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噗……!第二天一大早,便被陣陣雜亂的腳步聲驚醒,揉揉惺忪的雙眼,起身走到了窗前,向外望去。
一隊隊精神抖擻,全副武裝的士兵在公寓前穿來過去,在幾個軍官的指揮下忙碌著,不時有一輛軍車駛向後山。
“表哥,起牀了!準(zhǔn)備吃早餐。”正看的出神,臥室的門被人敲響,一個清脆的女生隨即傳來。
“蘭蘭,你現(xiàn)下去,我一會兒就出來!”聽出是秦蘭,趕忙走向洗手間,進(jìn)行著洗漱。
“咦,蘭蘭,李婉,怎麼穿上軍服了?’走下樓去,望著眼前英姿颯爽站立的兩人,驚疑地問道。
“姨夫說了,今天是軍人的匯聚,到場的全是軍人,理所當(dāng)然,我們也要穿上軍裝!”秦蘭整理了一下衣角,扶了扶帽檐,朗聲說道。
“小天,去,把你的也穿上!”長方形的餐桌上,姨夫停止和老爸的談笑,扭過頭來,對著我喊道。
“收到!”知道了老爸和姨夫的心思,打了一個響指,飛快地回到臥室,換上小心放置的上尉服,戴上帽子,在鏡前認(rèn)真整理一番後,昂首挺胸走了出去。
“敬禮!”秦蘭望見一臉得意的我走出,猛地站起,對著我”啪”地行了一個軍禮。
“嗯!”我老模老樣地應(yīng)答一聲,回了一個禮,走到秦蘭的身旁,伸出右手,拍拍她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道:”小同志,好好幹,有前途!”
噗哧”一聲,望著我似模似樣的姿態(tài),圍坐在餐桌前的人們不由笑出聲來。
“還不坐下,以爲(wèi)自己是將軍呀!”老媽笑著一招手,讓我坐在了她的身旁。
“那可說不準(zhǔn),有機會的話,小天就能成爲(wèi)將軍!”姨夫見狀,插口說道。
“我也相信表哥可以成爲(wèi)將軍!”秦蘭緊挨著我坐下,一本正經(jīng)地點頭說道。
“好了,說不過你們!吃早餐!”老媽一看,知道爭論不過,對著旁邊的侍者揮了揮手,開始了”早餐消滅戰(zhàn)”。
“姨夫,白天沒什麼事,我要表哥陪我去市裡逛逛!”早餐過後,秦蘭望了望外面忙碌的士兵和保鏢,挽住老爸的手,撒嬌道。
“好好好,我們小蘭的話怎敢不聽!”老爸伸手在秦蘭的鼻子上颳了一下,笑道。
“兒子,帶小蘭和小婉去市裡,記著,注意安全!”老爸回過身來,對著正在和姨夫談笑的我喊道。
“放心,出不了差錯!”想起劉源可能回來,自己也半年沒有進(jìn)市裡,覺得有必要去一趟看看,痛快的答應(yīng)。
“少爺,我送你們?nèi)ィ 币慌哉玖⒌墓揭娪袡C會出去放鬆一下,走上前來說道。
“別出什麼差錯!”公寓裡的事情已經(jīng)妥善安排,老爸揮揮手,說道。
秦蘭挽住我和李婉的手臂,高高興興地走了出去。
“少指揮!”剛走出公寓,迎面走來兩個中校,猛地立正,雙腿一併,說道。緊跟其後的士兵和軍官隨即立正,敬禮。
“你們怎麼在這兒!”看清兩人的面容,心中一喜,快步走上前去,拉住他們的手說道。
兩位不是別人,正是特訓(xùn)大隊第一期第一中隊的中隊長李強和教導(dǎo)員張自強。前些日子被調(diào)往了海南,今日竟會出現(xiàn)在這裡,腦子裡不由打了一個問號。
“報告少指揮,我們是奉命前來負(fù)責(zé)這裡的安全工作,王飛教導(dǎo)員和劉飛正忙組建一支特別小分隊,估計下午晚些時候會過來!”李強緊握著我的手,激動地說道。
“少指揮,什麼時候去海南,弟兄們都想的慌!”張自強忍住心中彭湃的感情,深吸一口氣,企盼地問道。
“這事急不來,看軍區(qū)的安排了。大家現(xiàn)在各方面還都好吧?”聽見兩人的話語,心中升起一股暖流,微微一笑,說道。
“好好,弟兄們在那兒很好,各方面都受到優(yōu)待。演習(xí),訓(xùn)練都卯足了勁,大夥兒說了,就是自己’光榮”了,也決不丟特訓(xùn)大隊的顏面,不丟少指揮的臉!”李強胸口猛一挺,激揚地說道。
“回去帶我向大夥兒問好,就說我郭傲天沒有忘記大家,也不會忘記大家,告訴他們,少指揮會盡力完成各項事件,爭取早日和大家相見!”兄弟之間,情意悠長,基地裡的生活已經(jīng)把我和大夥的心緊緊連接在一起。用手扶住李強的肩膀,堅定地說道。
“報告,參謀長請二位首長過去!”正當(dāng)和李強,張自強談笑的時候,一個傳令兵跑步過來,立正,敬禮,說道。
“少指揮,參謀長有任務(wù)要下達(dá),改日在好好聚聚!”張自強對著傳令兵一點頭,鬆開握著我的手,不捨地說道。
“你們既然來到這兒了,等忙完這一陣子,我替你們向姨夫請個假,大夥好好樂樂!”望著兩人,開口笑道。
“謝謝少指揮!”李強和張自強面色一整,敬了個禮後,領(lǐng)著身後的士兵離去。
“表哥,好威風(fēng)!兩個中校竟向你這個上尉行禮!”秦蘭走上前去,一拉我的手,羨慕地說道。
“在基地養(yǎng)成的習(xí)慣,一時還沒改過來!”秦蘭的問話把我的注意力從李強和張自強的背影上拉了回來,扭過身去,笑道。
“少爺,可以上車了!”此時,郭山已把一輛豪華”紅旗”開了過來,走下車,來開車門,喊道。
“走,上車!”拉著秦蘭的纖手,轉(zhuǎn)身對李婉說道。隨後,走近”紅旗”。
把李婉和秦蘭在後座安置好,拉開前車門,坐了進(jìn)去。
“少爺,去哪?”郭山發(fā)動起車子,問道。
‘嗯,哪兒熱鬧去那兒!”想起秦蘭和李婉對市裡不熟,開口吩咐道。
“哪兒熱鬧去那兒?明白!”郭山稍一思索,立刻答道。一踩離合器,”紅旗”向前駛?cè)ァ?
公寓前值守的士兵看清”紅旗”的車牌,一整手裡的握槍,對著轎車行起了注目禮。
通向公寓的道路已經(jīng)被軍隊和保鏢們封鎖。”黑超”和士兵們密切注視著來往的車輛和人員。見到”紅旗”到來,紛紛放行。
“山哥,這裡的氣氛也太緊張和壓抑了吧!”望著車窗外面色嚴(yán)肅的人員,開口問道。
“今天五大軍區(qū)的首長都要來,據(jù)說還有一位軍委的要員。安全措施馬虎不得。光安檢就有兩重,各種證件更是少了一樣都不行。要不是開出老爺?shù)摹奔t旗車”,少不了會有一番麻煩!”郭山一邊注意著前面人員的指揮,一邊回道。
“軍委的要員,難道是李爺爺!”聽見郭山的回話,不由想起威嚴(yán)而又和藹的老爺子。老爺子把自己的一生都奉獻(xiàn)給軍隊,堪稱軍人的楷模。
“表哥,想什麼呢?眼都直了!”秦蘭望見我在發(fā)楞,停止和李婉的話語,問道。
“沒,沒什麼,想到一些往事而已!”被秦蘭一問,回過神來,轉(zhuǎn)身說道。
“哈哈,是不是想起夢瑤姐了!”秦蘭見我的反應(yīng),格格一笑,問道。
“唉,想也見不到,也不知道她現(xiàn)在怎麼樣,研究進(jìn)行的順利不順利?”秦蘭的一提醒,想起了還留在學(xué)校的夢瑤,嘆道。
“表哥,可要抓緊,要不夢瑤姐可就被別人搶走了!”秦蘭微微一笑,半真半假地說道。
“被人搶走?你說的是趙福帥吧!“感覺出秦蘭話語裡的意思,說道。
“明白就好,不要到時候後悔!”秦蘭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
“我相信夢瑤的選擇,作爲(wèi)她的男朋友,我不會使她受到委屈的!”想起趙福帥的種種表現(xiàn),面色不由沉重起來。
“怕什麼,就算沒有了夢瑤姐,還有我們的李婉!”秦蘭看出我的憂慮,一把握住李婉的手,笑道。
“蘭蘭,別瞎說!”李婉沒有想到秦蘭會把自己牽扯進(jìn)去,臉上一紅,口中急道。
“我說錯了嗎?”秦蘭發(fā)現(xiàn)李婉臉紅得象熟透了的蘋果,不依不饒地笑問道。
“哎呀,壞死了,拿人家說笑!”李婉臉上的紅暈濃厚起來,一邊說,一邊撓起秦蘭的癢癢來。
“啊,不說了,不說了,好李婉,饒了我吧!”秦蘭天生怕癢,李婉手指微微一動,就立馬大聲求饒起來。
李婉怎可能放過如此好的機會,不理秦蘭的求饒,加大了進(jìn)攻的力度。秦蘭一瞧李婉沒有停下的意思,心中一急,放棄防守,也撓起李婉的癢癢來。
哈哈……,後座上傳來笑聲一片。李婉和秦蘭打鬧起來。
“喂!劉源回來沒?”望著”激戰(zhàn)”的二人,無奈地一聳肩,撥通了劉源家的電話。
“什麼,留校學(xué)習(xí)?謝謝阿姨,我是郭傲天,等下次機會再聯(lián)繫他!”劉源竟然留校,失望地放下手機。
“紅旗”漸漸地駛?cè)胧袇^(qū)。
“少爺,這兒怎麼樣?”郭山把車停在一個繁華的街道口,問道。
“好,我們下去走走!”拉開車門,對著後面早已休戰(zhàn)的李婉和秦蘭說了一聲,一整軍裝,走了下去。
李婉和秦蘭忙碌起來,整理梳理一番,走下車來。
“表哥,很長時間沒有shopping了,今天要好好補償!”秦蘭正了正軍帽,對笑道。
“沒問題,今天大家高興就好!”回到了熟悉的環(huán)境,心情出奇的舒暢,打包票說道。
“走嘍!”女孩就是女孩,雖然穿著軍,但沒有改變純真的一面,秦蘭一拉李婉的手,興匆匆地向著街道兩旁的商廈走去。
“走吧,咱們跟著!”已經(jīng)瞭解女人購物的熱情,對著郭山一點頭,無奈地說道。
也許是穿著軍裝的緣故,李婉和秦蘭處處表現(xiàn)出一絲軍人的氣質(zhì),對布娃娃等物只是玩賞一番,最終沒有動手買下。
好不容易,逛完了一些有名的商廈,早上的一餐早已消化乾淨(jìng),肚子咕咕叫起來。
“表哥,找個地方吃午飯吧,出來這麼久,也該回去了!”秦蘭聽見我肚子裡發(fā)出的聲音,和李婉對望一眼,笑道。
“山哥,你找個地方吧!”自己對這一方面不怎麼精通,對著郭山說道。
“我知道一個地方,一定讓你們滿意!”郭山想了一下,眉頭猛地舒展開來,說道。
在郭山的引路下,來到一座富麗堂皇的酒店前。
“海天仙境”望著門前匾上的大字,讀到。
“’海天仙境’是著名的’海天集團’在本市投資興辦的五星級酒店,不僅裡面的設(shè)施豪華無比,所做出的菜餚也是鮮美異常。和我們’祥龍集團’旗下的五星級酒店有得一拼。之所以選這兒,是來感受一下這裡的氛圍!”郭山見我露出疑惑的表情,趕忙解釋道。
“走,進(jìn)去瞧瞧!”聽郭山說得如此之好,心中一動,對著李婉和秦蘭說道。
“先生小姐,請!”門口的禮儀小姐,眼見來了客人,手臂一伸,躬身甜甜地說道。
大廳內(nèi)的噴泉加上悠揚的鋼琴曲,和外面嘈雜的喧鬧形成一種鮮明地對比,給來人一種心曠神怡的感覺。已經(jīng)來了的客人選擇自己喜好的地方,盡情地享受著面前的美餐。
郭山選了一個比較僻靜的地方,坐了下來。
“先生,小姐,請問有什麼能爲(wèi)您效勞!?”一個女侍者走了過來,把餐單放在桌上,說道。
“少爺,給!”郭山把餐單拿到我的面前。
“表哥,我們聽你的!”秦蘭隨即笑瞇瞇地說道。
“這,那我就不客氣了!”翻開餐單,說道。
老爸一直保持著軍人的習(xí)性,吃的和用的東西都比較樸實,自己當(dāng)然對”吃”這一方面瞭解不多。粗略地一看,點了幾個平常的菜,要了幾瓶飲料。
“少爺,你在吃的方面和老爺一樣,都不怎麼講究,常人見了,怎麼也不會把你們和”祥龍集團”的總經(jīng)理和少總經(jīng)理聯(lián)繫起來!”郭山看了一下點的菜餚,搖頭笑道。
“這樣挺好,那些飯菜也沒有使我肚子受到委屈呀!”知道郭山瞭解老爸,開口說道。
“我也覺得挺好,比家裡平常還豐富!”秦蘭深有同感,插道。
“真搞不懂,爲(wèi)什麼越是有錢越節(jié)儉!”郭山聽後,自語道。
“蘭蘭,你看那個彈鋼琴的女孩,好像已經(jīng)陶醉在自己所彈出的音符之中!”李婉注意到噴泉旁邊的正在彈琴的女孩,說道。
“從這琴聲中可以聽出,很有一番造詣!”秦蘭喜愛舞蹈音律,對鋼琴也有一定的瞭解。
“那個女孩叫王琴,農(nóng)村出來的,爲(wèi)了家中的弟妹和患病的老爹,16歲就出來打工,偶然間迷上了鋼琴,就著樣,邊打工邊學(xué)彈琴。很有鋼琴方面的才華,6年了,練就了一手好琴法。準(zhǔn)備在這兒打工嫌一筆錢後就進(jìn)學(xué)校深造。”郭山來過這兒,對情況比較瞭解,說道。
“表哥,我們等下幫幫她,這麼有才華的人應(yīng)該早些進(jìn)學(xué)校深造!”秦蘭扭過頭,說道。
“好,我也有這個想法,不過,先讓我們在這優(yōu)美的旋律中美餐一頓。”恰巧,女侍端上了點了的菜餚和飲料。我拿起竹筷,笑道。
“開動!”秦蘭也拿起筷子,拉開了這一餐的序幕。
“邦邦。。!”正當(dāng)四人愉快進(jìn)餐的時候,美妙的旋律突地被一陣嗡聲代替。
不由眉頭一皺,擡起頭來望去。
只見一個衣裝鮮豔的年青人把手放在琴鍵上,斜視著那女孩,周圍還有一幫青年爲(wèi)那年青人鼓勁叫好。
“彈的什麼東西,叮叮咚咚的,煩死人了!。”那年青人用手指挖了挖耳朵,說道。
“這是柴科夫斯基鋼琴套曲——《四季》。”王琴不得不停下演奏,解釋道。
“哈哈,一個汽車司機創(chuàng)出的曲子能有什麼好的,不如這樣,你當(dāng)我秘書,保你榮華富貴一生!”年青人不屑地說道。
“表哥,柴科夫斯基鋼琴套曲——《四季》,副題爲(wèi)“性格描繪十二幅”。作於1876年。應(yīng)友人主辦的文藝月刊副刊而作,全曲由十二首附有標(biāo)題的獨立小曲組成。每首小曲與月刊逐月發(fā)表的十二首詩篇相呼應(yīng)。這些詩篇又與十二個月的季節(jié)特點相關(guān)聯(lián),故樂曲以“四季”爲(wèi)名。其中第六首《船歌》和第十一首《雪橇》最爲(wèi)流行,第三首《雲(yún)雀之歌》及第十二首《聖誕節(jié)》也常單獨演奏。她剛纔彈奏的是《雪橇》November—Troika。《平》三部曲式。第一部分的主題由中庸的快板和五聲音調(diào)組成,質(zhì)樸而寬廣,使人聯(lián)想到車伕哼唱著俄羅斯民歌,趕著三套馬車在茫茫雪原上奔馳的情景。中間部主題較爲(wèi)活躍,帶有歌曲和舞曲的雙重特點。在小二度倚音裝飾下,生動的模仿了馬車鈴鐺的聲響。這一旋律在鈴鐺聲中盤旋跳躍,使樂曲充滿生氣。可他竟說柴科夫斯基是汽車司機,真是好笑。”秦蘭微微一笑,解釋道。
“對不起,他是俄羅斯的音樂家,不是汽車司機!”王琴糾正道。
“管他是什麼,你彈的就使我不爽!要麼做我秘書,要麼我讓人把你趕走。選一條吧!”年青人有些惱羞成怒,說道。
“你,你怎麼這樣!”王琴聽後,臉色大變,說道。這是她能找到的唯一份比較不錯的工作,即在打工又可以彈琴,酒店付給的報酬也相當(dāng)?shù)牟诲e。但只要有客戶投訴,她將馬上被解僱。想到可能失去這份工作,心情激動起來。
“這有兩條路,不要說我沒有給你機會。象你這樣嬌俏可愛的女孩,本少爺還是第一次見!”年青人望著焦急的王琴,得意地說道。淫笑著,伸出手去,想摸一下王琴的臉蛋。
“啪!”王琴一急,給了那年青人一個響亮的耳光。頓時,大廳裡所有的客人都望了過去,想知道發(fā)生了什麼事。
“打的好,活該!”秦蘭一見,嘴中說道。
“怎麼回事!”保安終於注意到情況有些不對,過來問道。
“你們這兒的人除了琴彈的不好外,提意見後竟打人,我要向你們的經(jīng)理投訴!”年青人收起向王琴掄起的手掌,對著保安憤憤道。
“啊,李公子,她是我們聘請的僱工,我們馬上解僱他,如有不周的地方,請李公子多多擔(dān)待,公子在這兒的消費我們?nèi)饬耍 苯?jīng)理隨即而來,聽見年青人的話語後,連忙解釋道。
“哼,竟敢打我,到時候有你好看的!”被經(jīng)理稱爲(wèi)李公子的年青人惡狠狠地對王琴說道。
“等一下,我可以作證,是他在搗亂,並且還想佔那位女孩的便宜,這才捱得打!”突然,一個女聲響起。秦蘭忍不住,站起來說道。
李公子沒想到有人會管閒事,忙向發(fā)聲之處望去,只一眼,眉頭立刻舒展開來。一站一立的兩個女中尉軍官把他深深地吸引。兩人的美貌徹底地震住了深蘊漁色的他。
“是的,我們可以作證!”李婉跟著也站了起來。
兩個女孩子都站起來了,我和郭山對望一下,隨即站起。
“是我不對,是我不對!不關(guān)她的事!”李公子盯著李婉和秦蘭,嘴裡嘀咕著。慢慢走了過來。
“哎喲,怎麼吃這種東西,太不配你們兩位美女的身份了,來,我請客,換上最好的!”李公子注意到桌上菜餚,輕哼一聲,討好似的說道。
“謝謝,這些我們已經(jīng)習(xí)慣了!”秦蘭禮貌地拒絕道。
“兩位,只要你們肯做我的女秘書,不,女朋友!你們要什麼,我都給!”李公子緊盯著李婉和秦蘭,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
“表哥,我們該走了!”李公子的嘴臉讓秦蘭感到一絲的噁心,轉(zhuǎn)身說道。
我一點頭,拿出”祥龍金卡”,遞給了前來的侍者。
“你別走!”當(dāng)秦蘭經(jīng)過李公子身旁的時候,他竟伸手抓住了秦蘭的手臂。
“啊,你要幹什麼!?”秦蘭吃了一驚,使勁甩著手臂,大聲呵斥著。
“放手!”一見李公子竟敢糾纏秦蘭,心中冒出一股怒火,抓住李公子的一手腕,猛一用力。
李公子”哎呀”一聲慘叫,捂著手腕蹲在了地上,周圍的青年們呼啦一聲圍了過來。慌的保安急忙橫在雙方之間。
眼見情況危急,忙把秦蘭拉到自己的身後,和郭山一起,擋在前面。
“啊,好痛,聽著,教訓(xùn)他們,把男的望死裡打,女的留下。老子有的是錢,不就是窮當(dāng)兵的,有什麼了不起。你們幾個保安是不是不想幹了,得罪了我沒你們好日子過!”李公子哎呀哎呀地站起來,氣急敗壞地說道。
一時間,青年們挽起了衣袖,保安們知道李公子不好惹,猶豫起來。郭山和我也不由握緊了拳頭。說句心裡話,這幾個小子還沒在我和郭山的眼裡。
“都不許動!”突然,剛纔的經(jīng)理氣喘吁吁地帶著大批保安跑了過來。
“哼哼!看來不用我們動手了!”李公子得意地望向秦蘭,心裡盤算著怎麼收服眼前的美人。
“這是您的卡嗎/?您姓郭?”經(jīng)理舉起”祥龍金卡”,急問道。
“是的,有問題嗎/”以爲(wèi)卡出了問題,回道。
“不,不,”祥龍金卡”怎麼會出問題,我只是驗證一下,沒想到少總會到我們這兒來!”大堂經(jīng)理恭敬的奉上金卡,說道。
“什麼,’祥龍’的少總!”周圍的年青人和李公子一聽就愣住了。李公子的心裡很清楚,自家的企業(yè)依靠”祥龍”纔有了今天的局面,而自己竟與它的少總經(jīng)理髮生衝突,就算不依靠這一層關(guān)係,憑實力,也是決不能於”祥龍’抗衡的。想到這裡,不由懊悔自己的魯莽。一羣年青人也知道”祥龍”不好惹。一時間,不知所措起來。
“那,她的事?”一看他們的表情,知道”祥龍”的名號起了特殊的作用,不用擔(dān)心李公子耍什麼花樣,想起王琴,問道。
";一切聽按您吩咐!”經(jīng)理已經(jīng)接到通報,知道”海天’和”祥龍”的關(guān)係,開口說道。
“這…!”聽到經(jīng)理言語,心中感到奇怪,再怎麼說這也是”海天集團”的旗下,怎麼讓一個外人安排,不由望向郭山和秦蘭,李婉。
“少爺,您就拿個主意!”郭山知道李海天和”祥龍";的關(guān)係,但得到指令,不許向少爺泄漏,輕鬆地說道。
“那,希望她能繼續(xù)在這兒工作!”本想資助她一筆錢,轉(zhuǎn)念間一想,那樣做也許會給她一個心理負(fù)擔(dān),還是自己的東西用的爽快。
“表哥,走吧,該回去了!”秦蘭一拉我的手臂,說道。
我也想早點離開這裡,馬上和經(jīng)理告別,鑽進(jìn)”紅旗”,一溜煙的離去。
大廳裡,呆呆地留下衆(zhòng)人,事情的發(fā)展超出了人們的預(yù)料。
“哎呀,我還沒有向他道謝!”王琴突然間想到,一拍腦袋,後悔地說道。
而李公子,從此收斂了少爺?shù)钠猓_踏實地地幫助自己家裡的事務(wù)。
“少爺,對不起,本想開開心心地吃一餐,沒料到被他們幾個給攪了!”車上,郭山還是不能忘懷”海天仙境”裡的事,歉意地說。
“表哥,就應(yīng)該給那些無所事事的公子哥們一個教訓(xùn)!”秦蘭揉著李公子緊抓的手臂,說道。
“好了,大家別往心裡去,王琴以後不會有麻煩,而李公子經(jīng)過這次也應(yīng)該收斂不少。既然結(jié)局不錯,大家就應(yīng)該開心。別讓這件事擾亂了我們的好心情。對了,軍區(qū)的司令們應(yīng)該到了,我們回去可有的忙了!”見大夥心中有些不痛快,安慰道。
據(jù)說此次事件傳出後,很多公子哥大大收斂了壞習(xí)性,生怕自己一不小心遇上和李公子一樣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