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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多分鐘後,珍姐的手就鬆開了,隨後她翻了個身又繼續睡了。 我長舒了一口氣。 我擔心這兩個女人有一個會突然醒來,就趕緊起來,把珍姐往牀上抱。 放下珍姐,她這時就背對著我了。馬上給她蓋上了被子。 珍姐呼吸聲加重了一些,隨之就往裡一拱,但並沒有醒。 表姐喃喃的嗯了一聲,嚇得我趕緊跳進沙發裡蓋上毛毯開始裝睡,我的頭是衝著裡面的。 隨後我就聽見表姐起來了,燈光也亮了起來。我緊閉著眼睛,大氣都不敢喘。 表姐騰騰騰的去了衛生間,放完水後又往回走。我感覺她好像在沙發旁停頓了幾秒,然後才上牀躺下,隨即燈光也滅了。 生怕表姐猜出剛纔的事情。 早上我和表姐先後醒來的時候珍姐還睡得呼呼的呢。 洗漱完後我就出去買飯,表姐照例吃包子,我吃花捲。 珍姐也不用問了,多買些包子花捲,她就隨著我倆吃吧。 回來時珍姐還沒醒呢,表姐坐在牀頭,我坐在沙發上就開始吃了起來。 可能吃飯的聲音大或是包子香味濃,我看珍姐身子動了動就嗯的一聲醒了。 珍姐睡眼惺鬆,髮絲散亂的趴在被窩裡一臉委屈的說好餓呀,吃飯也不喊人家。 表姐轉頭跟她說:不是想讓你多睡一會嘛,你餓了就起來洗洗,再回來吃。 珍姐嗲道人家等不及了,說著就從被窩裡伸出手來抓了個包子咬了一大口。 表姐跟我說你瞅瞅這貨,頭不梳、臉不洗的就吃,像頭餓狼。 包子湯水挺足,吃得珍姐手指上和嘴上都是。珍姐吃完兩個後,還用嘴脣舔了舔手指,很滿意地說好香。 早自習進教室的時候,我看曹丹的小臉還是冷若冰霜的。她見我要進座,就往前壓了壓椅子,只留給我一條很窄的空來,我推著後面的桌子才勉強擠進去。 然後我倆就互當透明,都是悶著頭看起書來。 上第二節代數課的時候,章靜突然出現在教室門口,靜立了幾秒,然後一臉憂慮的向我招手。 我有點納悶的就站了起來,曹丹也看見了章靜,這次她沒有爲難我,把椅子往前壓得很低,我輕鬆地就過去了。 出了教室門口,我嚇了一跳。門口的走廊裡站了幾個人,除了蔣德文之外,還有兩個穿警服的,最顯眼的就是鼻青臉腫的包強。 包強看見我就對那兩個警察說就是他帶頭打的我,另外還有三個小子。 一個歲數大點的警察問是我打的包強吧。我說是。 他又問我另外三個在哪,我說不知道,那三個是當天晚上在飯店偶遇的,打完就分手了,不道姓啥住哪。 那個年青警察有點急了,說我這是不想好了,連教師都敢打,不說實話沒我好果子吃。 我想起來他是上回去
我家抓我的那倆小警察之一,就哼了聲沒惜搭理他。 老警察問章靜我平時跟誰要好,章靜說我跟班裡每個學生處得都不錯。 老警察笑了笑,就看了看蔣德文。老蔣皺了皺眉,就對章靜說把你們班的石輝和曾寶叫出來。 章靜無奈的又在門口招出來了石輝和曾寶。石輝和曾寶都一臉不解的看著我,問我咋回事。我點點頭,沒有說話。 老警察讓包強認一下,包強搖搖頭說不是。老警察就讓石輝和曾寶回去了。 然後蔣德文又帶著我們一行人去找了吳軍和齊凱,最後才找到了元江和元海。包強就指認昨天打他的有他們兩個。 老警察又問元江、元海還有一個人是誰,那哥倆異口同聲的說不認識。 老警察苦笑了下,就讓我們三個跟他們往外走。 走到教學樓大門口的時候,迎面碰到了音樂老師,她可能是上廁所剛回來。 看到我們這些人,她當時臉就白了。我們上了車後就,我就看見她正在跟章靜在那說著什麼呢。 車子開起來後,我和元江、元海都是一臉得意的望著包強笑。 包強臉上的肉抽搐著,氣得夠嗆。那個年輕的小警察還呵斥我們三個老實點,一會到了所裡就有我們受的了。包強好像有了仗侍,得意洋洋的。 我們三個相視一笑,把目光望身了窗外。我對那哥倆小聲說了句行俠仗義,他倆都是會心的一笑。 那個小警察又呵斥我閉嘴,不許說話。他這麼針對我一定是上次抓我時被我跑了的事給氣的。 到了派出所,我和元江、元海就被分開了。我的屋裡坐著個三十多歲的瘦警察,那個小警察管他叫指導員,跟他說帶回來三個,還有一個,這小子就是不說。 指導員哼了聲說,先把他銬起來。那個小警察就拿出手銬一頭銬住了我的左手腕,一頭銬在暖氣管上。 指導員接下來問我另外一個人是誰,我還是像之前回答老警察那樣回答了他。指導員冷笑了一聲,露出見怪不怪的表情來。 隨後他又問我爲什麼打包強,我說我這是行俠仗義,除暴安良。我這麼說是不想把音樂老師捲進來。 指導員一拍桌子,說都行俠仗義,還要我們警察幹嘛,我勸你還是老實說,這地方可是好進不好出。我無所謂的說既來之則安之唄。 屋裡只有我們三個人,我看他向小警察使了個眼色,那個小警察就過去在辦公桌上拿起來一本厚厚的書來,一臉猙獰的向我走了過來。 我想起別人跟我說過這種事來,知道這是要開始打我了。墊上書再打,就看不出外傷來。 我對指導員說你想知道的事,我見到所長就說。 指導聽了我的話微微一愣,隨即就冷笑起來,說所長是誰想見就能見的嗎,你別拖延時間了,明白事的就快說
。 我堅持說見不到所長我就不說。 指導員有些生氣了說所長不在,現在這裡我做主,到底說不說。 我搖了搖頭,這時小警察就把那本厚書放在我胸口上了,他還轉頭看了眼指導員,好像在待待命令。 指導員的臉色很難看,向小警察點了下頭。 我看小警察要動手了,就說先慢動手,等我打個電話就什麼都跟你們說。 指導員有些不耐煩了,就說你打吧,看你能打給誰。 等小警察把書拿開後,我就掏出了手機,給黃月瑩打了過去。 接通後,黃月瑩還在電話裡笑呢,說我是不是想她了。我這個火呀,就說我現在鎮上派出所呢,馬上就要被指導員給處理了。 黃月瑩的聲音變得緊張起來,問我什麼事,我說是把人給打了。她又問我她哥董海明在不在那,我說不在。她說你先撂吧,我馬上給我哥打電話。 撂了電話,指導員和那個小警察用捉摸的表情看著我。我說你倆先等一下,一會你們所長可能給你打電話。 這兩人的表情變得錯愕起來,指導員在皺著眉頭問我跟所長是什麼關係。 我說一會就知道了,說完我就看著別處不再說話了。 我心裡有數,黃月瑩跟我說過他哥董海明不但是所長而且還兼著書記的職務,在派出所是絕對的權威。 兩三分鐘後,辦公桌上的座機響了起來。指導員拿起話筒聽了下,就說是所長啊,然後就認真聽了起來。 在嗯了幾聲後,就撂下電話。 我看他瞅我的眼神有些驚訝,似乎還有一絲讚賞。 把銬子打開!他命令小警察說。小警察不解的給我打開了銬子,我活動下手腕問指導員說接下來打算怎麼處理我。 指導員苦笑著說你可別得便宜賣乖,一會所長回來親自處理你。 聽他這麼說我心裡有底了,董海明回來事就好辦了。 我突然想起了,元江、和元海就對指導員說,我還有兩個兄弟,被他們帶到別的屋去了,我希望他倆能和我一樣等所長回來親自處理。 指導員爽快的點了下頭,就讓小警察去把那哥倆帶到這屋來。 見小警察出去了,指導員就從桌後轉了過來,我這時纔看見他真正的露出笑容。 他走到我身前,拍了拍我肩膀說小夥不錯呀,上回在苞米地裡表現得很神勇,幫了我們不少忙。你怎麼不早說呢,差點鬧出不愉快來。 我知道他把我和苞米地裡制服那兩個殺人歹徒的人對上了號,就說那也是碰巧的事,幫忙也是無意的。 指導員故作矜持的說先不說這個了,你這次打了那個叫包強的是什麼原因呢,跟我說說。 我點點頭就開始說起包強欺負音樂老師和趙老師的事來。 剛說兩句,小警察就帶著元江和元海哥倆進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