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法陣已經(jīng)被我所破,鍾梅芳和趙磊兩個人隨後也就走出了他們的幻境,我和鬱蘭省去了不少去找他們的功夫,很快和他們在走廊裡相遇。
鍾梅芳和趙磊都有種意猶未盡的樣子,我知道鍾梅芳是捨不得跟博仲的再次相遇,可看趙磊那貨拉下臉來跟個苦瓜似的,自己便走上前去問了他的幻境是什麼。
趙磊倒是沒向我隱瞞什麼,只是扭捏得小聲跟我說,他看到的了自己面對好幾座金山銀山,身邊又有好多的美女相隨。
我一看他說的時候口水都快流出來,差點沒忍住笑出聲來,讓他注意些形象,他卻反過來問我:“一開哥,你見到了什麼?”
“我……”我剛要開口說出來,注意到鬱蘭也在看我這邊,自己想到之前古鏡的事情,便沒繼續(xù)說下去。
“哦,我知道了!”趙磊這時見到我的反應,他似乎很瞭解我心裡想的,追問道:“你肯定是和鬱蘭結(jié)婚了,不好意思說對不?”
我真想上去給他一拳,心說該到你機靈的時候犯傻,不該你機靈的時候又特別機靈。
比起我,鬱蘭也很在意這件事情,我認爲目前的場合實在不適合說這些,當即自己換了話題,對大家說:“既然我們?nèi)硕箭R了,還是繼續(xù)去找地下室吧!”
“說到地下室,我在我醒來的地方發(fā)現(xiàn)了這個。”鍾梅芳說著就從兜裡掏出了一把很特殊的鑰匙,她算是給我救了場,鬱蘭和趙磊的注意都被她手裡的鑰匙給吸引了過去。
當然也少不了我,自己湊上前看了看,那把鑰匙應該是銅製的,屬於那種古時候外國人常用到的,用來裝飾的指環(huán)形鑰匙。
我們一早就注意過,二樓的房間沒有任何門是配有鑰匙口的,很顯然,這把鑰匙不是用來開二樓其中一個房間門的鑰匙。
那它是用來開什麼的?
聽鍾梅芳說,她醒來的地方是一間有不少座雕塑的房間,鑰匙當時就掛在其中一座雕塑的手指頭上。
到底是什麼樣的雕塑?我很好奇,鬱蘭和趙磊和我一樣,都想看看鐘梅芳說的雕塑。
在她的帶領下,我們來到了她口中提到的那個房間,是臨近通往上一層石梯的拐角,古堡的設計很獨特,沒層的樓梯並不在一個地方。
推開門走進去,房間內(nèi)的空間不比我想象的小,裡面整整齊齊的擺了兩排石膏雕塑,藉助趙磊手機的燈光,我注意到那些雕塑上雕刻的都是些外國人的人像。
我們幾個人猶如把這裡當成了展覽,鍾梅芳是個很稱職的導遊,爲我們指著其中一座人像雕塑,邊走便告訴我們那就是她發(fā)現(xiàn)鑰匙的地方。
人像按照的應該都照本人的原身材雕刻的,等我走近過去,就發(fā)現(xiàn)那座人像雕塑頗有點像我們在一樓看到的那副油畫像。
準確說他們正是一個人,雖然我不認識,但我在雕像的底座看到了一行英文字母,是個外國人的名字。
就算我大學英語學得再不濟,看懂個
英文名字還不難,但讓我意外的是,那行英文字母翻譯成中文的話,是個名叫做貝塔奇的人。
原來一樓的油畫像畫的就是貝塔奇,我一開始的猜測是對的。
回過頭再看貝塔奇的雕塑所擺的姿勢,也和油畫像上的一模一樣,鍾梅芳手裡的那把鑰匙,之前放置的地方是他拄著柺杖的右手的小拇指。
看樣子,小拇指是貝塔奇故意在拄柺杖時伸直的,因爲油畫像是平面,我們都沒有太在意,現(xiàn)在看到立體的才注意到。
不過我想那應該不是什麼有特殊意義的動作,畫上的貝塔奇,小拇指上並沒有掛上鑰匙,很有可能是什麼人故意這麼做的。
值得我們?nèi)ニ伎嫉恼欠盆€匙人的目的,好好的一把鑰匙,放在那裡不好,偏偏掛在了人像上,又是在衆(zhòng)多塑像中單選出貝塔奇的。
在整個帶有詭異氣息的古堡內(nèi),這般的做法著實令人懷疑,而我又是個天生好奇心重的人,難免會想,兩者間是不是有什麼關聯(lián)?
這會兒我瞟了眼貝塔奇手指的方向,那是對面的牆壁,帶有試探性的想法,我從鍾梅芳手中要來了鑰匙,走到牆壁前,開始用手摸索整片牆壁。
他們?nèi)齻€人見到我的做法,覺得很奇怪,就跟著走過來,問我在做什麼。
我告訴了他們,我懷疑正面牆上有古怪,他們半信半疑的說不出話來,沒成想真讓我給找到了。
就在貝塔奇所指方向上的牆壁,大約有我一半身高的位置,仔細一看,那片鋪在牆壁上的牆紙中有個差不多中指大的小孔。
由於牆紙的花紋是大片的黑色方塊配白色方塊,小孔的位置又恰恰是在快黑塊上,不仔細看和去摸,根本看不出來什麼。
而鍾梅芳給我的鑰匙,正好可以插進那個小孔,在整個匙槓進去後,我感覺到匙尖頂?shù)搅四硺訓|西,並被卡主,自己試著向右擰動了一下,鑰匙竟然動了。
緊接著,牆內(nèi)傳來了幾聲沉悶的撞擊聲,我鬆開手向後退了兩小步,就看著鑰匙自己轉(zhuǎn)動了半圈停住,旁邊不遠處的一大塊牆面開始向上升起。
像是提升門一樣,牆面最終徹底頂了進去,一條黑暗且不知去向的窄小走廊出現(xiàn)在了我們眼前。
考慮到裡面還說不準有什麼樣的危險,我決定一個人先進去看看,便回過頭從趙磊手裡接過了他的手機,小心謹慎地走入了那條走廊。
可我剛走遠沒幾米,回頭就發(fā)現(xiàn)鬱蘭隨後跟了上來,趙磊和鍾梅也再鬱蘭進來後,一起進到了裡面。
鬱蘭說他們一致認爲四個人在一起纔是最安全的,我就一張嘴,實在是說不過他們,只好任憑他們跟著自己,自己走在前面替他們打探情況。
走廊裡面的空氣很潮溼,四面都被人給砌上,不過沒有外面那麼精裝,只是簡陋的水泥砌好的平面,摸上去都是大小不一的坑,有點刺手。
我們沿著這條筆直的走廊又走了沒多遠,發(fā)現(xiàn)走廊開始向下,多出了條石梯
,出現(xiàn)在我們的面前。
石梯不知道通向什麼地方,趙磊的手機所能照射到的距離範圍算遠的了,卻也一眼望不到盡頭。
我想最有可能的是古堡的地下室,假如真的是那樣,不得不說這個地下室夠另類的了,且不說有機關暗門,竟然還是從二樓的房間進入的。
在我的印象中,地下室要麼是從一樓走下去,要麼是單獨的地底一層,需要留個出入口在外面。
如此特殊的地下室,我到是頭次遇見,我們四個人合計好,便下到石梯繼續(xù)走。
Wωω ⊙Tтká n ⊙¢○
石梯並不是一路直著向下,而是和古堡的石梯一樣,呈弧形彎曲向下,繞著繞著,估摸要有兩層樓高,我們纔到達石梯的盡頭。
那是個可以算是山洞的地方,卻在洞內(nèi)嵌了間屋子。
在我們面前的是扇單開門的鐵門,鐵門上有道門窗,可能是時間久了沒人清理的緣故,門窗被塵土封得很嚴實,根本看不到裡面。
我們沒去急忙試著打開鐵門,我自己先大膽地過去貼到了鐵門門板上,那很涼,我抖了個哆嗦後,用手擦了擦門上的門窗。
那當真是多少年沒被人擦過了,我剛一擦就被塵土嗆得直想打噴嚏,多虧自己能夠忍住,沒能打出聲響來。
等差不多擦出一小塊地方可以讓我看清裡面,自己這才收回手,透過那小塊玻璃,看了眼屋子內(nèi)。
儘管玻璃的另一面也不是很乾淨,但也能夠讓人看清事物了,屋裡面似乎還點著燈,因爲我發(fā)現(xiàn)了光亮,可以方便我不去舉著個手機去看。
可受到了視線的侷限性,我只看到了一口很大的黑陶鍋,旁邊還放了把搖椅,不過搖椅上面沒有什麼人。
我認爲有必要再擴充下玻璃上提供的視野區(qū)域,又爲了不打草驚蛇,自己用手蹭大點地方,好能看到屋內(nèi)更多的東西。
不知爲何,我對此有了種當小偷的感覺,心跳開始加快,正當自己擴大好一片區(qū)域後,屋內(nèi)突然冒出了一隻人的手,拍到了門窗的玻璃上。
我本來神經(jīng)正緊繃著,以爲是有人發(fā)現(xiàn)了我,嚇得趕緊退遠到旁邊,眼睛死死盯住那隻手。
那隻手貼在玻璃上沒一會兒就滑了下去,看樣子很像是去要去開門,我也聽到了鐵門裡面?zhèn)鱽黹T鎖被搬動的聲音,心說著不好。
畢竟屋外的山洞十分空曠,開門的動作完全不需要花費太多時間,我們四個人想躲或者是回到石梯哪裡逃跑都是不可能的。
然而就在我做好面對屋內(nèi)走出來什麼人的時候,鐵門哪裡的動靜消失了,那隻手一時半刻也沒再出現(xiàn)。
我們都鬆了口氣,我自己則是試著再次走到鐵門前去看屋內(nèi)的情況。
其實我並不知道,這樣的做法是錯誤的,後來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晚了。
當我再一次來到鐵門的時候,一張陌生又熟悉的面孔出現(xiàn)在了我的眼前,自己這輩子都不會忘記,和那張臉四目相對時,那張臉上露出的詭異笑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