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咕嚕,你在幹什麼呢,有沒有想老公?”電話那頭傳來一道欠扁的聲音。
我:“沒幹嘛,在邛海邊正吃銀魚蒸蛋呢,好吃。”
“咕嚕,老公也想吃。”聽這聲調(diào)就知道他又撒嬌了。”
我:“拜託,你媳婦我都不知道你現(xiàn)在在哪個山上的哪個旮旯生活,你電話能打出來聽到我的聲音就謝天謝地,還想吃東西。”
“咕嚕,你在西昌嗎?這樣老公離你很近的哦。”
我:“你活在我心裡我在你身邊,這狗屁話想說幾遍?”
“真的,老公就在西昌,不過在山上,你來看我嘛。”
我:“喲,這會兒不怕泄密了?”
“咕嚕,你來不來?你來的話老公還能趁著週末陪媳婦到山下玩。”
我:“想下來玩還是想陪媳婦?”
“都想。”終於明白他爲什麼急著讓我領結婚證了,有媳婦就有玩的藉口。
我:“那你自己來,我在邛海邊等你,到了你打電話。”
“不要,你來接我,我不認識路,老公這麼可愛被人拐走了怎麼辦?”
我:“你,算了吧,把地址給我。”暈死了,我怎麼會有這樣的一個奇葩老公,不認識路,被人拐走,以前咋會認識路呢,有誰像我眼瞎會看上他。
和井姐簡單的說了一下,我就上山了。
“咕嚕,你還帶了東西,看來大家有口福了。”他眼睛都瞇成了一條線。
我:“就知道你不會無緣無故的讓我上山,有戰(zhàn)友沒媳婦的傢伙,你也不想想我來你這裡要坐多久的車,你也不怕我走丟?”
“親親小媳婦辛苦了,走丟肯定不會,這不是你們的工作區(qū)域嘛,呵呵……”頭頂上有無數(shù)的烏鴉飛過,這鳥不拉屎的地方東西賣給誰。
我真的不想和他說話了,太傷腦筋,放下東西就往山下趕,到酒店天都要黑了。
我:“我先歇息一會兒,你好好收拾一下,我們就去吃飯。”這一來一回跑了七八個小時,我累的夠嗆。
“咕嚕,你讓老公收拾什麼?”
我:“唉,你確定你這樣子要出門?”我真的很想敲開他的腦袋看看裡面是不是裝的麪糊糊。
“我這樣子咋了?剛纔還不好好的。”
我:“好個屁!”
就他那渾身上下都透著汗味,胡茬都長得老高的樣子,還有這麼熱的天牛仔褲搭著一雙戰(zhàn)靴,鞋上還糊滿了泥巴,先不說著裝搭不搭調(diào),就那灰頭土臉的樣子活脫脫就是一個土賊樣兒。難道他就感覺不到人家看他時那怪異的目光嗎?
我暈了個去,剛纔酒店前臺看的我都不好意思了,他竟然沒感覺,他到底是心太大還是反應遲鈍。
“回來了就一起去吃飯。”井姐推開了虛掩的門,進來說道。
“很久不見去吃飯嘛,額,你這形象,是從山上滾下來的?哈哈哈哈……”井姐也太不給面子了。
某人終於意識到什麼了,趕緊衝進了洗手間。
“哎,你老公還真是個活寶,你和他一路回來心情如何,呵呵呵呵……”這貨又笑,能不能給點面子。
我:“你可以腦洞大開儘管想象。”
等他收拾好之後,我們就一起下樓吃燒烤了。知道他愛吃肉,可沒想到他那麼愛吃,那狼吞虎嚥的架勢,不知道到底有沒吃出味道來。
“咕嚕,晚飯吃了那麼多,這麼早睡覺要長肉肉哦。”
我:“是你吃的比較多,我和井姐可沒你那樣的大胃。”大灰狼又想誘拐小白兔,門都沒有。
“那咕嚕老公想做運動。”我裝睡就是不搭他的話。
“咕嚕,你那麼久不見老公不想老公嗎?”我繼續(xù)裝睡。
“咕嚕,你不檢查一下老公的身材有沒有走樣?”我就是不理他。
“咕嚕……”
“咕嚕……”說什麼我也不會理他,我就不信他能對一條死魚提起興趣來。最後,可能我真的困了就睡著了。
可是,第二天一大早在睡夢中就被某人給折騰起來了,他還大言不慚的說一天之際在於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