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聽著李慕嫺的數落一邊看那些新聞,夏亦惟震驚之餘心情也跌到了谷底。
“我不知道我兒子用了什麼辦法,至今還沒有一家媒體曝出他的真實身份,我告訴你,一旦有人爆料了,對賀氏集團就是毀滅性的打擊,到時候不僅是你,我跟我兒子都將墜入萬劫不復的深淵!”李慕嫺痛心道。
“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事情會發展成這樣,我願做我能做的一切來彌補此事,也許微不足道,但還請伯母給我這個機會。”夏亦惟難過道。
李慕嫺見夏亦惟態度還算誠懇,於是臉色也緩和了一些,說:
“既然你有心悔改,那我就給你兩個指示,第一,你必須親自去T國找莎莎道歉,不論你用什麼辦法,一定要取得她的原諒,讓她回到A州與賀尊重修於好,第二,你必須從此以後遠離賀尊,無論他用什麼辦法挽留你,你都不能回頭!”
這兩件事中無論哪件事對夏亦惟來說都有著不小的難度,畢竟亞莎白對夏亦惟極度討厭,T國是亞莎白的地盤,沒有賀尊的保護,誰知道亞莎白會對夏亦惟做出什麼事?
其次若是遠離了賀尊,那麼沈娟華的醫藥費誰來墊付?
可夏亦惟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賀氏墜入深淵,於是咬牙答應了李慕嫺。
李慕嫺拿出事先準備的一張卡說:“這裡有十萬,是給你去T國買來回機票用的,剩下的錢你自己拿去花吧,就當讓你遠離我兒子給你的補償。”
夏亦惟顫抖著接下那張卡,而李慕嫺卻不知道夏亦惟此刻內心是多麼的煎熬,還以爲自己已是仁至義盡。
傭人們當著李慕嫺的面不敢阻攔夏亦惟的離去,管家偷偷給賀尊打了幾次電話賀尊都沒有接,他只能眼睜睜看著李慕嫺將夏亦惟逼走。
而離開賀宅後夏亦惟立刻去了機場,五小時後,她已經出現在了T國。
亞莎白接到夏亦惟的電話時,正在用那包了紗布的手給腳指頭塗指甲油,聽到夏亦惟的聲音又意外又得意,傲慢的將自己別墅的地址告訴了夏亦惟。
掛了電話後,亞莎白就開始盤算著怎麼折磨夏亦惟,畢竟這一次她可是自投羅網。
夏亦惟坐在出租車上,眼中若死灰,她一直覺得亞莎白是一個可怕的女人,不知道自己落到她手裡會被折磨成什麼樣子。
抵達那別墅之後,夏亦惟在亞莎白的健身房見到了她。
“看這個沙袋,你越是用力的打它,她就會將越大的疼痛返還給你。”亞莎白一邊打著拳擊一邊對站在身後的夏亦惟說。
“公主,我來是希望你能跟賀總重歸於好,您在網上發佈的動態已經引起了軒然大 波,此事會對賀氏集團造成不可逆轉的影響,還請您三思。”夏亦惟懇求道。
亞莎白得意的停下運動轉過身,打量了夏亦惟一番說:“一個落魄州長的女兒也能穿的起如此昂貴的衣服,看來賀尊對你不錯啊。”
“公主若是不喜歡,我立刻去服裝店講這些衣服全都換掉。”夏亦惟連忙說。
亞莎白冷笑一聲,走到一旁拿起一把剪刀走到夏亦惟面前說:“何必那麼麻煩?知道我看著礙眼,讓我給你剪了不就好了!”
“公主,請不要……”夏亦惟下意識的後退,卻還是被亞莎白死死抓住了衣領並把她拉了回去。
“想道歉,就要拿出道歉的誠意,看看你身邊,賀尊就算知道你在我這,想來救你也得好幾個小時才能過來,在此之間,我完全可以將你慢慢折磨致死,然後拿去喂狗,讓你被啃的屍骨不剩,省得我再找人把你埋起來。”
亞莎白說的每一個字都讓夏亦惟覺得自己身處地獄,她閉上眼睛害怕道:“只要公主能跟賀總和好,讓我做什麼都行。”
“呵,沒想到你還挺仗義,給我站好了,別動!”說著,亞莎白開始用剪刀剪起了夏亦惟的衣服。
不一會,夏亦惟身上的衣服就變得破破爛爛,亞莎白甚至連她的內衣都不放過,等到亞莎白玩膩了,夏亦惟也一 絲 不 掛了。
“哼,原來賀尊喜歡的身體長這副模樣!真是髒了我眼睛!”亞莎白厭惡道。
夏亦惟努力忍住屈辱的淚水,說:“請公主不要再埋怨賀總,一切都是我的錯,還請公主跟賀總和好吧!”
“一口一個賀總,你還真是個好女傭,這麼喜歡當別人奴隸,就來當我的奴隸吧!”說完,亞莎白命人拿了一身破舊的傭人衣裳來,命令夏亦惟穿上。
那衣裳透出難聞的氣味,夏亦惟無奈,只能憋著氣將之穿在身上。
然後亞莎白開始給那些酒肉朋友打電話,說晚上自己的別墅會舉行女傭派對,讓他們一定要多帶一些人來參加。
夏亦惟在一旁聽得瑟瑟發抖,不知道亞莎白到底會出什麼幺蛾子來報復自己,現在的她就像一隻籠子裡的小白鼠任人宰割。
待到晚上,亞莎白找來的專業模特全都穿上了跟夏亦惟一樣的女僕裝,不同的是她們穿的都是嶄新的衣服,上面沒有異味也沒有發黃的污漬。
她們每個人都比夏亦惟要高出一頭,受過專業訓練的身體瘦削有型,夏亦惟再怎麼好看,穿著那髒兮兮的衣服站在模特面前也黯然失色。
亞莎白的那些朋友已經陸續趕到,她們聚在亞莎白找人在院子裡搭建的T臺周圍,看到夏亦惟跪在T臺一角,脖子上掛著一個牌子,上面寫著:我是女傭,請羞辱我。
其他傭人將雞蛋、菜葉放在塑料盆中,逐一發放給每一個人,稱想要應得臺上的模特做女伴,就必須將這些東西全都丟到夏亦惟身上去。
這無疑激發了這些人的壞心,T臺秀還未開始,他們就紛紛拿出菜葉雞蛋丟向了夏亦惟。
夏亦惟被亞莎白命令不得躲閃,只能倍感恥辱的閉上眼睛,身體微微的發著顫,承受著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