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的第一個故事《僞裝者之畫樓春早》會單獨拎出來做定製,結局和網絡版的不同,有人想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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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爲悅己者容”真是道盡了三人之間的關係……
阿誠進來的時候,明樓的脖子已經被我咬出了血痕。
伸出舌尖舔去脣上殘留的血跡,方纔若無其事的擡起了頭,替明樓把衣領立了起來,遮住了齒痕。一面暗自感嘆自己越來越暴力了,一面臉不紅心狂跳的衝門口的兩人說道:“明長官說他被蜜蜂蟄了,讓我替他看看嚴不嚴重。”
見秦明和阿誠還愣在原地,伸出手悄悄地在他腰上狠狠的擰了一圈。
明樓按下我的手,對著門口兩人說道:“都愣在門口做什麼?有什麼事進來說。”
“明長官,76號有些緊急文件需要樑處長和汪處長一起處理,樑處長讓卑職送來給汪處長簽字。”青年眉目溫潤,嗓音清朗而又溫文,不卑不亢的說道。
“給我吧!”一邊接過秦明遞來的幾份文件,一邊衝明樓說道:“卑職還有卑職的秘書還有一些公務要處理,實在是不好意思耽誤明副主任和阿誠先生的寶貴時間。請恕卑職招待不週,慢走不送。”
“不急,既是76號的事務,我想,我也有權利過問一下吧?”未及細看,就被明樓從我手中拿走文件,翻看了起來。
“還有這份請柬,是明家香的董事長,明堂先生差人送來的,邀請汪處長參加下週在上海大酒店舉辦的明家香香水發佈會。”
正欲接過卻看見秦明手上也正包紮著,看著似乎比我的還要多裹了幾層,卻依舊可以看見些許暗色。
“秦秘書,你的手是……”
“汪處長最近身子不適,這種小事就不用來麻煩汪處長了。回去告訴樑仲春,以後這種無關緊要的文件都讓阿誠交給我直接處理就好。”明樓將手中的文件一合,越過我,直接交給了阿誠。
“既是小事,還來麻煩明長官,不是讓樑處長難做嗎?”拿過桌上的空杯子塞進明樓的手裡,笑著撒嬌道:“師哥,我口渴了,幫我去倒杯水,好不好?”
“不好,萬一從哪兒再飛來只不聽話的小蜜蜂,我可不又要被蟄了?”明樓微瞇眼睛笑得意味不明,微涼的指尖在我的脣角處戳了戳。
“你不去招惹蜜蜂,她自然不會攻擊你。”我眨了眨眼,扯著他的袖子,軟軟的說道:“好不好嘛,師哥?”
“好。”端著杯子站了起來,“阿誠,替我照顧好汪處長。”
“是,先生。”阿誠微躬身應道。
見明樓的身影消失在客廳裡,眼疾手快的搶過阿誠手中的文件,仔細地看了看,皺著眉頭問道:“樑處長想調人進偵聽組?”
從檔案來看,這幾人的資質倒是不俗,也都從事偵聽工作許久。只是我記得,自朱徽茵發現樑仲春的秘密電臺之後,在阿誠的提點下,朱徽茵暗地裡不是已經開始替樑仲春做事了嗎?
秦明回道:“樑處長說,汪處長能明白他的意思。”
沉吟了片刻,笑了,合上文件,扔在矮桌上,挑眉說道:“那就回去告訴樑處長,我不同意。人心不足蛇吞相,他也應該能明白我的意思。”
“至於這份請柬。”打開了手中這份黃色爲底,點綴著工筆畫作梅花圖的邀請函,想到明堂的身份,接著說道:“代我謝謝明董事長的邀請,只是76號近來事務繁忙,我又病了不少時日,耽誤了許多工作,怕是不得空,還請他多多包涵。”
“汪處長,屆時,大小姐也會參加。您不是想見一見大小姐嗎?不如您也過去瞧瞧?著名歌星陳萱玉小姐也會有現場演出呢!而且是下午近傍晚的時候纔開始,也耽誤不了多少工作的。”阿誠站在一旁勸道。
“阿誠,首先,你應該弄明白一件事情,是你們明家,是明大小姐有求於我。”好笑的望著阿誠,話裡帶刺的諷刺道:“怎麼?求人辦事還這麼驕傲尊貴,還想著讓我去遷就你們?”
阿誠看著十分氣憤,卻依舊壓抑著說道:“汪處長,您心裡不是不清楚,我媽……桂姨明明就是無辜的。”
“喲,瞧阿誠先生這話說的,這便是在指責我以權謀私了?”嗤笑了一聲,將手中的請柬朝他的面上甩去,“我還真沒看出來桂姨是無辜的,不然,你給我解釋下令堂這些年在東北都靠什麼爲生的?還有,明大小姐最近新盤下的那間藥房,從前的老闆因爲什麼被抓,阿誠不會不清楚吧?”
“汪曼春!注意你的措辭!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話音剛落,阿誠便語氣急切的怒道,因爲怒氣,眼角也微微有些抽動。
“阿誠!”明樓回到客廳裡,在我身邊坐下,對著阿誠斥責道:“這是你對汪處長該有的態度嗎?”
“對不起,先生。”阿誠低聲道歉。
“你需要道歉的不是我。”明樓將水杯遞給我,水溫正好。
阿誠眸色閃了閃,不情不願的朝我微躬著身子,說道:“對不……”
“阿誠好歹也是秘書處的處長,與我算是平級,道歉的話,我可受不起。”端起水杯喝了一些,潤了潤脣舌,也沖淡了口中的甜腥味,方纔說道:“更何況,打狗還要看主人呢,阿誠跟在師哥身邊這麼多年,曼春自然不會同他多計較的。”
不待明樓與阿誠說話,轉頭又對秦明說道:“傷在右手,最近就先把工作放一放,好好養傷。我瞧著傷得不輕,仔細養著,萬一留下什麼後遺癥可不太可惜了,阿明還這樣年輕呢!”
“多謝汪處長關心。”秦明撿起落在地上的請柬,正要交給我,被我推回他懷中。
“明董事長說要攜伴出席,若是阿明無事,不若就陪我走一趟吧?”望著秦明,笑著說道:“嗯……如果那時你手上的傷好得差不多了的話……哎呀,你在做什麼!”
正說著話,卻覺得臉頰處溼溼涼涼的。扭頭一看,卻見明樓手中正拿著一條溼毛巾在我臉上擦著。
這個時代的化妝品防水性極差,遇水即溶,他這樣擦拭的動作等同於朝我臉上潑了一瓶卸妝油。
“妝太重,我不喜歡。”一臉嚴肅的認真說道。
“我覺得好看,別人也一定覺得好看!你說是不是?秦秘書?”重重地揮開他的手,急急忙忙的就要去找鏡子,卻被他拽著一邊胳膊坐回了原處。
“女爲悅己者容,我喜歡最重要。”見我一直掙扎,明樓直接將我雙手反剪在身後,按向他的胸膛,左右扭頭都無法再避開他手中的溼巾。
“誰給你的自信說我心悅你了?”溼巾在眼瞼上輕輕擦過,下意識地就閉上了眼。
“你剛剛自己承認的。”
閉上眼後覺得不太對勁,表現得未免太任人宰割了,刻意睜大了眼,瞪嚮明樓,卻看見他眼底隱隱有些笑意,腦海裡突然飄過一句話:
“我最喜歡看師哥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