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傾城發間玫瑰的香氣似有若無,越發動人心魄。
“傾城——”步銘嘶聲吼著,近乎粗~魯地將她牢牢抱實,發誓般地低吼著:“以後,我要給你無與倫比的榮華富貴,讓所有的女人都羨慕、嫉妒你,蕭安寧那個賤人不珍惜的,我都要百倍給你,我要讓她看看,到底失去了什麼!”
說著,脣舌覆住了俞傾城的脣,瘋狂與之親~吻。
“殿主,我愛你,我愛你——”
俞傾城熱切地迴應,整個腦子已經如燒熱的甜粥,又甜膩又漿糊,再也轉不開——
十分鐘後,大廳裡,彥無雙、心美、雲殤、蕭安寧還有湛雲正在說話,忽然見俞傾城的貼身侍婢手裡拿著什麼匆匆忙忙跑進了新房。
原本明月老夫人因爲年齡大了,正準備回去房間休息,結果看到俞傾城的侍婢這個時候急匆匆跑進新房,頓感不安,低聲吩咐鍾姐跟過去看看。
而彥無雙和雲殤相視一笑,從彼此眼中看到幾分瞭然的輕謔。
這個時候,必定是俞傾城緊急召了侍婢前來送藥,需要靠藥物強行壓下去她和步銘的生理需要!
步銘,算是完了!
這一輩子擡不起,永遠算不上男人,面對如花似玉的俞傾城,兩個人,將會是怎樣一對欲求永遠無法滿足的怨偶呢?
實在是太令人充滿遐想的熱血傳奇——
“時間不早了,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帶安寧先回去了。你們聊吧。”雲殤涼薄的笑聲在大廳緩緩揚起。
說完,長臂一展勾住了蕭安寧的纖腰,眉宇間的曖昧毫不掩飾。
今晚,他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蕭安寧。
蕭安寧被他攬在寬闊的懷中,臉頰上飛上一抹俏紅,終將會是在一起的吧,也無需矯情地解釋什麼。
只是,今天自從雲殤來象府,面色就有些不正常的蒼白,這一天下來,能夠深深察覺出他的疲憊,她也想讓雲殤早點回去好好休息休息、
想著,淡淡笑著也跟著說了聲:“那我們先回去了。”
湛雲看著眼前一對璧人,呵呵笑了聲,調侃地拍了下雲殤的肩膀:“你呀,還是要注意身體。看你臉色,也別太過度了啊。”
彥無雙原本微笑的表情,在聽到湛雲暗示意味極強的曖昧話語時,終究剋制不住,有些微微的異常。
眼底的桃花笑意,染上一層似有若無的嫉妒,面部肌肉都隱隱有些剋制不住的顫抖,一把攬過心美,笑著說:“丫頭,你不著急睡的話,今晚陪我喝個不醉不休吧!”
心美雖然還是小孩子心性,但也隱約察覺彥無雙對蕭安寧的不同,而且,雖然她已經被蕭安寧徹底制服,不再肖想雲殤,可是到底意見彥無雙眼中的落寞,也被勾起了心事。
她笑嘻嘻地勾起彥無雙的胳膊,仰頭看著他說:“好啊彥哥哥,今晚我陪你不醉不休!這裡人多,我們換個地方喝。我聽蕭安寧說,象府有一個桃園,桃花開得極其漂亮,就像彥哥哥你一樣,我讓人安排一桌酒席,我就和你在那裡喝個痛快!”
桃花開的像彥無雙一樣漂亮?
原本已經轉過身去的某男,忽然在某女腰上加重了力度。
蕭安寧一怔,驀地擡頭,後知後覺地問了句:“怎麼了?”
雲殤黑魆的眼底浮上一層暗沉,“我的外貌,你不滿意?”
蕭安寧完全怔住,茫然回答:“沒有啊!你的容貌在帝焰不是排名美男排行榜首席的嗎?”
雲殤這才微微一笑,卻仍然還是霸道地將蕭安寧往懷裡狠狠按了按,“那你還說那個人像桃花一樣漂亮?
“……”蕭安寧這才明白過來,剛纔某男到底怎麼了。
“雲殤,你的醋味好大。心美的話,是那麼理解的嗎?”她無奈地搖了搖頭。
“那該怎麼理解?”某男毫不爲片刻前的吃味覺得哪裡不對。
一副居高臨下你給我解釋的霸道樣子。
“象府象有一個桃園,桃花開得極其漂亮,這句話是我的原話,可是,就像彥哥哥你一樣,可是心美個人主觀的感受!而不是我說的彥無雙像桃花一樣漂亮。”
深深地吸了口氣,蕭安寧深感一種深深的挫敗感襲上心頭,這麼簡單的一句話,爲什麼眼前這個堂堂的麒麟殿殿主,竟然就是能聽成另一種意思呢?
到底是大腦溝回太複雜,還是神經發育的和別人不一樣呢?
“蕭安寧,你在罵我?”眼尖地發現蕭安寧眼底的神色,已經出了婚禮大廳的某男,當即停住腳步,鉗住某女下頜沉了眉眼,面色蒼白如紙,眼底卻是沉婺炙熱——
蕭安寧不由嚥了口唾沫,怔怔地看著眼前男人,問了句極蠢的話:“你不是打算這麼大庭廣衆之下……吻我吧……唔……”
話未說完,男人薄薄的脣已然覆了上來,不與一絲縫隙將她整個脣含住。
一雙大掌,更是一隻掌在她腦後,一隻抵在她後腰迫著她緊密貼合自己,旁邊偶有特工們從旁走過,多發出善意的微笑。
趕巧夢娜和柳思情也從大廳裡出來,見到這毫不避諱動情親吻的一對,也不禁輕輕笑了起來,夢娜低聲在柳思情耳邊問:“你猜,雲殿主已經成功上壘了沒有?”
“上壘?”柳思情一愣。
“矮油,就是雲殿主和蕭安寧xo了沒有嘛!”
柳思情臉紅了紅,居然也八卦地回了句:“夠嗆!殿主肯定是攻城略地,但就怕蕭安寧禦敵有方。”
夢娜哈哈笑了起來,“這麼說,你是覺得殿主還沒上壘?”
柳思情再次臉紅地點了頭。
說話間兩人已經從雲殤和蕭安寧走了過去,夢娜回頭又看了那深情擁吻的一對兒,滿臉饜足地說:“我倒覺得吧,雲殿主已經成功上壘……”
“爲什麼呢?”
“因爲吧,今天我看雲殿主面色有些蒼白,顯然是操勞過度啊。”說著,夢娜故意加重了操勞兩個字的讀音,回過頭衝柳思情色瞇瞇地挑了挑眉。
“哦——怪不得呢!”柳思情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我說怎麼今天也覺得雲殿主臉色不好看呢!說不定真的是成功上壘,操勞過度了。不過話說回來,雲殿主可要節制啊,畢竟蕭安寧還年輕呢,總還是注意點好。”
柳思情一副理所當然地顧慮蕭安寧身體的語氣,另一邊,那兩個一直在擁吻的人各自臉色一抽。
雲殤意猶未盡地慢慢離開了蕭安寧的脣,黑魆的眼底像一道無邊的夜漩,都是笑意,想要將她的一切都吞噬的一乾二淨,他依舊掌住蕭安寧的後腦說:“安寧,給我吧。別人都以爲我已經吃幹抹淨,誰知道我卻只是淺嘗而已,虧的厲害。”
還不等蕭安寧說什麼,雲殤在她水潤的脣瓣上輕輕一啄,放慢了聲音說:“每次和你在一起,你知道,我忍的很難受。”
作爲一個男人,每次那種在欲~望邊緣遊走打擦邊球的辦法,無疑是飲鴆止渴,好幾次,他都抵在了入口處,卻又生生憋了回去,幾乎要憋成內傷。
沒辦法,每次只能自己解決。
蕭安寧被雲殤託著頭,始終只能仰視著他,看到了他眼裡的炙熱和執拗,更感受他的僵硬觸著了她肚腹之間。
“我……不知道。”此時,她也是天人交戰。
每次和雲殤親吻,到了最後兩個人幾乎都是擦槍走火,差點要突破最後一層防線,然而總在他幾乎要進入的那一刻,糾結的理智就會及時清醒過來,雙手抵在他結實的胸前,說一聲“no!”
然後,看著雲殤憋得滿頭青筋爆綻,眼睛都血紅,卻一聲不吭自己沉默解決的時候,她也很想找個人問問,自己這樣是不是太過執拗了。
後來,悄悄上網查了查,果然,如果男人關鍵時候總要通過這種方式解決,極爲傷身體。
怎麼辦,究竟要怎麼辦?
她幾乎就要脫口而出,應下了。
偏偏這時雲殤無奈搖頭一笑,“別糾結了,等你做好準備再說吧。但是,我會要利息。今晚……陪我。”
說完,雲殤深深呼吸了一口氣,就在這時候,19忽然不知道從哪個角落跑了過來,手裡還拿著一隻紅的小瓶,一驚一乍地說:“殿主,你今天的補血藥忘吃了!”
雲殤一道凌厲的目光劈了過去,蕭安寧已經接上了話,問:“什麼補血藥?19,雲殤爲什麼要吃補血藥?”
被蕭安寧這麼一問,19猛然驚覺,殿主竟然是一直瞞著蕭小姐的。
難怪殿主方纔看自己的眼光像要殺人了。
“這……這……”19握著藥瓶,有些不知所措,眼神畏懼地看向雲殤。
見他這副樣子,蕭安寧一下子就明白了怎麼回事。
一定是雲殤讓19瞞著自己的!
忽的緊張起來,她猛地轉身扯開雲殤的襯衫,急促地問:“難怪你臉色一直不好,是不是哪裡受傷了?快讓我看看!”
雲殤由著她扯開自己的衣服,眉宇一絲疲憊被他輕輕掩飾掉,冷看了眼19後,方纔沉聲說道:“沒什麼,不過是常規的補血養身藥物,不礙事。”
“不礙事?”蕭安寧聽見自己聲線猛地拔高,充滿了憂懼和不滿。
上身完好無損,並沒有傷痕。這麼說,是在下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