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到76號的牢獄並不曾聽到任何行刑或者痛苦的叫聲,本稍稍按下的心在走到審訊室門口,聽到裡面傳來幾聲輕微的布料撕碎的聲響時察覺出不對來。喜歡網就上。
用力推開審訊室厚重的鐵門,入眼的便是一個身著暗黑色制服的矮瘦男人正用他那雙蹄子在少女□□的肌膚上來回遊離。
少女的嘴巴被布條繫上,說不出話來,那一雙微微上揚的狐貍眼瀰漫著水霧,眼中的恨意卻是如此分明。
玫紅印花的旗袍雖還穿在身上,但領口卻已大開,隱隱可見少女姣好的胸部曲線。□□在外的白皙如玉的肌膚上,竟然有幾個淡淡的看不太清楚的曖昧痕跡。
聽到一旁傳來跺腳的聲音,扭頭望去,明臺的情形也不比於曼麗好到哪兒去,最多也就是衣衫完整,但也是手腳嘴俱被纏上,不得自由,也說不出話來。瞧著他臉漲得通紅,連勒在嘴上的布條都浸溼了大半,可知他也是掙扎了許久。
“汪處長,您來了?”原本舒服的靠在椅子上的胖男人站了起來,笑著和我打了招呼。
朝於曼麗和明臺示意了下:“恩,這是怎麼回事?”
“今兒在酒吧的時候,這小婊0子……”見我一眼瞪過去,又改口道:“這舞女總是有意無意的繞著我跳舞,我這不難免多看了她幾眼。原本打算帶她去安靜的地方聊聊天,吃吃夜宵的,沒想到她卻有故意找藉口想多過例行搜身。”
陳炳拿起桌上的一把巴掌長的匕首,遞到我面前,“我覺得不太對勁,這一搜,就搜出了這個。然後,我手下也有人認出來最開始陪這個婊……舞女跳舞的就是明家的小少爺,只不過他剛從香港回來,我來上海的日子又不長,所以一開始的時候纔沒認出來。”
沉默著沒說話,緩步走到於曼麗的面前,瞇著眼,看了那個矮瘦的男人許久,他不安的叫了一聲:“汪處長……”
“啪!”
原本完美無暇的臉上被印上鮮紅的五掌印,臉也被打得側向了一邊。
“我是怎麼告訴你的?有行動之前要先向我彙報,我會安排人配合你的行動,絕不會讓你的上線有所察覺。結果你是怎麼做的?你知不知道,就因爲你今天的行事莽撞,差點兒毀了我整個計劃?”
突如其來的一巴掌讓於曼麗蒙了片刻,竟只呆呆的望著我,沒有動作。
“你膽子是愈發的大了?揹著我擅自行動就算了,你還敢把主意打到明家人的身上?我有沒有告訴過你,明家人的命都是我的,除了我,誰都不許動?你接近誰利用誰不好,非要利用明臺來替你做掩護?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會害死他?”
“唔……嗯嗯……唔……嗚嗚嗚……”
被堵著嘴,只能發出破碎的音節,完全說不出完整的句子。
正好,我原也不打算讓於曼麗說話,免得再給我惹麻煩。
轉身看向矮瘦的男人:“剛剛是哪隻手?”
笑得尷尬勉強:“什麼?”
“哪隻手碰她的?”
我想,我的表情大約真的有些嚇人了,不然他不會哆嗦著腿,連話都不敢說了。
“不說,是嗎?”勾脣一笑,脫下手套,“很好,那就兩隻手一起來。”
“咔嚓!”
“咔嚓!”
兩聲響之後,獨留矮瘦男人痛苦的□□聲,手腕只軟趴趴的以十分詭異的角度彎曲下垂著。
見我直接打折了他手下的兩隻手,陳炳倏地站了起來,怒道:“汪曼春!我讓你來是審犯人,而不是對我的手下用刑!”
“敢動我的人,這還只是輕的。”挑眉,冷哼了一聲:“若不是看在陳先生及時通知我的份上,你們的命,今日大可交代在這裡了。”
雙手撐在桌上,上半身前傾,“汪處長可知這□□是什麼人?”
點頭,淡淡道:“我知道。”
“她是抗日分子!”每說一個字,拳頭便在桌面上砸一下,發出“咚”的聲響,好似是想敲到人心底裡去,“汪處長還堅持她是你的人嗎?”
憋了一眼還躺在地上“哼哼”的男人,說:“她若不是我的人,現在斷手痛哼的就不會是陳先生的手下了。”
“很好,那麼汪處長,”聲音低沉,眸光中泛著狠意,“作爲抗日分子的同夥,你今日大約是要交代在這裡了。”
話音未落,冰冷的槍口便頂上了我的腦袋。
威脅我?卻連手0木倉的保險都不開,這件事情還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陳先生知道她是抗日分子,可知她是哪一方勢力?”頂著槍口,朝前走了兩步,“你又可知我是誰的人?”
陳炳笑了,原本就不大的眼睛幾乎看不見了,卻讓人清楚地感受到笑中的嘲諷之意:“汪曼春,你以爲你還是那個背靠著汪主席,有經濟司副司長替你做後盾的汪家大小姐嗎?你以爲你和明長官有點兒舊情,就能保你安然無恙了嗎?就算你是明長官的人又如何,老子今天就算斃了你,也只是替新政府解決了一個來自抗日分子的間諜,他明樓也不敢拿老子怎麼樣!”
“老子比你瞭解男人。現在和你蜜裡調油又怎麼樣,過了幾日,遇到個更年輕,身段更好的,皮膚更細滑的,自然就會把你拋之腦後了。你以爲那是他還會記得是誰殺了你嗎?怕是連”汪曼春“是誰都會忘個乾淨。”槍口一下一下的點在我的腦門上,諷刺道:“汪處長,我勸你做人不要那麼天真……”
“我看天真的是你纔對。”挑眉對上他的眼睛,“我的後臺從來都不是新政府,更不可能是明樓。不然,你以爲我是如何空降到76號,成爲情報處處長的?你以爲憑我叔父區區經濟學的教授,就能把我安排進情報科?別忘了,76號建立之初,我叔父還只是個經濟顧問而已。”
“我的主子呀,可是能管得了汪主席的。”
滿意的看到陳炳眼角一抽,明顯可以感受到腦門上的槍口一抖,笑意漫上脣角。
就是現在……
甚至沒用到兩招,手0木倉已經從陳炳的手中轉移到了我的手裡,並且保險也被來開了。
一時間,陳炳帶來的人皆舉起了槍對準我。
“我若是你,我就會讓他們把手裡的木倉放下。”壓低了聲音,笑著說道:“你說,是你這個軍需官重要,還是76號與特高課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情報網重要?若是南田科長知道這條只有我與她知道的暗線就這麼被你給毀了,亦或是,明天一早,大街小巷都知道抗日分子裡出了一個內奸,你說,南田科長是懷疑你這個抓了內奸的軍需官,還是懷疑我這個親手建立起這條情報線的情報處處長?”
聲音已經低得近乎耳語,只有我與陳炳能聽得見我在說話:“我給你最後一個機會做選擇,是你爲我陪葬,還是讓著房間裡的嘴巴統統都給我永遠的閉上。”
“當然,你也可以選擇不相信我的話,然後下令擊斃我。待到了閻羅地府,您再去給南田科長託夢求證也是可行的。我想,地藏王菩薩大約會滿足您的這個願望的。”
一秒……
兩秒……
三秒……
不甘心的嘆了口氣,咬牙道:“都把木倉給我放下!外面的人也都給我進來!”
陳炳朝領頭進門的那個人招了招手,領頭人舉著槍,小心的靠近了,陳炳與他耳語了片刻,飄出來的隻言片語也讓我聽出了個大概。
只有死人才會永遠的保守秘密。
“剩下的這一個應該交給我了。”
從陳炳的腦袋上移開槍,轉而對準兀自在地上痛哼的矮瘦男人……
“砰!”
雪白的腦漿混合著鮮紅的血噴涌而出,血腥的氣味在審訊室彌散開來。
將手木倉收進自己的口袋中,看著雖死尤不閉眼的屍體嘆道:”要怪只能怪你跟錯了主子,抓錯了人。下輩子可莫要這麼糊塗了!”
幾步走到明臺面前,解下他嘴裡的布條,問道:“第幾次了?”
表情懵懂,眼神躲閃:“什麼第幾次?”
暗自好笑,面上卻強繃著:“第幾次去酒吧?什麼時候認識她的?”
“第……第一次……”撇著嘴,垂著腦袋,可憐巴巴的壓著眉毛,“曼春姐,你能不能別告訴我大哥?他跟我大姐一定會打斷我的腿的……”
“那就是你自己的事情了,我可沒工夫替你打掩護。”伸手在他的臉上捏了捏,“明日讓你大姐親自來接你,若是你大姐回不來,你且在這監獄裡住幾日好了。”
彎下腰,眼睛緊緊地盯著他的:“漲漲記性,下次少給我惹麻煩。不然,我第一個饒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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