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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解老大漸行漸遠的背影，我心中豪情頓升，解老大的退出，證明我稱雄二中的願望終於實現了。 以後我就是二中真正的扛把子了，我和兄弟們的打拼都沒有白費。 下午我找他們研究怎麼分這一千塊錢。 我首先給了曾寶200，是還他買冰刀的錢。 曾寶直接把錢揣進兜裡，說這錢是學校給的，我只收這個冰刀錢，剩下那些你們分吧，我一分也不要。 上次的山地車他們讓給我了我自然不會再要錢。 元海受點輕傷，雖然學校負責藥費，但我還是給了他300，做爲撫慰。元海不想要，就被我硬塞進兜裡。 曾寶還逗他說他不要就給對像送去，上回那女生把屁股摔痛了，買點好吃的，好好補補。 大夥都說有道理。 剩下的錢大夥都表示不要，最後一致決定晚自習後全部帶上女友去吃飯唱歌。 晚上我帶著汪虹，曾寶帶著他後座的女生，隨著大夥先去了杏花村吃了頓飯，喝得暈暈乎乎的又去了歌廳。 我和汪虹第一次在歌廳唱歌，倆人都很開心，合作了好幾首情歌對唱，感覺珠連壁合的。 這夥人中最開心應該是曾寶，終於和喜歡的女生處上了，樂得眼睛都睜不開了，找玲姐的事，他也不提了。 大夥都悄悄說曾寶這才叫吃鍋惦記盆呢。 在偷窺女廁所事件後，我們七個都感覺到了很大變化。 很多男生稱呼我們時都帶上了哥字，什麼風哥，輝哥，寶哥的。 還要求入夥，我覺得手下人太多了，魚龍混雜的不好管理，就說以後再說吧！ 我能感覺到很多女生看我的眼光都很曖昧，甚至用言語挑逗我。其中有一些還長得很漂亮，弄點得我這小心臟蠢蠢欲動的，但我也名草有主，只能裝糊塗了。 學校的領導看見我也都是笑呵呵的。 蔣德文再看我時，眼光也不那麼陰冷了。他被提升爲副校長，繼續兼職教導主任和校警的職務。 我向他問起那夥偷窺者中怎麼還有十三太保的人。老蔣說他們十三太保中大部分人因爲強姦女學生早進去了，剩下的就和這夥流氓混到一起，也做了不少類似的案子，這回進去，都得蹲幾年笆籬子。 接著老蔣氣哼哼的說，這幫小子，我那晚問他們，他們啥也不說。一進了派出所就什麼都招了，是不是我們打得他們太輕了。 我說不是你讓我們停手的嗎？再說校警也不能跟人家派出所的比力度呀！ 老蔣被我說得臉色發窘，尷尬的嗯了兩聲說你以後要好好的啊，就邁著方步走了。 在校內威風了幾天後，我突然有了一絲高手寂寞的惆悵，我就想起了解志鵬。 這位昔日二中的老大這回都研究學習了，我是不是也得把精力多放在學習上。怎麼也得念個不錯點的高中，不然家裡這關不好過。 我家也沒錢走後門，只能靠自己努力了。 我本來成績就在中等，最近又下滑了一些，真需要個好學生帶一帶了。 我熟悉的人中，曹丹的學習是最好的，各科成績都很優秀。 汪虹重文輕理，而理科是非常重
的。學會數理化，走遍全天下嘛。 看來我只能向曹丹虛心請教啦！ 曹丹同學見到我虛心的向她請教學習上的問題，顯得很開心，教得也很耐心。 曾寶見我和曹丹頭挨著頭的小聲地在說話，就誤會了。 又是給她後座，又是給石輝打眼色的總往我們這面瞄。 下課時他倆在外面問我，我這是又跟曹丹好上了，吃鍋惦記盆的。 我就解釋說我和曹丹這是在研究學習呢。 曾寶誰信啊，好就好唄，還裝腔做勢的在那拿本書做掩護，頭都挨著頭的，就差嘴湊一塊去了。 石輝很嚴肅地勸我不能像曾寶那樣，汪虹可比曾寶的管家婆強多了。 這把我給氣得，我賞了他們一人一腳說：都滾犢子，研究學習也有罪呀！ 後來我聽曹丹說周大炮沉了後，老明在大集上的收購生意非常紅火。樓都買完了，這週六就和小鳳結婚。 我問曹丹老明買樓辦喜宴沒有，我怎麼不知道。 曹丹告訴我說老明的意思買樓和結婚這兩樣事情都趕到一齊了，都辦的話讓人笑話，讓人以爲他是在藉故斂財，所以就只辦婚宴而已。 我聽了很是佩服老明，這本該辦的事情，都認可少辦一樣，比起周大炮沒事找事的發請貼斂財那可講究多了。 我說曹丹你肯定得去迎親了，曹丹笑著點點頭。 我想了想老明結婚我肯定是要去隨禮的，這可是人家終身大事啊，必須得去慶賀。 我回家時就跟我媽說了這事。我媽說一定要去的，以前欠老明那5000塊錢還沒還人家呢。這次禮金就花300吧。 我聽了很高興，這300的禮金是完全拿得出手的，在帳房那寫帳時也是很有面子的。 接下爲的幾天我白天和曹丹在教室裡面頭挨著頭地研究學習，晚上放學就和汪虹依偎著軋馬路。 學校呢也沒仗可打了，也沒有人敢跟我們叫板，我同時也不想惹事生非的。可以說是刀槍入庫，馬放南山了。 我總擔心那些鐵管藏在亂樹枝下面會上鏽，就叮囑曾寶常去看看，擦一擦。 曾寶說他才懶得看呢，鏽了就再買，反正是他花錢不用我擔心。 他這麼說其實就是跟後座粘乎得一會都不願意分開，最後還是石輝去看的。 週五這天曹丹就跟我說老明讓我晚上放學直接去老明家，在老明家吃水席。 辦事情頭天晚上吃水席這也是當地的風俗，我就點頭對答應了。 晚上放學後我把汪虹送回了家就去了老明家。我沒跟汪虹說去老明家吃飯的事，說了她還得多心，不願意我和曹丹又有接觸。 到了老明家院裡就見院子裡支起了好多棚子，是那種封閉式的綠帆布棚子。 來吃水席的人進進出出的，很是熱鬧，大多是混子。 曹丹在門口正等著我呢，說老明挺忙的讓她招呼我。 曹丹先帶我去了老明的臨時婚房，也就是老明以前住的那個西廂房。 小屋窗戶上貼著喜字，屋裡只是簡單的佈置了一下，過了明天晚上老明就和小鳳上樓去住了。 在屋裡剛呆了一會，外面就喊開飯了。 曹丹
帶著我進了一個棚子，最裡邊桌上的幾個人都一起招呼我過去坐。 我看那桌上坐著小華、林哥和金魚眼，以及三四個老明的兄弟。 曹丹就說你就在這桌坐吧，我有事先去忙了。說完她就出去了。 我和他們坐在一起就邊吃邊聊了起來。 雖說是水席，但飯菜還是夠檔次的。棚子裡還挺暖和，有那種特殊的爐子提供熱量。 金魚眼還讓我抽菸，我說不會。金魚眼就給我倒了一杯酒，然後端起他的酒杯說，咱哥倆喝一個，以前的就不提了，全在酒裡了。說完他就幹了。 我也爽快的喝光了杯子裡的酒，這就算杯酒進肚泯恩仇了。 接下來，林哥說起了我們七個在廁所後面那一戰，說那場仗打得太爽了。 小華聽了直著急，埋怨我怎麼不去找他，他那也有帶空調的麪包車。 我說你不是忙嗎，不想耽誤你工作。 小華說請假我也得去啊，這是爲民除害呀。 林哥就對我說以後有這事一定帶上小華，小華這一身功夫沒地方使都憋壞了。 說完桌上的人就都樂。 吃了二十多分鐘小華就開始往外走，說那頭活忙明天正席可能來不了了。他還跟我說別忘了我倆約好的事。 我點點頭，知道他是說比武的事。 喝得都差不多了的時候，麼雞就進來了，剛喝了一杯酒他就問我還是處男不。他問完，桌上的人都一臉壞笑的望著我這話問得我挺尷尬的，臉上有點發熱。 如果說是吧，這幫人肯定得笑話我，他們在女人方面都是沒少折騰的。 但如果說不是，那我就撒謊了，他們還得追我被誰給破了處的事。 麼雞看我這幅樣子就樂了，說就是你了。 我問他什麼意思。 麼雞笑著給你安排個好活，這活一般人還幹不了。 我問幹活跟處不處的有啥關係呀。 麼雞說老明新房晚上缺個壓炕的。 我這纔想起這個風俗來，沒想到找到了我。 我說不能找別人嗎，麼雞說院裡這些人裡處男是找不到了。 桌上其他人就勸我晚上就在這住吧。這也是榮幸的事，他們想壓老明還不讓他們壓呢。 沒辦法我只好答應下來。麼雞給我說明天還有我不少事呢，明晚能走就不錯了。 於是我就借了林哥的手機分別打個兩個電話，一個是給表姐的，告訴她今晚我不去做伴了。 第二個是打給我那個鄰居的，讓他轉告下秀麗明天自己帶小妍去音樂老師家學琴。 吃完後，麼雞就帶我就去了新房。他逗了我幾句就走了，之後曹丹也進來了。 她問我今晚我在這壓炕嗎，我說是啊，沒辦法。 曹丹聽完眼中閃過一絲驚喜，隨即就掩飾住了。 她興高彩烈地跟我說了很多話才走。 吃飯的人都走光後，老太太就過來讓我上炕睡覺。說老明理髮、洗澡去了，不知啥時能回來呢。 我有些不自然的脫扒脫扒就鑽進炕上的被窩。 小炕燒得挺熱乎感覺挺舒服的。我心想明天能有我啥事啊，迎親一般都是親屬或有身份的朋友去，輪不到我一個半大小子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