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巴手指長的纖細,總是讚美自己的手指:“看,這就是,一雙彈鋼琴的手。”嘴上雖然是這麼說,可是他命運真的不好,別說是彈鋼琴,他一個音符都不懂,就是一個鋼琴放在那裡,他都找不到哆來咪發嗦啦西。
手指纖細的原因,是由於他遊手好閒,不務正業,整天吹牛逼閒逛。見到好看的女人就吹口哨,說幾句髒話聊一聊騷。
金巴逢人就說自己是一個有修養的人,他總能說出來,每個人不盡人意的地方,任何人有缺點,他都能看得到。
金巴很會吹牛逼,總是誇耀自己的朋友多,如果朋友少他會瞧不起你,說你沒朋友,用最不客氣的語言來貶低人家。
可是背地裡人家都往死裡罵他,說,金巴就是有市長那麼個親屬,有什麼了不起,一天牛逼拉轟還要整死誰似的。
金巴到處騙吃騙喝給人家平事兒。不管是誰家辦營業執照?不管是你做什麼買賣的?不管誰猥褻了幼女,金巴統統能給平事兒。
有一次,金大喜說:“你倆要再給人家平事兒,我掰掉你們倆的狗爪子。”
在一個月黑風高的深夜,金巴和李純,想起來一個主意,李純就說:“王博士家裡的小閨女長得挺漂亮,哪天咱爺兒倆樓她睡一覺。”
金巴一聽這話,五顏六色的眉毛都立起來了,渾身顯得特別有精神,恬不知恥的說了一句:“大舅,這事兒能行嗎?”
李純說了一句:“能行,你看我的,得想辦法。”
兩個人像小耗子似的賊眉鼠眼的,密謀著不可告人的勾當。
金巴:“大舅,我跟你商量點事兒,你看看我年輕,能不能讓我先上。”
李純:“沒問題。”
“歐耶!”“歐耶,就這麼招了。”兩個人幹壞事兒的時候,總是能一拍即合。
兩個人喝著小酒,吃著蜂蜜豬大腸,噼一口酒,啪一口菜,血豆腐卷大餅,驢三件加上牙搗蒜,一邊吃飯一邊用筷子剔牙,顯得悠閒而快意。
紅酒和咖啡攪在一起,裡面又加了幾塊冰,叫來服務員,又要了一碗苞米麪粥,服務員是個農村女孩。
兩個人喝得迷迷瞪瞪,見服務員長得俊俏,金巴摸了一下服務員的臉蛋,李純摳了一下服務員的腚溝兒。
不一會兒,服務員就說去找經理,說是喝酒的那兩個人太下流,經理卻說:“我給你加獎金,你知道那兩個人是誰嗎?他和金大牙那幫人都是一起的,他們之間都是親屬,咱們惹不起,咱們的小店還要靠人家吃飯啊!你放心吧,這個月我多給你獎金。”
一聽說獎金兩個字,小女孩兒的臉上笑開了花。小的簡直比100元人民幣還要好看。小臉兒紅潤的比100元人民幣還要紅潤。老闆先拿了100塊錢,老闆說:“你今天表現不錯,把那兩個人答對的挺好,我先給你100塊錢,這100塊錢是我今天獎勵給你的,這100塊錢也不是工資,也不是獎金,工資和獎金的事兒歸你嫂子管,我給你的100塊錢別給你嫂子說。”
小女孩聽了這話好像什麼都明白了似的,呱唧一聲,一下親在了老闆的臉上。
老闆說:“一會兒你回家,我給你20塊錢打車,還有冰箱裡那坨凍肉你拿回家去。”
小女孩兒果然很高興。
老闆說:“你偷摸拿,小點聲,別讓廚師看見。”
小女孩高興的屁顛屁顛的,小女孩不但拿走了冰箱裡那一坨凍肉,還拿走了兩大袋味精,一瓶海天醬油。
有了這夥人這麼折騰這個世界顯得熱熱鬧鬧的。
沒有這會兒人這麼折騰,這個世界簡直太寂寞,有了這夥人這麼折騰這個世界顯得熱熱鬧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