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勾起壞笑,一個翻身壓在玉響身上,將她的雙臂舉至頭頂,湊到她的脖頸間,曖昧的用脣瓣滑過她的肌膚,輕咬著她耳垂說道:“如果你真的在青丘住了十年,那麼你早是我的人了,說不定我們狐貍崽子都下了好幾窩。”
伸手撩起一撮玉響的髮絲,妖媚的微笑令人神魂顛倒,卻隱約透著兇狠。
那樣的話,絕對不會讓你有愛上週小史的機會。
撇開頭,躲避洛蠡不安分的脣。對於這樣的動作她不太喜歡,而且太過曖昧,和別的男子這般親暱有些不適應(yīng)。更何況,在她的心中,那份婚約始終都存在。
匆匆的話語顯得有些不耐煩:“我的確在青丘住過十年,還跟著老女人學法術(shù),不信你可以去問她。”
看到玉響的躲閃,洛蠡眉頭垂了垂,坐起身,又安分的躺到了她的旁邊。
拖著長音說了句不可能:“你這樣美麗的人在青丘住十年那麼久,我怎麼會不知道?就算我知道了,你覺得我可能不會下手嗎?”輕佻的話語,每一句莫不體現(xiàn)他放浪的本性。
忽然想到什麼,洛蠡嚴肅的看著玉響,不,準確的說,是盯著。
“我所知道的,唯一一個外人在青丘住了十年的,便是老姐偷偷帶回來一直昏睡的少女。”
一聽到這裡,玉響眼睛就泛著透亮的光,她有著一顆對故事執(zhí)著不懈的熱忱之心,以及八卦龜毛跑媒拉縴之精神,小聲卻又有些興奮的猜測:“該不會是她的私生女吧?”
聞後洛蠡思忖了一下,恍然大悟般用手一拍腦門:“對哦,我當初怎麼沒想到。”
玉響剛擺出一副:哈哈,被我知道了不得了的事情的表情,在撇到洛蠡嘴角若有似無的微笑後,挑眉不高興的盯著他,冷聲說道:“很好笑嗎?”不經(jīng)意間就被他戲弄了。
洛蠡聳聳肩,嬉皮笑臉:“還好啦。只是我不忍心戳破你的幻想而已。”
撇撇嘴,不理會這個開自己玩笑的傢伙,縱身一躍來到小溪對岸,一蹦一跳的,歡悅的往前去。這裡不像塗山,挨著洛陽城,偶有喧鬧傳來。青丘更多的靜謐讓她身心的交託於自然,如果沒有那些脂粉味兒,她會更加喜歡這裡的。
洛蠡尾隨其後,討好般的解釋道:“其實我也不太清楚那個女孩子是誰,我當時只看到老姐懷中抱著一個白衣女子,根本不給我機會看到她的模樣。也沒見那女娃有什麼傷,卻一直昏迷不醒。老姐就只是把她放在房間內(nèi),不管不顧的,也不吃不可,一直沒醒過來。老姐還勒令不讓我靠近那女子的房間半步。”
“昏睡?”
“恩,那女子一直沉睡著,從未醒來過。而她所在的房間有老姐設(shè)下的結(jié)界,我曾經(jīng)試圖破解,可根本沒有任何方法。說不準那是老姐最高奧義的結(jié)界。”
側(cè)眸瞥了他一眼,無可救藥的口吻:“我看啊,你是起了色心纔想破那結(jié)界。”
洛蠡溫柔一笑:“怎麼會,我是那樣的人嗎?”
玉響瞥了他一眼,深吸一口氣拖著尾音說道:“你呀,太好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