帥要我對付的那個人!”趙妙靈擺弄一番睡衣的衣角後,終於開口說道。
“哈哈哈哈!從照片上看,那小夥子還不錯。可是我沒有想到,竟會被我的寶貝妹妹看上。老老實實地把發(fā)生的事都告訴我。”“黑豹”點點頭,含笑問道。
趙妙靈忸怩了一番後,低著頭,小聲地把事情的經過,包括第一次見面到剛纔拍照的事,老老實實都講了出來。
“什麼,你,你們在牀上。。。!”“黑豹”聽後,兩隻眼睛瞪地大大得,說道。
“嗯!”趙妙靈低著頭,用如蚊蟻般地聲音回道。
“這小子,看來一定得成爲我的妹夫!放心,大哥全力支持你!”“黑豹”站起身來,雙手一碰拳,說道。
趙妙靈頭低的更下了,這也許就是愛的魔力。
一天兩夜轉眼而過,這天清晨,我迷迷糊糊地醒來,伸了一個懶腰後,就準備翻身起牀。
“啊,我的衣服呢!?”猛然發(fā)現(xiàn),自己赤條條地躺在牀上。再環(huán)視了一下四周。
“這是那兒!?”看清了周圍的環(huán)境,才發(fā)現(xiàn)不是寢室,拍拍腦袋,想回憶起發(fā)生了什麼事。
“咚咚。。。。!”突然,想起了敲門聲。
我慌忙用被子裹好自己。穩(wěn)定了一下心神,說道:“請進!”
“呵,終於醒了,感覺還好吧!”進來的是趙媛媛(趙妙靈),手裡捧著一疊衣服,笑道。
“沒,沒什麼了,就是感覺有點餓!”我用手摸了摸肚子,回道。
“你已經睡了一天兩夜,當然會感到餓。這是你的衣服,已經洗好了,換好後下來吃早餐。對了,衛(wèi)生間裡的牙刷,牙膏和毛巾香皂都是新買的,放心用?!壁w媛媛放下衣物後,起身向外走去。
“等,等一下。請問,這衣物是誰幫我換的!”我見她要走,趕忙問道。
“是我呀,怎麼,有什麼問題???”趙媛媛扭過頭來,神色自然地問道。
“沒,沒什麼!”我一聽,臉上不由一陣發(fā)燙,尷尬地說道。
趙媛媛一笑,關門而去。
“真丟人呀!被她看完了!”我的頭猛地扎進被子裡,感到無地自容。長這麼大,除了老媽小時候看過外,我的身體是第一次暴露在女性的眼前,而且,還是一個剛結識不久的女孩子。天呀,千萬不能讓夢遙知道。
我猛地起身,心中暗暗下了決定,要把這件事徹底地忘掉,更不能讓其他人知道,尤其是夢遙。
穩(wěn)定了一下心神,打著氣,開始從容地穿衣服。
趙媛媛關上房門,猛地用手捂住自己的胸口,深深地呼出一口氣。
“趙姐,加油!”等候在門口的余文麗向趙媛媛伸出了大拇指。
趙媛媛臉兒一紅,點點頭,跟著余文麗下樓而去。
整理了一下衣裝,我匆忙地下樓而去。
底下餐桌上,圍坐著三個人,趙媛媛,余文麗,還有一個威武的大漢。
“介紹一下,這是我哥,趙衛(wèi)寶,這家酒吧的經理!”趙媛媛起身,對我說道。
“你好,我知道你是郭傲天,昨天的事謝謝了!”趙衛(wèi)寶起身,與我握握手,說道。
“沒,沒什麼!”見他如此客氣,我不好意思起來。
“坐,咱們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今天的這頓早餐,就當我向你表示一下感謝?!壁w衛(wèi)寶舉起一杯紅酒,說道。
“嘔。?!币豢匆娋疲也挥梢魂嚪次浮?
“來,給你!”趙媛媛見狀,慌忙把一杯牛奶遞了過來。
我感激地望了一眼趙媛媛,與趙衛(wèi)寶碰杯。
由於長時間沒有回去,心裡急著返校。匆匆吃完早餐,拜別衆(zhòng)人後,火急火燎地離去。
“大哥,查清楚了,當晚‘刺球’確實被一幫黑衣人攻擊,可就是不知道他們是什麼來頭!”正當趙衛(wèi)寶向我揮手的時候,一個手下走上前來,彙報道。
“嗯!”趙衛(wèi)寶眉頭一皺,和趙媛媛打了個招呼,領著兄弟急忙去做佈置。
“趙姐,照片和底片都在這裡,我看了一下,很精彩!”余文麗拿出一個紙袋,遞給趙媛媛,壞壞地笑道。
“走!”趙媛媛看了看袋子裡的照片後,戴上紅色的眼鏡,一拍紙袋,騎上摩托,領著余文麗飛馳而去。
一踏進校門,就感到氣氛特別活躍,三三兩兩的人們正討論著什麼。隱隱約約聽到“合約”“祥龍”什麼的。
“嗨,郭傲天,這兩天去了那裡?找你踢球也不在!”正走著,黃海洋踢著足球經過,見到我,揮手道。
“這是怎麼了,大家都在議論什麼?”環(huán)視了一下四周,我新奇地問道。
“怎麼,你還不知道,‘祥龍’集團昨天宣佈在各地同時大力招聘員工,學校裡還好,只是討論一下,據說外面的各個公司裡亂得是一團糟?!秉S海洋邊踮著球,邊說道。
原來,因爲我的同意,東方傑已經在各省設立了招聘處,於2月18日向外界宣佈大量招聘人員。這是“祥龍”成立以來從沒有過的大手筆,很多青年才俊把它看作是一次千載難逢的機會,冒著被原公司開除的危險,前去應聘,在商界引起了不小的震動。
幸好這件事吸引了大家的注意,我的心放寬了許多,看來自己醉酒的事就這麼過去了。心中一樂,跟著黃海洋去了球場,發(fā)泄了自己心中的苦悶。
“夢瑤,系裡有兩個出國深造的名額,導師推薦了我和你,希望好好考慮一下!”研究室裡,趙福帥走到正專心分析數(shù)據的張夢瑤身旁,拿著一張表格說道。
“出國,這,換別人吧!我還年輕,以後有的是機會!”張夢瑤擡起頭來,對著趙福帥一笑,婉拒道。
“不急,好好想想,這表格我先幫你保存!”趙福帥臉上失望的神情一閃而過,堆起笑臉,說道。
“謝謝了,我可能用不上了,你還是找其他人吧!”張夢瑤道謝了後,又低頭從事她的工作。
趙福帥扭過身去,陰沉著臉回到自己辦公室,氣鼓鼓地坐了下來。
叮鈴鈴。。。。,趙福帥的手機響了起來??纯磥黼婏@示的號碼,慌忙接聽。
“妙靈小姐,有什麼事嗎?”趙福帥壓低了口音,問道。
“我在你們樓下,等出來的時候和郭傲天的女朋友走一起,這樣我才認得出來!”趙妙靈開口說道。
“和計劃有關嗎?”趙福帥疑問道。
“這你就不勞操心了,我會按約定完成要做的事!”趙妙靈格格一笑,掛斷了電話。
趙福帥望著桌面上的表格,好似明白了其中的原委,嘿嘿冷笑起來。
“請問,您是張夢遙小姐嗎?”正當張夢瑤和趙福帥並肩走出樓口的時候,趙媛媛迎了上去,問道。
“我是,有什麼事嗎?”張夢瑤打量了一下眼前的漂亮女孩兒,問道。
“如果方便的話,我想和你單獨談談!”趙媛媛望了一眼趙福帥,說道。
“可以!”張夢瑤對著趙福帥一點頭,領著趙媛媛來到一個偏僻的石桌前,雙雙坐下。
“怎麼稱呼?找我有什麼事?”張夢瑤望著趙媛媛,含笑道。
“我叫趙媛媛,因爲傲天,我不得不來找你!”趙妙靈拿出一個信封,說道。
“傲,傲天?”見趙媛媛說出如此親暱的稱呼,張夢瑤有些吃驚。
“你先看看這個吧!”趙妙靈不動聲色地把信封遞了過去。
張夢瑤不明白趙妙靈的意圖,隨手打開信封,發(fā)現(xiàn)是一疊相片,抽了出來,在趙媛媛的授意下,拿起了一張。
猛然,張夢遙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迅速地翻著剩餘的相片。
“趙小姐,你來這裡的目地是?”看完所有的相片,張夢瑤把它整齊地收回,還給趙妙靈,臉色蒼白地問道。
“既然你知道我和傲天的關係了,希望你成全我們!我知道他心裡有你,但我什麼都給他了,我不希望失去他!”趙妙靈神色激動地說道。
“你們是什麼時候開始的,這照片又是什麼時候拍的?”張夢瑤忍著心中的洶涌的感情,故作鎮(zhèn)靜地問道。
“我們是去年在酒吧裡認識的,至於這些照片,是昨天晚上他陪我的時候拍攝的。把女人最寶貴的貞潔給自己最愛的男人是一件最幸福的事,所以我就用數(shù)碼相機把當時的情形記錄了下來?!壁w妙靈說著,臉上變得緋紅起來。也不知道是害羞還是掩飾自己說了假話。
“他陪了你兩天!?”張夢瑤眼圈開始溼潤,緊咬著嘴脣,問道。
“嗯,我知道他喜歡你??墒亲鳡懪?,希望你能成全我們!”趙妙靈滿臉期望地祈求道。
“趙小姐,我會給你一個答覆的!”張夢瑤再也忍受不住,站起身來,踉踉蹌蹌地離去。屈辱的淚水象斷了線的珠子般流了下來。
望著搖擺著的張夢瑤,趙妙靈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快速收好信封,匆匆地離去。
張夢瑤用手扶著一棵大樹,再也不能前行半步,身子癱軟在樹底下,頭倚在樹身上,忍著聲音,痛苦起來。一年來的夢想,一年來的希望,全身心的感情,就這樣被殘酷的事實擊得粉碎。
“傲天!傲天!”張夢瑤心中默默地喊著,她多麼希望剛纔的那一幕是沒有發(fā)生,她的心此時就像被一把利劍刺中般,傳來陣陣劇痛。
不知過了多久,張夢瑤神智回覆了過來。一個潔白的手絹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扭頭一看,趙福帥正關切地俯視著她。
“不好意思!”張夢瑤擠出一絲笑容,站起身來,接過趙福帥的手帕。
趙福帥見張夢瑤如此,心中已經猜到七八分,忍著心頭的喜悅,顯出一副關切的樣子。
“讓你見笑了!”張夢瑤做了幾個深呼吸,擦乾眼淚,說道。
“夢遙,發(fā)生什麼事了,我有什麼可以幫上忙的嗎?”趙福帥神色緊張地問道。
“沒什麼,剛纔沙子迷進眼裡了。謝謝你的手帕!”張夢瑤穩(wěn)定了心神,把手絹遞還給趙福帥。
“要不,我送你回去!”趙福帥收好手帕,關切地問道、
“沒事兒,我一個人可以!”張夢瑤對著趙福帥揮揮手,向校外走去。
“一定會得到你的!”望著張夢瑤的背影,趙福帥握緊拳頭,自言自語道。
和黃海樣踢玩球后,跟著大夥舒舒服服洗了個澡,回到寢室上網,在約定的郵箱裡發(fā)現(xiàn)除了“幽夢”外,其餘幾人都被“祥龍”錄取。
見此情況,心中不由一喜,在上面留了幾句話,恭喜大夥進入“祥龍”,預祝他們早日實現(xiàn)夢想。
正想著他們以後的事,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拿出一看,是夢遙,趕忙接通。
“傲天,有時間嗎,我就在你的樓下!”夢遙淡淡的聲音傳了過來。
“有,有,這就下去!”我一聽是自己的心上人來了,匆忙關上電腦,拉開門,向外衝去。
“哎喲!”只聽一聲叫喊,正要進門的李力和王強被我撞到在地。捂著臀部呻吟個不停。
“兄弟,不要緊吧!”我慌忙去扶他倆。
“別管我們,快下樓,美女等著你呢!”王強站起身來,對我擺擺手,羨慕地說道。
“嘿,哥們走了!回來賠罪。”一想到夢遙,精神就興奮,拔腿衝下樓去。
“夢瑤!”見到心上人在樓下踱著步子,興奮地跑上前去,說道。
“傲天,我們找個地方聊聊,自從到了北京,我們好長時間沒有談心了!”夢瑤轉過身來,露出笑臉,說道。
“走,那邊的小樹林環(huán)境挺不錯的!”絲毫沒有注意到什麼異樣,握拉起夢瑤的玉手,向著小樹林走去。
“傲天,從高三算起,我們相處快兩年了吧!”在石椅上坐下後,夢瑤望著遠處一對挽著手的情侶,問道。
“等到放暑假的時候,就剛好兩年。記得那個時候,我把你當成夢幻情人,每天上課睡覺都能夢到,爲此,沒少挨英語老師的罵?!蔽椅兆衄幍碾p手,回憶起了往事。
“是呀,那時候爲了我,你還被流氓打,住進了醫(yī)院,我在病牀旁整整守護了三天三夜。那三天三夜是我人生最痛苦,也是最幸福的時光,因爲我守候的是自己所愛的人,守候的是自己純真的愛情!”夢瑤掙脫我的手,站起身來,陷入了美好的回憶中去。
“我發(fā)誓,以後再也不會離開你了!”輕輕的,我從身後摟住了夢瑤。
“在一起!在一起!”夢瑤重複了兩遍,神情暗淡下來。
“你會欺騙我嗎?”夢瑤猛地轉過身來,雙眼緊緊地盯著我,問道。
“不會,我發(fā)誓一定不欺騙你!”我扶住她的雙肩,凝望著她的眼睛,肯定地回道。
夢瑤聽後,緊緊抱住了我,把頭埋在我的胸口。自然地,我反抱住她,享受著這溫馨的時刻。
“傲天,前幾天的一個晚上,我和同事們出去,路過一個酒吧,看見一個和你很相象的人!”張夢瑤鬆開手,從我胸脯移開,笑道。
“哦,真的嗎?世上竟有這樣巧的事!”想到自己被一個女人剝得光溜溜的,心中不由一陣發(fā)虛,有些不自然地說道。
“要不是你在學校裡,我也差點把他當成你了!”夢瑤盯著我的眼睛,調笑道。
“對,我這幾天一直在寢室裡。下次有機會,到要見識一下,竟有人和我長得這麼相象?!表樦_階,我趕忙說道。
“哈哈。。。。!”夢瑤猛地大笑起來,開始捶打著我的胸口。
“嘿嘿。。。!”我也跟著乾笑起來。
“傲天,我冷,能不能緊緊摟著我!”夢瑤停了下來,雙手放在我的胸口,低聲說道。
我趕忙把她擁在懷中。
“傲天,我愛你,這種愛是發(fā)自我內心深處的,你能感覺到嗎?。俊眽衄庉p輕地問道。
我使勁地點點頭。
“無論你做什麼,我都會原諒你,因爲我希望你幸福!”夢瑤的聲音開始哽咽。
我緊緊摟著懷中的心上人,不住地點著頭。
“今天接到通知,我將要出國學習。希望在我不在的時候,你能取得更好的成績。我在大洋彼案注視著你!”夢瑤的眼裡流出了兩行淚花。
“你,你就安心去吧,我不是使你失望的!”猛地知道夢瑤要離開,心中一酸,不爭氣的淚珠也跟著落下,不捨地說道。
“不要去送我,也不要和我打電話,這樣只能使我更加難受!等我回來的時候再聯(lián)繫!天,答應我!”夢瑤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眼淚嘩嘩地留著。
“知道,知道!”我深吸一口氣,不斷地吻著夢瑤的額頭。
好一會兒,夢瑤止住哭聲。我鬆開雙手,擦拭著他眼角和臉上的淚珠。
“天,答應我,無論什麼時候,一定要堅強,我相信你會闖出一番事業(yè)的!”夢瑤凝視著我,幽幽地說道。
“我答應你,無論遇到什麼困難,我一定會堅強地挺過去!”望著那哀傷的眼神,我堅定地說道。
“天!能再吻我一次嗎,剩餘的時間,我將不在你的身邊!”夢瑤渴求地注視著我。
沒有絲毫的猶豫,我重重地壓在了她的脣上,貪婪地吮吸著,就像要把夢瑤融入我的體內。
夢瑤也強烈地回吻著。
大地不由爲之靜寂,時間不由爲之凝固。整個世界霍然消逝,只留下我和夢瑤,在一片星光中熱情地相吻。
“呼!”也不之過了多長時間,我依依不捨地鬆開了手臂,擡頭大口地呼吸著空氣。
由於長時間地接吻,夢瑤的臉上變得紅撲撲地,也在大口地吸著空氣。
“傲天,我們就此分別,希望回來的時候,你能給我一個驚喜!”夢瑤甜甜地一笑,對著我說道。
“我會的,一定會的。夢瑤,答應我,將來作我的新娘!”望著即將離去的可人兒,我想尋求一份可以追求的目標,和一份心靈上的保障。
“好,我答應你!”遲疑了一下,張夢瑤開口說道。
“夢瑤,我不在的時候,這串鏈子就代表著遠方思念你的我。千萬要時刻戴在身上,不能離開你身體半刻!”我用手撫mo了一下戴在夢瑤脖子上的魔法水晶做成項鍊,叮囑道。
夢瑤把露在外面的鏈子放回內衣中,堅定地點點頭。
“夢瑤!”“傲天!”我不由緊緊抱住心愛的人兒,久久不能放懷。
“你問我愛你有多深,我愛你有幾分?我的情也真,我的愛也真,月亮代表我的心。你問我愛你有多深,我愛你有幾分?我的情不移,我的愛不變,月亮代表我的心。輕輕的一個吻,已經打動我的心,深深的一段情,教我思念到如今。你問我愛你有多深,我愛你有幾分?你去想一想,你去看一看,月亮代表我的心?!?
夢瑤象小鹿般,躲進我的懷裡,悠悠然地輕聲唱著,臉上的淚水如斷了線的珠子,嘩啦啦地落了下來。
分離後,雖有夢瑤的勉勵,但心中還是空洞洞的,有一股哀傷的失落。
既然夢瑤離開了,也沒必要再在大學裡混日子,想著海南的軍務和集團的事務,一股豪氣油然而生,準備放開手腳大幹一番,給夢瑤一個大大的驚喜。
回到寢室,一反常態(tài)地提前鑽進了被窩,腦子中盤算著即將開始的事業(yè)。引得一幫小子感到莫名其妙。
“爲什麼,你爲什麼要騙我,爲什麼?。俊痹谝婚g酒吧裡,張夢瑤喝了幾瓶紅酒,神情開始模糊起來,趴在桌上說道。
“真傻,竟爲自己的情敵鋪路!”一擡手,張夢瑤又灌了一大口紅酒。
“傲天,我真的愛你,情願爲你付出一切???,可你,怎麼又傷害了另一個女孩?!睆垑衄幟悦院卣酒鹕韥?,想去吧檯接著拿紅酒喝。
在寢室樓下,張夢瑤已經向李力和王強詢問了我的情況,知道了我這兩天不在學校。當我自以爲高明的撒謊時,她的心象針紮了般痛。在殘酷的事實前,她決定選擇逃避,這也許是最好的解決方法,讓時間來沖淡一切。
一不小心,夢瑤跌倒在地上。
“夢瑤!”早已經躲在一旁的趙福帥立馬衝上前去,扶起搖搖欲墜的張夢瑤。原來,她一直跟蹤著張夢瑤。
“趙,趙師哥,來,我們喝一杯!”張夢瑤看清眼前的人,拿起地上的酒瓶,瘋瘋癲癲地說道。
“夢瑤,你醉了。來,我送你回去!”趙福帥攙扶著張夢瑤,向外走去。
“沒,我沒醉。給我酒,我還要喝,還要喝!”張夢瑤晃動著手臂,嘴裡發(fā)出模糊不清的聲音。
“劉傑,去把車開來!”趙福帥用力把張夢瑤攙扶出去,對著身後緊跟著的戴眼鏡的年青人說道。
劉傑急忙開過寶馬車,幫著把張夢瑤擡進後座。
“趙哥,去哪兒!”劉傑發(fā)動起車子,對著在後座照顧張夢瑤的趙福帥喊道。
“去最近的一家五星級酒店!”趙福帥看看還在說著胡話的張夢瑤,開口說道。
“明白!”劉傑露出曖mei的笑容,高聲回道。車子向最近的一家五星級酒店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