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帝請放心,天庭那邊,我自會處理。”
看著金凌離去,兩斤撇撇嘴,心有餘悸:“這個天空戰(zhàn)神,真是摸不清他在想什麼。”眼睛一轉(zhuǎn),大嘆一句不好:“他會不會在玉帝面前參一本,說咱們拒捕該如何?”
“戰(zhàn)神既然讓咱們放心,就不會再搞那些動作。反倒是你,出爾反爾,該當(dāng)何罪?”最後四個字音調(diào)上揚,兩斤不由自主的跪在羅酆面前,一臉的沉痛:“兩斤知罪,還請大帝看在兩斤這麼多年來辛辛苦苦,兢兢業(yè)業(yè)服侍大帝的份上網(wǎng)開一面。”
垂眸看著雖然表情凝重,卻一點都不害怕的兩斤,羅酆搖搖頭:“我有說過要罰你嗎?”
嘻嘻一笑,沒等羅酆發(fā)話,兩斤自己便站了起來:“嘿嘿,我就知道你捨不得罰我。”
摸了一下袖中纏著的佛珠,如若不是兩斤那番話,這事,絕對不可能那麼輕易的結(jié)束。只是金凌爲(wèi)何要包庇玉響他們?
看著羅酆又往出走,兩斤可著急了,擋在他面前:“你又去哪兒?”
“我出去走走……”話音剛落,兩斤只感覺到腦袋有意瞬間的空白,回過神來的時候早已沒有了羅酆的身影,空落落的大殿,又只剩下他一個了。
“什麼時候回來,別又七年八載的——出去玩都不帶上我……”可憐的模樣如同怨婦一般。
牀上的周小史臉色已經(jīng)沒有那麼蒼白,氣血一點點回轉(zhuǎn)過來。每每想起他腹部那個巨大的口子,玉響就一陣後怕,心驚膽顫。
撩起他的衣襟,原本殘破的身體已經(jīng)長好,白皙的皮膚隱隱透著暖意。當(dāng)日冰涼的觸感竟讓她這不畏嚴寒的白狐都覺得凍傷靈魂。
這眉,這眸,這鼻,這脣,她是愛極了的。像太陽一般存在的人,溫柔,和煦。將頭枕在他的胸口,淚水便已決堤。耳畔傳來他喚自己的名字,猛地起身,他仍舊安靜的躺在那裡,一動不動。
空歡喜一場……
吸了下鼻子,擦去臉頰的淚水。這樣也好,就這樣然後將她忘得一乾二淨(jìng)吧。
一絲白光縈繞在指尖,望著周小史俊美的臉,手不停的在顫抖。
“不可玉響!”站在門口的老智者疾呼道,一個揮手撤了玉響的法術(shù):“仙胎歷劫自有定數(shù),你這般隨意將他的記憶消掉,很有可能會改變他的命格,以致失敗啊。”
瞪大雙眸,很是吃驚。她剛剛差一點就……
轉(zhuǎn)過身,緊緊的抱住老智者,就像小時候一樣,受了傷,或者有什麼委屈,老智者都是她最堅強的依靠:“老智者,嗚嗚……”
她什麼都沒說,但是從她的哭聲中,可以讀懂一切。
晚上一餐飯,馬錢子和蘭玉笠都吃的不是很好。雖然才一年多沒見,但是也不至於變化至此。雖然他熟悉的青梅竹馬,是個能放得開,不拘小節(jié)的女子,可今晚他所見到的那股子嫵媚的勁兒,倒有幾分風(fēng)塵女子的感覺。
餐桌之上的蘭玉笠卻讓他覺得是換了個人似的,眼眸中春水流轉(zhuǎn),聲音柔軟削骨,撩撥他的心絃,挑戰(zhàn)他的理智。再色香味美的飯菜都不如身邊的女子有吸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