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他娘來這套,什麼地宮之門,能不能說點實際的”我找了個避風的角落,好不容易點著香菸,猛吸一口對胖子說:“我又沒和你說話,少幾把在這兒自作多情。文-人-書-屋”
胖子和阿秀無精打采的坐在一旁,聽我說完愣了一下。
“海川哥,你說什麼呢,我們倆誰也沒說話呀。”
沒說話開什麼玩笑,沒說話我怎麼聽見有人想到這兒,我渾身一抖,被煙霧猛嗆了幾口。“咳咳咳咳咳咳你剛剛說什麼,你你們沒說話”
胖子兩手一攤,搖了搖頭。
“我擦”我大驚失色,立刻從地上翻坐起來。“那他麼剛纔是誰回答我的”
我不由自主看了看矗立在眼前的那具白骨,瞬間冒出一頭冷汗。
“怎麼了你難道聽到他說話了”胖子問。
“是,是啊。剛纔好像有人回回答我說,地宮之門就在眼前,看不到不能怪他難道你們都沒聽到”
他倆對視了一眼,搖搖頭說:“沒有。你說的那個什麼地宮之門我們怎麼可能知道。”
“地宮之門”胖子立刻回過神站了起來,指著我的肩膀驚歎道:“我我知道了,說話的人是它”
我一扭臉,只見肩膀上的彩蝶撲騰著翅膀飛了起來。“呵呵,看來胖子比我想象的聰明”
尼瑪我兩腿一軟,險些癱軟在地上。“你們聽到了嗎大腦袋的靈蟲居居然開口說話了”
阿秀和胖子雖然驚恐,但卻一臉木然。“沒聽到。”
“你們他麼聾了他說胖子比想象的聰明,你們居然都沒聽到”
二人搖了搖頭。
什麼情況難道只有我能聽到
“我明白了”阿秀驚呼一聲,說:“一定是剛纔靈蟲喝了你身上的精血,現在你和他心有靈犀了”
“是是這樣嗎”我看著眼前這隻來回飛舞的異類,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感覺。文#/人$書$屋 w w w .既興奮又緊張。興奮的是我終於可以和他溝通了,可又覺得一隻蝴蝶都能講話,這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沒什麼奇怪,也不必害怕。百年之前我也是個人,只不過沒有肉身而已。”
我嚥了咽口水,又小心翼翼試探著問道:“那那你究竟是誰”
“呵呵,不用太好奇,該知道的我自然會讓你知道,不該知道的你即便問了我也不會告訴你”
“爲什麼”
“因爲這是蠱師的規矩,一旦違背,是要被反噬的”
他果然是名蠱師。
“這麼說來,你知道我的一切,而我卻對你一無所知。”
“呵呵,這是我幫助你的條件。”
尼瑪
“注意你的心裡活動,不要罵人。另外,也不要懷疑我,如果我想害你們,只要分分鐘就可以讓你們與他作伴。”它停在骷髏頭的鼻洞裡,身體一亮,頭骨被照得異常恐怖。“所以,你們只管放下包袱聽我的,我會帶你們找到你們想找的東西。”
“爲什麼,你爲什麼要這麼上心的幫我們”說實話,如果它只是一隻蝴蝶,或許我還沒這麼多忌諱,可它現在像人一樣,不由讓我心裡有點惴惴不安。他會不會也是衝著苗蠱杖責錄的蠱術來的。
“別多想了,他那套東西在當今社會已經派不上什麼用場,你還是多考慮考慮自己吧,我可以明確告訴你,有人已經通過七彩屏障進來了,而且還不止一個。他們的目的是不是和你一樣,我不能說,但有一點很現實,多一個人就多一個麻煩,你自己考慮清楚,到時候不要埋怨我沒提醒你。”
什麼難道除了面具人還有別人會是誰呢我在腦海裡飛速尋找每一個身影,陸康成已經死了,難道是宋懷友他有這個能力,可它離開的比我還早,應該不
知道這裡。馮大腦袋他可以先讓靈蟲進來打探,然後再隨後趕到動機說的通可道理講不通,他要想來,我們哪裡阻止的了,何必費這勁。剩下的還有一個鐘老闆,他倒是可以跟著面具人一起來,可它的目的又是什麼呢寶藏對,他是商人,自然就會唯利是圖。
“唉”彩蝶在我頭頂盤旋了幾圈,最後落在了我的耳邊嗡嗡說道:“你累不累啊,有這胡思亂想的工夫還不如抓緊時間趕快找到地宮入口。”
“說的輕鬆,我們是凡人,沒有特異功能借助。要不你給提個醒”
“唉,實話告訴你,我也不是能預知一切的萬能。只是比普通人多了一道第七感而已。如果你一定要問,那我只能告訴你,這座地宮的入口不是唯一,一旦被其他人捷足先登。呵呵我看你們就趁早歇了吧。”
額
“唉,我說,你自己瞎嘀咕什麼呢”胖子推了我一把,問:“這白骨到底是不是陸丸甲的,還有,靈蟲說的地宮到底是個什麼所在,會不會就是那個藏寶藏的地方”
我隨後將靈蟲的話複述了一遍,焦急的說:“啥也別說了,當務之急是要先把地宮入口找到。否則一旦怕是別人搶先,咱怕是連塊金疙瘩也找不到了”
“那他孃的怎麼行”胖子一聽這話,立馬來精神了。二話不說,挽袖子就要找,可找來找去,除了四周密不透風的巖壁和那些靜止不動的圖案,哪兒他娘有什麼可疑機關。他唉聲嘆氣的摸排了一圈,終於忍不住狂搔頭皮嚷道:“他大爺的,這靈蟲的話到底靠不靠譜,老子幾乎把每塊石頭都敲過了,除了手被劃破,屁也沒找到。我看現在也只有一個可能了。”說完瞟了一眼身旁的白骨,緩緩說道:“這骷髏身上一定大有文章”
如果地宮入口真的存在,或許胖子說的值得考慮。可這一具骷髏怎麼藏得住一個機關呢而且阿秀講的那些禁忌也不得不有所顧忌。
“事到如今,也只有冒險一試了。”我面對面看著那具白骨,問阿秀說:“妹子,如果我們現在一定要打擾一下這位前輩,應該怎麼做”
阿秀輕咬著嘴脣,眉頭緊鎖。“我也說不好,寨子裡的老人只是說對先人遺骨要有禮數,至於是怎樣的禮數我就不清楚了。”
我點點頭,“古代的習俗我們是不得而知了,不過倒是可以按照現在的規矩嘗試一下。阿秀,我們就把寨子裡現在對老人的傳統禮節用一下,也算盡了禮數。”
阿秀猶豫片刻,點了點頭。
當地的規矩確實繁瑣,至少比都市裡一聲稱謂講究很多,不過因爲條件有限,也只能進行一些力所能及的禮道。三個人先是從包裡翻出吃食,用袋子墊了擺在地上,又用蠟燭代替香火點了立在白骨面前,仆倒在地拜了三拜。我以爲這就結束了,沒想到阿秀又掏出米酒,唸叨幾句灑在了地上。苗人都嗜酒,看來死人也不例外。 我被施蠱那些年:
一切準備停當,胖子又雙手合十嘟囔道:“天靈靈地靈靈,文達海川來請英,如有的得罪請原諒,找誰也別找我們。阿彌陀佛,阿門”
擦蛋,這他娘說的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我苦笑著搖搖頭,與胖子一道上前找尋遺骨身上的機關。
一具白骨,若是有機關會藏到哪兒我和胖子沿著骨骼一點點摸索,直到摸完最後一節趾骨,也沒發現什麼特別之處。
“海川哥,樑子哥,你們覺得這具骷髏什麼地方最不正常”
“我我覺得吧,這孤零零一個人葬在涯上最不正常。”胖子想也沒想,張口便說。
“不,我覺得最奇怪的是他爲什麼會一直保持坐著的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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