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說,只要你學會了,這兩匹馬就送給你了。我聽了興奮極了,就說,幹嗎要對我這麼好呀!他就說,因爲你爲咱們公社爭了光、露了臉哪——正好這兩匹戰(zhàn)馬剛剛退役,它們是夫妻馬,獎給別人一是不夠資格,二是我也不放心,你是咱們公社的冠軍,獎給你別人也無話可說。我聽了簡直比自己得了冠軍還高興,因爲平時看著別人騎著馬自由自在地來來去去自己好生羨慕,這回突然自己一下子就有了兩匹又高又大的戰(zhàn)馬,這要是學會了,騎著它,那該又多榮耀呀。
於是在回去的路上我就跟他學騎馬。真像他說的,我一分鐘就學會了,只是不夠熟練,他就手把手地教我……我還是頭一次這麼跟一個男人接觸,我們在一匹馬上練習騎馬,免不了他要抱我我要抱他,抱來抱去我們就有了感情。他就親了我的嘴脣,我也就沒拒絕。等回到公社,他就把我讓到他的家裡。正巧他的老婆回孃家了不在家,他就又親我的嘴還摸我的奶,接著就要跟我做男女之事,我就推開他說不行。
他就說他是公社書記,我想要啥他就給我啥,只要我能跟他好就行。我就說,我並不是想跟你要什麼才拒絕你的。他就說,那是爲什麼呀——怕我老婆知道?我老婆纔不管我呢,我們倆結婚十多年了還沒有孩子,原先以爲是她有病,可是一檢查不是,不是她有病那就是我有病啦——我老婆知道我不能生育,也就不管我跟誰好了,我也鼓勵她跟別人好呢。
我聽了公社書記的話就說,也不是你老婆管不管你的事兒,我另有原因。他聽了就說,什麼原因哪,你有對象啦?我聽了就說,也不是我有對象了,我沒有對象。他就說,那是爲什麼呀,你嫌我比你歲數大?你嫌我長得不夠帥?你覺得咱們認識的時間太短?你覺得跟了我將來不好嫁人了?
我聽了他的話還是搖頭。他就有些急眼了,拉過我去說,你可要知道,全公社的姑娘媳婦有多少主動投懷送抱的我都沒給她們機會,女知青就更不用說了,根本就不是我想上她們而是她們想上我——怎麼到了你這裡卻百般拒絕我呢——怎麼,你還想讓我答應你,等我跟我老婆離婚了再跟你結婚你才能跟我好哇……
我聽了就實在憋不住了,乾脆對他說了實話。我對他說,我不是正常人,我是個二性子——我怕嚇著你!他聽了一時沒反應過來,吭哧了半天才說,開什麼玩笑,這怎麼可能呢!我就說,這我還能騙你呀。他就說,我不信,我在馬上親你的時候,摸到你鼓鼓溜溜的……了,你就是個女孩子呀。我就對他說,我也沒說我不是女孩子呀,我不是說了我是兩性人嗎,我的身體裡既有女孩的特徵也有男孩的特徵——我可是從來沒告訴過任何外人的——你可得替我保密呀。
他聽了還是將信將疑,就對我說,那你讓
我看看,不然我死活都不會相信的。我聽了就說,你要是看了——我真是兩性人——你對我怎麼樣啊?他聽了就說,你要真是兩性人我就真的相信你了;不過無論你是不是兩性人,我都還要你,都跟你好到底。我聽了就說,那可一言爲定,決不反悔?他就說,我是公社書記,說話怎麼能反悔呢!
於是我就給他看,當他真的看到了,簡直都傻掉了,老半天就那麼傻傻地看著。我見他沒有了反應,就對他說,你要是反悔我也不會怪罪你的,就當咱們之間什麼都沒發(fā)生過,把今天的事都忘掉了也就算了。他聽了我的話,竟氣喘吁吁起來,然後就把我給撲倒,就跟我做成了男女之事。
等他瘋狂完了,還問我,難道你也能像男人一樣跟女人嗎?我就說,能不能我也沒試過,反正它也有……的時候……他聽了竟突然異想天開地說,要是你能跟女人好,乾脆就跟我老婆好得了,如果能讓我老婆生出小孩兒來,那可就是天大的喜事了!我聽了就說,你老婆能樂意嗎?他聽了就說,怎麼不樂意,一是你怎麼年輕英俊,就跟個帥小夥一樣;二是我也讓她生不出孩子來;三是我也沒少勸她可以跟別的男人有個孩子,可是她總是怕給別人落下什麼話柄,也就一直這麼守著——這回好了,這回你是一星管二,一肩兩擔,既是我的情人又是我老婆的相好,天底下上哪找這樣的好事奇事去呀!
我聽了就說,能不能生小孩我也沒試過,可別空歡喜了一場。他聽了就說,怎麼是空歡喜呢,不能生小孩大家也賺了個樂和呢——等我老婆回來,我就跟她說,她一定比我還喜歡你呢!說完,就來扒拉我的傢伙,果然給扒拉硬了,把他給興奮壞了。
第二天,他老婆從孃家回來了,聽他一說,興奮得滿臉通紅,趕緊就要來看我。公社書記就說,那麼急幹什麼,我都替你看過了,保證行,你就擎好吧——人家還是個處男呢,咱們得準備準備,到了晚上再入洞房也不遲呀。他老婆聽了就趕緊佈置……鋪,然後沐浴更衣,還著力梳洗了頭臉。
書記的老婆年輕的時候也是個百裡挑一的大美人兒,雖然那會三十五六了,可還是風韻猶存,特別是逢了這樣如同天上掉下來的喜事,更是神采煥發(fā),光豔照人了。到了晚上,書記就把我跟他老婆送進了洞房,在我和他老婆的一再挽留下,這個大媒人也留了下來。我也是頭回經歷這樣的美事,幾乎同時又做新郎又做新娘。
那天我也是特地洗了澡,理了發(fā),雖然沒打扮,但畢竟我才二十出頭,我的英俊加嬌媚的容貌和身材在他們的洞房裡還是令他們兩口子興奮不已……
……後來書記的老婆真的懷孕了,把他們兩口子樂得恨不能把我給供起來……後來時間長了,他們就更捨不得我了。書記就說,你可不能交男朋友呀
,想男人你就來找我;他老婆就說,你可別交女朋友呀,想女人你就來找我。我就對他們說,我誰也不找,我就是你們家的人了——行了吧!
等到書記的老婆生出個可愛的兒子,他們就更是樂瘋了。書記簡直就當是自己的孩子,而且對外還真就說是自己吃了一副什麼藥,於是才老樹開花,晚得貴子了……再後來我的青年點兒點兒長因爲受不了辛姐的跋扈糾纏,突然上大學走了,書記就問我想不想當點兒長,就是他一句話的事兒。
我當時還猶豫,後來想到那樣自己就可以一個人睡一個房間了,就可以完全獨立了,也就一心想著當那個點兒長了。後來我經歷了男知青的“尿高比賽”後,又在女知青要求的“平息……事件”中,大膽出擊,勢如破竹,馬到成功,我才順利地當上了點兒長。
不過書記早就對我說過,什麼時候我想上大學或是回城當工人,甚至去當女兵,他都能立即給我弄個名額讓我實現自己的理想。而我一直戀著他們兩口子,也捨不得離開我的孩子,才一直沒離開青年點兒的……
一語成讖
聽了金玉枝講的自己傳奇般的身世,竹兒傻愣了半天,然後纔好奇地問,金姐,你——真的是男女同體呀?金玉枝就說,怎麼,你還不信哪!竹兒就說,不是不信,就是難以想象。金玉枝就說,那有什麼難以想象的——女的不用說了,男的你見過沒?要是見過,也就明白了——你該不會對我說你像沒見過公馬撒尿一樣,也沒見過男人的那個東西吧。
竹兒聽了就說,見是見過,可是它們長在一起卻是真沒見過。金玉枝就說,怎麼,你想見哪——想也行,不過你得兌現你的諾言。
竹兒就說,我有什麼諾言啦?金玉枝就說,這麼短的時間就給忘了——你不是說我要是變成男人你就做我的女朋友嗎——你怎麼給忘了呢!竹兒就說,我沒忘呀,我現在已經是你的女朋友了呀。金玉枝就說,你當時答應的可不是普通的女朋友,是真正的、對象一樣的女朋友。
竹兒聽了就小聲說,金姐不是已經屬於書記一家了嗎——還怎麼跟我成爲朋友關係呀。金玉枝就說,我跟書記一家都是暫時關係,將來我還是要離開這個兔子不拉屎的鬼地方,還是要回到城裡去過我自己的生活。所以書記一家根本就絆不住我的腿。竹兒聽了就說,那——金姐跟我成了朋友,豈不是將來就要做男人了嗎?
金玉枝就說,那就看你的了——你要是跟我好,我就做男人;你要是不跟我好,我就還做我的女人。竹兒聽了就說,還是讓我看看你的神奇地方吧,我特別想看。金玉枝就說,夜這麼黑你怎麼看得見哪,乾脆你就過來摸一摸吧。
竹兒就說,摸摸也行。金玉枝就說,跟我說實話,你還是不是姑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