噁心的人真說不出來什麼好聽的話,聽了不好聽的話,真沒有什麼好印象,劉金花的心裡,像落了一隻綠頭蒼蠅一樣難受。心裡骯髒的人總是編造是非,可是這些編造是非的人有時候就像一個藝術家,同樣在寫生,根據一個事實作爲原型,妄加歪曲。
李純和金巴舅甥兩個人,小牛子憋得硬了,就罵別人騷,心裡邊,看上哪個女人準是說哪個女人不正經。
一天早上起來,這兩個小子開始晨勃,憋得難受,上躥下跳。
兩個人一大早去了早市場,遇到了美女王善菊,他們之間打起了招呼。王善菊邀請兩個人晚上去家裡做客,到王善菊開的那個洗頭房洗洗頭。
李純和金巴舅甥兩個人心裡想我們的頭也不埋汰,和王善菊說:“還是不要洗了嘛?”
王善菊:“你們兩個來捧個場,不洗頭就喝一點咖啡,順便泡泡腳。”兩個人心裡想我們的腳也不埋汰。
李純和金巴還是爽快的答應了去王善菊那裡做客。
美麗而又骯髒的夜晚來了,兩個人穿的人模狗樣的,很帥氣又很噁心的樣子。服務大廳,強悍的陣容把兩個人驚呆了,左右都有迎賓的,美女們手裡都攥著個手絹,招呼著這兩個客人。李純眉毛橫著動起來,小母狗眼睛放出了異樣的光彩,因爲他頭一次身臨其境地見到這麼多的女人,屋子裡的小彩燈泡一閃一閃,弄得兩個人簡直要神魂顛倒。
王善菊沒有親自接見這兩個人,而是派了4名美女,給這兩位人模狗樣的先生服務。
美女服務員:“王老闆坐飛機上廣州了,派我們幾個給2位先生做大活。”
李純:“什麼是大活?”
美女服務員笑了笑:“這是我們的行業術語,你們不懂。”
美女沒讓兩個男人脫掉帽子,要洗頭了,兩個人還很靦腆,怎麼也不肯脫去帽子。
在光溜溜的頭上,打上了肥皂,飄起了泡沫,一會兒是蘇打水一會兒又是鹽水,給兩個人洗的熱乎乎的,這兩個人、頭洗得光亮亮的。身上的所有汗毛孔都張開了。洗完頭就是洗腳,也叫足療。
兩個人很羞澀的脫掉了襪子,兩個人的臭腳,有一副很獨特,很噁心的造型。
在灰暗的光線中,若明若暗的燈泡一閃一閃的,美女足療師給這是兩位先生,洗腳按摩,兩隻臭腳丫在上面,包裹上了毛巾。
李純這兩隻小腿,往前一伸一伸的,足療師就笑了,說:“你們肯定是頭一次,怎麼樣,舒不舒服?”
李純這臉簡直都羞紅了,連忙說:“舒服舒服。”
李純的心裡就想,真是神奇了,擺弄腳丫子就能給人擺弄這麼舒服。時間過得很快,已經到了後半夜。
美女服務員很輕柔的說了一句:“我們還有更優秀的按摩師,但是費用很高,2位先生還要嗎?”
因爲那種感覺太好了,李純也沒有問價,說:“還要、還要。”
“那你們兩個人稍等一會兒,讓你們兩個起飛。”
兩個人心裡想,怎麼還起飛,難道坐飛機嗎?正在想著,兩個很美很美的美女走了進來。
李純就問怎麼個起飛,你們就不用管了,閉上眼睛就能起飛。
美女解開了李純的腰帶,腰帶剛解開,發生了事故。
意外真的發生了,李純打了那個美女的臉上一臉的泡沫。店方終止了服務。
看完也不給個評論,讓我怎麼繼續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