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狼帶著獠牙、灰耳、血眼和血狼各就各位了,拉斐爾對江洋和維克多說:“你們兩個上頂層甲板,上面年有一挺霹靂火六管重機槍!”
兩人馬上爬到機艙上面,江洋負責射擊,維克多作爲裝彈手和觀察手趴在旁邊。“看到了,安東李,你看!”維克多將望遠鏡遞給江洋。
江洋舉起望遠鏡向前方的大海上看去,只見海豚號正在全速行駛,軍用望遠鏡的電子測距顯示目標距離四千米!他心裡一緊,肩扛式導彈發射器的有效射程是五千米,也就是說,現在他們已經進入了射程,他知道,那東西就在船上,戈裡沒有可能不會用的吧?
“維克多,他們如果發射導彈怎麼辦?海豚號上最少還有三十枚薩姆導彈,打這樣的炮艇一枚就夠了!”江洋不無擔心道。
“不會,你知道這是什麼炮艇嗎?這叫做導彈炮艇!看到後面血狼操作的那個導彈發射架嗎?任何打來的導彈都會遭到攔截,我們在導彈炮艇上,一切萬無一失!”
江洋疑惑道:“那我們就開著這樣的炮艇過大西洋好了,豈不是很安全?”
“江,你是真的不懂啊,如果我們架著炮艇過大洋,走不上兩天就會被各國的軍事偵察衛星發現,我們將寸步難行,把望遠鏡給我,我們可以警告性射擊了!”
果然下面的拉斐爾喊道:“安東李,開火,打海豚號的二層甲板!”
“收到!”江洋稍作瞄準就扣動了扳機。“突突突突!”六管重機槍一旦打響,子彈就如同潑水一樣傾瀉不止!
霹靂火重機槍有效射程三千米,現在剛剛夠得上,所以叫做警告性射擊,與此同時,機關炮和前甲板的火炮打響了,在海豚號的前後左右激起層層水柱。
令江洋擔心的事情發生了,眼看見從海豚號上飛來一枚導彈,他心裡暗叫完蛋,因爲這種響尾蛇式的熱尋導彈一旦鎖定目標,極少有幸免被擊中的可能!
可幾乎在江洋看到導彈的同時,炮艇船尾的導彈發射器一聲轟鳴,兩枚導彈騰空而起,接著就是一聲爆響,襲來的導彈被在來路擊中了,一大團紅球在大海上空耀眼地爆開,另一枚導彈卻衝出火球直飛海豚號!
導彈在海豚號左側甲板爆炸,整個船一下子傾斜了,接著甲板上的一門火箭炮爆炸激起一團火球,估計是裝了火箭彈還沒有來得及發射被引爆。
導彈炮艇繼續全速靠近海豚號,江洋手中的霹靂火繼續向海豚號上傾瀉著彈雨,不一會兒海豚號就爆起了黑煙,桅桿上升起的白旗。
“停止射擊!”拉斐爾喊道。
所有火力都停止了對海豚號的進一步打擊,炮艇飛速靠近了,只見戈裡和另一個水手跪在甲板上,霍雅端著AK74站在他們的身後。
炮艇靠上去,留下兩名機輪手,其他人都爬上了海豚號。江洋看到海豚號上傷痕累累,甲板上爆開了兩個直徑一米多的大洞,整個舵艙全都報廢了,因爲霹靂火重機槍是一直盯著舵艙打的。
拉斐爾一上船二話沒說擡手就是兩槍,將戈裡和另一名倖存的水手槍殺了。霍雅冷笑道:“你們不來我一個人也能對付得了,可惜,你們把船打壞了!”
拉斐爾鑽進底艙檢查了一下,爬上來說道:“沒什麼大事,返回聖菲港大修一下!用炮艇拖回去,直接進基地碼頭!”
傍晚時分,導彈炮艇拖著已經失去動力海豚號回到了聖菲港,聖菲港附近海域依舊是狂風暴雨,但是已經明顯不是颱風級別的了,風力減弱了很多。
大家上岸,回到宿舍樓裡,在餐廳條桌坐好,拉斐爾說:“海豚號先停靠在這裡等颱風過了再走,從現在起,紅狼組跟我們合併爲圭亞那紅狼傭兵隊,我還是隊長,頭狼做副組長,霍雅做隊長助理,全隊十一人,兩人一組分爲五個戰鬥小組,大家可以自由組合,我作爲機動。”
霍雅馬上舉手道:“我跟安東李一組!”
“呵呵,霍雅,你是吃定東方小子了,好,安東李,你同意嗎?”拉斐爾問道。
江洋心想,我求之不得!可是嘴上卻說:“嗯,既然隊長助理看重我,我也不能不給人家面子,行,我就吃點虧,我同意!”
霍雅碧藍色的眼睛一瞪道:“你還吃虧!看我不收拾你!”
衆男人全都鬨笑,江洋撇下嘴巴道:“還不定誰收拾誰了!”
“行了,其他人報一下,快點,我們馬上開飯了!”拉斐爾催促道,衆人七嘴八舌都報了自己的二人組,最後霍雅組做爲二號組,被安排在第二天值班。
每個組要在船上值班一天,直到風停之後開始修船,在此期間,所有人被要求佩帶衛星對講呼叫器,外形跟手機差不多,大家各有一個號碼,可以相互呼叫,配上耳麥就是無線對講裝置,很方便聯絡使用。
晚餐非常豐富,大家都吃喝得酣醉,除了第一組頭狼和維克多沒有喝酒,因爲他們吃好了就下去上船值班了,剩下的九個人都喝得微醉,大家吵吵嚷嚷要出去紅燈街玩。
霍雅醉眼迷濛地趴在江洋的肩頭,在他的耳邊說:“小子,你要不要去香榭麗舍啊?聽說你在那兒真的找到一個老婆?也是你們華裔的?”
我靠,霍雅的小子真靈通,自己這點事兒怎麼都知道啊?“對了,我問你啊,維克多怎麼找到我的?”
“我們誰也丟不了,只要你帶著傭兵的證件,那本證件裡面有個芯片,可以發出信號,還有就是我們都有皮下注射芯片,只有你沒有,所以,你要想別人找不到你,很簡單,出去別帶傭兵證件就行了!”霍雅的話讓江洋恍然大悟,難怪他們一下子就找到了自己。
“走了走了!還有誰去玩!”獠牙灰耳幾個紅狼組的弟兄嚷嚷著。
拉斐爾說:“大家自由活動,只是在外面別太招搖了!我也出去,大家都戴上對講機,安東李,你們兩個怎麼樣?要不要大家一起走!”
霍雅擺擺手道:“二組留守營地,你們去吧!”
江洋佯裝大醉,趴在桌子上不動。拉斐爾笑笑說:“你看那小子,你現在就是給他兩個美女他也動不起來了,哈哈!”
大家乒乒乓乓推開桌椅走出去,霍雅伸手拉江洋,哪裡拉得動?江洋死豬一樣臥在桌面上,竟然打起呼嚕來……
“靠!你個熊貨,這點酒就醉成這個樣子,早知道就跟他們走了,算了,這大風暴雨的,你一個人死在這裡吧,我回去睡覺!”霍雅嘟囔著走出了飯廳。
江洋又等了一會兒,才悄悄起來,整理下衣褲,悄然走出飯廳。他來到院子裡面,遠處的庫房前停著一排悍馬。他冒雨走過去,來到庫房登記處的值班室,一個黑人傭兵在值班。
“你好!”江洋用熟練的法語打著招呼,“我用一輛車,出去一下!”他丟了一支三五煙給那黑大個。
“證件!”這裡的車輛只要出示證件登記下就可以將自己需要的車輛開走。
江洋將傭兵證件遞過去,“安東李?”黑大個斜眼看看他,將證件在一個卡槽裡面一劃,說道:“好了,你需要一輛什麼車?”
“這麼大的風雨,當然需要一輛悍馬!”江洋將香菸點上說道。
“好,我給你一輛加重的,別讓大風把你連人帶車吹跑了,哈哈!”黑大個將車鑰匙丟給他,車鑰匙上面印著車牌號碼。