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你是個練家子,你的體內有不低於甲子的內力,剛纔一握手我就搭出來了,原來你是跟浩邦副會長的,好好幹,有前途!不過我聽說最近紐約方面有意大利的鋤奸隊來這一帶活動,目標就是針對類似於張浩邦這樣的叛逃高管的,你在他身邊工作,會不會很危險?”
“呵呵,伯父的功力非常深厚,晚輩有機會還請伯父指點一二!至於說危險,幹什麼工作都有危險的,我喜歡富有挑戰(zhàn)性質的工作,還好,我只是制定安保計劃,我不需要跟在他身邊擋子彈的。”江洋看到服務生將一瓶金牌拿破崙端來。
“來來,我們喝一杯!聽說你在跟我的寶貝女兒談戀愛?”黃河轉入正題,等著服務生爲大家倒了酒,端起酒杯說道。
“嗯,啊……”江洋也端起酒杯,嘴上不置可否。
“你嗯啊個屁啊!我看上你了,別想耍無賴!”一旁坐著的黃果兒突然踢了他一腳!
“果兒,你不要太任性!唐先生對不起,這孩子從小沒有了娘,都是我把她慣壞了,那好,你忙聊,我一會兒還有個會,唐洋,有什麼事情需要我?guī)兔Φ膬嵐苷椅遥@是我的私人電話,你收好,應該用得到!”黃河將一張鑲金卡片遞給他,江洋道謝收了卡片。
黃河走了,黃果兒咯咯笑個不停。江洋撇了她一眼,站起來道:“大小姐,我怕了你了,你還有這麼厲害一個老爸,算了,不跟你玩了,我也有事,我的司機在大廳等我了,拜拜!”
“喂喂!坐下,你這算什麼?我現在是你的女人了,你得對我負責的!”黃果兒皺眉嬌嗔道。
“老天,我又沒有睡了你,我負個屁責啊,再見,大小姐!”江洋起身就走,黃果兒在後面追來。
“老公!我不管,那你就睡了我吧!”她大聲嚷嚷著,惹得服務生和幾個客人側目竊笑。
“傻妞兒!別跟著我,我上班了,別鬧好不好!”走出酒吧,江洋回頭叫道。
“嗯,我不鬧,我就是看看你是不是跟我撒謊,你的司機在哪兒呀……”
江洋走向總服務檯對面的休息區(qū),空空蕩蕩的沙發(fā)上只有一個華人坐在那裡看報紙。
“先生你好,我是唐洋!”江洋走上前去打招呼。
“哦!唐先生你好,我叫郭彪,張浩邦會長的行政助理,我們可以走了嗎?”郭彪站起來跟他握手,江洋回頭看看不遠處的黃果兒,黃果兒跟他緊鼻子做鬼臉。
“我們走吧!張會長現在哪裡?”江洋問道。
“呵呵,一會兒就見到,走吧,車子在外面!”郭彪帶著江洋走出了酒店大堂。
黃果兒追出來喊道:“唐洋!把你手機號留給我!”
郭彪突然小聲道:“別給她,從現在起,你不能跟任何人聯(lián)絡!”
江洋切了聲道:“這是我的自由!她是我女朋友,我爲什麼不能給她?”他站住了,掏出手機說:“你告訴我你的號碼,我打給你!”
郭彪無奈地看著他們,兩人交換了號碼,黃果兒這才放他走。來到停車場,郭彪走到一輛美洲豹越野車前,伸手拉開後座門請他上去。
江洋有些驚訝,這樣豪華的車子過來接自己,足見張浩邦對自己的重視!
他一上車,就看見車裡還有一個人黑衣墨鏡坐在副駕駛,他馬上就感覺到了緊張的氣氛,看來張浩邦的日子的確不好過了。
郭彪開車,車子疾速駛出了停車場,直接上了門前的高速路,江洋後腰的*17手槍有些硌,他將手槍拔出來插前面左側的腰間。
車子轉了兩個街區(qū),駛入一條狹窄的小街,看上去這裡像是個貧民窟,張浩邦怎麼會躲到這麼個不堪的地方?
一座收廢品的院落,到處都是破銅爛鐵和廢棄的汽車殼子,車子在一堆報廢汽車的後面一座鐵皮房前停下來,江洋下車,四下看看,鐵皮房後面是高大的圍牆,上面還有鐵絲網。
他笑笑,郭彪說:“進去吧!”
江洋向鐵皮房走去,郭彪和那個黑衣墨鏡跟在他的身後。他推開破敗的鐵皮門,裡面的光線有些暗,他在外面被明晃晃午後驕陽晃了眼睛,一時間難以適應裡面的光線。
就在這時,他身後的郭彪突然手裡握了一把手槍頂在了江洋的後腦!“別動!動一下就打死你!抄他身!”
江洋被這突然的變故驚呆了,沒等他反應過來,後腦卻捱了沉重的一槍托,他小腦一麻,中樞神經瞬間受到抑制,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覺。
但是他很快就被冰水刺激醒來,醒來的時候,發(fā)現自己已經被綁在了一個原木十字架上,上衣和長褲都被脫下,只留了一個小短褲。他的雙手向左右伸直被兩道羈絆鎖死,他的脖子和腰都有寬牛皮羈絆扣著,勒得很緊,呼吸都有些困難,下面雙腿的膝蓋和腳踝被羈絆鎖死,整個身體一動也動不了。
這裡昏暗潮溼,不是他進來的那個鐵房子,他看到一條簡易的樓梯,這裡應該是地下室,上面就是那個鐵皮房子,這個廢品收購站就是個幌子,這裡是個地下基地。
面前站著郭彪,他手裡端著一桶冰塊水正要潑上來,江洋突然睜大眼睛道:“不用了,哥們!我已經很涼快了!”
“草!我才潑了一桶,再來一桶!”說著真的潑了上來!
老天,兜頭蓋臉的一桶冰水,從頭到腳,他發(fā)現自己光著腳站在冰涼的水泥地上。他渾身一個經攣,罵道:“郭彪你個畜牲!有本事放開老子,老子整死你!”
“哼哼!死到臨頭了還嘴硬,不愧是張浩邦的安全助理啊,行,像塊硬骨頭,不過我還是要試試,看看你的骨頭到底有多硬,值得張浩邦花這麼大的本錢請你!”郭彪手裡刷地甩出來一根伸縮的警棍,這種手指粗細的合金棍子,抽打在身上講是難以言表的疼痛!
“啪啪!啪!”一點前奏都沒有,一句廢話也不說,郭彪掄起伸縮棍在他的肩頭、胸膛和小腹抽打著,每一下都鑽心地疼!“停停!啊!等下!啊啊!”不管江洋怎麼叫,郭彪的手勢越來越快,江洋連忙運氣護體,這樣打下去,每一根肋骨都得被他敲斷。
郭彪終於打累了停手,江洋已經運氣護體,後面的那些就算白打了,但是江洋卻裝出來很逼真的哀號來,痛不欲生的叫喊讓郭彪很滿意。
“小子,知道疼了吧?不過我告訴你,這纔剛開始,我們慢慢玩,我知道你骨頭夠硬!阿三,拿*來!”郭彪大聲下令道。
江洋連忙哭喪著說道:“郭彪,我能問問爲什麼嗎?你讓張浩邦來,我問問他,爲什麼打我啊?”
郭彪嘿嘿一笑道:“打到你服了爲止!”
“爲什麼啊?”江洋大聲叫喊。
“吆喝!還是有力氣的嗎!你看著啊,這個*是可調電壓的,你看這藍色的電弧,多麼美妙!”郭彪從一個叫阿三的打手手裡接過來一根粗大的電棍,按開了,棍頭的兩個電極冒出藍色的電弧來。
江洋嘆口氣道:“我服了,你們讓我?guī)质颤N都行,別電我,我最怕這玩意兒了!”
這時,從樓梯上下來一個黑衣男子,說道:“住手!不可以這樣對待我們的朋友!”
江洋長出一口氣,真神這才露面。他其實在心裡已經感覺到了,這夥人應該不是張浩邦的人,張浩邦沒有必要這樣考驗自己,在喬曼的家裡,自己的表現已經讓他看到了自己槍殺鋤奸隊的人,所以沒有必要再搞下馬威這一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